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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動一動手指都覺得異常艱難。“這是什么?!”白絕震驚地看著中原中也。這家伙不是沒有查克拉嗎?考慮到留下活口可以給木葉調(diào)查情報,中原中也就沒有將白絕給殺掉。用異能力將白絕的行動限制住后,他就看向了屋子中間的泉。泉依舊啃著剩下的小半個蘋果,饒有興趣地看著中原中也。白絕的行動莫名停了下來,看樣子,應(yīng)該是眼前這個認(rèn)識他的家伙做的??墒钦嫫婀郑趯戄喲鄣挠^測下,這人身上明明沒有任何查克拉的波動,那他是怎么辦到的?中原中也不復(fù)之前看到泉時那般驚喜,表情沉靜下來,繞開擋在面前的白絕,走到泉的面前,伸出手。泉將漫畫放在一邊,單手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純?nèi)缓闷娴乜粗?/br>小混蛋難道又拿他開玩笑?中原中也雙手環(huán)胸,說:“你忘了你說過的嗎?”“?”什么?“你要是騙我的話,你就得親我一下?!?/br>“……”泉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盡。他的嘴角雖然帶著笑,可眼神卻格外陰郁,語氣幽幽地說:“我好像沒聽清呢,不如您再說一遍?”“……”這種反應(yīng)……難道真的失去了記憶?中原中也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時候,窗外的動靜停了下來。一道身影“嗖”地一下出現(xiàn)在窗邊,半蹲在了窗框上。中原中也下意識地看過去,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人也有一雙寫輪眼,而且還是萬花筒。這就是當(dāng)初擄走泉的面具男嗎?不過對方一開口,聽到與上次那個人完全不同的聲音,中原中也又疑惑了。這是誰?不是說萬花筒很難得的嗎?那怎么他遇到每一個宇智波,都擁有萬花筒寫輪眼?而且……這人的眼白部分怎么是黑的?臉上還有裂紋,就像燒壞的瓷器一樣。“泉?!?/br>輕輕松松解決完外面的家伙,宇智波泉奈回到了房間。他掃了一眼屋內(nèi),看到了與泉面對面的中原中也,還有半個身體嵌在地板中,一動不能動的白絕。他將目光放到中原中也身上,問泉:“他是誰?”“他是誰啊……”泉三兩口吃完手中的蘋果,“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哪個愛慕者吧?跟花街那群男人一樣?!?/br>中原中也愣了一下。“是嗎?”宇智波泉奈一只手握住挎在腰間的刀,理所當(dāng)然地對泉說,“過來,既然被追上了,我們就該走了?!?/br>“又得睡在野外了嗎?真討厭?!比焐媳г梗瑏G開蘋果核,正準(zhǔn)備起身朝宇智波泉奈走過去。只聽“啪”地一聲。泉的手腕被中原中也抓住了。“!”泉心中一驚,感覺自己冰涼的手腕被燙了一下。“你該到我這邊來才對?!敝性幸渤谅曊f。“……”泉下意識地想將手抽回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掙脫不了束縛。將心中那些異樣拋到腦后,他沉下臉,十分不愉快地說:“放開,我討厭糾纏不清的男人?!?/br>看泉的反應(yīng),這家伙明顯把他當(dāng)成了花街那些花錢找樂子的男人,而且還說他糾纏不清?中原中也心里攢著一股無名火,只是現(xiàn)在明顯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用異能力控制住了泉的身體,然后將視線投向了緩緩拔刀的宇智波泉奈。“你?!”泉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像是灌注了水泥,整個人都被嵌進(jìn)了墻中,連脖子都沒辦法動彈。他倒是想對這人用寫輪眼,可對方卻早有防備,根本不直視他的眼睛。“乖乖在這待著,回頭再找你算賬。”中原中也松開泉的手腕,越過他,直面宇智波泉奈:“面具男是斑,你又是誰?”“哼?!庇钪遣ㄈ螌⒌稒M在身前,刃身在燈光下反射出雪白的刀光,照在他的臉上,倒映出了那雙代表不祥的寫輪眼。“你無需知道。”話音剛落,二人同時消失在了原地。不,應(yīng)該說,他們默契地離開了這個空間有限,不方便施展手腳的房間。“呼啦啦”一只棕色的小鳥拍打著翅膀,叼著一枚信封,從窗外飛了進(jìn)來,毫不怕生地停在了泉的肩膀上。與此同時,泉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的手好像能動彈了。小鳥仰起頭,將叼在嘴里的那封信往泉身前遞了遞,很明顯是交給他的。信?泉面露疑惑。難道……心思急轉(zhuǎn),泉沒有第一時間接過那封信,而是皺著眉,語氣不耐地朝背對他的白絕說:“喂,這是什么啊,為什么我動不了了?那家伙用的到底是什么忍術(shù)?白絕你呢,能動彈嗎?可以分裂身體嗎?”白絕拖長了聲音抱怨道:“都不行啊,現(xiàn)在這樣簡直跟種進(jìn)地里的蘿卜沒什么區(qū)別嘛?!?/br>聞言,泉眼神一閃,嘟囔道:“你怎么這么沒用,其他白絕呢?”“明明泉也中招了不是嗎?”白絕反駁了一句,接著回答他后面的問題,“這里就只有我一個啊,其他人不是都被你派去看守大名們了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泉的嘴角微微翹起:“所以只有等泉奈把那家伙解決了嗎……”“好像確實是這樣沒錯?!?/br>“嘖!”他面上表現(xiàn)得煩躁,可心里卻格外地平靜。“對了,我剛才好像聽到窗戶邊有動靜,那是什么?”“應(yīng)該是這群不速之客養(yǎng)的鳥吧,差點(diǎn)啄了我的眼睛?!比犞劬φf瞎話,臉不紅氣不喘,“不過已經(jīng)被我用寫輪眼控制住了?!?/br>“哦哦,鳥?”白絕好奇地問了一句,“沒往你身上拉臭臭嗎?”“你再多嘴我就讓它給你施施肥。”白絕趕緊閉上了嘴巴。泉冷哼一聲。糊弄完了白絕,泉收回視線。果然不是他的錯覺,那家伙只松開了對自己的限制。確認(rèn)完這一點(diǎn)后,泉這才不動聲色地拿起那封信。小鳥“呼啦啦”拍打著翅膀飛到白絕身邊,狠狠地啄了他的腦袋幾口。“哎呀!哎呀!”白絕一疊聲地呼痛,“泉,快讓他停下來!”趁這個時間,泉飛快地將信封拆開,拿出了里面的信,一目十行地看起來,還不忘挖苦白絕:“它可能是餓了,你不是蘿卜嗎?讓他啄兩口唄。”“誰說鳥吃蘿卜的!”白絕忿忿道。然而泉這會兒卻是顧不上搭理他了,因為他的全副心神都落在了手中那封信上。字跡、遣詞用句、敘事方法……字里行間,都充滿了熟悉感,毫無違和。他再用萬花筒仔細(xì)檢查一番,并沒發(fā)現(xiàn)任何使用幻術(shù)的跡象。這就表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