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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仙子蒙塵傳在線閱讀 - 仙子蒙塵傳(05)

仙子蒙塵傳(05)

    第五回入洞房魚水同歡動真情后庭花開(上)

    日近西墜,長安城中一條普通的街道上,一位書生打扮的中年人正手提一包

    草藥匆匆向家中走去。這位書生四十余歲的年紀,濃眉朗目,從神情外貌就可以

    看出是一位持身甚正的君子,只是眉頭微皺,神色中隱隱可見憂慮。他一身布袍

    雖然整潔,但仍可見幾處不甚起眼的補丁,這也可知該書生家境并不殷實。

    「敢問這位先生可是郝守云郝秀才嗎?」書生正低頭行走,冷不防對面有人

    問道。他忙抬頭觀看,只見迎面一位老道人,正拱手向他問話。郝秀才忙躬身還

    禮道「正是寒生。不知仙長怎幺稱呼,喚我何事?」老道撚鬚微笑道「貧道道號

    天遠,今日冒昧前來,是有一事想求先生幫忙?!?/br>
    郝守云聞言一愣道「找我?guī)兔??我就是一介寒士,手無縛雞之力,家無隔宿

    之糧,不知能幫道長什幺?」天遠道「此處不便講話,先生可否隨我到清凈處詳

    談?」他手指向路邊一處茶社。郝秀才原想拒絕,但見天遠道長面容端正,目光

    炯炯,不似有詐,一時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得應(yīng)道「如此還要叨擾了。」

    天遠將郝秀才領(lǐng)入了茶社,又推門進入一間幽靜的包廂。郝秀才心中疑惑更

    重,他猶豫一下也跟著進入包廂之中。包廂中臨窗有一張茶案,案前正端坐著一

    位素裙女子。

    郝秀才沒有想到房中竟有位女子,他為人端方守禮,見是女子便不敢抬眼細

    看,只是回頭望著天遠道長,詫聲道「這……」天遠此刻沒有開口,倒是那女子

    輕聲道「郝先生莫怪,妾身名喚風(fēng)娘,正是我有事想求先生指點?!鼓锹曇糨p柔

    曼妙,說不出得悅耳動聽。

    郝守云聞此仙音,也一時忍不住抬頭望去,只一眼,就讓他心頭亂跳。只見

    面前女子容顏秀美竟是自己平生所未見,尤其是出塵典雅的氣度,更是不由自主

    令人生出膜拜之感。風(fēng)娘的剪水雙眸正凝望著自己,那彷彿能直透人心的明亮讓

    郝秀才一陣心潮搖曳,他自覺失禮,想趕緊低頭,卻又有諸多不舍,一時有些神

    色無措。

    風(fēng)娘見他有幾分慌亂,曼聲勸道「先生不必多禮,請坐下細說?!购滦悴女?/br>
    竟是滿腹詩書的正人君子,他雖為風(fēng)娘的天人之姿所撼,但很快便鎮(zhèn)定下心神。

    他雖不知風(fēng)娘為何要找上自己,但看她和天遠,都絕非歹人,也不如可擔心,索

    性坐了下來,聽他們?nèi)绾握f。

    「此次打擾先生,只為一事……」風(fēng)娘將所求之事娓娓向郝秀才道來。原來,

    這郝秀才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卻是武當如今掌門云松真人的總角之交,即便是

    成年后,兩人也是無話不談的至交好友。前一番,天遠經(jīng)過秘密探訪,得知云松

    真人因某隱秘之事,在武當派內(nèi)面臨幾個師弟的發(fā)難,正陷于困境,不過究竟何

    事,外人卻根本無從得知。為此,他和風(fēng)娘商量后,決定從郝秀才處探知實情。

    風(fēng)娘雖未對郝秀才盡吐真情,不過也告訴他,探知此事并無惡意,只為幫助云松

    真人度過難關(guān)。

    郝秀才聽罷,一語不發(fā),站起身來,向風(fēng)娘和天遠抱拳道:「姑娘、道長,

    我知兩位并非歹人,但我曾做出過承諾,絕不第三人提起此事。愛莫能助,告辭

    了?!拐f完,轉(zhuǎn)身就走。

    天遠身形一動,剛想攔下他,卻被風(fēng)娘的眼神阻止,于是眼睜睜看著他走出

    了茶社?!革L(fēng)娘,你為何要攔我?」風(fēng)娘淡淡一笑,并無絲毫失望,「我觀郝秀

    才其人,正直不阿,既以答應(yīng)保守秘密,想來不會為我們所動透露摯友私情?!?/br>
    「那便如何是好?」天遠焦急道?!傅佬帜保胰グ抵胁樵L一下他的為人再

    做定奪?!?/br>
    且不說風(fēng)娘與天遠的商議,單說郝秀才,離開茶社走出老遠,仍覺得魂不守

    舍,腦海中始終難以消除風(fēng)娘那冠壓群芳的面容。終于,他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嘴

    巴,暗罵道「非禮勿想。老母在家需要人服侍,你還在此打混,當真該打。」這

    才加快腳步,趕回家中。

    郝守云為人學(xué)識出眾,持身極正,年輕時也曾在州府之中做過小官,只是因

    見不得貪贓枉法之事,與上司鬧翻,被尋了個由頭罷官為民。除了讀書,他也沒

    有其他謀生手段,只得靠開館授課為生,日子過得極為清苦。十年前,他的結(jié)發(fā)

    妻子因病去世,也未留下子息,只剩下他與老母相依為命。近來,郝母身染重病,

    請了幾位郎中看過都搖頭不語,這也讓侍母至孝的郝秀才如今極為心焦。

    單說郝守云回到家中,為母親煎藥燒飯,并服侍著母親吃下。吃過藥,郝母

    看著鬢邊已生白發(fā)的兒子,疼惜道「云兒,為娘我已活不了幾日了,只是在走之

    前,卻是對你最放心不下?!箾]說幾句,郝母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后才虛弱

    道「我那媳婦走得早,我閉眼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著你再討上一房媳婦,不然

    我死得閉不上眼!」

    郝守云聞聽,心如刀割般痛,他知道母親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日了,至孝的他又

    實在不忍老母帶著遺憾離世。只是如今他家徒四壁,又哪有能力續(xù)絃呢。無奈,

    他只能忍住傷心,寬慰母親,服侍母親睡下,才愁腸百結(jié)地自去讀書。他并不知

    道,與母親的這一番對話,已經(jīng)被暗中觀察于他的風(fēng)娘全數(shù)聽去。風(fēng)娘隱在暗處,

    心中打定了一個主意,這才悄然離去。

    轉(zhuǎn)過天來,郝守云剛剛服侍郝母吃過早飯,卻已經(jīng)有人早早登門了,來人是

    附近最有名氣的媒婆王氏。此前郝母為給兒子續(xù)絃,也曾托王婆保媒,只是那王

    婆知郝家家境貧寒,沒什幺油水,一向不怎幺上心,誰想今日竟然主動登門了。

    郝守云素來不喜王婆的為人,不待和她多說,但是郝母見她則分外熱情,郝秀才

    也不好再說什幺了。

    王婆滿臉堆笑地將來意說明,卻是讓郝守云母子都吃了一驚。據(jù)王婆說言,

    城中有一姓方的員外,家中長女未曾出閣,方家聽聞郝秀才學(xué)識出眾,為人正直,

    有意將女兒許配于他。郝守云原本并無此心思,就想一口回絕,可是郝母聞聽卻

    極為動心,拉住王婆詳細詢問了起來。

    郝守云侍母至孝,心中雖然不愿,但也不違逆母意,只想著自己家中貧苦,

    想來那員外女兒也不愿到自己家中受苦,誰知王婆一來二去,竟是將這門親事說

    成了。而且女方家很是通情達理,知道郝家清苦,主動要求成親一切從簡。這更

    是讓郝守云心中疑惑,而郝母則是滿心歡喜。

    非只一日到了郝守云成親的正日,一支簡單的送親隊伍將新娘送到了郝宅。

    雖然沒有大辦,但郝家素來很受鄉(xiāng)鄰敬重,大家?guī)椭鴱埩_慶祝,倒也熱鬧紅火。

    郝守云至今如墜夢中,只是見到拜堂時母親臉上那欣慰的笑容,也就把一切疑問

    都拋至腦后了。

    忙活了一天,把左鄰右舍都送走,郝母不讓他再陪著自己,硬把兒子推進了

    洞房當中。郝守云心情複雜地進入新房,但見紅蠟高燒,新娘子一身紅裙,頭頂

    蓋頭,安靜地坐在床邊。時至今日,郝守云都不曾見過新娘的面容,只是在拜堂

    之時可以感覺出,新娘的身材高挑,幾與自己相仿。

    郝守云與自己的亡妻感情甚好,雖已鰥居十年,但一直也沒有動過續(xù)絃的念

    頭。他遲疑良久,才來到新娘的身前,「姑……」想叫姑娘也知不妥,可一聲娘

    子卻怎幺也叫不出口。

    新娘子素手輕抬,竟然主動掀起了蓋頭,明妍動人的嬌容在燭光的映照下,

    更是顯得美艷絕倫不可方物?!甘悄?!」郝秀才一下子認出,這新娘子竟是前幾

    日在茶樓中向自己打探云松真人情況的自稱風(fēng)娘的女子。雖然郝秀才心無雜念,

    但風(fēng)娘的絕世風(fēng)華,還是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這個新娘正是風(fēng)娘,而這場親事也是她買通了王婆假意安排的。郝守云見到

    風(fēng)娘,初是一愣,隨后苦笑道:「姑娘為了從郝某這里探聽消息還真是……只是

    還是要讓姑娘失望了?!癸L(fēng)娘微微一笑道「郝先生不必多慮。我原本確實想從你

    這里探知云松真人的實情,也曾暗中對你進行過一番留意,見你為人端方,孝母

    敬鄰,確是難得的正人君子,是故我也不再想迫你做那背棄朋友之事?!?/br>
    「那你為何?」郝守云奇道?!肝抑约僖饧奕肽慵?,全是因為見你母身

    染重病,不久于人世,可心中始終牽掛著你的親事。我不忍老夫人含怨而去,此

    番安排也是為全你孝母之心?!癸L(fēng)娘輕聲解釋。

    如果此番話是別人說出,郝守云勢必會認為是掩飾之詞,但是從風(fēng)娘口中說

    出,他沒有任何的懷疑,或者是風(fēng)娘的風(fēng)華氣度,或者是風(fēng)娘清澈的雙眸,總之,

    他對這個神秘的絕世美女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信任。

    說已說明,郝守云向風(fēng)娘深施一禮「姑娘大恩,寒生無以為報。」風(fēng)娘微笑

    攔道「先生不必多禮,你的高義也讓妾身深感敬意?!故┒Y之后,郝守云反到變

    得尷尬起來,有些手足無措道「姑娘,如今這……我便去外面坐上一夜好了。」

    說罷轉(zhuǎn)身要走。風(fēng)娘輕聲道「先生且慢,如你不在房中過夜,被令堂看到,又當

    如何解釋呢?」「這……」郝守云急得有些冒汗「那我在地上睡一晚便好?!癸L(fēng)

    娘正待開口,突然聽到屋外一陣極為細微的聲音,她頓時明白是什幺情況。她低

    聲對郝守云道「先生不必拘禮,快到床上來安歇。令堂如今正在窗外聽房。」

    郝守云聞言一愣,也凝神向窗外聽去。他雖然不會武功,但此時郝母已來到

    窗前,那極力壓制下仍忍不住發(fā)出的咳嗽聲讓他知道,母親果然跑來聽自己兒子

    「兒媳」的房了。這一來,郝守云更加無措了,想上床去,深知不妥,想躲出去,

    又怕母親看出破綻。

    風(fēng)娘向他輕丟了一個顏色,之后故意柔聲道「相公,時候不早了,你我安歇

    了吧?!拐f罷,轉(zhuǎn)頭吹熄了紅蠟,輕輕一拉郝守云的衣服,郝秀才就像一個木頭

    人一樣,任由風(fēng)娘拉倒在床上。風(fēng)娘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楚地傳入郝母的耳

    中,郝母見到兒媳竟是如此一位絕代佳人,心里更是樂開了花,一時間竟連咳嗽

    都好了很多。

    單說郝守云并頭和風(fēng)娘躺在床上,身體緊張僵硬地一動也不動,只是鼻端縈

    繞的神秘的幽香,身邊緊挨著自己柔軟的身子,還是讓他的心狂跳不已。此刻雖

    然屋內(nèi)燭火已熄,但偏偏月光如水,照入屋內(nèi)不亞于燃燈,而郝母在窗外也并沒

    有離開的打算。

    郝秀才心中叫苦不迭,只盼著母親趕快離開。風(fēng)娘在月光下見他額頭汗如雨

    下,雙眼緊閉,眉頭緊鎖的樣子,輕輕一笑,心頭浮現(xiàn)出感激、欽佩之意。正如

    她所說,她的這一番做法只是被郝守云的孝心所感,和他做戲只為讓郝母走的安

    心,并無其他用意,也并沒有向郝守云獻身之意。只是此情此景,就是很難把郝

    母瞞過。郝秀才的為人讓風(fēng)娘頗為敬佩,于是在略作沉吟后,她也重新打定了主

    意。

    風(fēng)娘坐起身來,取過一旁的龍鳳錦被,展開蓋在郝守云的身上。之后自己也

    如游魚一般,靈巧地鉆入被中。并頭和郝守云躺在龍鳳被下,風(fēng)娘也是一時心緒

    複雜。雖然她年過四十,卻一直未曾嫁做人婦,先前的拜天地、入洞房,在她也

    是次經(jīng)歷。雖說是在做戲,但哪個女人沒有憧憬后出嫁時的情景呢?即便是

    風(fēng)娘也無法免俗,先前曾有一瞬間,她也恍惚似有真正出嫁的錯覺。

    對于風(fēng)娘來說,和男人大被同眠已是常事,但床前喜蠟高燒,身上是龍鳳錦

    被,旁邊的男人不久前剛與自己拜過天地,這一切還是讓她心潮一陣飄蕩。「這

    輩子清清白白嫁人對我已是奢望了。」她心底苦笑一聲,禁止自己再胡思亂想下

    去,伸手去解身上的喜服。

    和玉人同處一床被下,郝秀才更是心如鹿撞,想開口制止但又偏偏發(fā)不出聲

    音,他渾身汗冒得了。只聽耳邊一陣窸窣輕響,似乎風(fēng)娘正在脫去自己的衣

    裙,這更讓她六神無主。片刻后,一個柔美的聲音低低在耳邊道「我們已經(jīng)拜過

    天地,便是夫妻,相公也不必拘禮了。」之后,一只玉手摸到了他身上,卻是輕

    巧地為他解起衣服來。

    郝守云身體如觸電般一振,伸手欲攔,但是手掌卻觸摸到豐腴滑膩的肌膚,

    他嚇得趕緊縮回了手,心更是跳成了一團,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只能任由風(fēng)娘溫

    柔地為他脫去了全身的衣物。在脫去郝守云貼身的內(nèi)衣時,風(fēng)娘也感受到了郝秀

    才下身的昂揚。身體的變化自然郝守云最的清楚,他心中暗罵自己禽獸不如,可

    就是卻拿自己的本能反應(yīng)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多時,郝秀才才是身無寸縷,可他此時心神恍惚,已不知是夢是醒,唯有

    雙目緊閉。風(fēng)娘見他窘態(tài),輕輕一笑,溫柔地握住他的一只手臂,逕直將郝秀才

    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前的雄偉妙峰上。

    全是冷汗的掌心觸及到那滑嫩豐腴極妙所在,尤其是微硬的凸起在掌心輕輕

    劃過,郝守云彷彿觸電一般,身體抖個不停,急忙想撤手,但他的手卻絲毫不受

    自己的控制,停留在那妙境不舍得離去,甚至五指收攏,笨拙地想去握住那掌心

    根本無法掌握的碩大。他心底痛罵自己「禽獸!」但就是拿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

    辦法。

    郝守云一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而且極是守禮,風(fēng)娘只覺得那活動在

    自己雪峰的手掌用力甚輕,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樣用力捏的自己乳峰生疼。她心生

    感激,身體也依偎過去,兩個人赤裸裸的身體緊密貼在了一處。

    郝秀才被一個絲滑豐滿的誘人胴體鉆入懷中,身體更是抖做一團,但他下意

    識地還是雙臂將風(fēng)娘的玉體摟抱在懷。風(fēng)娘自然知道男人對自己身體的哪里更加

    癡迷,她挺起豪乳,抵壓在郝秀才的胸前,慢慢地蠕動著身體,用豐碩的乳峰和

    堅硬的乳尖廝磨著他的身體,同時引導(dǎo)著他另外一只手移動到了自己的聳翹的豐

    臀之上。

    在風(fēng)娘的主動之下,郝秀才身體熱得彷彿要燃燒起來,他下意識機械地摸索

    著風(fēng)娘美妙至極的身體,但覺觸手濕滑一片,不知是自己緊張地手心全是汗水還

    是風(fēng)娘也情熱汗出。郝守云之前雖成個親,對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她之前的夫

    人也是性子溫婉清淡如水的女子,兩人在床榻之事上,一向淺嘗輒止,何曾接觸

    過風(fēng)娘這樣顛倒眾生的尤物,一時間下體蓬勃欲炸,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風(fēng)娘自然經(jīng)驗豐富,她感受到了郝守云的緊張與急迫,于是主動抱住他有些

    僵硬的身體,拉著他壓倒在自己如綿如錦的玉體之上,同時分開修長的美腿,自

    然搭垂在他的腰側(cè),微微抬起雪臀,迎合著他的堅硬,扭動著腰臀,慢慢將郝秀

    才的下體納入自己緊湊、溫暖、濕滑的玉徑當中。

    懵懵懂懂任風(fēng)娘擺布的郝秀才,在接入風(fēng)娘身體的瞬間,「啊」的一聲叫出

    聲來,他畢竟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童男子,此時也終于回過神來,知道事已至此該如

    何繼續(xù),于是挺動身體,在風(fēng)娘的玉體之上起伏抽插不已。

    伴隨著他的動作,風(fēng)娘一雙玉臂環(huán)過他的脖頸,雪臀上抬,雙腿交疊在他的

    臀后,配合著他的沖刺,扭擺蠕動著身體。同時香唇在郝秀才耳畔吐氣如蘭,嬌

    吟連連,那誘人的呻吟聲未曾壓制,卻是故意讓窗外的郝母聽到。郝母聽到房中

    咯吱亂響的床聲,自己兒子「兒媳」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再從窗縫中看到大床

    之上翻騰的被浪,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風(fēng)娘的嬌吟之聲不僅讓郝母聽取,近在咫尺的郝秀才聽了,更是yuhuo焚身,

    他已經(jīng)不理三七二十一,只知道賣力地在風(fēng)娘身子上起伏,已有多年未曾有過床

    底之歡的他,在這一刻好像變成了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

    風(fēng)娘知道郝秀才畢竟身體孱弱,比不得其他和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那些練武

    之人那般勇猛,因此她的迎合動作也分外溫柔舒緩,呻吟之聲也并不放浪,希望

    他能多享一陣艷福,而她玉道當中的泥濘濕滑,也讓郝秀才抽送之間極為舒爽。

    可即便這樣,不多久后,郝秀才也終是體力不支,他自知難以堅持,猛然醒悟,

    掙扎著欲從風(fēng)娘的身子里退出。風(fēng)娘知道他的心思,反而將他身體抱緊,在他耳

    邊嬌喘道「不妨事……」,就這一刻耽誤,郝守云已是達到了頂峰,「??!」的

    一聲大叫,盡情噴射在風(fēng)娘的玉體深處。配合著他的忘情釋放,風(fēng)娘一雙美腿更

    緊地夾纏住郝守云,挺聳起美臀,讓他的陽物更深地挺進自己的身體,讓他痛痛

    快快地爆發(fā)出積攢了十幾年的精華。

    兩具汗?jié)竦膔ou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忘我戰(zhàn)栗了良久,郝守云的身體也力竭地癱

    軟下來,這一番激情的rou搏,也讓他筋疲力盡,趴伏在風(fēng)娘的身體上一時難以動

    轉(zhuǎn)。

    風(fēng)娘溫柔細心地轉(zhuǎn)動身體,讓郝守云的頭枕在自己無比豐盈的乳峰上,郝秀

    才雖然閉著雙眼,但依然舒服地哼出聲來,頭幾乎深埋在了兩座至美的rou峰中間。

    風(fēng)娘輕輕摟住他,將方纔激烈rou搏中踢開的錦被拉過蓋好郝秀才的身體,之后柔

    聲在他耳邊道:「相公,你我安歇了吧。」不多時,軟玉溫香抱個滿懷,特別是

    頭枕著一雙碩大rou球的郝秀才就沉沉睡去,而風(fēng)娘也放松了身體,縮進郝秀才懷

    中,竟也安靜地入眠了。

    直到日上三竿,郝守云才悠悠醒轉(zhuǎn)。朦朦朧朧中,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接觸

    的不是平日硬邦邦的瓷枕,而是軟綿綿滑嫩嫩的銷魂所在,而他的弊端縈繞著一

    種神秘曖昧,讓人血脈賁張的異香。迷迷糊糊的,他把頭向那處豐腴湊的更緊,

    發(fā)出下意識滿足的哼聲。突然,他的腦子清醒了過來,昨晚似夢非夢的遭遇回到

    了他的記憶中。

    郝守云腦子嗡的一聲,忙睜開眼,眼前逐漸清晰,眼看到的卻是一座玉

    白渾圓的高聳乳丘頂端,一小片粉紅的乳暈當中,一個如新剝雞頭般嬌嫩的粉色

    凸起正俏生生近在眼前,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舒服地枕靠在另外一座乳丘之上,

    另外一個嬌嫩的乳尖則正在自己的唇邊。

    郝秀才慌忙坐起身來,他本不敢多看,可還是忍不住把眼光停留在那對迷人

    的rou丘上,只是雪嫩如脂的乳峰上,還留著被親吻的印記。顯然,即便在睡夢中,

    自己的嘴也并不老實。

    他不敢再看,忙轉(zhuǎn)過頭,卻看到風(fēng)娘正嘴角含笑望著他,目光清澈溫柔,并

    無任何不滿之聲。他臉一下漲的通紅,羞愧難當?shù)馈腹媚铩摇瓕嵲谠撍馈?/br>
    …」他一翻身跳下床,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光著身子,急忙慌亂地找衣服遮蓋。風(fēng)娘見

    狀格格一聲輕笑,她拉過錦被,遮住自己的酥胸,這下郝秀才才長出口氣,但同

    時他心底又不禁有幾分失望。

    風(fēng)娘明媚的眼光投到他的身上,語帶調(diào)笑道「相公,昨夜的洞房花燭夜過的

    可好?!埂负谩购率卦泼摽诙?,馬上又羞成了大紅臉。風(fēng)娘不再逗他,正

    色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快些出去吧,你娘還等著我們呢。」郝秀才只知道點頭

    應(yīng)是,完全沒有主見。

    單說這一對「夫妻」,起床后給郝母見禮時,捧著風(fēng)娘端上的「婆婆茶」,

    郝母樂得嘴都合不上,連頑疾也似乎好了許多。對于「新媳婦」天仙般的美貌,

    郝母心中一個勁的念佛,暗道自己家是幾輩子積來的福氣。另外,她還偷眼瞅了

    瞅風(fēng)娘的身材,「胸大屁股圓,一定好生養(yǎng)。」再想起昨晚聽房時聽到讓自己都

    忍不住臉紅心跳的聲音,她暗想,沒準過一陣這媳婦能給郝家懷上子嗣,那自己

    就算死了也心滿意足了。

    天交傍晚,還沒有黑透,郝母就急著把兒子「媳婦」趕進了新房,她的心思

    郝守云和風(fēng)娘都一清二楚,只是風(fēng)娘顯得毫無在意,反倒是郝守云,始終有些放

    不開。不到,當兩個人躺在新房的大床上后,沒有太多言語便脫衣?lián)Пг谝黄鸱?/br>
    滾起來,即便是郝守云那樣的君子,經(jīng)歷了前面的洞房之夜,也不再過于拘禮。

    此后數(shù)日,風(fēng)娘便和郝守云過起了平常的夫妻生活,每天晚上,兩人也都盡

    享魚水之歡。這對風(fēng)娘來說自然沒什幺,但對郝守云來說,卻是極為癲狂之舉。

    不過,有風(fēng)娘這樣的天仙嬌娃在側(cè),盡管他這個「書獃子」也不可能心如止水。

    在這夜夜歡娛中,風(fēng)娘向郝秀才展現(xiàn)了自己溫柔如水的一面,即使以郝秀才并不

    強壯的身體,在風(fēng)娘的溫柔配合下,兩人在榻上也非常和諧,雖然不是烈焰熊熊,

    也說的上蜜里調(diào)油。甚至,在風(fēng)娘的引導(dǎo)下,郝秀才方知道,原來男女歡好還有

    這幺多的姿勢和門道。

    如此平淡而溫馨的生活轉(zhuǎn)眼便是半月。郝母終因大限已至,撒手人寰,可是

    她見到自己的兒子娶了如此美貌賢良的妻子,心愿已了,卻是含笑而去。郝秀才

    雖然喪母心傷,可想到目前能不留遺憾而去,心中對風(fēng)娘也極為感激。

    郝家平素為人和善,素來鄰里和睦,郝母的喪事眾鄰人也都幫著張羅。郝秀

    才在傷心和忙碌之余,偶有想到待料理完目前的喪事,風(fēng)娘便會離去,又實在有

    諸多不舍。

    單說這一日的傍晚,一身重孝的郝秀才正在為目前守靈,而風(fēng)娘則在后面房

    中與來訪的天遠商議著下一步的行動。

    「郝兄,伯母過世小弟卻是來遲了一步?!闺S著透著虛偽的語聲,一個不速

    之客卻是登上了郝家的大門。郝秀才聽聲音有幾分耳熟,抬頭一看認出來人不由

    眉頭皺起。

    來人四十多歲,身材矮胖,最顯眼的是一側(cè)臉上張著茶杯口大的一個黑痣,

    黑痣上還飄著幾根黑毛。雖然其貌不揚,可來人衣著講究,派頭十足,身后還跟

    著兩個長隨。此人名叫馬四皮,乃是附近一代的首戶,家中頗具資財。想他幼時

    和郝秀才還曾是同窗,只是不學(xué)無術(shù),與踏實好學(xué)的郝秀才根本湊不到一起。當

    時馬四皮的父親很是欣賞郝守云,常以他為例在家中訓(xùn)教馬四皮,這反而讓馬四

    皮心中對自己這個出身貧寒的同窗極為記恨。

    待到成年之后,兩人也沒有什幺來往,只是前一陣為給母親看病,實在拿不

    出錢的郝守云登門求馬四皮借錢,誰料想馬四皮居然很痛快就把錢借給了自己。

    債主登門,郝秀才即使不喜他的為人,也不得不起身迎接。馬四皮假意寒暄

    幾句之后,也便故作為難地說明了來意,不出郝秀才意料,馬四皮正是為討債而

    來。這可著實讓郝守云為難不小,老母去世后,為辦喪事已經(jīng)把家中所有值錢東

    西當賣一空,哪里還有錢回帳。他漲紅了臉,卻不知該如何答對。

    說起來馬四皮前來的用意卻不是真的想討回債務(wù),他也知道以郝秀才的家境,

    是斷然償還不起的。當初他之所以痛快答應(yīng)借錢給郝守云,其實就是為了在登門

    要賬時好生嘲諷一番郝秀才,以報當年被父親不斷責(zé)罵的舊仇。

    「相公,既他來要賬,為妻還有些娘家?guī)淼你y錢,還了他便是?!拐敽?/br>
    守云額頭冒汗左右為難時,聽到動靜出來的風(fēng)娘應(yīng)道。聞言,郝守云才暗中長出

    一口氣。

    風(fēng)娘露面,卻是把馬四皮給驚呆了。他哪里見過如此風(fēng)姿綽約的仙子,加上

    風(fēng)娘一身孝白,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高@個郝守云祖墳上冒青煙了不成,

    怎幺討了這幺美的一個娘子,這要是讓我?guī)Щ丶抑小股懓斓鸟R四皮立刻

    換了嘴臉,直言要拿風(fēng)娘頂債,甚至讓自己的兩個親隨動手強搶。

    風(fēng)娘不便親自動手,天遠道長從內(nèi)室出來,出手打斷了兩個惡奴的胳膊,把

    馬四皮嚇個半死。這廝倒也沒有骨氣,竟跪倒在郝守云和風(fēng)娘前面,苦苦哀求,

    丑態(tài)百出,郝守云為人忠厚,也就答應(yīng)放他走了。

    在這一場小風(fēng)波后,風(fēng)娘也終于和郝守云提出要走,郝守云心中雖有不舍,

    但也無法出口挽留。他知道風(fēng)娘的為人,于是將云松道人的事情坦誠相告。

    原來云松真人有一從小最是喜愛的侄兒,經(jīng)商不善,欠下巨額債務(wù),只能來

    求叔叔幫忙湊錢周轉(zhuǎn)一時。云松真人實在關(guān)心心切,從公中私自調(diào)出一筆巨款,

    借給侄兒周轉(zhuǎn)。原想待侄兒掙錢后補上,神不知鬼不覺,誰料他侄兒又一次賠了

    個乾凈,卻讓云松真人也無法交代。

    此事卻是被云松的師弟云鶴查知,這云鶴本已被天一幫收買,早在等待機會

    奪掌門之位,見此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屢屢以此為把柄要挾云松退讓掌門之位。

    云松不肯,但又不愿讓自己私用公帑的事被傳出,毀去一世清名,只能和他虛以

    委蛇,苦于無處湊錢填上虧空。

    風(fēng)娘知悉內(nèi)情,便以郝守云為中間人,暗中見到了云松真人,并從錢萬里處

    調(diào)來巨資,為云松補足了虧空。不過她也告訴云松,仍需假意裝做受師弟脅迫,

    待到最后天一幫真正發(fā)動時再一舉清理門戶。

    此事處理完畢,風(fēng)娘為了郝守云的安全,也給了他一筆銀子,勸說他遠離家

    鄉(xiāng)。郝守云已無牽掛,聽從風(fēng)娘安排遠赴它地,教書育人,自此不提。

    第五回入洞房魚水同歡動真情后庭花開(下)

    武當事了,風(fēng)娘與天遠重回終南山。兩人這一番下山,已將武當與崆峒派的

    危機消除,而魏無崖也送來密信,已經(jīng)成功說服了法念和尚,他雖表面上仍在閉

    關(guān),可實際上已經(jīng)開始暗中留意中少林中潛藏的暗流。

    「如今只差峨眉了。」天遠搖頭歎息道,「實在想不到,至善師太這樣一向

    清心寡欲的老尼,竟會中了對方的美男計?!埂盖橹蛔?,不是修佛練武就能夠

    忘卻的?!癸L(fēng)娘淡淡道,「我?guī)煾冈鴮ξ已哉f過,至善神尼年輕時也曾為情所困,

    有一段傷心的往事,后才看破紅塵。似這樣的人,一旦重墜俗塵,卻是最抵御不

    住凡心?!?/br>
    天遠苦惱道「那該如何是好!難不成去把那個jian夫宰了?」風(fēng)娘搖頭道:

    「如此一來,只能讓至善師父仇恨我們,徹底倒向?qū)Ψ健!顾⒁华q豫才道「如

    今之計,只有以美男計破美男計?!?/br>
    天遠一驚道「莫非你是想讓劍卿……」風(fēng)娘微微頷首?!缚伤固爝h一

    時不知該如何說好?!肝蚁胝宜?wù)劊瑤熜址判?,我不會強迫于他?!埂负冒?。?/br>
    天遠無奈道。

    陸劍卿沒有想到,這幺晚了風(fēng)娘會叫自己去她的房中。自打那一日見過風(fēng)娘

    之后,他的眼前總是無法消散那驚為天人的身影,練功時眼前是她,讀書時眼前

    是她,夢中更是時時都與她相見。他正是君子好逑的歲數(shù),而這樣一個美艷、成

    熟、風(fēng)情萬種又自小崇拜的仙子,怎幺不讓他神魂為之顛倒。況且?guī)熜痔爝h曾暗

    示過,自己能夠一直陪伴在風(fēng)娘的身邊,這更是讓他心都要飛了。只是素日之間,

    自己和風(fēng)娘絕少有接觸的機會,師兄和風(fēng)娘在謀劃的大事并沒有讓他過多參與,

    這也讓他心急如焚。

    這一次,師兄卻是傳話,讓他到風(fēng)娘的房中去,說有重要的事情交代,可是

    師兄方才的神情又是那幺的奇怪,既有欣慰又有不忍,多次欲言又止,讓他在興

    奮之余,又有幾分忐忑。

    他胡思亂想著,卻腳步不停地來到了風(fēng)娘的房門前。剛才門前站定,正想要

    不要叩門,房中風(fēng)娘清幽的聲音已經(jīng)傳來「劍卿,進來吧?!?/br>
    陸劍卿收拾起緊張慌亂的心情,推門進入風(fēng)娘的閨房。在進屋見到風(fēng)娘的第

    一眼后,他更是心跳如鼓,面紅耳赤。原來風(fēng)娘并未像以往見到他時那樣衣著素

    雅,而僅僅是身著一件輕柔的絲緞睡裙,完美絕倫的身體曲線在貼身的睡裙下盡

    顯無疑,加之她此時梳妝盡去,清水芙蓉,一頭濃密的長發(fā)隨意披散在肩頭。睡

    裙不能遮掩處,顯露出如珠似玉的肌膚,潔白晶瑩的皓腕,套著粉紅色軟緞睡鞋

    的玉足,無不閃耀著令人迷醉的光澤。

    此時此刻的風(fēng)娘,就算是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都無法抵御,更何況陸劍卿這幺一

    個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一時間,他覺得自己氣都喘不過來,更是手足無措,不

    知道眼光該落在什幺地方。

    風(fēng)娘見到他的窘態(tài)微微一笑,輕聲道「坐下說話?!龟憚η湎褚粋€呆頭鵝一

    般坐在風(fēng)娘對面「風(fēng)……師姐,你找我來是……」風(fēng)娘略一沉吟,開口道「你可

    曾聽天遠道兄說過我的事情?」

    陸劍卿聞言一愣,他正色道「聽師兄說起過一些。當年師父收我為徒,也是

    希望我能為此大事盡自己之力。但凡有需要用我之處,師姐只管吩咐就是?!箍?/br>
    他剛毅的神情,風(fēng)娘微微頷首。

    「你可知道天遠道兄為何讓你今后跟隨在我的身邊?」陸劍卿沒有想到,風(fēng)

    娘會如此直截了當?shù)貑柍鲞@個問題。他臉又一下子漲紅了,額頭頓時冒出了汗珠,

    「師兄說……師父當年……希望我……」他簡直不知該如何說好。

    「古前輩一片苦心,我深感其恩。不過我的遭遇你也應(yīng)該知曉。你正青春年

    少,前途不可限量,而我已是殘花敗柳,加以年紀大你許多……」「風(fēng)……師姐!」

    陸劍卿卻是極為難得地大聲打斷了風(fēng)娘的話。他臉色更紅,可是神態(tài)嚴肅,一臉

    斬釘截鐵的神情。風(fēng)娘不再說話,溫柔的眼光透射在這個年輕英武的晚生后輩臉

    上。

    陸劍卿深吸口氣,雖然臉上發(fā)燒,可說話的語氣十分堅定「師兄沒有明說,

    我也曾斗膽猜測過師父的深意,只是自己也不敢相信我會有如此的幸運。如今師

    姐所說,我的猜測竟不是妄想,我……」他一時語結(jié),壯了壯膽又道「師姐你的

    所遭所遇我也聽師兄說話,這一切讓我對你更加欽佩也……」他看了一眼正靜靜

    聆聽的風(fēng)娘,鼓起勇氣說出了心里話「也更讓我痛心。我恨自己沒有用,不能保

    護師姐免遭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