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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修羅。他忍不住一顫,突然腿軟,勉強(qiáng)撐著臉上的表情厲聲道:“段以軒你瘋了?!我可是你的師兄,擅自傷人是違反宗門規(guī)矩的。”段以軒冷冽的看了他一眼,“再說一句我便割了你的舌頭?!?/br>一旁的弟子也有些害怕的道:“私自傷人是會被宗門懲處的,段以軒你還不松開!”段以軒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一群弟子又不敢說話了,他們只是剛?cè)腴T沒多久的新弟子,修為不高資歷不深,便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那名少年嘴唇顫了顫,不服氣的強(qiáng)裝著氣勢道:“怎么?!我有說錯什么嗎?那位蘭長老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不信,遲早會吃虧!”“他就是人面獸心!先前都有傳聞,他手下的弟子最終都死于非命,根本沒人能在他手下活下多久?!?/br>他說的并非謊話,確實(shí)有這樣的傳聞,有這樣的事情也不假,只不過傳言多少有些夸大,蘭秋曾經(jīng)收過弟子,但只有一個,不過那名弟子已經(jīng)死了也是事實(shí)。在那之后,蘭秋一直是當(dāng)做沒有這個弟子存在的,這樣的做法無疑令好些人心寒。第六十二章回宗門少年氣勢不足的嚷嚷著道:“你身為他的弟子也不會好到哪里去,遲早會被宗門給懲處的?!?/br>段以軒握著劍的手微動,劍刃又深入了對方的脖頸一些,血絲沿著劍刃下滑,滴落至地面上。“我不管傳聞是什么,我都不會信?!彼鄣讐褐康撵鍤猓澳銈儾粫私馑?,也不會有機(jī)會接近他,不過一些可有可無的人?!?/br>“但我不想聽見你嘴里說出那些話,若是你想繼續(xù)的話,我不介意割了你的舌頭,他們要懲罰便懲罰?!?/br>少年渾身一顫,望著對方充滿著認(rèn)真殺意的眼里,忽然領(lǐng)悟到,對方是認(rèn)真的,他是真的想廢了他的舌頭,要是他再說一句蘭秋不是,他以后可能就真的沒法說話了。身上的氣焰忽然消失,他渾身僵硬的站在那。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即使他先于段以軒入門,修為卻遠(yuǎn)不如他。他不敢與段以軒對峙。段以軒收了劍之后就往回了,俊美深刻的臉沒有任何表情,眼底如夜色般濃郁,皆是化不開的時戾氣。事情的主角分明是他,但偏偏總是扯到蘭秋。那些人說的話,他一句話都不會信。蘭秋太好了,好到他連觸碰都小心翼翼,生怕是一觸即碎的美夢,夢醒了,他又是那個低入淤泥的廢物。毫無疑問,段以軒被傳喚了。傷害同門,加上之前試煉殺了十幾人的嫌疑,更是霜上加霜。“掌門找弟子何事?”段以軒恭恭敬敬的行李,挑不出絲毫的錯處。若是沒有之前“殺人”的功績的話。凌常青看著面前背挺的筆直的少年,一張臉上的神色不卑不吭,仿佛對他沒有絲毫的感覺。他沉聲道:“關(guān)于最近宗門內(nèi)的傳言,想必你也清楚,試煉的事情尚無證據(jù),但殘害同門卻是眾人所見,你有什么想說一說的嗎?”段以軒咬著牙,只感覺對方散發(fā)出來的威勢幾乎要壓折了他的腰。他低聲道:“那只是因?yàn)樗g毀我的師父,故而我出手教訓(xùn),至于殺了十幾名弟子這一事,我不承認(rèn)?!彼捯魟偮?,就感覺身上驟然一輕,還未來得及說話,一股凜冽的殺氣就從門面迎來。段以軒瞳孔一縮,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靈力剛剛運(yùn)轉(zhuǎn),那道靈力就到了面前。就在他以為他只能硬抗的時候,身體忽然被一個人抱住了,那道靈力在面前消散。段以軒有些愣愣的側(cè)過頭,看到了少年漂亮精致的側(cè)臉,眉間緊緊的皺著,透著點(diǎn)冷意。凌常青微微瞇著眼:“佑清,你竟也去了?!?/br>徐佑清站在大殿門口,視線從蘭秋的身上離幵,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作者有話說大號不能三開第六十三章你好像又胖了第六十三章你好像又胖了段以軒回過神來,低聲喚:“師父?!?/br>蘭秋松開了他,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下來。嚇?biāo)懒薗AQ還以為徒弟要沒了。他輕輕的碰了一下段以軒,抬頭面對凌常青問:“不知宗主為何對我的徒弟下殺手?!?/br>凌常青道:“我并無想下死手的意思。”他威嚴(yán)的臉上放松了一些:“我只不過是想試一試你的徒弟如何。”蘭秋才不信他的話,就剛剛那一招,完全足以將段以軒打成重傷,乃至死亡,凌常青的修為很高,以蘭秋的修為還看不出來具體到什么程度,只是覺得深不可測。“那宗主覺得如何?”蘭秋不動聲色的問。凌常青沉沉的視線掃過段以軒。“不錯。”“不知宗主今日將我的徒弟叫過來意欲為何?”蘭秋身側(cè)的手指緊攥著,視線直直的落在凌常青的身上,故而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的視線。段以軒完全沒有聽他們在說什么,他的目之所及,似乎都只剩下蘭秋,胸腔內(nèi)積郁許久的陰郁之氣都漸漸散去。“今日十?dāng)?shù)名弟子死于試煉的事情,蘭長老應(yīng)該有所耳聞,參加試煉的弟子指認(rèn)段以軒為兇手?!?/br>說到這,凌常青停了下來,意思很明顯。他這次喊段以軒過來就是為了審問。華霄宗是名門正派之首,若是門內(nèi)確實(shí)出了這等惡徒,必將嚴(yán)懲。蘭秋有些緊張,他強(qiáng)裝著冷靜,將段以軒護(hù)在身后,他清楚那天的事情,絕不可能是段以軒做的,他也相信段以軒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但根本就沒有實(shí)際證據(jù)吧,以軒的為人我這個做師父的自然清楚,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br>段以軒聞言,望向蘭秋的目光更深了些,眼底繚繞的占有欲久經(jīng)不散。他不敢讓蘭秋了解他。若是讓他知道了這些陰暗的心思,他是不是就會失去這一切了。段以軒緩緩的垂下頭,沉聲道:“弟子只有一句話,我從未做過這件事?!?/br>凌常青微微瞇起眼睛,忽的對徐佑清發(fā)問:“佑清,你覺得如何。”徐佑清收落在段以軒身上的視線,淡聲說:“這些日子我不在宗門內(nèi),不知情況如何,便是問我也無用?!?/br>“確是如此?!绷璩G帱c(diǎn)頭,威嚴(yán)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既然如此,此事便作后議,沒有證據(jù),宗門也不會擅自判下一人的罪名?!?/br>第六十三章你好像又胖了蘭秋聞言松了口氣,暫時是保住了,剛感嘆完沒多久,下一瞬凌常青便開口。“先前聽佑清提起你們二人的事情,蘭長老考慮的如何,宗門內(nèi)倒是許久未辦喜事?!?/br>蘭秋聞言愣住了。什么事情?和喜事又有什么關(guān)系??“看蘭長老的樣子,竟是毫不知情。”凌常青看向徐佑清,淡笑道:“莫非是我壞了佑清的好事?”徐佑清與他對視,眉間微皺著,在凌常青說出這句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