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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的后宮起火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的燦爛笑容,忘不掉的雪白肌|膚,讓渴望更加瘋狂滋生的是親吻他時的快樂。

占有——

不,是獨占。

明知無法得到甚至想要毀掉。

可怕的情|欲之下是洶涌澎湃的破壞欲。

他不能,絕對不能傷害他!

沈君兆抽出佩劍,鋒銳的劍刃直直刺進(jìn)左小臂。

“你在做什么!”是熟悉又遙遠(yuǎn),絕不該響在此處的聲音。

沈君兆抬頭,看到了一身小廝打扮,面色蒼白,眼中全是驚嚇的雍理。

18、鎖不住

雍理怎么會在這里?

這一瞬,沈君兆以為自己在夢中,畢竟不得入宮的這四日,他夜夜夢到雍理。

雍理本想給他個驚喜,此時愣是被嚇了個半死:“你怎么這般不愛惜自己?有什么事不能解決,非得傷著自己?”

佩劍是開過刃的,又是劍尖直刺,血rou之軀哪里受得???

只一下,便是血流如注!

雍理只恨自己來晚了,看著他被鮮血染紅的玄色衣袖,心急如焚:“傳太醫(yī)!朕這就去給你把陳太醫(yī)找過來!”也不想想這兒是沈府,傳哪門子的太醫(yī)。

沈君兆一把握住他手:“陛下怎么會在這里?”他好像丁點兒都不痛,傷口流血也沒有蹙一下眉,他只盯著雍理,問道:“陛下怎么出了宮?”

雍理說得亂七八糟:“你病了這么多日子,朕想來看你,可沈相不許,說是怕你給朕過了病氣,可我實在太想你了,所以就……”

說著雍理就覺得自己傻了,哪還有功夫說這些,得趕緊去找太醫(yī),他忙哄沈君兆:“你等著,朕很快回來?!笨偟谜覀€大夫看看,他瞧著都覺得生疼,沈昭君肯定疼死了。

沈君兆卻不松開他,明明胳膊受了傷,明明血都順著指尖落到地上了,他還是死死握著雍理的手腕,只記得那一句話:“……您想我?!?/br>
雍理微怔。

沈君兆眉峰彎了下,略有些蒼白的面容上綻放出一個極其純粹的笑容。

雍理更回不過神,他看癡了。

“我也很想您?!?/br>
沈君兆一把將他拉入懷里,緊緊抱住。

雍理臉上通紅,耳邊只有劇烈的心跳聲,咚咚咚,不是一個人的心跳,是兩個人的,隔著胸腔卻仿佛融在了一處。

“阿兆……”

“嗯。”

“你,我,我們……”

沈君兆抱他更緊了,氣息拂在他耳畔:“陛下,以后切莫冒險,您這般出宮,我心里既歡喜又害怕?!?/br>
雍理直被他這溫聲細(xì)語給惑得沒了心神:“那朕想你了怎么辦?”

沈君兆聲音更溫柔了:“我自會在您身邊?!?/br>
雍理嗓子眼里一陣麻癢:“一直嗎?”

沈君兆:“一直?!?/br>
“還要永遠(yuǎn)?!?/br>
“嗯?!?/br>
“永遠(yuǎn)有多遠(yuǎn)?!?/br>
“您想要多遠(yuǎn),便有多遠(yuǎn)?!?/br>
這幼稚的對話讓雍理的臉更紅了,他壓不住砰砰直跳的心臟,好在他知道沈君兆的心跳也極快。

一個人犯蠢很傻,兩個人犯傻卻很甜。

雍理嘴角也壓不住了,他還想說些什么,才豁然想起:“你的胳膊!”

完了完了,他這一不留心就中美人計的毛病得治!

雍理忙從他懷里掙脫,著急地看他的小臂,好在傷口并不深,流血也逐漸慢了下來。

略微冷靜一些的雍理已經(jīng)不再慌不擇路直喊太醫(yī)了,他扯開沈君兆的衣袖,將他的左小臂露出來:“你屋里有熱水吧?”

沈君兆點頭。

雍理去熱了帕子來給他做簡單清理,隨后又找了塊柔軟細(xì)布給他包扎傷口。

這一串動作流暢嫻熟,不像一個年少皇帝該會的事。

登基后的這些年,雍理的確是養(yǎng)尊處優(yōu),俗事不碰,可在登基前,他既要照顧病弱的母親,還要扛起家里事務(wù),東奔西走,處處都要親力親為。

雍理這般忙碌著,沈君兆又道:“我自己來?!?/br>
雍理瞪他:“病人就好好呆著!”

沈君兆眼睫微垂:“我沒生病?!?/br>
雍理哪會看不明白他是假裝風(fēng)寒:“你現(xiàn)在病了?!?/br>
沈君兆并不在意胳膊上的那點傷:“不妨礙?!?/br>
雍理卻十二分得在意:“你若是留疤,朕就不喜歡你了!”

沈君兆:“……”

雍理又怕他敏感多思,忙道:“你怎樣朕都喜歡,只是白玉生瑕,徒增惋惜?!?/br>
沈君兆輕聲喚他:“陛下……”

雍理:“嗯?”

沈君兆薄唇抿了抿:“我不會留疤?!?/br>
雍理只當(dāng)他在安慰自己,才不信,他嘮叨著:“回頭朕讓太醫(yī)們改進(jìn)下玉膚膏,多做一些送到沈府,哦……還是留在宮里吧,朕盯著你用,省得你回了府后又不當(dāng)回事?!?/br>
沈君兆沒再說什么了,其實不需要玉膚膏,他也不會留疤。

小時候被母親抽了鞭子,也不過一兩日便恢復(fù)如初。

不留疤,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意味著還會再發(fā)生。

沒有任何痕跡,也就無所顧忌。

相較于自己的胳膊,沈君兆更關(guān)心雍理的出宮。

雍理為了能出宮,也是絞盡腦汁,費盡心思了。

如何支開伺候的宮人,如何假睡翻窗,又是如何從他們的秘密基地找到衣裳,又是如何拿了牌子從角門出宮,再如何一路跑到沈府……

這其中到底有多難,實在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的。

沈君兆聽得眉峰緊蹙。

雍理忙道:“怎么,胳膊開始犯疼了?”

沈君兆搖頭。

他的確犯疼,卻不是胳膊,而是心疼。

沈君兆嗓音微啞道:“是我不好?!?/br>
雍理道:“又與你有什么干系?”

沈君兆:“父親訓(xùn)斥得對,我之前的確不該偷偷帶您出宮……”若非他布了那些準(zhǔn)備,雍理是絕對出不了宮的。雖說在此時見到他,他心里一萬分歡喜,可一想起雍理出宮后可能遇到的危險,從雍皇宮到沈府的路程,他又是何等委曲求全得同門房說道……

眼看著沈昭君又要鉆牛角尖,雍理趕緊打?。骸皠e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就是沒有你的那些準(zhǔn)備,朕就出不了宮了?”

沈君兆:“……”

雍理握著他手道:“朕想見你,天涯海角也要見到你?!?/br>
沈君兆心一燙,抬眸看他。

雍理說得霸氣側(cè)漏,說完面紅耳赤:“反正、反正你是躲不開的?!?/br>
沈君兆眼中又有了笑意,他反手握住雍理,低聲道:“我不躲?!?/br>
雍理干咽了一下:“你都躲了四日了?!?/br>
沈君兆頓了下,復(fù)又問他:“陛下可知,我這四日為什么沒入宮陪您?”

雍理心虛,干巴巴道:“是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