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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段公子是如何走在一起的?”段以軒性格陰冷,并不好相處,明祁生自己就有體會了,暫且不說相處,便是連接近的機(jī)會都沒有,但是偏偏這名少年卻有些不一樣。段以軒看似一視同仁,但是仔細(xì)想想,才會發(fā)現(xiàn)段以軒對待這名少年是有些細(xì)微的不同。意外的是,這名少年與段以軒根本就不是什么相熟的人,正相反,他們只是半路上相遇了罷了,但是他到底做了什么,讓段以軒另眼相待?明祁生自知對段以軒不了解,從別人那里獲得信息能夠加快他的任務(wù)進(jìn)度,他不是傻子。“這個問題我不太懂該如何回答,要說如何走在一起,也只是是偶然相遇,然后自然而然的走在了一起?!?/br>蘭秋回答道。他是不太想回答明祁生這個問題,明祁生對段以軒的意圖太明顯了,相遇的這短短時間內(nèi),明祁生幾乎都在往段以軒身邊靠近。明祁生微微皺眉,眼底隱有一絲不滿,根本不可能是這樣,蘭秋的話一聽就知道是省略了太多東西。他偏頭看了蘭秋一眼。對方的身形很飄逸,速度卻絲毫不減,看不太出身法出自何處,但總讓人感覺與華霄宗有些相似。而且,蘭秋的臉上總是帶著面紗,即便是休息的時候都不曾取下來。明祁生瞇了瞇眸子,故意開口問:“公子臉上帶著面紗可是有何意?”蘭秋的速度一滯,心里驚了一瞬,沒有發(fā)現(xiàn)一邊的段以軒突然關(guān)注過來的眼神。他靜了幾秒后,回答道:“沒什么,只是習(xí)慣而已?!?/br>段以軒的視線落在蘭秋的側(cè)臉上,眼底的探究加深。第一百二十八章我面紗呢?!習(xí)慣?但是蘭秋看起來并不習(xí)慣的樣子,一舉一動的細(xì)節(jié)都充滿著生疏。“為什么會習(xí)慣帶面紗?”段以軒突然開口問。蘭秋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偏頭看去,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他說:“只是個人習(xí)慣了,倒沒什么別的原因。”明祁生問:“莫非是公子不愿被看見臉,怕被生事?”他這話模棱兩可,有點(diǎn)暗指蘭秋是怕太丑不好見人,卻也能指他容貌過美,怕惹事而帶上面紗。“并非這個原因?!碧m秋舔了舔干澀的唇瓣,有些苦惱。明祁生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似乎得不到答案就要一直問下去的樣子,但他真的沒法回答,說太美是自戀,他沒有這么厚臉皮,說太丑是自貶,他也說不出口。啾啾超好看的QAQ只是現(xiàn)在不能看!蘭秋只好為難的答:“只是單純的個人習(xí)慣?!?/br>明祁生微微挑眉,張嘴就想繼續(xù)問,結(jié)果蘭秋忽然被段以軒給拉了過去。蘭秋也沒反應(yīng)過來,靈氣運(yùn)起的半途就被打斷了,手腕被人抓住,強(qiáng)行停了下來。他被段以軒帶著輕輕落在了一個枝干上,明祁生和顧少瑜都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停了下來,望向兩人。蘭秋也有些懵,手腕還被對方握著,他有些疑惑的看向?qū)Ψ剑骸霸?..怎么了?”段以軒松開了手,拉遠(yuǎn)了一些距離,沒有看蘭秋,抬頭望向明祁生,淡淡的道:“華霄宗的長老便是這幅模樣?一直追究外人的私人癖好問到底,是否有些過了?”他的用語還算禮貌,但語氣卻絲毫沒有尊重的意思,反倒是帶著些銳氣,隱隱有嘲諷的意思。不遠(yuǎn)處的顧少瑜聞言,皺了皺眉,剛剛他走在最前,一直在思考路線的問題,倒是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他看向站在下風(fēng)處的明祁生,從這個位置只能看到對方的側(cè)臉,明顯陰沉了不少,神色不虞,眼底有些許陰冷,望向蘭秋的眼神有一瞬不善,但是很快又恢復(fù)了原樣。顧少瑜眉尖皺的更緊了,明祁生敵視那名少年?之前也是,明祁生似乎對他的態(tài)度一直都不太友好,隱隱甚至有想將蘭秋排出在外的意思。明祁生淡淡的道:“抱歉,是我逾越了,我只是見這位公子在外似乎比較生疏,故而忍不住多聊了幾句,如有冒犯,還望原諒。”他的語氣平淡的就像是在讀紙上的草稿,一點(diǎn)道歉的意思都沒有,偏偏他好似也沒有意識到的模樣。蘭秋能說什么,即便他覺得明祁生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也只能應(yīng)就是了。“無礙?!?/br>不過比起這個,他更意外于段以軒。之前段以軒連靠近他都不愿意,更別提觸碰他了,這時候還主動來幫他?蘭秋有點(diǎn)憂心忡忡。第一百二十八章我面紗呢?!雖然段以軒變好是好事,但總覺得從叛逆期的小狼崽突然變成熟有點(diǎn)詭異。莫非有鬼?鐵鍋燉啾啾?QAQ蘭秋心慌慌的沒敢看段以軒,接受了明祁生的道歉之后,抬腿就想繼續(xù)趕路,結(jié)果手腕又被拉住了。蘭秋回頭看段以軒:??段以軒用的手勁很大,稍稍一拉,就將蘭秋拉了回來。蘭秋沒有防備,撞上了段以軒的肩膀,單手捂著額頭想后退,退了一步后又沒法繼續(xù)退。“你們在做什么?”顧少瑜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不繼續(xù)走的話遲早會被蛇群給圍住?!?/br>蘭秋聞言,掙扎了一下,沒掙扎出來,他抬眸看向段以軒,希望對方有自知之明,現(xiàn)在不是玩鬧的時候,應(yīng)該先逃命才對。“你怎么了?”段以軒淡淡的問:“介意掀開面紗看看嗎?”蘭秋:??!他裝傻充愣的問:“為什么?”不等段以軒回答,他又開口道:“現(xiàn)在是趕路的時候,還是先走吧,等會兒要是被蛇群圍攻了就麻煩了?!?/br>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一直不敢看段以軒的眼睛,視線不是望向別的地方就是到處轉(zhuǎn)。段以軒意味不明的道:“只是好奇。”目前來說,他確實(shí)只是好奇。蘭秋為什么一直遮擋自己的臉,不愿被被人看到,過美和過丑都不算是理由,至少眼前的人不像是那種。最重要的是,對方總是給他一種熟悉感。這種感覺是刻在骨子里的,怎么都無法剔除的。蘭秋指尖微動,想繼續(xù)掙扎,但又心覺掙扎不過對方,他低垂著頭道:“這是我自己的原因,不方便透露?!?/br>“大概的原因也不能說嗎?”段以軒微微抬眸,視線淺淺的在顧少瑜身上劃過。對方?jīng)]有看向這邊,而是望著遠(yuǎn)處,皺著眉的模樣,似乎在思考路線。顧少瑜說他死了,他信也不信,他記得蘭秋之前的模樣,確實(shí)狀況很差,在與他打一場之后,以他那種身體,傷勢恐怕都得加重。段以軒垂在身側(cè)的手驟然握緊,胸口起伏,心臟都好似被鈍刀劃過,不重,卻是最為痛苦。蘭秋回避著他的目光,垂頭道:“不能?!?/br>段以軒聞言,松了松手,眼底的暗色卻絲毫沒有消減。蘭秋內(nèi)心還慌亂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