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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路師兄!”“真的是路師兄!”少年們各個瞪大了眼,傻愣愣的看著路荀,一時間忘了他說了什么,只是面露驚喜,對這位這位傳聞中的仙門第一美人非常好奇。就連對修行以外的事不敢興趣的蘇清珩,也是聽過路荀的名號。蘇清珩收起眼底的冷意,眸光流轉(zhuǎn),落在路荀的身上。路荀一身暗紅色白邊長袍,朝他信步走來,薄唇如萃血的白梅,不是修士的那種清淡高雅,而是帶著直擊人心的魅惑妖冶。對上了蘇清珩的視線,路荀嘴角一彎,璀然一笑。路荀長著一張妖艷至極的臉,可笑起來卻截然不同,如冬日中的暖陽,舒適又愜意。蘇清珩沉寂的眸子,閃過一絲細(xì)微的波瀾。淺金色的眸子著看向蘇清珩,薄唇輕啟。“可愿來我祁星宮?”話一出口,眾人才堪堪回過神。祁星宮!眾人靜默了一瞬,驚呼出聲。“蘇清珩運氣也太好了吧!”“我剛剛竟然覺得蘇清珩可憐?能成為伶月仙尊的徒弟,這簡直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br>“伶月仙尊座下僅有三名弟子,若肯收蘇清珩,那必然是親傳弟子!蘇清珩這是什么天選之子啊,好羨慕!”“嫉妒使我丑陋?!?/br>蘇清珩一愣,怔怔的看著路荀,眸子閃過意味不明的情緒。他正欲張口,卻被回過神的程元稹打斷。“路荀,你不好好呆在祁星宮,跑來湊什么熱鬧?還大言不慚的想替伶月仙尊收徒?當(dāng)真可笑……”其他人不明白為何程元稹的反應(yīng)為何如此激烈,路荀是明白的。程元稹初入師門時,也想拜入伶月仙尊座下,但被拒之門外。而路荀當(dāng)著眾人的面,要說替伶月仙尊收徒,不管程元稹信不信,他心里肯定不服。原本被他看不起的蘇清珩,轉(zhuǎn)眼可能就成了伶月仙尊的徒弟,這讓他覺得羞辱。路荀不管他心理有和感想,眸光落在他的身上,眉梢一挑。“你叫我什么?”他和程元稹年紀(jì)相當(dāng),但他比大多數(shù)弟子入門早。即便師門里大多數(shù)弟子比他大,可依照入門時間,都得稱他一聲小師兄。程元稹對此嗤之以鼻,幾位仙尊在的時候,程元稹不得不喊,但在私底下是不可能叫的。“不就是仗著伶月仙尊親傳弟子的身份才這么有恃無恐,無權(quán)無勢的有什么可橫的。我可記得……”程元稹的目光在路荀身上流轉(zhuǎn),話里的嘲諷更甚。“在伶月仙尊沒有把你撿回來之前,你還是個街頭小乞丐?!?/br>此話一出,周遭一陣吸氣聲。見新弟子們面露驚愕,程元稹滿意的勾唇。作為世家少爺,他走哪都眾星拱月,可只要路荀一出現(xiàn),所有的目光都會聚集在路荀身上。他要讓在座的新弟子們知道,他們心中的路師兄,來歷不明,無家世可依仗,若是聰明的話,就該知道要站哪邊。但路荀神色自然,絲毫沒有半點被公開羞辱的難堪,轉(zhuǎn)身就對眾師兄弟們說。“程師弟說的沒錯?!?/br>程元稹:竟然沒反駁?新弟子們:竟然承認(rèn)了?路荀淡淡一笑,如輕風(fēng)拂過。“這說明家世背景不算什么。只要肯潛心修煉,總有一天你們會成為都自己欽佩的人?!?/br>路荀的眼神一直落在蘇清珩身上,就像是特別說給他聽的。不等程元稹反應(yīng),路荀話音一轉(zhuǎn)。“就好比程師弟,他雖是世家之子,有不少天材地寶、靈丹妙藥,但他……仍舊打不過無權(quán)無勢的我?!?/br>路荀特意加重了「無權(quán)無勢」這四個字,輕描淡寫的將嘲諷還了回去。噗嗤——有幾個弟子沒忍住,被路荀一本正經(jīng)的反嘲給逗笑了。程元稹狠狠地瞪了幾人一眼,氣的牙癢癢。“路荀你別得意!上次比試還是三年前,三個月后的師門比試走著瞧!”路荀沒有理會程元稹的宣戰(zhàn),而是轉(zhuǎn)身看著蘇清珩。“我們祁星宮很厲害的。大師兄年紀(jì)輕輕就已成金丹,二師姐斬妖除魔,追求者甚多。以及……”路荀眨了眨眼,貼近蘇清珩,用其他人聽不見的氣聲在他耳畔說。“你想要的,所求的,在祁星宮都能實現(xiàn)。”溫?zé)岬臍庀⒃谔K清珩的耳畔,癢癢的,似乎……并不討厭。路荀的話就像蠱惑,任誰聽了也想不管不顧的沉溺其中。“我想入祁星宮。”聽到想要的回答,路荀展顏一笑,“好,你在這等我,晚點我們一起回祁星宮?!?/br>和蘇清珩說完,路荀無視在場的其他人,轉(zhuǎn)身走進(jìn)主殿。為了不耽誤其他弟子們進(jìn)行拜師大典,路荀幫掌門和兩位仙尊給新弟子們發(fā)放命牌。等新弟子們都拿到命牌后,再由程元稹將弟子們送回住處。“阿荀今日怎的這般勤快?”往常這些事情都由路荀的大師兄一手cao辦,路荀從不幫忙,也不過問。如今大師兄不在師門,路荀突如其來的勤快,幾位仙尊驚訝的同時還帶著幾分警覺。見主殿里的弟子們都已離開,路荀也不在端著,當(dāng)即蹭到恒雪仙尊的面前,先是替他斟了杯茶,又給他捶了捶腿。“我有件事要說。”三位仙尊坐直了身子,警惕又嚴(yán)肅的看著他。路荀彎了彎眸子,給掌門風(fēng)長眠和另一位仙尊各斟了一杯茶。“師叔們別緊張。”路荀小聲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突然的示弱和賣乖令風(fēng)長眠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他狐疑的看著路荀。路荀笑顏如花,不急不慢的說。“我想替我?guī)熥鹗諅€徒弟?!?/br>風(fēng)長眠:“?”兩位仙尊:“?”這叫不是大事?在兩位仙尊驚愕的之中,風(fēng)長眠扯了扯嘴角,平靜而溫柔的說。“我也有件事要說?!?/br>兩位仙尊:?!“也不是什么大事。”風(fēng)長眠瞇了瞇眸子,溫柔的看向路荀。“我想替你師尊削了你。”路荀:“…”風(fēng)長眠的本命劍不知何時出鞘,懸在路荀的頭上,大有一副一言不合就捅下去的沖動。傅恒雪將路荀往自己身后拉了,擋住了風(fēng)長眠的本命劍。“掌門師兄,冷靜!阿荀他也不是第一次這么胡鬧,你先讓他狡辯一下?!?/br>路荀:“…”真是謝謝??!這么白蓮的語氣,要不是熟知傅恒雪說話便是如此,路荀都懷疑他是來加把火的。風(fēng)長眠一張臉黑如鍋底,皮笑rou不笑的看著路荀。“給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