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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想你,超級想的,迫不及待想見到你了。]傅家小甜心:[好呀!哥哥喜歡什么顏色,我明天就穿那個顏色的衣服。]嚴家大魔王:[哈哈,你不是喜歡藍色嘛,就穿那樣的好了。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喜歡。]羅樹:【[/摳鼻]還叫情侶名呢,這算是嚴學長的黑歷史了,沒幾個人知道。不過聽說他們后來見光死了,原來小甜心這個號是盜的,嚴學長一氣之下又把他的號盜了回來,好像現(xiàn)在注銷了吧?!?/br>聊天記錄上沒有號碼顯示,但傅思衡也沒什么心思去關心盜不盜號的事,看見這些對話就火氣上涌。羅樹:【不過,教官您問這些做什么啊,不會是打算惡搞他吧哈哈哈。】傅思衡幾乎把通訊器捏碎,咬牙回了他一句:【隨便問問,不要外傳。】羅樹十分乖巧聽話:【哦,好的。不過教官您放心,他現(xiàn)在的校草之位已經(jīng)不保啦。經(jīng)過演練戰(zhàn)場一役,大家都知道指揮學院院花以一敵十猛地一批!】傅思衡心里再次遭受重擊,憑什么嚴荀能封校草,他卻是……院……花?院你媽的花?。?/br>他暫時把羅樹屏蔽了,將通訊器丟到一邊,捂住了腦袋。盡管傅思衡遭受雙重打擊,但在第二次考核種,仍然帶領最不被看好的三班,戰(zhàn)勝了種子選手一班。這一次,他的第一讓所有人心服口服,但其中仍然有質疑之聲。原因是拜恩偷襲事件也被正式報導出來,矛頭直指返航軍。傅思衡的身份背景已經(jīng)無人不知,自然就有人說他指使返航軍偷襲,上演了一出自導自演的英雄鬧劇。但在這種時候,傅思衡卻向上面提出了申請,將三個班所有學生整體進行排名,卓越班只錄取前三十。他的這一提議,等于舍棄了千辛萬苦奪來的第一,因為總分前三十的有一半都不是三班學員。立馬有人嘲諷道:“作秀給誰看呢,顯得自己多大度,真替三班學員不值得?!?/br>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傅思衡在開學第一天就向上面遞交了這個申請,并且告知了三班所有學員。校方正式任命他為卓越班指定教官,按照規(guī)定,他同時也要兼任夜巡隊副隊長,以后需要參與夜巡。傅思衡離開三班那天,大家全都臉紅脖子粗地哀嚎。“不要??!教官不要拋下我們!”“啊啊啊怎么可以,我踏馬就差三分!就進去了!淦!”“教官,你可不可以兼職教三班啊,進不進卓越班無所謂,重點是我們想讓你教啊?!?/br>“就是就是,老子拼了老命就是為了不離開教官,嚶嚶嚶?!?/br>傅思衡搖頭笑道:“不行哦,我只教尖子班,所以如果還想遇到我,下學期繼續(xù)努力吧,說不定還有機會?!?/br>這是一場告別會,他的態(tài)度也與以往的嚴厲不太一樣,說話時放松了許多。朱榮舉手道:“教官,我還有個問題。”“說。”傅思衡抱著手臂靠在講臺前面,雙腿修長。朱榮嘿嘿一笑:“就是,你有沒有男朋友啊,沒有的話介不介意有一個?有了的話介不介意多一個?”眾人哄堂大笑,推搡著臉紅的朱榮。傅思衡翹了翹嘴角,突然惡向膽邊生,慢悠悠地說:“哦,我有男朋友了?!?/br>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真有了?”“不會吧!什么時候的事啊,我們怎么不知道?!”“誰啊,老子他媽廢了他!”傅思衡輕描淡寫道:“研究院主席,嚴荀?!?/br>“我cao?!”“真的是嚴學長!我就說吧!”“啊啊啊啊啊我不管!研究院主席算什么,格斗王者算什么,敢搶教官都要打死!”“打!我們要公平競爭!”學員們集訓的時候沒少被嚴荀折騰,頓時殺紅了眼。羅樹結結巴巴地說:“可是、可是,教官,他也是學員啊,你們會不會……”傅思衡聽見他們的大逆不道之語,心情甚好,對他道:“所以,你們要替我保密,不要告訴別的班的哦?!?/br>他說話時尾音微微上揚,自帶無聲的誘惑與魅力。學員們?nèi)慷集偪窳耍骸拔覀円欢ūC?,教官!不過我們可不可以挑戰(zhàn)他?!”傅思衡放下手,站直身體道:“歡迎打擂,隨時可以去揍他,不用手下留情?!?/br>大家轟然炸開了鍋。自那以后,嚴荀開始莫名其妙地收到奇怪的戰(zhàn)書。比如,嚴學長你好,我是張偉,我看你不爽想打你,下午四點后山小樹林見,一對一。再比如,學長你好,我也想追傅教官,認真的,請問可以挑戰(zhàn)你嗎?還有更過分的,直接在他宿舍門口拉了橫幅。“嚴學長,我想和你打架,放學后cao場等我?!?/br>嚴荀當然沒有去,不過也隱約搞懂了他們?yōu)槭裁磿@樣。有天他把時宏駿按在湖邊的草叢里打趴下了,時宏駿哭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教官歸你!打不過,嗚嗚?!?/br>嚴荀抬起腳踢了踢他:“話說清楚,為什么要和我打架?你們怕不是沒受到過社會的毒打,擱這兒給我送呢。”時宏駿捂著鼻青臉腫的面頰抽泣道:“傅教官說你是他男朋友,我們大家都不服,想挑戰(zhàn)你。不過現(xiàn)在我不想了,太疼了mama……”嚴荀難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說我、是他、男朋友?你沒在說夢話??”時宏駿淚眼朦朧地看了看他的臉,一個鼻子兩只眼,又拽又臭屁十分欠抽。他萬分篤定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化成灰我都認得?!?/br>嚴荀:“……?”他深吸了一口氣,心情復雜起來。然而接下來遠遠沒有消停,不知死活來挑戰(zhàn)他的人越來越多,簡直像單細胞草履蟲一樣熱情地往上撲。嚴荀打到拳頭都軟了,累了,最后婉拒所有無故挑戰(zhàn)。還有人甚至發(fā)布了一個校園通緝令——高價懸賞能把格斗王者嚴荀打敗的,替打。傅思衡忙里偷閑刷著群里的聊天,覺得心情通暢,整個人神清氣爽。那種被背叛后打擊報復前任的快感,簡直讓他欲罷不能。可是他沒算到一點,很快,就輪到他帶領夜巡隊出巡了。夜巡隊一共四個副隊長,分別是三個研究院的學生,和卓越班教官。傅思衡第一次帶隊,學校安排了另外一個副隊長和他一起,先帶他熟悉熟悉。當天收拾好行李出校門后,隊里的人告訴傅思衡,那個副隊長先去夜巡船那邊了。傅思衡對夜巡隊的華納士兵向來沒什么好感,公事公辦地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