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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下那雙毀了自己棲身之所的龍爪?算計最后,他獲得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難道就能證明他贏了?贏了忍者大陸最強(qiáng)者之一的宇智波斑?所以他也是凌駕于強(qiáng)者之上的更強(qiáng)者?和正面打敗宇智波斑的千手柱間同一級別?怎么可能,別開玩笑了。或許他一輩子都達(dá)不到他母親的期許,成為一名真正的強(qiáng)者。因為他依舊是他母親口中那種,只是為了生存就已經(jīng)竭盡全力的家伙。他是不是應(yīng)該……與自己和解呢?生出這樣想法的瞬間,泉忽然覺得肩上一松。好像一直以來沉甸甸地壓在他身上,那些看不見又摸不著的東西,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中原中也回頭的時候,就看到泉雙手合十,雙目緊閉,顯然是在緬懷。只是泉追思的時間有些長,而他本來也不認(rèn)識墓碑下的人。中原中也就猜這小鬼大概是走神了。于是他伸出手,打算戳戳他的臉,將人喚回神。誰料,他的手還沒碰到泉的臉,后者突然睜開了眼睛,剛巧與中原中也的視線撞上。“……咳?!敝性幸灿蟹N被抓包的尷尬,正準(zhǔn)備收回手。泉卻率先一步握住了他,十分自然地與他手牽手。中原中也看著他,好像又看到了當(dāng)初在病房看到的,那個剛剛恢復(fù)記憶的泉。氣質(zhì)沉靜,猶如深不見底的大海。唯一的區(qū)別就是,當(dāng)初那種讓他感到陌生的距離感消失了。中原中也看了一眼泉握著他的手,微微用力,分開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掃完墓,他們找了片樹蔭,面朝大海,席地而坐。姿勢怎么舒服怎么來,不顧地上的臟污,也不顧旁人的眼光。泉甚至還管中原中也要了一支煙。中原中也以為他只是想嘗試,哪想到,這小混蛋抽起來還有模有樣。精致的眉眼在繚繞的煙霧中時隱時現(xiàn),曖昧模糊,淡漠的表情更是加重了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感。莫名地,中原中也突然生出一種想法:這幅樣子才是泉真正的模樣。但正如他曾經(jīng)對泉說的那樣,無論哪一面,都不過是泉的一部分而已。“我還以為你不會抽煙呢?”中原中也雙手墊在腦袋后面,舒舒服服地躺在草坪上。“我會抽煙,但抽這樣的紙卷煙是第一次。”泉沖他笑了笑,然后伸手比劃了下,描述說,“你知道那種細(xì)細(xì)長長的,可以填充煙絲的煙桿嗎?在花街里抽的就是那種。我還有兩個專門幫我捧煙灰缸、煙絲盒的侍女?!?/br>侍女?中原中也聽得咂舌。泉曾經(jīng)短暫地提過他的過往,但說來都是令他痛苦的,所以中原中也從沒想過追問。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泉突然跟他說起了曾經(jīng)在花街的經(jīng)歷。他語氣輕松,還專挑有趣的事情,好像是在講述別人,而不是自己的故事。當(dāng)然,一些有時空和年代差異的地方,都給他模糊過去了,沒有講得太過詳盡。畢竟解釋起來很麻煩,而且又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那會兒被限制在花街的泉,能夠講述的,要么是周圍發(fā)生過的事情,要么就是別人講述的。這個別人,除了游女們外,就是那些經(jīng)常來找他的男人們了。中原中也聽著聽著,覺得不對。這小混蛋的追求者這么多的嗎?他不知不覺把這話問出了口。泉碾滅抽了沒兩口的煙,笑嘻嘻地說:“當(dāng)時有個夸張的說法是,我的追求者能從我所在的那家店,一路排到京都去。你說多不多呢?”“……”中原中也坐起身,一把勾住泉的脖子,將他勒在懷里,沒好氣地說,“你還挺得意是吧?”“這說明你沒虧呀?對吧?”泉稍微挪了挪身體,往中原中也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這樣賴著不起來了。“什么虧沒虧……”中原中也越琢磨越不是味兒,“那你跟他們……有沒有過……”像我們現(xiàn)在這樣的舉動?泉不緊不慢地說:“什么甜言蜜語啊,什么摟摟抱抱啊,自然少不了……”嗨呀還真有!面無表情的中原中也伸手搭上了泉的癢癢rou。泉反應(yīng)極大地哆嗦了下,急忙按住他的手,安撫說:“任務(wù)需要任務(wù)需要,除此之外更親密的就沒有了!”“哦是嗎?”“真的!”泉一臉真誠。中原中也瞇起眼睛,沒瞧出來什么問題,這個話題就算放過了。泉與中原中也并排躺在草坪上,吹著海風(fēng),看著天上漂浮的白云,不知不覺就犯了困。就在他順應(yīng)心意閉上眼睛的時候,突然聽到中原中也說,帶他到這里來,完全就是心血來潮。就好比以往午餐都是吃米飯拉面什么的,今天突然想換個口味吃漢堡了那么簡單。泉:“……”果然,他沒有刨根究底是正確的。雖然來這兒只是心血來潮,但掃墓的對象倒不是隨便選的。中原中也介紹說,那個家伙叫蘭堂,是將他從無盡黑暗中帶出來的家伙。他與曾經(jīng)失去了記憶的泉一樣,沒有某天之前的全部記憶。被蘭堂從一片黑暗的軍用研究所中放出來時,他才七歲。接著他被一個叫“羊”的未成年互助小團(tuán)體撿了回去。一直到十五歲,為了尋找與身世有關(guān)的真相,再加上一些特殊原因,他不得不與當(dāng)時的敵人港口黑手黨聯(lián)手,一起著手調(diào)查。“羊”以為他背叛了團(tuán)體,加入了港口黑手黨。他們就與當(dāng)時港口黑手黨的另一個敵對組織聯(lián)手,坑了他一把。那之后,他就加入了港口黑手黨。有些地方中原中也說得含糊,不過泉卻僅憑一個大概,輕輕松松猜出了更多細(xì)節(jié)。“只是單純調(diào)查身世,不至于讓你與敵對組織聯(lián)手吧?”泉“唔”了一聲,猜測說,“當(dāng)時港黑應(yīng)該用了一些手段威脅你?比如綁兩個‘羊’的成員什么的。之所以會略過不提是因為……主謀或許就是你現(xiàn)在的頂頭大老板?”中原中也:“……”“而且,你也不是那種扭頭就加入敵對組織的類型……之所以會被‘羊’坑,應(yīng)該也在港黑的算計中吧?他們?yōu)榱丝幽氵M(jìn)港黑,從合作調(diào)查開始,就已經(jīng)給你挖好坑了。所以后來你不得不加入港黑……是這樣吧?”中原中也:“……”“怎么了?我說的不對嗎?”泉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全中。中原中也郁悶地揪著泉的臉:“就你機(jī)靈。”泉沖他笑了笑。忽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對了!你現(xiàn)在多少歲來著?”“二十二,怎么?”“你剛才說……你沒有七歲之前的記憶是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