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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無又道:“但是,蔣昊的兒子蔣鴻云已經(jīng)到京城了,現(xiàn)在正被孫家的大兒子孫修杰這兩天一直帶著個小少爺?shù)教庌D(zhuǎn)。”唐嶸敲著桌面的手指頓了頓,道:“孫修杰的事情先不用管,重點放在蔣昊和孫偉奇身上?!?/br>唐無恭敬地點點頭,應道:“是的,父親。”唐嶸還待交代其他事情時,他的手機突兀地響起了鈴聲打斷了他想說的話,他一頓,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眼神頓時柔了些。手指一滑,電話剛接通,唐嶸還沒出聲,那頭已經(jīng)響起陳溫行帶著慌亂和哽咽的聲音了,“唐嶸!小文,小文被人綁走了!”唐嶸和唐無一起趕到陳溫行說的醫(yī)院時,秦朗還在急救室里搶救。陳溫行六神無主地在醫(yī)院的長廊上走來走去,看到唐嶸連忙迎了上來,兩手抓著救命稻草一樣的抓著他。這個一向?qū)μ茙V冷著臉的陳溫行臉上明顯的露出驚惶和懼意,抖著聲音,“小朗還在里面,小文,小文說是被人帶走了,唐嶸……”“別慌,溫行。”唐嶸反握住陳溫行顫抖的手,冷靜道:“他會沒事的,我會讓你兒子平安無事的?!?/br>然而陳溫行卻是無論如何都冷靜不下來,從他在他們家樓下看到渾身是血的秦朗幾近昏迷地躺在地上的時候,聽到秦朗用盡力氣說小文被人綁上車帶走之后,陳溫行就已經(jīng)完全無法冷靜下來了。綁架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就是噩夢,是他永遠也不敢回想的噩夢,而現(xiàn)在,他的兒子有可能已經(jīng)在承受他曾經(jīng)承受過的折磨,這一想,陳溫行就遏制不住驚慌和恐懼。他緊抓著唐嶸胸口的衣服,臉上是顯而易見的驚惶,“一定不能讓他出事,一定不要讓小文有事,唐嶸……別讓他出事啊……”唐嶸半摟著陳溫行讓他坐在一旁,自己蹲在他身前,手抓著他的手,雙眼看進陳溫行泛著恐懼的眼里,堅定道:“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他出事的?!?/br>陳溫行看著唐嶸的雙眼,滿心驚惶無措和恐懼的六神無主在那雙眼下慢慢冷靜下來,但擔心,焦慮,這些絲毫不少。一股莫名的沖動迫使他張嘴,想要說出陳清文的身世,然而話滾到了喉間,又被咽了回去。陳溫行闔上嘴,用力地點了點頭。那頭唐無已經(jīng)和跟著陳溫行的保鏢那頭了解了情況,正好走過來,唐嶸站起來坐到陳溫行旁邊,肩膀和他相挨,握著他的手就沒松開過,無聲地提供陳溫行力量。唐無沒看見他們的姿勢似地,和唐嶸報告她剛剛得知和極快整理好的消息,“我們的人被發(fā)現(xiàn)時檢查發(fā)現(xiàn)都被打過麻醉,呂和已經(jīng)借此沿線追查了。”呂和就是之前陳溫行在車里的時候坐在他旁邊那個漲紅臉的保鏢,而把秦朗送醫(yī)院同時保護陳溫行的是另外一個偷看車內(nèi)后視鏡的保鏢李九,此時他在唐無話落之后補充了幾句現(xiàn)場的場景,“出事的那條路上少有人,秦先生的車胎四個輪都被東西扎穿了,大概是因為此兩人才會下車,從而有了綁匪的下手機會?!?/br>李九說完之后,唐無接著道:“孫家最近我們盯的嚴,如果他有動作我們也能發(fā)現(xiàn),近期他們并沒有相關(guān)動作?!?/br>陳溫行越聽心就懸的越高,唐無話落后頓時有些無措地看了眼唐嶸,事實上,清文出事,陳溫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孫家,現(xiàn)在有動機做這事兒的只有最近和他們起沖突的孫家。但唐無這么說,也不一定不可能,如果不是孫家的人,那又會是誰?京城里一向臥虎藏龍,真要找出是誰做的,一時半刻,就是唐嶸也不能立馬就能查到。唐嶸安撫地拍拍陳溫行的肩膀,看著唐無,說道:“孫家繼續(xù)盯著,再調(diào)些人看住凌正民?!?/br>唐無也沒問什么,點頭應道:“是。”唐嶸又吩咐了幾句讓唐無聯(lián)系技術(shù)人員,盡快將竊聽定位的事情處理好,唐無點頭轉(zhuǎn)身去找專業(yè)人員開始安排。她走后,陳溫行盯住唐嶸,“凌正民?”唐嶸看著他,點頭說道:“他找我了?!?/br>陳溫行嘴唇白了白,唐嶸見狀,解釋道:“他聽說你回來了,來找我求證。”“現(xiàn)在無論對方有什么目的,最后都會打勒索電話過來,到時候只要電話一打進來,我們就開始搜索定位。”唐嶸緊握著陳溫行的手指蹭了蹭他手背,繼續(xù)道:“你放心,溫行,我不會讓他出事兒的。”陳溫行沒再出聲,而是做了幾個深呼吸,在長長地吐出氣后,他強迫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第35章很難得的傻了秦朗手術(shù)雖然很成功,但由于傷勢過重被轉(zhuǎn)進了ICU,如果能挺過這晚,生命就沒有大礙。陳溫行看著被一堆儀器圍在一起的秦朗,臉色實在是算不上好,因為熬夜眼底布滿了血絲,原本身底子就已經(jīng)不好,經(jīng)過這么一熬,原先還有點血色的臉一下子又回到了一開始的蒼白了。唐嶸看著心疼,勸了他幾次,然而陳溫行堅持不肯睡覺,已經(jīng)過了一天一夜了,也沒有綁匪的電話進來,更沒有陳清文的消息。他能看出來唐嶸正在全力調(diào)查,這種時候就算陳溫行想做些什么,他也做不到,他離開京城太久了,也不再是以前囂張肆意的陳小少爺,他的人脈除了戴天越還有以前車隊的隊友,就只有唐嶸了。戴天越昨兒中午就已經(jīng)上飛機去接睿睿了,這會兒如果回來估計也在飛機上,陳溫行也沒敢讓他們知道,到時候徒增擔心的人。雖然有點讓人難以啟齒,他是真的只能靠唐嶸了,這讓陳溫行對自己無能到只能等消息的事實和對他兒子的安全而焦慮地一直坐立不安。陳溫行轉(zhuǎn)頭看了看正站在不遠處和呂和說話的唐嶸,他側(cè)臉對著他,陳溫行能看到他臉上嚴肅的表情和緊皺的眉頭。他看了一會兒,收回視線重新移到秦朗身上,雖然時候不對,但他的心里卻遏制不住地想,當年他被綁架的時候,唐嶸也這樣嗎?還是會更冷靜,或者更著急呢?“幾個弟兄都說沒看清人臉就被撂了,”呂和聲音平板,“如果不是熟人趁著不備那就是出了能人,京城里目前能出得起這樣的人也只有魏家?!?/br>唐嶸雙眉緊擰,魏家老狐貍一向會和稀泥,更別說他后頭站著的都是跟官搭上頭的,這種事他們不一定會摻和進去。更何況,唐嶸目光沉了沉,陳清文和陳溫行都是這段時間才來的京城,陳清文除了去過一趟孫家的宴會,就在萊德和他家里,撐死了還有戴天越的俱樂部,本來就不起眼,更沒有惹是生非,魏家的人又怎么會注意到他?不說魏家會不會摻和進去,就說他們綁一個剛來京城的小孩子做什么?唐嶸吩咐道:“用最快的速度重新調(diào)查一下之前盯陳清文的那幾個人?!?/br>呂和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