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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幾聲烏鴉的嚎叫。一陣風打著璇兒留戀在齊新腳邊,不愿離開,讓齊新一直從腳底涼到頭頂。齊新于一處無墓碑的土墳中停住,一路上吸引召喚著他的聲音正是從這個墳中傳出,下一刻,他的身軀在一瞬間承受不住崩裂,血rou碎塊飛濺開來,散落滿地。墳前地上只剩下齊新的一顆頭顱。這顆頭顱無聲張著嘴,雙目瞪得大大的,似有著強烈的不甘,蒼白清秀的面容顯得十分詭異可怕。一陣青色煙霧從土墳中吹出,這陣青色的霧氣于虛空中凝聚成一顆青色的眼珠,突兀轉動著轉向地面上齊新死不瞑目的頭顱。忽而,青色眼珠的形狀變得稀薄透明起來,又重新化作青煙,從齊新張著的口中鉆了進去。伴隨著這股青色煙霧的不斷涌入,齊新支離破碎的血rou軀體開始蠕動著向著齊新的頭顱飛來。黑色的心臟,深紅的肺部,蠕動著的大腸,手臂,腿部,皮rou……無數(shù)塊肢體飛來,開始重組,重新構造出人的身體形狀,而那些深深的裂痕則在血rou的蠕動之下開始愈合……片刻之后,齊新睜開眸子,露出一雙灰青色的眼珠,眼珠上下左右詭異的轉動著,之后復歸原狀,眼珠的青色隱去,變得如常人一樣。“呼……”一口氣息從齊新口中吐出,他宛如新生,取出一件深藍色的道袍穿上。從袖口中伸出的手指白皙干凈,露出的脖頸蒼白可見青色血管,一雙年輕秀氣的面容再看不出之前可怖的模樣。齊新微微一笑,眼中一絲青色飛快隱去,噙著的笑容竟帶著幾分妖異。他一張開手,兩米長的招魂幡自動飛入手中,招魂幡上的痛苦靈魂全都安安靜靜,躲在招魂幡中不敢顯現(xiàn)身影。“真聽話。”齊新滿意的微瞇眸子,自語道,“太久未出世,該去這一域的圣陰邪教看看了?!?/br>他一步跨出,就像跨入一張無形透明的薄膜中,從腳到半身到全部身體,進入虛空之中消失不見。幽冥石林。這里是無邊無際疆域廣闊的南域中的一處絕地所在,百千萬年無人敢入,傳言走進幽冥石林中,將有大恐怖發(fā)生!即將是靠近幽冥石林周圍,也會被幽冥石林的力量強行扯入,而后仿佛人間蒸發(fā),再也不見蹤跡!千百萬年來,有無數(shù)強者進入探尋此處,其中不乏元嬰境界、甚至洞虛境界的人,而這些人無一例外,再也沒從幽冥石林中走出。虛空之上,無形透明的薄膜出現(xiàn),一道穿著藍色道袍的身影走出,他手里拿著一把招魂幡,遙望著遠處的幽冥石林,眸子中閃過一道青灰色的光。遠處的幽冥石林石山林立,重重疊疊,全部是光禿禿的石壁山脈,看不見一棵樹一株草。那些高大詭異的石山靜靜矗立著,在黃昏的光線下,有無數(shù)如同深淵一樣的陰影。齊新的眸子收回,他沒有進入幽冥石林,而是于原地踩著奇異的步伐,并以手訣加持,口中誦念有聲。虛空中忽然一陣扭曲,飛快勾勒出一扇古樸的灰青色大門,大門上雕刻著兩個青面獠牙,顴骨突出的餓鬼雕像。突然間,餓鬼雕像兩顆灰色的眼珠轉動望向齊新,眼珠中騰地跳躍著綠色的火光。這火光襯托得餓鬼的雕像詭異至極,宛如有了自己的意志,充滿貪婪饑餓注視著面前的人。齊新面不改色將自己手腕割破,也許因為用的不是自己的身體,“齊新”顯得很大方。大量深紅色的濃稠血液從蒼白的手腕上冒出,還未滴落到地面,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匯入餓鬼大張的口中。青面獠牙顴骨突出的餓鬼眸中的青色火焰熄滅了,露出幾分饜足之色,大門無聲打開,露出隱藏在大門后面的一方世界。齊新一步跨入。這里就是無數(shù)教派找尋已久的圣陰邪教真正的所在地!誰也想不到圣陰邪教的地點會設在幽冥石林外,更因為自成一方小世界,無法被推算其所在,因而十分安全和隱蔽。而這處地點,只有圣陰邪教真正的中心人物才能知道,即使齊新的師父,那個衰老的金丹道人也沒有資格知曉其所在。當齊新出現(xiàn)在幽冥石林外面時,就已被圣陰邪教的人感知,當他通過儀式打開餓鬼大門時,更是引起圣陰邪教里面之人的震驚。因此齊新一進入大門,早已有人在門口處等候著。齊新眸光望向這位等候著的,穿著黑袍繡著白色蜘蛛的老者,輕輕頷首。黑袍老者沒有貿(mào)然動手,一雙幽深的眸子暗中警惕打量著齊新的身影。他眉頭微蹙,只覺得齊新身上籠罩著朦朧的青色霧氣,看不清深淺,讓人十分忌憚。這說明齊新的境界比他更高,已經(jīng)達到元嬰境界后期,甚至已經(jīng)突破元嬰境界!黑袍老者眸光微斂,問道:“不知道友來我圣陰大教有何事?”齊新從鼻中發(fā)出一聲輕笑,他的眸子已經(jīng)變成灰青色,眸光幽深仿佛可以吸入人的神魂。一種古老的貪婪的氣息從他身上擴散出來,齊新的身體似散發(fā)出朦朧的青色。黑袍老者渾身一震,緊接著眸中露出激動震驚之色,顫聲道:“神……神使大人!”……文峰山外,十幾位弟子于透明虛幻的結界中顯出身形。他們回頭望著這片再次變得平凡無奇的大山,臉上都浮現(xiàn)出留戀和羞愧之色。一位弟子低下頭,囁嚅著說不出話來,低聲道:“我們這樣真的好嗎……現(xiàn)在藏鋒派有難……我們卻……”一位衣著華貴顯然出身不凡的弟子眼中一閃而過羞惱之色,他微皺眉頭低喝道:“你要是覺得心里不安就回去,我回家族實屬被逼無奈,我家族中嫡系一脈就我一個嫡子,我死了誰來承擔家族的重任?我也是沒有辦法……”“況且,現(xiàn)在分散出去一批人也好,如果藏鋒派真有大難,我們還可以暗中救助那些從大劫中逃出來的藏鋒派弟子……”他的話說服了眾人,使得眾人心中的愧疚感減輕不少。一行人同行了幾十里,終于到了分路的路口,他們停下腳步,各自道著珍重,就在這里,他們看見道路前方走來一道人影。這道人影一身白衣,潔白的鞋面不染纖塵,身軀修長,一張面容溫潤如玉,俊美非凡。這十幾人當場楞在原地,一時竟忘記了反應,緊接著他們的身軀顫抖起來,仿佛面臨巨大的恐懼。一人顫聲道:“步……步蓮師兄!”前方緩步走來的白衣人,正是步蓮!只是比以往略有不同的時,以前的步蓮師兄溫和有禮,平易近人,而此時的步蓮眸中帶著明顯的自傲,微勾起的嘴角帶著幾分愉悅。回想起執(zhí)事老者的話,再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