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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須戰(zhàn)斗,就可以在背后陰死宇智波斑的奇特異能力呢……比如,川原直人之前在手術(shù)室中,跟他談到的那本“書”——可以將寫在空白頁上的事情變?yōu)楝F(xiàn)實(shí)的奇異之物。聽說這玩意兒就在橫濱,只是川原直人找了許多年,依舊沒能找到這本所謂的“書”在哪兒。泉從不會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自然,他也不會將希望全部壓在一本,根本就不知是否真實(shí)存在的東西上。“書”,他會找;有用的異能力,他同樣會找;至于荒霸吐……想到這兒,泉睜開了眼睛。給他做完傷口縫合的醫(yī)生護(hù)士不知什么時候撤了出去,中原中也再次走進(jìn)來,坐到了他旁邊的陪護(hù)椅上。因疼痛而滲出的冷汗已被護(hù)士擦去,可泉的額上依舊冰涼一片。中原中也用摘下手套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別想太多了,好好養(yǎng)傷。只要你不愿意,沒有人再能逼迫你,傷害你?!?/br>泉沖他笑,說:“我不相信男人的承諾,尤其還是和我睡過的男人?!?/br>“……”中原中也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這樣一番,近似于許諾的話來。哪想到小混蛋竟然是這個反應(yīng)???他正一口氣堵在胸口,吐不出來又憋不下去。誰料,泉話音一轉(zhuǎn),又說:“可我想相信你……只是相信中原中也這個人?!?/br>他看著中原中也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帶著些許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歡喜。好像……又回到了沒有恢復(fù)記憶前的狀態(tài)。“因?yàn)橹幸蚕壬俏业氖刈o(hù)神。所以……我能相信你嗎?”他抬起手,抓住中原中也的無名指和尾指,認(rèn)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再次問了一遍,“能相信你嗎?”室內(nèi)燈落在那雙烏黑的眼睛里,好像掛在夜空中的星星,亮晶晶的,尤為閃亮。那瞬間,中原中也莫名覺得心里炸開了一朵煙花,行動快于意識地:“能。”“那真是太好啦?!比砷_他的手指,笑得眉眼彎彎,讓人瞧了就知道他心情很好。然而旁人不知道的是,他的心里根本沒有掀起任何波瀾,猶如一潭死水。上一個對他做出這種承諾的人,死在了火之國大名次子的刀下,與虛假的夕霧花魁一起,葬身在了火海當(dāng)中。他不能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泉無比冷漠地在心里這么對自己說,好像自我催眠一樣。宇智波泉奈教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你不能相信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這句話,是對方用寫輪眼烙在泉心里的。猶如一條狗鏈,牢牢地拴在他的脖子上,一拴,就是十一年,直到宇智波泉奈死去。可笑的是,這家伙死去后還不肯消停。他寫給泉的密信中稱,本來他死了的話,泉也是要跟著他一起死的。理由就是“你知道的太多了”。宇智波泉奈擔(dān)心這只小狼崽子沒了他的約束后,反手就將宇智波一族給賣了。所以一開始他是準(zhǔn)備給泉身邊的族人遞消息,讓他殺了泉。可是后來,他得知,使用過多的萬花筒寫輪眼,最終導(dǎo)致的結(jié)果是失明。而只有換上血親的另一雙萬花筒,才能獲得實(shí)力更上一層臺階的永恒萬花筒,并且再無失明的困擾。宇智波泉奈改變了想法。他將這一點(diǎn)寫在信上告訴了泉,與之一并告訴他的,還有當(dāng)初他舅舅接了任務(wù)離開族內(nèi)前留給伙伴的遺言:“如我身死,便將寫輪眼挖下來留給族里。如果族人在戰(zhàn)爭中失去了眼睛,或許我的眼睛能幫上忙……”大概意思是這樣。然后宇智波泉奈用泉他舅舅的三勾玉寫輪眼為餌,讓泉輔佐宇智波斑。他并沒有將舅舅的寫輪眼所在告訴泉,而是聲稱,只要他乖乖輔佐宇智波斑,那么時機(jī)一到,他自然會知道那雙寫輪眼在哪。接到宇智波泉奈密信的泉,簡直都快氣笑了。這家伙就這樣肯定,他會開啟萬花筒嗎?最后的事實(shí)證明,宇智波泉奈是對的。泉開啟了萬花筒,而他也為了他舅舅的那雙寫輪眼,找上了宇智波斑。如今,哪怕泉已經(jīng)擺脫了他那個上司的束縛,對方曾經(jīng)帶給他的影響也是不可磨滅的。第二天,經(jīng)過醫(yī)生檢查并同意后,泉轉(zhuǎn)進(jìn)了普通單人病房中。中原中也要上班,也不是時刻會陪在他身邊。照顧他的工作有專業(yè)的護(hù)工來幫忙,除了一開始泉因?yàn)橛洃浕謴?fù)而情緒失控了一次外,后面他都挺乖的,讓醫(yī)生和中原中也都松了口氣。中原中也將泉昨天情緒失控前對他交代的事情匯報(bào)給了森鷗外。后者沉吟片刻,在中原中也的忐忑中,輕輕放下了這件事。森鷗外見中原中也又是緊張又是意外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中原中也表情糾結(jié),回答說:“畢竟泉是探子出身,所以……”森鷗外笑,說:“這有什么?加入港黑前職業(yè)為殺手和探子的也不少。只不過這一個尤為讓中也君在意而已。”中原中也鬧了個大紅臉。待他告退后,眼神晦暗不明的森鷗外忽地開口:“紅葉君,你覺得他在撒謊嗎?”“你是說中也?”留了一絲縫隙的抽屜中,傳來了尾崎紅葉的聲音。森鷗外無奈,將通訊器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邏輯上沒有問題。但你知道,這就是一面之詞,除非我們真的能查到,他口中的‘世家’,確認(rèn)整件事是真的?!?/br>森鷗外剛準(zhǔn)備說些什么,卻又聽尾崎紅葉嘆了口氣,說:“很遺憾的是,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恐怕也調(diào)查不出什么來?!?/br>森鷗外:“咦?為什么?”尾崎紅葉悠然道:“這種世家大族最好面子。您也聽到了,那孩子的父母因?yàn)樗奖?,是被他舅舅親自帶著族人追殺過去的。那孩子的存在本身即為污點(diǎn),一開始是被養(yǎng)到族內(nèi)最偏僻的地方,學(xué)習(xí)三年便馬不停蹄地丟進(jìn)了花街中。花街中待了十年,后來又因敵方追殺逃亡一年。最后被族長當(dāng)成垃圾清理掉……他待在族里的時間,也就是八歲之前。甚至前五年還被關(guān)在了偏僻的地方,這樣一個人,在一個大族里的存在感,可想而知。”“唔……所以,如果從世家那邊調(diào)查的話,不一定能找到這個人是嗎……”“是這樣沒錯?!痹捯粢晦D(zhuǎn),尾崎紅葉又說,“當(dāng)然,你也可以直接從那孩子身上下手?!?/br>“你的建議呢?”“您問我?”尾崎紅葉笑了一聲,“我的私人建議是,最好不要?!?/br>森鷗外嘆了口氣:“你們一個個的,都挺喜歡那孩子啊?!?/br>“喜歡還暫時說不上,只是有些可憐罷了?!?/br>“那離喜歡也不遠(yuǎn)了?!鄙t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