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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買好的東西,專門用來對付滿腦子胡思亂想的人,因為他早就預料到太宰君不會安分的等到第二天出現(xiàn),再加上知道別墅的地址,八成是晚上來sao擾自己。太宰治的表情頭一回空白了。“這是……”“你今年的第二份生日禮物,不用謝,太宰君。”“……”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是成年人的智慧。太宰治重重的“嘖”了一聲,不服氣,又甘拜下風,完全超出預料。這樣頗為扭曲的表情讓森鷗外心情好了一點,自認又教了對方一可。太宰君,人生就是充滿各種意外,誰也沒有辦法料到今天和明天會發(fā)生什么。“臥室讓給你,注意說明書?!鄙t外關門,撤退。在歐式的大臥室里,太宰治一個人看著手里的兩個東西,有點不知所措。“假惺惺的大人?!?/br>鄙視完森先生,被留下的太宰治一不做二不休地解決問題。森歐外坐到客廳里,目光嚴肅,雙手交叉抵在下巴處,擺出日常思考重大事件的坐姿。他有點懷疑人生,自己活了這么多年,什么時候如此正人君子了。他都要被自己感動哭了。紅葉君,他寧愿半夜坐在客廳里,也不會去碰太宰君和中也君!這是首領的底線——!悲哀.jpg第5章作死之中“不吃白不吃?!睈埯惤z換下了護士服,蹦蹦跳跳地跑過來,小洋裙揚起裙擺。她本人熱衷于看林太郎的熱鬧,身為人形異能力,但是林太郎倒霉了,她就開心啦。森鷗外憂郁道:“這是帶毒的……”愛麗絲肆無忌憚地說道:“可以吃不帶毒的部下,中也??!”“我會被護犢子的紅葉君揍的,她已經(jīng)想宰了我了?!鄙瓪W外掩面發(fā)出中年男人頹喪的哭泣:“再怎么說中也君也是我最看重的部下,我怎么可能因小失大,中了敵人的jian計!這一定是陰謀啊,有人要挑撥港口黑手黨高層之間的關系!”“那就吃自家的吧?!睈埯惤z幸災樂禍,表示太宰很不錯啊。森鷗外抗拒:“不不不,我吃不消。”太宰君有毒!他對男性沒興趣是真的,也不可能為了一時的新鮮留下隱患。愛麗絲被他的各種推脫弄煩了,冷哼一聲,注視著半夜穿睡衣在客廳里發(fā)呆的森鷗外:“林太郎就是膽小鬼,你現(xiàn)在吃和不吃有什么區(qū)別,他都睡到你床上,沒準在喊你的名字呢。”森歐外目光飄忽,心道:至少我把持住了。愛麗絲樂了:“哎……林太郎真是可怕,你這樣做,太宰會以為你在欲擒故縱?!?/br>森歐外穩(wěn)住,沒慌:“我分得清什么叫點到為止。”愛麗絲用懷疑的眼神瞅他。一個異能力叫“性生活”的成年男人,被人投懷送抱,居然能坐懷不亂?你怕是不行了吧,林太郎!森鷗外與她心有靈犀,委屈至極地說道:“我才三十四歲,是男性最身強體壯的年齡。”愛麗絲正要嘲笑他,耳尖地聽見背后開門的聲音,捂住嘴。太宰治衣服凌亂,腳軟頭暈的走出來,倒在森歐外的懷里,不忿道:“不許推開我,我沒力氣了,看在我還這么好用的份上,讓我休息一下。”森歐外警告道:“不能亂用含有特殊成分的成人藥品?!?/br>太宰治如同生病發(fā)燒一樣,大腦渾渾噩噩,發(fā)出鼻音,身體忽冷忽熱的蜷縮起來:“溫度降不下來……好難受……我要找賣藥的人算賬……”森歐外就像被家養(yǎng)兩年的貓用爪子撓了一樣,還要被貓蹭在身上,又調皮又黏人。尤其是這只貓皮毛漆黑發(fā)亮,尾巴甩在地上,晃來晃去,即使不是什么名貴品種,卻意外的符合他的心意,不然,并非貓控的自己怎么會撿回對方。諭吉閣下,你喜歡貓,貓不喜歡你,偏偏我對貓不感興趣,貓卻格外黏我呢。思緒飄到了某個對手身上,森鷗外一時沒有說話,垂眸不語。太宰治抬起頭,去吻他,被森鷗外用手掌擋住,太宰治只好軟綿綿地舔他的掌心。“森先生……”“你的心率變了哦?!?/br>冷不丁的,太宰治就使出了殺招。森歐外任由他在危險邊緣瘋狂試探,淡漠的說道:“太宰君,別玩過頭了?!?/br>太宰治眼神亮晶晶:“森先生會殺掉我嗎?”森歐外對他吐出:“會讓你很痛苦的,痛苦到怎么都死不了。”太宰治臉色一變。森歐外溫聲細語地教導對方:“我知道太宰君不怕死,總是以自殺的方法尋找有趣的事情,可這世上比死難受的方法有很多,恰巧我懂?!?/br>太宰治很上道地哀求道:“就不能給我一個痛快嗎?”森歐外笑呵呵:“我怕你會讓我不痛快?!?/br>所以,還是怕了嘛。太宰治對森先生拋了個電眼,熱情洋溢地回答:“不會的~,森先生怎么對我都沒有關系,盡管在我無法反抗的時候殺死我吧?!?/br>說著的同時,太宰治就開始自己的作死行為,分不出他是清醒的狀態(tài),還是瘋狂的一個人。他坐到森歐外的腿上,渾身繃帶,身上就剩下一條松垮的西裝褲,既有著少年病態(tài)的消瘦,又有著黑泥精的本質,西裝褲的臀部位置有微微凸起。森歐外面不改色的按下了那里,讓企圖作亂的太宰治渾身一顫,驚叫道。“太深了,森先生!”“疼……”太宰治喉嚨里發(fā)出哽咽的音節(jié),嬌氣得要命。森歐外簡直想鼓掌,港口黑手黨里沒有人教太宰君怎么利用身體的優(yōu)勢去欺騙人,萬萬沒料到可以發(fā)揮得這么好。他沒有再假裝無動于衷,忍俊不禁,只能怪太宰君在他懷里撒嬌得太可愛了:“連道具都不會玩,你還想學別人勾引上司?”太宰治挑釁:“你教我啊。”森歐外慢條斯理的關掉他的玩具。“壞孩子,你的確該學習了。”微妙的,太宰治像是預感到了什么一樣地喉嚨發(fā)干,朝他露出相似的笑容。后半夜里,森鷗外不吝嗇手段的指導他,卻保持著距離,嚴禁太宰治黏上自己,充分讓對方明白什么叫做不作死不會死。新的黑歷史到手了。事后,把太宰君抱到洗浴間里的森歐外低頭笑了笑,太宰治此時分外乖巧,躺在森歐外懷里,大腦已經(jīng)精疲力盡的昏睡過去。森鷗外捏了捏少年的臉頰,輕笑道:“這個家伙,睡著了比較乖?!?/br>不過,僅此而已。兔子不吃窩邊草,他瘋了才會去碰自己的部下。比太宰君長得好看的人不多,也不少,他不會為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