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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遮掉下去,覺得整個身體都冷了,沒有蘇幕遮,他還要這天下有什么意義?于是他也跳了下去,沒想到蒼天有眼,就在崖下幾丈處,他見到那牽引他心神的人兒。他以為這一生的劫難已經(jīng)過了,卻沒想到轉(zhuǎn)眼先生就為那個女人付出了生命。原蔚成了宇國的皇,卻變得越來越冷漠,這個世界再沒有令他在意的東西。他一生都沒有納妃,他知道蘇幕遮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他的枕邊人那個位子,是蘇幕遮的,誰也不能代替。而連綰兒那個女人,雖然原蔚恨不得她死,卻不想讓連綰兒下去陪他。原蔚給她重新指了門親事,據(jù)說過得不錯,先生會滿意的吧。只有他,孤寂地走完了一生,偶爾回憶起那鐫刻在心底的記憶,龍床上的男人泣不成聲。第25章太傅可能來到了假江湖一陣暈眩,蘇幕遮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方白茫茫的天地,不待反應(yīng),魂體便被莫名的吸引而去。片刻后,一玄衣男子匆匆忙忙的趕來,環(huán)顧空無一人的地方,不禁苦笑,不再耽誤,順著他的氣息而去。阮府坐落江南最是富饒的地方,阮家世代經(jīng)商,到了阮晧這一代,更是將家業(yè)發(fā)展到前所未有的地步。要說阮家還是什么不足的,便是阮晧膝下只有一位子嗣,阮晧取了八房姨太太,卻只得了這么一位,自得如珠似寶地寵著,漸漸養(yǎng)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俗話說,民不與官斗,阮渲也是個倒霉的,一聽見自己寵著的鵠依被調(diào)戲了,便不管不顧的沖進去,哪曉得沖撞了知府家的公子,被打了五十大板,險些要了命。阮府聽濤院內(nèi),這唯一的公子哥兒終于睜開了那雙眼,哪還有昔日的渾濁,黑白分明的瞳孔望著你,仿佛要把你吸進去。芍藥被那雙眸子怵了片刻,繼而喜形于色地跑出去,邊跑還邊喊,“少爺醒了!”蘇幕遮揉了揉那欲炸裂的腦袋,一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嘈雜呼喊,二是因為腦內(nèi)突然多出來的記憶。三千大世界,三千小世界,蘇幕遮抬起自己白嫩的雙手,突然捂住臉,他知道自己這是在小世界中轉(zhuǎn)生了。既然這具身體的主人阮渲已死,那也算不得鳩占鵲巢,懷著兩世的記憶,蘇幕遮比誰都要惜命,從今天起,他便是阮渲。耳中愈來愈吵,蘇幕遮睜開眼,看著圍繞他床邊的女人,他腦中的記憶告訴他,這是他的娘親們。多說多錯,蘇幕遮雖然知道他們的身份,卻沒有喚一聲,反而捂住腦袋,口中溢出了些許呻.吟。一渾厚周正的聲音響起“好了別吵,渲兒剛剛醒過來,別打擾他休息,都散了散了?!笨蘅尢涮涞穆曇魬?yīng)諾,蘇幕遮知道這是他的父親,阮家的家主阮晧。待房門闔上,蘇幕遮掀開被子站起來,哪還有之前那副虛弱的樣子,臀部還傳來陣陣疼痛,蘇幕遮便靠在床邊整理多出來的記憶。這多出來的記憶,自然不是指“阮渲”的記憶,而是這個小世界的走向,蘇幕遮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多了這種能力,卻沒有彷徨。這個世界并不牽扯朝堂,而是所謂的江湖,因而原本應(yīng)該被打死的蘇幕遮,只不過是一名炮灰中的炮灰罷了。既是小世界,便自有其支柱。這個支柱,被喚作“主角”。想到前世,蘇幕遮迷惑了,既然他重生了,那主角不應(yīng)該是他嗎?!莫不是,想到原蔚原本的命格,蘇幕遮釋然了,既然是他分走了自己的好運,也沒什么置喙的。他從不后悔踏進那方小院,執(zhí)起原蔚的手,他后悔的是,他堂堂太傅,居然把崽子教歪了!這一世的主角名喚門天炔,蘇幕遮和男主唯一稱得上有聯(lián)系的便是,原主喜歡的的青樓紅牌鵠依姑娘原是門天炔的侍女,暗自戀慕著門天炔。三妻四妾本是尋常,不尋常的便是這個世界的女主白析鄢是個狠角色,將男主身邊的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以一介魔女身份坐上了第一大堡堡主夫人的位子。不過這些都與他無關(guān)便是了。嘴中溢出幾聲咳嗽,蘇幕遮皺眉,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弱了點,按照前世原蔚教他的方法運轉(zhuǎn)了經(jīng)脈,原身是有武功底子在的,感受到稀薄的內(nèi)力,蘇幕遮大喜過望,又不禁一陣可惜,若是原主在武學(xué)上多上點心,也不至于年紀(jì)輕輕便送了命。不過冥冥之中自有頭天意,才會讓他進入這具身體,當(dāng)下不再猶豫,盤腿坐了下來。感受到內(nèi)力的流轉(zhuǎn),連臀部傳來的痛感都少了許多。突然覺得原主還是有點用的,雖然沒有在武學(xué)上下苦功夫,武功秘籍倒是搜羅了許多,這下都便宜了蘇幕遮。過了十幾天,蘇幕遮已經(jīng)大好,臂膀上更是覆了一層薄薄的肌rou,在阮父千叮呤萬囑咐不準(zhǔn)惹事的情況下,頭一次踏出了阮府。永樂街上熙熙攘攘,蘇幕遮身著玄衣華服,端的是大家公子的貴氣,連行人也不自覺讓開些許,蘇幕遮樂得自在,鬧中取靜,自成一小方圓。“賣糖人嘞?!苯稚系男∝湷蛑K幕遮臉上未及收斂的笑意,被那若隱若現(xiàn)的梨渦晃了神,不自覺便將人攔下,待觸及那疑惑的眼神,小販才回過神來“公子要不要來一支?”“來一支罷?!碧K幕遮前世從未接觸此等食物,舌尖乍傳來的甜而不膩的味道,令他饜足地閉上了眼睛。走著走著便到了永樂街上鳳髓龍肝的歸居樓旁,鼻尖縈繞著特有的桂花翅味,蘇幕遮付了銀子,抬頭看前朝某位名師題的匾額,眼角晃過一片藍(lán)色的衣袂。蘇幕遮沒有將其放在心上,施施然踏了進去。二樓掩在簾后的衣角隨著主人重新顯露出來,“有趣,這回可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币膊恢诤驼l說話,小二顛顛地走過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時好奇便問出聲“公子在看什么呢?”沒收到回應(yīng)也不惱,兀自搖搖頭,一晃神的工夫,哪里還有那位公子的影子。看到桌上的銀塊,重新展開笑容,迎上新來的客人,“公子要點什么?”蘇幕遮環(huán)顧四周,徑直在窗邊坐下“今日的招牌菜,各來一樣。”“好嘞?!毙《氯チ?,蘇幕遮心里卻疑惑,就算經(jīng)歷了前前世那樣的日子,他也不是那等注重口腹之欲之人,怎的今日便被這美食勾了去,暗自將緣由歸在原主身體上,蘇幕遮才放心地大快朵頤。蘇幕遮飲盡最后一口酒,街上的動靜也越發(fā)明顯,他低頭往窗外望去,正和底下的藍(lán)袍青年對視上。蘇幕遮眼角一彎,臉上笑意愈發(fā)明顯,他本就生的風(fēng)流,這一笑倒是把人的魂都要勾了去,藍(lán)袍青年怔愣幾許,隨即拱手行禮,蘇幕遮回以一禮。這時空氣中傳來濃郁的芳香,紅紗帳簾飄過,雖然隔著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