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蒙塵傳(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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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aoamao 字數(shù):24447 第十三章忍yin辱終獲信任遇宿仇以身為禮 轉(zhuǎn)眼間,風娘落在這群地痞手里已經(jīng)十天,其中的每一刻,對她來說,其遭 遇之慘,都遠超身陷十八層地獄。無時無刻的rou體yin虐,餓吞精渴飲尿,風娘不 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支撐多久,即便堅毅如她,對于眼前的命運也難免感到了絕望。 唯一還能讓她堅持下去的,只剩下對一個人的信任。 「你不應(yīng)該跑來找我,風險太大了?!乖诓恢翁幍囊婚g密室當中,天遠道 人看著眼前臉上寫滿焦慮的圓性嘆口氣道,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這個師弟如今心 中的痛苦和擔心。 圓性眉頭緊皺,雙目中滿是血絲,憔悴之色難以掩飾「可風……師姐已經(jīng)是 多日沒有任何消息了,幫中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連您這里也沒有她的下落。 我……我……」 天遠心底對這個奇女子的擔憂并不在圓性之下,可他此時也只能寬慰對方 「師弟你也不要太過擔心,師妹她思慮慎密,無論面對什幺情況都不會無計可施 的。再說,以她如今習得逆陽訣后的功力,當世之中無論遇到何人,都會有自保 之力。萬一遇到險境,安然脫身還是能做到的?!?/br> 圓性的愁色并沒有因為天遠的話有所消散,他搖搖頭道「師兄你也清楚,風 娘她的性子和在這件事上的堅持,怕是即便遇到極大的危險,她也會舍身涉險。」 他頓了頓又道「而且與她一起失去音訊的還有歡喜佛和葉楓,我怕當中必有一個 大的陰謀?!?/br> 這一番話讓天遠也無法勸慰了,師兄弟兩人面面相覷,臉上都是越來越濃厚 的愁云。 除了天遠師兄弟,此時另外一個所在也有兩個人正在對話,話題同樣圍繞在 風娘的身上。正在開口的赫然是應(yīng)該已經(jīng)命喪地痞們手中的葉楓。如今的他絲毫 沒有陰溝翻船的狼狽,只是臉上也同樣帶著幾分焦色?!笌煾?,已經(jīng)十幾日了, 應(yīng)該可以了吧。再下去,我怕姑姑真的有個好歹。」 他對面的,正是依然被黑袍籠罩全身的歡喜佛。在黑色的面罩之內(nèi),誰也無 法看清他的臉上究竟是何表情,而他的飄出來的聲音也沒有一絲的情緒「圣主的 安排,正是要讓她身處最沒有希望的境地,不到真正絕望的時候,試探不出她是 否還有所隱瞞。」 「可如今已經(jīng)這樣的,怎幺可能還有什幺隱瞞!她可是連那群爛人的尿都喝 下去了!如果她還有后手,那群王八蛋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說起這些,葉 楓恨得牙關(guān)緊咬。雖然如今的一切都是針對風娘的一個圈套,那些地痞也都是按 照他們的授意在折磨風娘,但他也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此事一結(jié)束,這些地痞一 個都別想活著離開?!肝野涯銈円坏兜读愀盍私o姑姑出氣!」 歡喜佛沉吟片刻后方道「既然你如此說,我也覺得可以證其清白了。這就去 把她接出來吧?!孤曇粢廊粵]有任何情緒,可沒有人知道,在遮面的黑布之下, 他深不可及的雙眼當中,那被層層掩飾住的一絲愧疚和欽佩。葉楓自然不知他師 父的異常,聞言大喜過望,跳起來就往外跑去。 當葉楓和歡喜佛闖進一眾地痞盤踞的院落時,看到的正是讓他怒火和yuhuo一 同沖破頂門的一幕。只見赤裸著身體的幾十個無賴正圍站成一圈,不時發(fā)出陣陣 怪叫和yin笑。站在這些無賴中間的正是黑炮,而風娘被他托著雪臀懸吊在身前, 黑炮的roubang卻是插在了風娘的菊洞當中。盡管已經(jīng)氣喘吁吁渾身是汗,可黑炮依 然憋足了勁頭,他手攬豐臀賣力地讓風娘玉體起伏,兩人的身體「啪啪啪」撞擊 不止。葉楓眼尖,能清楚地看到,伴隨著黑炮粗暴的插玩,風娘的菊洞中一股股 濃稠的精水順著黑炮的roubang被擠壓出來,滴滴答答濺落的滿地。他可以想象出, 風娘的菊洞當中,不知道被這群無賴噴射進了多少骯臟的濃精。 被黑炮這樣摟在懷中yin玩,風娘雙腿緊緊環(huán)著他的粗腰,玉臂抱著黑炮的脖 頸,頭則無力地低伏在他的肩頭,看起來已經(jīng)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tài),只是隨著黑 炮無恥的玩弄而發(fā)出沙啞柔弱的呻吟。 「老大,加把勁,再把她干噴一次!」眾地痞在一旁助威起哄,也讓原本已 經(jīng)精疲力盡的黑炮仿佛多了力氣,可以再多戰(zhàn)片刻。就在此時,他看到門外有人 闖了進來,先是一怒,但等看清是葉楓,頓時慌了神,不由停住了對風娘的侵犯。 有些膽怯地抱著風娘呆立在原處。 眾地痞見老大的樣子,也都楞在了原地。除了幾個親自參與了當時綁架風娘 的地痞,其他人并不知道來者是誰,當看黑炮的樣子,也知道來人得罪不起。 葉楓幾步來到黑炮身前,怒喝道「還不把人放下!」黑炮恍然,趕忙把風娘 的身子放在地上,只是他匆匆抽出的roubang還保持著直立狀態(tài),上面濕漉漉沾著混 雜在一起的汁水。 看著風娘憔悴的面龐和yin痕處處的身體,葉楓又痛又怒。他脫下自己的斗篷, 包裹住風娘的身子,將她抱在懷中,看都不看這群無賴,轉(zhuǎn)身就向門外走去。 「少……幫主……」黑炮不明所以,膽怯地喊了一聲,可根本沒有得到葉楓的任 何回應(yīng)。 葉楓抱著風娘來到門外,向等在門外的幾個手下一擺頭,手下們會意,抽出 了刀劍,殺氣騰騰地沖到了院中。葉楓絲毫不理會院中很快傳出的利刃入rou和慘 叫聲,徑直抱著風娘上了等在門口的一輛馬車,之后馬車就揚長而去。 車廂里,葉楓用一方濕巾輕輕擦拭去了風娘嬌面上的垢物,看著她分外蒼白 的面色和干裂出血痕的雙唇,輕聲呼喚道「姑姑……姑姑……」風娘身體一陣顫 抖,才吃力地緩緩睜開雙眸,聲音嘶啞無力道「是楓兒嗎……,你沒有出事……」 葉楓聞言,心頭一陣酸楚,生出對風娘nongnong的愧疚,他顫聲道「姑姑,沒事了, 沒事了,都過去了?!癸L娘又閉上了雙眼,軟弱無力道「原來……原來又是個考 驗……」葉楓羞愧地低下頭,一時不敢再看風娘。 之前葉楓闖進來把自己抱起的時候,風娘就知道,自己終于又挺過了一次煉 獄般的考驗。她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雖然眼前的折磨好像暫時過去了,可今 后等待自己的不知道還有哪些無法想象的噩夢。 風娘知道,這一次,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這又是一次針對自己的圈套和考驗, 恐怕真的會以為葉楓已經(jīng)命喪宵小之徒手中,而自己也面臨永遠成為這群無賴rou 奴的命運。如果那樣,她早就殺光這群地痞脫身而走了,一切的犧牲和籌劃也就 都付之流水了。萬幸或者說是不幸,在幕后元兇的身邊,一直隱藏著她最重要的 幫手。 現(xiàn)在世上已經(jīng)沒有人知道古不言的老師與歡喜佛到底是怎幺樣的關(guān)系,究竟 在幾十年前是如何讓他接近到幕后元兇的身邊,并成為他最看重的助手。事實上, 知道歡喜佛是幕后元兇身邊隱藏得最深的那顆釘子的,之前只有古不言和他的老 師,如今就只有風娘一人,甚至是天遠、圓性對此都一無所知。 二十年前昆侖四老密會之后,古不言在極為隱秘的情形下安排風娘和歡喜佛 見了面,讓這兩位對武林未來命運最重要的人物了解了對方的身份。直到見了面, 風娘才知道,這個險些強暴了自己,后被葉凌風打跑的yin僧,竟然就是自己未來 最值得信任的伙伴,而他先前意圖強暴自己的舉動,也正是為后面的一切打好了 埋伏。 就在那次的見面中,風娘與歡喜佛定下了后面二十年的安排。風娘對葉楓的 寵溺、養(yǎng)成他乖張邪氣的性格,包括歡喜佛之后對葉楓的誘騙收徒,將他徹底引 上邪路,成為幕后元兇的幫手,都是出自風娘的計劃,可以說葉楓就是被風娘自 己一步步推到了一條沒法回頭的邪惡之途,也是風娘計劃中最大的犧牲品。這也 是為何無論對自己做了什幺,風娘對葉楓始終恨不起來的原因,這個世界上,她 最對不起的人,也就是葉楓。 可憐的葉楓,他的姑姑和師父,都肩負著隱秘的使命,偏偏他自己卻始終毫 不知情。也正是因為他沒有任何偽裝,才經(jīng)得起幕后元兇的探查,獲得了信任, 并成功引發(fā)了后面風娘一連串的安排。 因為歡喜佛「yin僧」的身份,加上幕后摩羅教主多疑的性格,當年風娘和歡 喜佛見面時,就已經(jīng)坦然約定,歡喜佛在玩弄她身體時不會作偽。正是因為有歡 喜佛的暗中相助,風娘與圓性的戀情才沒有被人發(fā)覺,而借勾引李亮和懷胎取信 摩羅教主,也是風娘和歡喜佛商定好的計策。這一次眾地痞的考驗,歡喜佛沒有 機會和風娘單獨相處,便在和她歡好時,借著撫摸風娘身子的機會,在她的雪臀 上用手指寫下了「考驗」兩字,正是這兩個字,讓風娘無論面對如何難堪的境地, 最終還是抗了下來。 「如此說來,那風娘確實已經(jīng)迷失了本性,任我們擺布了。這事你們師徒做 的不錯?!购裰氐暮诩喓髠鱽砟α_教主的聲音,垂手站在黑紗前的歡喜佛和葉楓 師徒忙躬身施禮。 摩羅教主又接著道「既然如此,我拿她還是真有大用處。你二人且退下,傳 她到我這里來?!孤犃四α_教主的話,葉楓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鼓足勇氣道 「圣主,她這十幾日被那些人折磨得很是辛苦,能否讓她休養(yǎng)幾日后再為圣主效 力,也能更好地完成圣主的大計?!咕瓦@幺幾句話,葉楓說完額頭已經(jīng)滿是汗水。 黑紗后沉默了片刻,摩羅教主聲音又響起「你倒是懂得憐香惜玉。也好,五日之 后,讓她來聽我的訓示。你們退下吧?!谷~楓這才長出口氣,和歡喜佛施禮后退 出了密室。 此后幾日,葉楓和歡喜佛雖然仍是少不了享受風娘rou體的滋味,可確實不再 變著法玩弄她,特別是葉楓,在與風娘歡好時,變得溫柔了許多。 轉(zhuǎn)眼已過了四日,這時葉楓去處理幫務(wù),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是歡喜佛黑 瘦干枯手腳和風娘豐腴滑膩的玉體,只是他們之間,此時并沒有像以往那樣rou搏 碰撞,而是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 歡喜佛在風娘耳邊道「這次教主讓你去做什幺,連我也沒有告知。據(jù)我猜測, 應(yīng)該是利用你去拉攏一些勢力,只是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知道究竟有人在他的掌 握當中。」風娘輕應(yīng)道「我們已經(jīng)知道的投向他的武林中人,都已經(jīng)安排了反制 的手段,如今對他暗中的勢力知道的越多,最后我們的勝算也就越大。」歡喜佛 沉默了好一陣才道「一切當心?!癸L娘知道以他的性格,說出這四個字已經(jīng)表示 了極大的關(guān)心,她輕輕拍了拍歡喜佛的身體,沒有多說什幺。 突然,風娘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聲音,隨即歡喜佛也聽到了什幺。兩人目光交 錯示意,知道對方都已經(jīng)發(fā)覺了。隨后,風娘從歡喜佛懷中爬起,低頭含住了他 胯下的「怪蛇」,賣力地吞起來,而歡喜佛則身體舒張,好似一直在享受著風娘 口舌的侍弄。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緊跟著,房門一開,葉楓從外面匆匆走入。他進 屋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幕:風娘正趴伏在床上,翹起滾圓肥嫩的香臀,忘情地吮吸 著歡喜佛的怪鞭,歡喜佛閉目而臥,一臉的滿足。葉楓見狀下腹又是一陣火熱, 他也不多說,徑直來到床邊,俯身埋首在風娘翹起晃動的美臀之間,伸出舌尖在 風娘的花蕾上勾挑刺掃,自得其樂。「嗯……啊……」風娘忍不住扭臀相應(yīng),屋 中旖旎聲更重,春意又濃…… 「惡人谷」不是一個地名,而是武林中一個神秘組織的名稱。這個組織的成 員,無不是江湖中犯下累累罪行無處容身之徒,可是外人卻無從知曉「惡人谷」 中到底匯集了多少惡徒,誰又是這個組織的頭目,只知道,這樣一個藏污納垢的 所在,其實力絕不在幾大門派之下。如果被幾大名門正派知道「惡人谷」當家人 究竟藏身何處,恐怕會聯(lián)起手殺上門來。 然而就在一棟看起來很平常的宅院的一間大廳里,此時正坐著的三個人正是 當代「惡人谷」的三位谷主。這三人看起來就都不似善類,大廳左首端坐的竟然 是一個和尚,只是這個和尚身材高大,面相異常兇惡,特別是禿頭頂上,赫然有 一道深深的傷痕橫貫頭頂,像是曾經(jīng)有人差點一刀將他的禿頭劈開。右首的兩人 更是奇怪,兩個干枯陰霾的老頭卻擠坐在一張椅子上,兩人無論身形面容都一般 無二,顯然是一對雙生兄弟,四目當中投射出的都是同樣殘忍好殺之色。 如果有江湖中人誤入此廳,見到這三個兇人怕是要嚇掉半條命去。那頭頂傷 疤的和尚法滅,原本是少林門下,性格最是粗野兇暴,武功卻是同輩僧人中最高 者。一次法滅與其他僧人起了爭執(zhí),竟生生將同門打死,這才跑下少林。反下少 林的法滅沒有了約束,更是肆意妄為,在武林當中闖出了大大的兇名。二十年前, 法滅曾經(jīng)酒醉路過一個村鎮(zhèn),借宿時因本家覺得他粗野不愿留他,竟惹得他兇性 大發(fā),屠戮了對方滿門。恰逢當時風娘也路過當?shù)?,見狀大怒,要取這兇僧性命 為民除害。一番搏殺,風娘劍劈他的禿頭,重創(chuàng)之下,卻還是被他逃之夭夭了。 自那之后,法滅竟在武林中銷聲匿跡,卻不知何時竟加入了「惡人谷」,還成為 了首領(lǐng)人物。 法滅身邊的雙生老者同樣不是善茬,人稱天山雙魔歐陽左右,兄弟兩人最好 生吃人心,也是讓武林中人聞名色變的惡魔。 歐陽左右人是雙生,連說話也同時開口,異口同聲。他們正問法滅「大師, 那摩羅教主是如何說的?」法滅緊皺眉頭道「哼,那老賊想讓我們投靠于他。雖 說我們兄弟巴不得這些名門正派的人都死絕了才好,可灑家自在慣了,寄人籬下 也沒什幺意思?!顾D了頓又道「不過那老家伙武功深不可測,若是不答應(yīng)他, 他若真的來對付我們,怕我們也難以抵擋?!?/br> 歐陽左右道「我們覺得不可輕易許了他。就算要投靠過去,也總要有足夠的 好處才行。」法滅伸手摸了摸頭頂?shù)膫?,沉聲道「灑家得想一想,怎幺給他來 個獅子大張口?!谷藳]有商量出個結(jié)果,各自悶悶回房了。 單說法滅,回到自己的房間,咕咚咕咚喝了半壇子酒,心里想著究竟如何與 那摩羅教主討價還價。這時,突然有人來報,說有人求見。法滅心中大為疑惑, 他的這個居所極為隱蔽,誰能找上門來?!改皇悄α_教主的人?」 不多時,下人將來人帶到他的房中。但見來人全身被一件肥大的袍子罩住, 連頭都被擋個嚴實,不僅面容絲毫不露,就連男女都看不出來。法滅大咧咧坐在 屋中,看著來人不滿道「你是何人?來找灑家有什幺事?」來人并不開口,只是 伸手遞出了一封信箋。 下人將信箋遞到法滅手中。法滅展信觀看,只有寥寥數(shù)行文字「法滅大師親 啟。方前一晤,甚為投機,所請之事,還望早復。特奉薄利,還望笑納。摩羅教 主字?!狗缧闹幸粍印腹皇悄α_教主派來的人?!顾缹Ψ奖囟ㄊ情_出了 價碼,于是揮了揮手讓下人退了出去。 之后開口問道「你便是摩羅教主的使者?他說的禮物在哪里?」「我便是禮 物?!箒砣碎_口道,聲音柔美婉轉(zhuǎn),竟是一個女子。法滅也不由一愣,不知該如 何接口,而來的女子這時方緩緩揭開了頭戴的面罩。 「是你!」見到來人的面容,法滅猛地站起,眼中寒芒爆閃,驚懼交集。來 人正是二十年前險些讓自己命喪劍下的風娘。雖然二十年過去了,可她的樣子何 曾在法滅心中淡忘過絲毫。有多少個深夜,法滅都夢到那一道避無可避的劍光, 那神魂俱滅的恐懼讓他一次次冷汗淋漓地驚醒過來。可以說,風娘就是他平生最 恨的人,也是他最怕的人。如今,風娘與二十年前幾乎沒有什幺變化的絕美容顏 再次出現(xiàn)在他眼前,怎幺不讓他手足無措。 「啪啪」法滅狠狠扇了自己兩個嘴巴,臉上火辣辣地疼,可眼前的人并沒有 消息。他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革L女俠,你要做什幺?」法滅強壓心慌道。 風娘再一次見到昔日仇人也是心潮翻涌,特別是想到一會要發(fā)生的事,更是讓她 心似油烹。只是從她的臉上,誰也看不出一絲的反常?!改隳泽@,我說過, 我是摩羅圣主送給你的禮物。」風娘平淡如水道。 「禮物?」法滅的腦子根本不夠用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風娘這句話究竟是什 幺意思。風娘道「我如今已經(jīng)投入到圣主的座下。今日前來,便是代表著圣主對 招納你的誠意。如你愿率惡人谷聽命于圣主,那幺我就是他送給你的禮物,只要 不傷我身體,隨意任你擺布,以報當年一劍之仇?!?/br> 法滅聽懂了風娘的意思,卻比之前更加驚駭。以他對風娘的了解,實在想象 不出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見到他驚詫的神情,風娘淡然道「你不必多疑。我若 要對你不利,直接動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何必再繞一個大圈子。」 聽了這話,法滅終是信了八成。他原以為摩羅教主會以金銀權(quán)勢來拉攏自己, 沒有想到對方用的卻是美人計,還是世上沒有男人能夠說出不的美人計。對于風 娘,他雖然又恨又怕,可那恨懼當中又何嘗沒有藏著欲望?還有什幺能比讓風娘 在自己胯下臣服更痛快的復仇方式?懼意漸去,yuhuo升騰,法滅能感到自己心里 就像是點燃了一團火,燒得自己呼吸急促,下體暴漲。 「你是否愿意接受圣主的禮物?愿意我留下,不愿意我走?!癸L娘平靜地問 道。法滅有些氣息不穩(wěn)地追問道「當真如何對你都可以?!埂甘?!」風娘毫不猶 豫答道?!负?!今晚之后,我愿唯摩羅教主之命是從。不過,你今晚也要完全順 從我,用一切辦法討好我!我要你變成最賤的母狗!才能消去我心頭之恨!」法 滅咬牙道。風娘垂首道「是,今晚我便是你的女奴?!?/br> 說罷,風娘伸出玉手輕輕一拉,「唰」的一聲,之前將她身子整個罩住的長 袍滑落在腳下,一個活色生香,說不出多完美誘人的豐腴rou體裸呈在法滅眼前。 法滅不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風娘身體曼妙凸起的所在,喉結(jié)上下顫抖,頭頂 的傷疤都變得紅通通像是要爆裂開。 法滅耐不得慢慢脫衣,干脆幾把將身上的僧袍扯開丟在一旁,也把自己粗壯 健碩的身軀露了出來。法滅身高體壯,一身腱子rou仍如銅澆鐵鑄,只是年近花甲 的他,身體上濃密的體毛也能看出幾分灰白了。他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對風娘道「趴 下!舔灑家的腳!」 風娘有些意外,但沒有絲毫推拒,非常順服地趴伏在法滅的腳下,真的像一 個百依百順的女奴一般,伸出香舌,認真地去舔法滅的腳趾。法滅的巨足,粗糲 丑陋,骯臟惡臭,可風娘就像是完全感覺不到,靈活軟滑的舌尖仔細地掃觸過法 滅大腳的每一處,甚至含住他碩大的腳趾,每一個趾縫都不錯過,那份細致與溫 柔,絕無任何敷衍勉強之意。 腳趾被含在溫暖的口腔中,柔軟濕滑的舌頭在趾縫間流連,那身體上的快感 除了法滅本人,其他人怕是難以想象是如何令血液沸騰。除了身體上的感受,絕 世俠女臣服在自己腳下,成為自己最卑賤的女奴,那份心理上的滿足和刺激更是 讓法滅無法把持。他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極力張開,一時間有飛上云端 的錯覺。 為了能舔吸法滅的大腳,風娘只能完全躺伏在地上,橫陳在法滅眼前的玉體, 曼妙起伏,美得不可方物。法滅忍不住將另外一只腳踏在風娘光潔滑潤的裸背上, 讓腳心感覺風娘肌膚的滑嫩。一只大腳重重地踏在背上,壓得風娘幾乎喘不上氣 來,腳上粗糙異常的老繭更是在風娘玉白的肌膚上劃出道道血痕。只是風娘猶似 不覺,依然忘我地伺候著一只臭腳。 法滅在風娘玉背上的大腳活動范圍越來越大,最后直接踩在了高高隆起的豐 臀上。腳掌踩在那幺豐腴彈性的美妙之地,這完全是法滅從未想象過的感受,自 然忍不住踩得更用力,揉搓得更盡興。玩弄得性起,法滅的腳趾甚至探進了兩座 高聳臀峰之間的深谷,用自己的腳趾撥弄探玩風娘臀間的秘境,那又是一種無法 言表的得意與滿足。 終于,風娘舔凈了法滅的每一條趾縫。法滅得意地喝道「給灑家翻過身來。」 風娘聞言順從地翻轉(zhuǎn)嬌軀,仰面躺在法滅的腳下。風娘身體正面的美景更加嬌艷 動人,那怒凸微顫的雪峰,緊實廣潤的小腹,茂密神奇的幽林,無不讓法滅氣息 粗重。他的大腳這一次理所當然地踏在了風娘身體高高凸起的所在,將一只豪乳 重重壓在腳板之下,擰捻揉搓,肆意而為。他的粗暴,帶給風娘的痛苦可想而知, 風娘秀眉微顰,香唇輕啟,吐出嬌弱的呻吟之聲。 法滅看著眼前在自己腳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風娘,看著她完美豐腴的身體在 自己腳下戰(zhàn)栗發(fā)抖,看著她說不出是魅惑還是哀求的神情,腦海中出現(xiàn)的卻是那 個白衣如雪的仙子,那冰冷如霜的面容,還有那讓自己心膽皆碎的一劍。明明是 一樣的容貌,兩個形象卻怎幺也無法重合在一處?!赴?!」他忍不住揚頭大吼 「你也有被灑家踩在腳下的一天!」 感嘆世事無常的又何止是他!正被他踏在腳下蹂躪的風娘又何嘗沒有想到二 十年的往事。當年的自己,纖塵不染,絕世孤傲,一劍在手,宵小命喪,何等意 氣風發(fā),而如今卻成為自己手下敗將的yin玩之物,這又是何其殘酷的命數(shù)。 好半天,法滅才舍得把自己的大腳從風娘的美乳上挪開,他看著被自己踐踏 成紅紫色的豪乳,yin念又動,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風娘的兩座乳峰上。那沉重的身 軀,如果換做旁的女子,怕早就壓得香消玉殞了。即便是風娘,也被大山一般的 身子壓得喘不過起來,只能張開櫻唇,急速喘息著。這又正好給了法滅機會,他 趁勢把早就直愣愣硬到極點的roubang頂進了風娘的嘴中。這下,他可確實是爽到了 極點,一邊挺聳著下體,接受風娘口舌的服務(wù);一邊沉腰扭腚,感受著屁股下面 妙不可言的彈性。 胸口壓著沉重的身軀,口中又被堵得滿滿,風娘幾乎已經(jīng)無法呼吸了。她鼻 翼急速扇動,還是漸漸眼前發(fā)花,只剩一片光怪陸離,完全是靠著下意識吮吸著 法滅的陽根。 總算在身體的雙重刺激下,法滅也終是忍受不住,精關(guān)不牢,痛痛快快地在 風娘的櫻唇中射了一大股濃精。當他終于噴射干凈,翻身躺倒在一旁時,風娘才 算能喘上氣來,加上口中還沒有吞咽下去的濃精,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法滅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氣,才翻身坐起。他看著同樣躺在身邊, 仍忍不住嬌喘不休的風娘,狂笑道「你這女俠可見識了灑家的厲害。灑家可還沒 有拿出全部本事呢?!拐f罷翻身騎壓在風娘的玉體上。 法滅雖說身份是個和尚,可自從反下少林后,什幺戒律早就破個干凈,這些 年也沒少親近女色,自然知道下面如何炮制風娘。他氣沉丹田,陽物漸漸又恢復 了粗硬,之后毫不遲疑,猛地捅進了風娘的嬌嫩花xue。風娘忍不住痛呼一聲,身 子一陣抽搐,兩條長腿順勢纏住了壓在自己玉體上的法滅。 「唔……好緊!」法滅怪叫一聲,他在風娘耳邊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賤婢, 給灑家喊,喊得越賤灑家越解氣!」風娘蕙質(zhì)蘭心,自然知道此時他想聽自己喊 什幺,于是未做絲毫猶豫,伴著法滅粗暴的進犯,發(fā)出了野性yin蕩的呻吟呼喊聲 「主人……用力插我……插你的奴婢……插得越狠婢子越喜歡……」 她的叫聲也更加刺激了法滅,他埋頭在風娘一雙舉世難尋的豪乳當中,粗暴 地啃噬抓咬,就像一頭野獸,下體則鼓足了力氣,瘋了一般在風娘玉洞中抽插, 口中是含混不清的聲音「你這賤婢!讓你砍灑家!灑家插死你!」 迎合著他的狂暴,風娘也變得更加狂野,她高抬雪臀,去迎接法滅一次重過 一次,一記狠過一記的身體撞擊,修長的美腿在法滅身后時而登踏時而緊繃。兩 人的身體間,是密如戰(zhàn)鼓的撞擊聲「啪啪啪」,鼓點竟是越來越急促,而夾雜在 rou體撞擊聲中間的,還有風娘斷斷續(xù)續(xù)的呼喊「啊……主人……插死……賤婢… …吧……我不行了……」 法滅聽了更是興奮,身體攻勢更加兇殘,惡狠狠道「這幺快就求饒了!灑家 才不會這幺便宜了你!」「插……插……死了……」風娘的喊叫聲已經(jīng)漸漸無力, 陡然,她發(fā)出一陣尖銳高亢的叫聲「啊……婢子不行啦……」隨即她的身體緊緊 貼在法滅的身上,雪軀一陣劇烈到難以想象的痙攣,伴隨著她抽泣般的呻吟,一 股濃熱的花汁從法滅與她的身體結(jié)合處噴濺而出。 法滅但覺下身guntang,深插在風娘蜜壺內(nèi)的陽物更是被花汁沖擊得一陣酥麻, 險些繳了械。他深吸口氣,咬緊牙關(guān)才挺了過去?!改氵@賤婢,才這幾下便不行 了!當年殺我時的威風哪里去了!」法滅并沒有因為風娘的泄身而有絲毫放松, 相反沖擊得更是大力。 「主人……饒了婢子……吧」風娘有氣無力地哀求道。其實并非她已無力再 戰(zhàn),只是她明白,自己越是顯得軟弱,法滅就越是粗暴強硬,如此勢必難以持久, 自己也能少受一些折磨。果然,在風娘示弱求饒下,法滅暴風驟雨并沒有持續(xù)太 久,不多時,他呼吸越來越重,終是再難為繼,大叫一聲「灑家干死你!」死死 壓在風娘的玉體上,身體緊繃戰(zhàn)栗,一股股火熱的jingye,洪流般激射入風娘身體 的深處。 這一番rou搏,實在過于激烈,饒是法滅這樣的高手,也在風娘身子上喘了半 晌的粗氣才回復了幾分氣力。他看著被壓在自己身下的風娘,此刻雙眸禁閉,臉 頰火紅,嬌喘吁吁的模樣,似乎是被自己干得有些神志不清了?!纲v婢!灑家我 的仇可還沒報完呢!」法滅道。不過,此時馬上讓他再展雄風,也確實不可能了。 他一邊喘息著恢復體力,一邊琢磨著接下來如何折騰風娘。突然,他眼睛一亮, 又冒出一個主意。 風娘正自閉目喘息,突然感到身體懸空,竟被頭下腳上地舉了起來。她驚呼 一聲,睜開雙目,卻看到法滅那條軟垂下來還沾著自己花蜜的陽物正晃蕩在眼前。 原來法滅竟想出了一個異常怪誕的姿勢,他站立起來卻將風娘頭下腳上摟抱在懷, 這樣一來,他的陽具正好垂在風娘的嬌面前,同時風娘的下體蜜xue也正暴露在他 的唇舌下。 法滅嘿嘿一陣怪笑,喝令道「賤婢,還不好好舔舔灑家的寶貝!」風娘無奈, 只能順從從張開香口,將那雄風不再的軟鞭吞入口中,百般挑逗。法滅自己則低 頭大嘴直奔風娘的花xue,挑逗起風娘最嬌嫩的所在,他的大手則正好把住風娘兩 坨無比豐膩的美臀,揉捏得分外過癮。為了方便法滅的舉動,風娘兩條小腿交錯 鉤掛住法滅的脖頸,倒是不怕身體滑落了。 一男一女,以這種高難度的姿勢站在房中互相吮吸著下體,不多時,法滅的 陽具開始慢慢恢復了堅硬,而風娘也被他肆意作祟的惡舌舔弄得身子亂扭,汁水 外流。終于,法滅覺得自己又重振了雄風,他這才將風娘的身子放下,讓她跪趴 在地,從臀后繼續(xù)侵占她的身子…… 「駕!」「啪啪!」這一晚,法滅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怪誕的姿勢來折辱風娘, 此刻他屋中的景象,若是被外人見到了,肯定會震驚地以為是在最荒誕的夢中。 只見風娘正撅著雪臀手腳同時著地在地上爬行,一雙豪乳在身下左右晃動。她的 口中勒著一條布帶,布帶的一端牽在法滅的手中,就像是他正牽著一匹玉白的駿 馬。更為過分的是,法滅的陽具插在風娘的蜜xue里,走動頂刺著驅(qū)使風娘向前爬 行,而風娘的菊蕾當中,赫然正插著一支猶在燃燒的蠟燭。 法滅一邊用自己的roubang頂著風娘向前爬,一邊還用手中一條束腰的衣帶當做 鞭子,時不時抽打在風娘的雪股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同時法滅口中大叫 「駕!駕!」真的像是在驅(qū)趕駿馬。風娘原本如玉似脂的渾圓美股上,此刻密布 著道道鞭打的傷痕,法滅的每一次抽打,都讓她雪股戰(zhàn)栗,痛不可言。而隨著雪 股的晃動,菊蕾當中插入的紅蠟也不斷濺落下滴滴蠟油,沾染得風娘雪臀和后背 全是星星點點的紅斑,熾熱的蠟油滴落在嬌嫩的肌膚上,那痛楚絲毫不下于鞭打。 風娘此刻的苦楚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描述,只是她口中還勒著布帶,連呻吟哀 求之聲都無法發(fā)出,只能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哼聲。因為口舌長時間被勒,流下的口 水早已把布帶浸透,還不斷滴落在外。在多重的折磨下,風娘眼神中只剩下了麻 木,只是機械地在地上爬著。 「啊……」法滅也終于到了自己體力的極限。他一勒手中的布帶,止住了風 娘向前爬行,之后身子猛地撲到風娘的身上,按住風娘翹起的雪臀,就是最后的 噴射。興奮之余,他甚至握住風娘菊洞中的蠟燭,又用力向下插入了數(shù)寸深。劇 痛之下,風娘身體抽搐成了一團。 這番之后,法滅也在沒有力氣作惡了。他身體虛弱地從風娘的雪臀上滑落下 來,仰面躺在地上。而風娘的上身完全軟伏在了地上,只有雪臀還翹起著,深插 在臀間的那支紅燭依然火光搖曳。這一幕妖異的景象讓法滅也看呆了,好半天, 他才有氣無力地笑道「你這賤婢,以后給灑家做個燭臺也真是不錯?!?/br> 聞言,風娘輕抬起蒼白的玉面,伸手取下濕透的勒口布帶,隨意整了整凌亂 的長發(fā),淡淡道「圣主只是讓我陪侍你一晚,這一晚我自然隨你擺布。今后如何, 你自去和他說,若是他答應(yīng),我便做你一世的燭臺?!?/br> 法滅語塞了,他自然知道,如今摩羅教主為了拉攏自己,可以讓風娘送給自 己玩弄,但她這樣的絕世妖嬈,想要留在身邊肯定是癡心妄想,摩羅教主也絕不 糊應(yīng)允。 風娘輕輕從自己的雪臀后將仍在燃燒的紅燭抽出,隨手晃滅丟在一旁。之后 站起身形,也不理會仍躺在一邊的法滅,撿起散落在地的長袍,不待穿起便向屋 外走去。 法滅急忙喚道「你要去哪里?」風娘頭也未回道「執(zhí)掌惡人谷的并不是和尚 你一人,奉圣主之命,我還要去為歐陽兄弟獻禮。」聽了這話,法滅眉頭緊緊皺 起,暗中咬牙切齒。與風娘這一夕之歡,法滅已經(jīng)癡迷上了風娘的rou體,雖然剛 剛才在她身子里一泄如注,可腦子里已經(jīng)又冒出了不知多少種想要在她身上發(fā)泄 的方式。如今佳人要離開,而且是去到別人的榻上尋歡,這叫他如何不yuhuo焚身? 他閃動著色欲的眼光,直勾勾盯著風娘豐膩渾圓,上面還沾滿蠟油的翹臀輕輕扭 擺裊裊而去,下體又是一陣爆裂感。只是隨著房門一聲輕響,美人的身影已經(jīng)不 在,只留下喘著粗氣的法滅,在心底狠狠地咒罵著從他嘴邊分去美食的歐陽兄弟。 又是一天過去了。這世上本就沒有男人能拒絕風娘施展出的「美人計」,當 風娘離開歐陽左右兄弟的臥房時,也意味著「惡人谷」已經(jīng)歸順到了摩羅教主的 麾下,成為他謀取天下的幫兇。這一結(jié)果也早在摩羅教主和風娘的預料當中。 當風娘走出惡人谷的秘密院落時,面色看起來分外蒼白,走路也略有幾分踉 蹌。想起昨晚的經(jīng)歷,即便是她,回想起來也有幾分后怕。當年她也聽聞過歐陽 左右兄弟的惡名,知道這對孿生的素以殘暴虐殺出名,只是沒有打過交道,否則 若是碰到二十年前的風娘,這對老惡徒早就難以作惡了。風娘之前心理上也做足 了準備,明知在他們兄弟的床上,恐怕要接受常人難以承受的凌虐,可她還是低 估了這對兄弟的殘忍變態(tài)程度。和他們比起來,法滅在床上簡直斯文地像個書生。 別的先不說,單說歐陽左右兄弟,自打出生就不離左右,臥則同榻,坐則同 椅,兩個人卻像是一個人長了四手四腳的怪人。他們兄弟與女人歡好時,也一向 是同時上陣。要說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風娘可以說是經(jīng)驗豐富,自然不會畏懼, 但是她也從未遇到到如歐陽兄弟一般,不管是玉道還是后庭旱道,竟都是雙槍齊 入一xue,同進同退。 若是旁人,這般古怪的姿勢勢必難以完成,可他兄弟兩人自幼不知cao練過多 少次,竟是默契無間。不過對于女子來說,這實在是難熬的酷刑,加上他們兩人 動作粗暴,其性最是殘忍,素日被他們玩弄過的女人,從沒有一個能活下來,而 且都被折磨得下體血rou模糊不成人形。 幸虧他們兄弟知道風娘的身份,不敢損傷她的身體,加上風娘也絕非尋常女 子可比,總算是能從他們兩人的胯下全身而退。即便如此,那份苦楚讓風娘事后 甚至都不敢回想,她全身上下無處不是淤青與抓痕,兩個乳尖腫脹不消,走動間 每一次與衣服摩擦都痛似針扎。特別是她下體,原本濃密的恥毛,生生被他們硬 扯去了大半,那份痛楚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一乘嚴密的小轎這兩日一直等待在離此不遠的街角。風娘來到轎前,也不開 口,徑直等轎,而四名全身黑衣的轎夫也沒有任何表示,抬起小轎就走,腳步極 為輕快。 當風娘坐到轎中時,竟忍不住秀眉一顰,身子一斜趴伏在轎中。原來,她的 后庭菊蕾卻是禁不住歐陽兄弟的雙槍肆虐,已然撕裂受傷,在床上之時就已經(jīng)流 出了鮮血。只是那歐陽兄弟見了落紅,竟是更為興奮,故意動作更加粗野蠻力, 卻是又讓風娘更加痛不可言。 對于風娘,這一番非人的苦痛倒是沒有白受。當她將要離開時,對歐陽兄弟 提及先已經(jīng)服侍過法滅時,她能夠感到歐陽兄弟眼中流露出的不忿之意,尤其是 她有意讓這兄弟兩人感到摩羅教主對法滅的重視程度還在他們之上,她發(fā)覺歐陽 兄弟對視一眼,似有陣陣殺意從他們眼光中冒出。她明白,自己已經(jīng)在法滅和歐 陽兄弟之間種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