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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兒子也很帥,個頭比小衡都高,是個alpha吧?”陸娜也覺得自己失態(tài)了,抿嘴笑道:“是的,高中畢業(yè)的暑假分化的。小衡看起來像個漂亮的omega呢,已經分化了嗎?”“他還沒有,我家寶貝比較遲?!标惵崛岬卣f道。兩個男生的表情都變得精彩紛呈起來。陸娜的希望落了空,便招呼大家邊往外走,同時和陳曼閑聊:“你先生的皮草生意最近怎么樣了?華納這兩年經濟不太景氣,人們的消費水平下降了不少?!?/br>“是的,不景氣。年年虧損不說,而且現(xiàn)在又呼吁保護野生動物。我們用的都是人造皮草,可顧客又不喜歡買人造毛?!标惵鼑@了口氣,有板有眼地說道。嚴荀走在她們身后,斜眼看了看傅思衡,意思是你媽怎么這樣,連句實話都不說。陸娜趕忙道:“我家化肥廠也是,最近都這樣。哎,你不知道我先生愁的啊,今年的工人工資都沒法結算。”傅思衡哂笑著看向嚴荀,你媽又好到哪里去?嚴荀:“……”之前陸娜也和他打過預防針,說是讓他不要聊自己在部隊的事,但沒想到她會編得這么離譜。連化肥廠都出來了。陳曼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說:“你們有個好孩子就夠了,阿荀一定很喜歡運動吧,這身形跟軍人一樣挺拔?!?/br>“啊是、是的,他平時喜歡去攀巖?!标懩扰ゎ^給嚴荀拋了個眼神。傅思衡諷刺地翹了翹嘴角,他知道嚴荀一直恐高。迫于陸娜的壓力,嚴荀只好點了點頭:“我喜歡攀巖?!?/br>待她們轉過頭后,他不怎么高興地低低地說道:“你那眼神幾個意思?”“你幾個意思我就幾個意思?!备邓己夂敛皇救?,反擊道。他們刻意落后了兩個mama一點,嚴荀說:“你語氣這么沖干什么,我又沒有說阿姨什么壞話。”他說話間一時忘了自己身處何時何地,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幾年前兩人相處的模式中。傅思衡很容易就被他帶跑了,連帶脾氣也變得不好起來:“那你剛才那個表情,是在跟我說哥哥我要冰淇淋吃嗎?又不是我媽一個人撒謊,你媽還不是一樣?!?/br>前面的姐妹花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后的異常,還在開心地討論著去哪里吃大餐。嚴荀有點急了:“你家還是賣皮草的呢,我媽整個別的不過分吧?!?/br>“那你家還開化肥廠,你爸每天拖肥料嗎?”傅思衡懟了回去。他突然眼神一凜,厲聲道:“你怎么知道我家不是賣皮草的?你調查過我?”嚴荀心虛了一下,磕磕絆絆地說:“我……我聽別人說的,你藏得夠深??!傅元帥那么大的職位,居然變成皮草商人了!”傅思衡冷笑道:“嚴司令堂堂國防總部司令,還不是去開化肥廠了。哦,連工人工資都要拖欠,君主知道嗎?”嚴荀瞪大眼睛:“你不也調查我?咱們誰也別說誰!”傅思衡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氣惱地和他互瞪了半天。陳曼轉身道:“小衡,阿荀,我們想去西北山區(qū)的民宿住一天,明天再回家?!?/br>西北校區(qū)所在的地方是一大片山區(qū),除了帝軍大之外,前幾年又開發(fā)了一批民宿。平時城里的人生活壓力大,到了周末或假期,都喜歡開車過去住幾天放松一下。因為軍校地界都圍上了護欄和標志,所以他們平時看不見游客。但糟就糟在,上次學校領.導來慰問,由于宿舍不夠,他們住的就是這家民宿。當時傅思衡和嚴荀都在,民宿的人和他們還聊熟了,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他們對視了一眼,嚴荀立即說道:“住山里干嘛,蚊子那么多。媽,你不是說想和我爸去海島嗎,現(xiàn)在就去唄。”陸娜白了他一眼:“臭男人有我姐妹重要嗎?你曼曼阿姨想吃那家民宿的花雕醉雞,提上行李,我們這就出發(fā)!”嚴荀:“……”兩人只得推著行李,跟上了興致盎然的女人們。傅思衡神色凝重地說:“你如果不想看見她們姐妹關系破裂,最好現(xiàn)在就去跟民宿交代一下?!?/br>“不是,你也勸勸你媽啊,合著就我一個人勸也沒用。”嚴荀不安地說。傅思衡說:“我媽身體不好,在家我和我爸全依著她?!?/br>嚴荀沒話了,他家也是這樣,他認命地拿著通訊器借口打車,跑去跟民宿溝通了。他們打了個車到了山區(qū),陸娜很健談,一路上和司機說著這幾年華納的變化。哪里拆了哪里建了,哪里的烤羊肚好吃,哪里的小伙子最俊。陳曼一直含笑望著他們,似乎心情很愉快。傅思衡看見她這樣,難免心里覺得幾分安慰。以前她在華納的時候,整天心事重重,因為身份特殊,闊太圈子里幾乎沒有交心的真朋友。但現(xiàn)在明顯不一樣了,她看起來是真的很喜歡陸娜。傅思衡的眉頭皺的愈深,心想至少這幾天,一定不能讓她們知道對方的身份。車停在了鐵藝雕花的大門口,宮殿式民宿坐落在山腳下,周圍是葉片逐漸泛紅的楓林,空氣清新好聞。陸娜下車后深深吸了一口氣,說:“真漂亮!我還沒來過這里呢,這民宿也太適合拍照了?!?/br>嚴荀心想你就扯吧,八歲的時候你還帶我來探老爸的班,生怕他跟哪個女連長曖昧上。陸娜拉著陳曼,到處擺姿勢讓嚴荀給她們拍照。嚴荀受過她的長期訓練,拍照片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還把傅思衡叫過去和她們合影。有人出來把他們的行李提了進去,并對嚴荀點了點頭。陸娜拍夠了,才發(fā)現(xiàn)行李已經拿進去了,不由贊賞道:“這家服務態(tài)度還挺好的,不像我上次去的那家,人影兒都看不見,燈還是壞的?!?/br>他們進了大堂,經理彬彬有禮又帶著陌生地鞠了一躬:“歡迎四位,請問有什么需要嗎?”“幫我們開三間房吧,謝謝?!标懩日f。她在海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陳曼夜里睡得不安穩(wěn),有時候會從夢中驚醒,便自動和她睡一間。經理說:“不好意思,我們的房間都是要提前預定的,今天只剩下兩件大床房了?!?/br>陳曼笑道:“那就兩間吧,兩個男孩子擠一擠也沒事?!?/br>“好的?!苯浝砣マk理手續(xù)了。傅思衡的眼神射向嚴荀,嚴荀立馬一攤手,小聲說:“我也不知道?!?/br>“你打給他的時候不會問嗎?”傅思衡咬著牙說。嚴荀:“你讓我交代別露餡兒,又沒讓我訂房間。”傅思衡沉默了,深呼吸告訴自己冷靜。“湊合一晚上吧,反正明天就散伙了。”嚴荀打心底覺得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