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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煩人。”辛千玉真沒好氣。朱珠在旁蹙眉:“你以前都是怎么和宿衷媽相處的?”“我啊?”辛千玉說,“我以前都忍她啊。但現(xiàn)在吧,你讓我忍,我還真忍不了。”朱璞點頭:“當(dāng)然??!你金枝玉葉,干嘛要忍她!直接開杠!”“那好像又不好。”辛千玉搖頭,“畢竟人家是長輩,鬧開了也不好聽?!?/br>朱璞卻不同意:“你還在乎這個?”“我現(xiàn)在是上市公司高管呢,得要臉啊?!毙燎в癜l(fā)出了身不由己的感嘆。朱璞撓撓頭:“那就是拿她沒轍唄?”“那倒也不是?!毙燎в褡鄙眢w,說,“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只有mama才能打敗mama。”朱珠眼前一亮:“你是要帶你媽去和她會談?”“不錯!我是晚輩,說話不方便。但我媽和她平輩,可以敞開說?!毙燎в裾f道。“你要關(guān)門放你媽?”朱璞聞言大驚,“這豈不是傳說中的‘大炮打蚊子,ak狙螞蟻’?”第37章我是不是來晚了辛千玉和宿衷的婚姻是全民關(guān)注的話題,愛八卦的網(wǎng)民倒是其次,最關(guān)心他們婚姻的是股民。他倆貴為公司董事,一舉一動都可能影響股價,就更別說婚姻這樣重大的事項了。辛千玉再不情愿,也得和宿衷保持“表面恩愛”。宿衷則是樂此不彼。從前,宿衷是非常低調(diào),很少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的,但結(jié)婚之后突然變得異常活躍。歸根究底,就是在公開場合,辛千玉對宿衷特別溫柔。辛千玉會彎著那雙明亮的眸子含情看著宿衷,嘴唇微微翹起,模樣就像是他們從前相愛時那樣。宿衷也能將手搭在辛千玉的腰間,那熟悉的觸感讓宿衷仿佛回到從前。無視那些惱人的噪音和閃光燈的話,這簡直就是一場美夢。記者問道:“你們會補辦婚禮嗎?”宿衷愣了愣,說:“看辛公子的意思吧?!?/br>辛千玉淡淡笑著接過話頭:“宿先生和我都不重視這些的。”——在外人面前,他們要是直呼對方全名,便顯得生疏,要說親昵的愛稱,辛千玉又一律敬謝不敏。最后在公關(guān)的建議之下,他們便互稱“辛公子”“宿先生”,得體中帶著幾分親昵。辛千玉和宿衷接受完采訪后,便回到加長版林肯里。一回到車子里,辛千玉就立即挪開,變回那個水火不侵的樣子。宿衷倒是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死纏爛打”的角色,自然不以為意,仍問:“你真的覺得不需要補辦婚禮嗎?”辛千玉扭頭,說:“我們是假結(jié)婚,辦什么婚禮?”“怎么會是假結(jié)婚?”宿衷不同意,“我們手續(xù)齊全,法律認可了……”“好,好,我們是真結(jié)婚?!毙燎в窨刹幌牒驼J死理的宿衷爭辯,“但是,你也說了,‘手續(xù)齊全,法律認可’,這就證明,什么求婚啊、婚禮啊都是其次的?!?/br>宿衷抓住重點,暗道:哦,原來還有求婚啊。辛千玉深深吐出一口氣,有種疲憊感。在名為“宿衷”的漩渦里掙扎,辛千玉感到越來越吃力了。這個漩渦的吸引力越來越恐怖,像是他稍有不慎就會被拖進去,永世不得翻身。辛千玉閉著眼睛,說:“以后這些公眾活動盡量減少吧。我們又不是明星,沒有必要?!?/br>“嗯?!彼拗愿械胶芡锵?,但也不敢跟辛千玉說不。用m-global老板的話來說,現(xiàn)在宿衷就是“男人的恥辱,老婆的忠仆”。湯瑪斯卻會說:“可是宿衷現(xiàn)在很開心??!開心就好了吧?”大老板卻會說:“你看你家的狗也很開心啊!他是真的開心,但也是真的狗!”這天,在m-global辦公室,宿衷穿上外套提起公文包走了出去,正巧遇上從外面回來的大老板。大老板一看宿衷這個架勢,就知道他要外出,便隨口問道:“出去見客戶嗎?”“不?!彼拗哉f,“去機場接機?!?/br>“哇哦,”大老板夸張地說,“是什么大人物能讓你去親自接機?”“我媽。”宿衷回答。大老板咽了咽,說:“那……那替我向她問好?!?/br>“她又不認識你?!?/br>“……”宿衷將工作和私人生活分得比較開,他去接林春紅的時候也沒帶上助理,就自己一個人去。林春紅下飛機見到只有宿衷一個人來,就比較不開心,說:“就你一個人?”宿衷說:“我不讓助理和秘書做工作以外的事?!?/br>林春紅沒好氣地說:“我不是說你的助理和秘書!我是說你……辛千玉!他怎么不來接機?”宿衷不解:“你也沒說讓他來。”“我……我不說他就不來嗎?”林春紅更氣了。“你不說他為什么要來?”宿衷疑惑。林春紅氣得跺腳:“他、他現(xiàn)在也算是我半個‘親人’了吧……”“親人”這兩個字林春紅說得挺不情愿的。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受現(xiàn)實了。這兩年宿衷不回家,已經(jīng)讓林春紅慌了。她也不敢再說什么讓宿衷找個女人結(jié)婚之類的話,也只能認下辛千玉這個“兒婿”了。“你不說的話,他怎么會來接機?別說是他,就說我,如果不是你主動要求,我都不會來接機?!彼拗曰卮?。“……”林春紅覺得自己快心梗了。宿衷帶林春紅去了酒店,給她開了一個房間。林春紅不太滿意:“怎么不帶我去你們家???”“從前也沒讓你到我們家住。”宿衷回答得很干脆。林春紅咽了咽,確實如此。從前宿衷和辛千玉同居的時候,就沒讓林春紅來住。倒是林春紅死乞白賴地去了好幾次,宿衷都不太歡迎。林春紅在沙發(fā)上坐下后,才算是放松了疲憊的身心,開始好好打量宿衷。幾年不見,宿衷看起來更加成熟沉穩(wěn),一身西裝筆挺,像雜志里的成功人士一樣——啊,不,不是“像”,宿衷現(xiàn)在就是雜志里的成功人士。林春紅產(chǎn)生了一種虛妄之感。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兒子能夠這么成功,成功得她都夠不著了。想起這幾年宿衷的冷落,林春紅越發(fā)生出一種恐慌,怕自己抓不住兒子了——就像她當(dāng)年抓不住丈夫一樣。她拉著宿衷,聲淚俱下地訴說自己這幾年來是多么的思念他,同時又埋怨他為什么這么狠心。宿衷人生很少有這樣的瞬間——感覺到尷尬的瞬間。作為鈍感的人,宿衷是很少感到尷尬的,但這一刻,他好像終于讀懂了“尷尬”兩個字的含義。林春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埋怨、打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