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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顧臨站在杜以葦身后,摟著他的腰,埋在他的頸間悶悶道:“就從這里走出去,一直走到江心我們就回來?!?/br>路燈接二連三地亮起來,照映著柔軟的柳條。江邊這時多燒烤和啤酒攤,許多人匯聚成一桌暢談飲酒。杜以葦站在江邊上閉上了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夏夜的風(fēng)路過了江水,吹在人的身上是沁入肌膚的清涼。“真舒服啊?!倍乓匀斘罩鴻跅U,轉(zhuǎn)過頭對著顧臨說。一陣一陣的風(fēng)吹起他的額發(fā),陰暗處的臉龐越顯柔和,“我們以后應(yīng)當(dāng)多出來走走?!?/br>顧臨忍不住笑了一聲,和他并肩站在一起,說道:“以后也要看我愿不愿意了?!?/br>“多出來透透氣,心情也會好一些?!?/br>顧臨鮮有地露出痞痞的笑:“對我而言,晝長夜短的夏天,還是待在家比較好?!?/br>杜以葦知是調(diào)侃,一臉真誠地看著他:“晚上待在家不過是睡覺而已,有什么意義?!?/br>顧臨攔過他的肩膀,壞笑道:“如果你愿意,今晚我馬上就身體力行以身作則來告訴你。”“君子之交淡如水知不知道啊你!”他伸出手戳了一下顧臨的腦袋。顧臨“嗯”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地望著水面泛起的粼粼波光。杜以葦抬頭望天:“總覺得陰陰暗暗的,會不會下雨啊,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好。”顧臨拉起他的手沿著江往回走。路邊都是猜著拳喝著酒笑得爽朗的少年們,杜以葦好像憶起了從前許多愉快的事情。“這讓我好像又回到了大學(xué)那段時間,每次期末的時候,大家總是湊在這些燒烤攤上喝許多許多的啤酒?!?/br>顧臨握住他的手緊了緊:“你也會喝酒?”杜以葦提到這個倒是不好意思起來:“我喝了酒就是六親不認(rèn)的那種,所以都喝得不多?!?/br>“哦?!?/br>杜以葦笑著看他:“你會喝嗎?”顧臨神色自若:“不會?!?/br>雨是突然來襲的,旁邊的攤販們紛紛收攤,還在互相閑聊的兩個人才反應(yīng)過來。顧臨連忙把杜以葦扯到旁邊的屋檐下避雨:“這里少有出租車經(jīng)過,我去旁邊看看有沒有傘賣?!?/br>密密麻麻的雨簾在夜里撕出一片白,重重地打擊在瀝青路上,濺起污濁的水花。“不用了,”杜以葦拉住顧臨,直直地盯著雨幕:“參加過三千米賽跑嗎?”他的眼睛充滿了期待和驕傲,像是有星河流轉(zhuǎn),撩人心動。“當(dāng)然?!?/br>“那我們就比比誰先跑到?!倍乓匀斪旖菗P起一抹自信的笑,說完就邁開腿沖進(jìn)了雨里。顧臨欣賞著他在雨中輕盈地奔跑的樣子。直到杜以葦?shù)挠白右呀?jīng)模糊得快看不清了,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不放心地跟了上去。地上的熱氣被驟雨消散,豆大的雨點打在頭發(fā),臉龐上,很快打濕了全身的衣服。顧臨輕易地跟上了杜以葦,視野里他的身影朦朦朧朧,但是依稀可見他的兩條腿輕輕巧巧地交替著抬起,白色的身影像是自由徜徉的飛鳥。不緊不慢跟地在杜以葦身后,顧臨還忍不住逗弄他:“你搶跑?!?/br>杜以葦將額前的濕發(fā)往后捋了捋,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知天高地厚地說了一句:“有本事就追上來啊?!?/br>顧臨立刻上去掐了一下他的腰。“啊……靠,顧臨你居然耍陰招……”杜以葦受到刺激不自覺顫抖了一下,看到顧臨趁機跑到了他前面,迅速伸手拉住了他的后領(lǐng)。如愿以償?shù)乜吹筋櫯R因為被勒住而不得不停下腳步,杜以葦?shù)靡獾匾恍?,又跑到了前面?/br>顧臨無奈地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再次跟了上去,這次他沒再超車。前方的人因為體力的消耗漸漸放緩了腳步,而顧臨卻覺得身上的毛孔好像全都打開了一樣,將這幾天憋的一肚子悶火都澆熄了。顧臨漸漸靠近他,聽到了他沉重的喘息,也看到了他眨動被雨水淋得酸痛的眼睛。杜以葦嘗試著讓顧臨的心情稍微好一些,即使再累也想試一試。沿著突然空曠的江岸,穿過冷清寂靜的馬路,直到望見熟悉的樓房。杜以葦站在門口,撩起自己的衣服擰了一下,滴滴答答的水很快就在腳下形成了一個小水洼。他又散開了自己的衣服,上下扇動了會。這一幕被后到的顧臨收進(jìn)眼底,眼神不自覺暗了暗:“沒帶鑰匙?”杜以葦呵呵地傻笑了兩聲。顧臨不自然地移開目光,開了門。白色的襯衫在濕水后單薄透明,燈光照射下依稀可見下面裹著的身軀。杜以葦彎腰脫鞋的時候,顧臨盯著他的后脖,向下游離在脊背,最后停留在翹挺的臀部上。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他感到口干舌燥,伸手就摸上去捏了一把。“嘶……你干……唔!”顧臨伸臂一攬,勾住杜以葦?shù)难挥煞终f地吻了上去。濕透的后背貼著光滑冰冷的墻壁漸漸下滑,顧臨見狀摟住他往上抬,掰開杜以葦?shù)拇笸茸屗醋∽约?,手還不安分地四處點火。貼近的胸膛感到對方急促的心跳,略帶侵略性的吻在杜以葦?shù)目谇粌?nèi)輾轉(zhuǎn)掃蕩,攫取他的氧氣。杜以葦溫馴地迎合著顧臨的吻,伸出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將整個人放心信任地交給他的樣子。壓抑著的喘息讓顧臨按捺不住,解開了杜以葦?shù)囊r衫紐扣,露出一大片白皙細(xì)膩的皮膚。“別……”杜以葦回過神來,阻止他還想繼續(xù)往下摸索的手,“這么濕,會生病的……”顧臨明知故問:“誰這么濕?”“你……?。 ?/br>前一字剛出口,大腿根部就被狠狠掐了一把。顧臨抱著他邊朝樓上臥室走去一邊說道:“倒是想讓你知道,到底誰才是最后濕的那一個。”推門進(jìn)去徑直走進(jìn)浴室,在浴缸里放了熱水后將杜以葦擺在洗手臺上,繼續(xù)扯開他的衣服。白襯衫很快拋擲在地板上,過了一會兒,黑色的休閑褲也被扔到了一旁。顧臨抓住他纖細(xì)的腳踝分向兩邊,面前的人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條內(nèi)褲,并且它的處境已經(jīng)岌岌可危。大腿內(nèi)側(cè)宛然有一道青紫的掐痕,被凌虐的痕跡與白皙如玉的肌膚形成強大的視覺沖擊,白色的內(nèi)褲下隱約可見的輪廓像是在誘惑顧臨這里有甜美的果實。一股邪火自下腹騰升,幾乎要讓顧臨走火入魔。略帶薄繭的手指覆上那道傷痕,啞聲問道:“痛嗎?”全身赤裸著被打開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呈現(xiàn)在他人眼底,杜以葦感到一陣巨大的不安。盡管如此,他還是忍痛咬唇道:“不痛。”這兩個字像是帶了血腥味,激發(fā)著男人的獸欲和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