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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天花板的燈管上,長發(fā)垂落下來,雙眸瞪大,一個男性的頭顱則滾落在門邊,目光驚懼。實驗室里的人都死無全尸,且死得極為凄慘。嚴修澤掏出微型攝像機給實驗室拍完照,腳下升起一道旋風,拖著他越過滿地尸體往前走去。實驗室面積很大,通過一扇暗門后,嚴修澤又走進另一個場所。這里有十幾臺高級培養(yǎng)研究裝置,每一臺都有一人多高,長方形的營養(yǎng)皿豎直懸掛在半空中,離地面有十幾厘米的距離,旁邊是小型cao控臺,皿內有泛著氣泡的液體,大概是某種特殊營養(yǎng)液,負責為皿內的生物輸送養(yǎng)分。嚴修澤站在營養(yǎng)皿前,看不清里面有什么。營養(yǎng)液太過渾濁,像是被魚類攪混的河水,只看得到細小的顆粒物和絲絲縷縷的黃色液體在水中飄蕩。每個皿內都是一樣的情況,看不見又不能強行打開,嚴修澤有些氣悶,索性把旁邊cao作臺的按鈕都胡亂按了—遍,根本不管有什么后果。嘀—刺耳尖銳的警報突然響起,門口的紅燈閃爍不停,室內燈光變幻莫測,紅色與綠光交織,使這個地方蒙上一層更為詭異的面紗。“糟糕,好像闖禍了?!?/br>嚴修澤正想快點離開,耳邊突然響起“咔嗒”的一聲,好像有什么東西打開了。又怎么了?嚴修澤立馬回頭警戒,戒備地盯著一個個微微顫抖的營養(yǎng)皿。正如嚴修澤猜測的那樣,營養(yǎng)皿中響起嗡嗡的聲音,像是馬達啟動,震得人腦子里一陣陣揪疼。緊接著皿內底部陡然出現(xiàn)一個渦旋,像黑洞一樣將營養(yǎng)液一滴不剩的吸入到其中,頃刻間沒了蹤影。沒有渾濁液體的阻擋,里面的東西終于露出全貌。那是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木偶一樣被吊在營養(yǎng)皿里,從腰部被截斷,下身沒了蹤影。他面黃肌瘦,脖子跟牙簽似的,細得幾乎能忽略不計,臉部則微微變形,由正常人的輪廓向三角形靠攏,看起來十分詭異。更可怕的是,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透明管子從營養(yǎng)皿頂部直插入到男人顱內,泛紅的血rou和腦漿從管子邊擠出來,而先前盛滿營養(yǎng)皿的黃褐色液體正汩汩往男人頭部輸送,使他臉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他似乎難以承受這樣的痛楚,嘴巴大大咧開,露出黃色牙齒,暴凸的雙眼死死盯著嚴修澤。殺了我,殺了我……好像聽到男人發(fā)自內心的呼喚,嚴修澤握槍的手微微顫抖。他克制住腦海中涌出的各種想法,飛快走到其他營養(yǎng)皿旁邊,胡亂按下按鈕。十多個營養(yǎng)皿里的液體都被抽空,逐一露出全貌。和男人一樣,每個營養(yǎng)皿里都有“人”,有的是人類的模樣,有的則是動物和人的結合體,上半身是蛇,下半身是人類的雙腿,又或者上半身是人類的胸腹,下半身則是狼或者老虎的肢體。這一幕幕驚悚詭異畫面讓嚴修澤頭皮發(fā)麻,有了麥克和雨夜熊太的先例,他立馬想到“人體實驗”這一詞。外面那些尸體應該都是這個實驗室里的研究員,他看到有些肢體上有白大褂的殘布。難道是實驗出現(xiàn)什么意外,導致研究員死亡?可到底又是誰在暗地里進行這種慘無人道的研究?FA的標志,真的是中央嗎,他們這么做是為什么,實驗的目的又是什么?嚴修澤走到最后一個營養(yǎng)皿前,臉色突變。這個皿里應該有的東西……不見了!營養(yǎng)皿上滿是蜘蛛網一樣裂痕,正前方徹底裂開一條大縫,營養(yǎng)液流的滿地都是,其他地方也同樣脆弱不堪,一碰就會碎裂。很顯然,這個營養(yǎng)皿里也有跟其他皿里一樣的生物,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器械裂開,里面的東西逃了出來。這個研究所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這里面的東西下的手?太多疑問讓嚴修澤暫時失去正確的思考能力,他飛快用攝像機拍攝下來,打算馬上回去跟其他特殊作戰(zhàn)部隊的成員商量。特別是瑟伊,他作為軍部上校,或許有聽到過什么風聲。不忍再去看營養(yǎng)皿里的人,嚴修澤轉身就走。他不知道這些“人”是否還保留了人類的意識,貿然放他們出去會不會有難以挽回的后果,如同實驗室研究們的下場。萬一這些生物強大又無法控制,那現(xiàn)在正在休整的士兵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股強大的能量波動突然襲擊嚴修澤腦海,他腳步一頓,倏地抬頭望著前方。門口的位置,站著一個七八歲大,身穿紅色洋裝的小女孩。女孩有一頭金色卷發(fā),扎成兩個高馬尾,臉蛋精致如同一個洋娃娃,如果她手里沒抱著一顆人頭,嚴修澤會覺得她很可愛。—顆成年男性的頭顱,沾滿血水和腦漿,面容模糊,依稀能分辨出猙獰的五官。嚴修澤對男性臉上的表情很熟悉,那是死亡之前的極致恐懼,眼珠子幾乎要脫出眶來,嘴巴張得老大。他到底經歷了什么?女孩一直歪著頭打量嚴修澤,茫然無神的雙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緒,她的眼睛是灰色的,有點像喪尸,又比喪尸更令人恐懼,好像有只黑暗的蟲子在眼睛里蠕動,一拱一拱的,下一秒就會從眼眶里爬出來。“你是什么人?”嚴修澤背靠墻壁,謹防再有什么東西從背后偷襲。他自認為五感敏銳,可沒想到連這個女孩什么時候靠過來了都不知道。女孩撫摸著懷里的人頭,像在撫摸心愛的玩具,既不靠近嚴修澤也不打算離開,兩人陷入僵持。過了幾分鐘,女孩丟開人頭朝嚴修澤邁近一步。“站?。 彼秃纫宦?,掏出槍來對準女孩的腦袋,“回答我,你是什么人?”女孩眼珠子微微轉了轉,似乎在分辨嚴修澤話里的含義,金色卷發(fā)無風自動。“再不說話我就開槍了!”嚴修澤目光微沉,手指搭上扳機。女孩還是一言不發(fā),她慢慢伸出左手,嚴修澤這才注意到,她左手光禿禿的,五根手指頭都沒了,皮膚還沒愈合,斷口處隱約有黑紅色血水流出來。嚴修澤精力高度集中,子彈蓄勢待發(fā),只要女孩再有什么異動,他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兩人對峙良久,女孩一直保持抬起左手的姿勢,那蒼白的手臂上突然凸起了一塊,像個氣泡一樣轉瞬即逝。嚴修澤不敢確定是真的動了還是自己眼花,但是就這么坐以待斃肯定不是辦法。主動出擊吧。然而還沒等嚴修澤動彈,女孩眼睛突然瞪大,左邊手臂上的皮膚一塊塊裂開,像是干裂的枯老樹皮接連脫落,掉落在地上的瞬間立即變成一只只拇指大小的黑色蟲子。蟲子之間又自行分裂成數(shù)只一樣大小的同類,僅僅過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