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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脫離花街得知宇智波斑離開木葉后,泉就準(zhǔn)備脫離花街了。當(dāng)然,他并沒有選擇“出逃”這種會招來追捕的蠢辦法,而是另作一番布置。他從自己的追求者中,挑了一個最合適的,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那名追求者的外貌、家世、財(cái)力都不出挑,除了他本人沉浸于泉為他塑造的“我的眼里只有你一個人,我跟其他男人都是虛與委蛇,我愛的只有你”的幻想中外,難免引來了旁人的一些猜測。就連他身邊服侍的禿也不能理解:“jiejie,為什么你會答應(yīng)那個人的求婚?喜歡jiejie的男人,比他長得帥又條件好的,不是還有很多嗎?”泉溫柔地摸了摸兩名小女孩的頭發(fā),面露向往地說:“籠子里關(guān)得久了,就想到外面去看看。他常年走南闖北,是個見多識廣的男人。我也想跟他一樣,親自走一走這片廣闊的大陸,親眼瞧一瞧他見過的大漠、山川、森林、大?!?/br>他撿了兩個對方與他說過的見聞,繪聲繪色地講了出來,聽得兩個小女孩不知不覺入了神。這之后,再沒人在他面前提“為什么會選這個男人”的問題了。那男人求婚成功后,馬不停蹄地給泉贖了身。泉生活了十年的花街位于火之國境內(nèi),而那個為他贖身的商人,家鄉(xiāng)卻在雷之國。于是離開花街后,他們就踏上了前往雷之國的道路。然而他們剛剛離開火之國境內(nèi),火之國大名的兒子帶人趕來,赤紅著眼,殺了商人,劃爛了“夕霧”的臉,一把火將整個行車隊(duì)伍燒了干凈。火焰燃燒升起道道濃煙,剛好在附近游蕩的幾名雷之國浪忍被吸引了過來。對方根本不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雖然有些可惜被燒掉的車隊(duì),但見大名之子身上的衣服佩飾皆為上品,便殺人奪財(cái),揚(yáng)長而去。不過這幾個人還未走出三里地,就被大名派來追回不成器兒子的守護(hù)忍給趕上了。火之國大名聽聞兒子死訊,勃然大怒,立即修書一封,要求雷之國大名給個說法。他將信交給木葉,在宇智波斑離村,作為火影的千手柱間不得輕易出村的情況下,直接指名木葉如今的二把手千手扉間來完成這個任務(wù)。然而,火之國大名除了讓木葉幫忙送信外,就沒別的要求了——比如調(diào)查這件事的真相。巧合的是,木葉剛剛接到任務(wù),小范圍里,竟然就有流言傳,火之國的兩位殿下關(guān)系不和,殿下看到羽翼漸豐的二殿下,早就生出了除之而后快的想法。二殿下喜歡一名花魁的事情不是秘密,所以在得知對方嫁人后,殿下就借機(jī)諷刺了他一頓:“連個花街女人都弄不到手,還是別肖想別的東西了吧!”當(dāng)然,他的原話并沒有這么直白,引用詩詞歌賦,繞了好幾個彎,就為了表達(dá)這么一句——也不知道這些話是怎么傳出來,還被改成了通俗易懂版本的。二殿下被刺激得頭腦一熱,直接帶人追了出去。他成功地將商人和花魁殺了,卻被路過的浪忍劫財(cái)害命,死在了異國他鄉(xiāng)。千手兄弟將這個任務(wù)與剛聽到的傳聞聯(lián)系起來,一番思索,愁眉不展。“大名不想讓我們插手真相的話,就說明這個傳言十有八.九是真的了。至少殿下對二殿下說的那番話,不會是假的。大名年事已高,膝下卻只有二子,如今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必定要保住剩下那個?!鼻朱殚g眉頭緊蹙,“二殿下死在火之國境外,兇手還是雷之國浪忍,這都是不爭的事實(shí)。只要大名和殿下統(tǒng)一口徑,死咬著‘二位殿下感情極好,流言實(shí)屬荒謬’不松口,那雷之國也不可能憑一則無法查證的流言,就指責(zé)是兄弟鬩墻,殿下害了二殿下。此事注定不會善了?!?/br>“那么這封信……”“目的不純啊?!鼻朱殚g憂心忡忡地說,“雷之國算是吃了暗虧,如果這事處理不好,很有可能變成兩國戰(zhàn)爭的導(dǎo).火索……”“……”千手柱間的表情十分難看。同樣聽到這個消息的,還有出門在外的宇智波斑。為了尋找尾獸中最強(qiáng)的九尾,他已經(jīng)在野外風(fēng)餐露宿多日。好不容易回一趟城鎮(zhèn),剛吃上一口熱食,就聽到飯店里的其他人在議論“二殿下之死”這件事。接著,他突然察覺到了一道毫不遮掩的,投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不過他同樣能從對方的呼吸、腳步聲判斷出來,這是只他輕輕一捏就能捏死的小螞蟻。宇智波斑自恃實(shí)力,根本沒將這人放在眼里。對方自來熟地坐到了他吃飯的桌子旁,還自顧自地說著耐人尋味的話:“餅只有那么大,三五個人分,一個人吃得多了,另外的人能吃到的就少了。而若是將自己之外的人淘汰出局,那么就能獨(dú)占這塊餅了。換言之,只要這個世界上還存在利益糾紛,戰(zhàn)爭就永遠(yuǎn)不可能停止?!?/br>來者身形纖瘦,戴著斗笠,做僧侶打扮。他在坐下時,摘下了頭上的斗笠,黑色的長卷發(fā)頓如瀑布傾瀉而下,并露出了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宇智波式的美人臉。而此人,就是假死脫身的花魁夕霧,也就是泉。宇智波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族里終于有人明白他的苦心,還離開木葉追隨他來了?可隨即他又想起來,這人他好像從未在族地里見過啊。“你是誰?”鑒于剛才對方那段話說得深得自己的心,宇智波斑決定先留這人一條小命,盤問完對方找上自己的目的,再做打算。不過泉卻未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從衣襟中拿出了一封信,雙手遞給宇智波斑,聲稱:“出門在外人多嘴雜,您看完這封信便知道了。”宇智波斑嗤笑一聲,對他的藏頭露尾十分不屑。不過他并未推拒,用寫輪眼檢查一番,確認(rèn)沒有異常后,這才接過信封。然而他萬萬沒想到,打開信封后,他率先就被信上的字跡給驚住了。因?yàn)槟鞘撬艿?,宇智波泉奈的字跡!宇智波斑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別誤會,那是他使用了寫輪眼。他震驚地發(fā)現(xiàn),這封信沒有任何幻術(shù)、忍術(shù)偽造的痕跡。也就是說,這封信,要么就是宇智波泉奈本人寫的,要么就是某個十分熟悉他的人手寫的。帶著這樣的想法,皺著眉的宇智波斑一目十行地看起信來。越是往后看,字里行間那些只有他們兄弟才知道的習(xí)慣和暗示,就越是向宇智波斑證明,這就是他弟弟宇智波泉奈的手書沒錯。他目光復(fù)雜,收好信,這次終于拿正眼看著泉,沉聲道:“泉是嗎?帶路?!边@家伙的名字也是巧,就與他弟弟差了一個字。“是的,大人?!比闷鸱旁谑诌叺亩敷?,再次戴到頭上,“請隨我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