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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擔憂,金珠再度出現(xiàn),李貴人已被攆出宮,這就證明,李貴人非是他一直在找的幕后之人,幕后之人仍抓緊每一個機會,想要害葉小安,害兜兜……誰,究竟會是誰?喬妃、楊妃還有李貴姬,葉安給出的三人中,一人已死,一人已離宮,喬云霆他試探過,不會是喬妃。不知不覺三人都已排除,幕后應是他和葉安都很熟悉的人,熟悉到他還未懷疑對方,葉安甚至沒把此人劃進可疑者名單。葉安第一次被金珠絆倒,在場一定還有誰,之所以沒告訴他,應是被葉安忽略了。穆辭只能盡力讓自己身臨其境,假如他是葉安,在能與喬妃、楊妃還有李貴姬這三個人見面的場合,還會有誰在場?這個人,一定不會是妃嬪,葉安那時懼怕男妃,因為害怕不會忽略任何一位男妃,能讓葉安忽略、又是葉安熟悉的,應是站在葉安身邊,每日都見的……一個安心的人。一個下人,內(nèi)侍。是李幺!穆辭想到了,眸光驟冷,皇帝身邊的人雖查過無數(shù)遍,卻沒有深究過此人的底。他讓乳娘把兜兜抱走,直接喚來暗二。“暗二,派人跟住李幺,另外你親自去李幺住處查一下,看是否有何可疑的線索……切記不可打草驚蛇。皇上在何處?”暗二道:“龍輦去長樂宮了。”長樂宮應是安全的,但穆辭已等不及了:“我這便過去……”得趕緊把葉小安找回來!葉安坐在龍輦上,不知為何有些犯困,瞇了一會兒眼睛,醒過來發(fā)現(xiàn),他正身處一間陌生的宮室,躺在被褥都是一片素白的床上。葉安嚇了一跳,一時以為自己又穿越了,趕緊坐起來,朝緊閉的門試探地叫了幾聲“李幺”。李幺立刻推門而入,葉安放下心來,忙道:“李幺,這是何地?”“皇上忘了嗎?”李幺輕笑著道,“此處是飛鸞宮?!?/br>飛鸞……宮?有些耳熟。仔細一想,可不就是蘇卿淮以前的寢宮?葉安尊重原身,飛鸞宮他一次都沒去過。葉安道:“朕不是去長樂宮嗎,怎會來此地?”李幺的笑容有些古怪。“這是您最愛之人的寢宮,您不來這兒,又能去哪兒呢?”※※※※※※※※※※※※※※※※※※※※噓,不要劇透哦!這個也是埋了的。其實葉安一開始懷疑過李幺,但是他覺得李幺沒有理由這么做。可萬一,李幺是有理由的捏?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笑起來好像個弟弟、顧辭玠.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淡定是一種姿態(tài)5瓶;余瑾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5章過往“李幺,你說什么?”葉安被李幺的異樣驚到,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語氣、這調(diào)調(diào),好似完全變了個人,還是他認識的李幺嗎?因總是對著人點頭哈腰,李幺的背有一點微駝,此刻難得昂首挺胸,直視葉安。“奴才是說,皇上,您忘了今日是何日子了?”“今日?”葉安清楚記得自己的生辰,穆辭的生辰,兜兜的生辰,還有太后的生辰,都非是今日。見他絲毫沒有印象,李幺臉上表情變得不耐,陰冷的眼神瞥向四周。葉安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只見屋子里燃著白燭,掛著祭奠用的白幡,朝南的墻上掛了一副畫,畫前設了一座靈位。既然這是在飛鸞宮,那靈位是……葉安失聲道:“是蘇……皇貴妃?”“是?!崩铉劬従忺c了點頭:“皇上為宸妃的生辰禮忙東忙西,卻忘了今日乃蘇妃的生忌,奴才這才特意提醒皇上一聲?!?/br>葉安聽出了他話語中的嘲諷,以往李幺絕不會這般說話,葉安已發(fā)現(xiàn)了不妥,可是這屋子里除了他與李幺,并無他人,他警覺地摸了一下碧玉哨,能召喚暗衛(wèi)的哨子也不在。這李幺到底想做什么?葉安有些害怕,盡量自然地后退一步:“李幺,蘇妃已逝,朕真的不想打擾他的在天之靈,你還是送朕離開此地吧?!?/br>李幺搖頭:“皇上,您久未來飛鸞宮,好容易來一趟,不與他說一說話就要走嗎?”……他?!葉安見李幺注視著靈位,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硬著頭皮道:“朕失憶了,實在不知該說什么?!?/br>李幺笑道:“這世上之事,不是一句簡單的不記得就能一筆勾銷的,您以前與他愛得死去活來,他死后,您才難過了多久,憑著一句不記得,就轉去與別人死去活來了?;噬?,您對得起為您而死的蘇妃嗎?”“你說蘇……蘇卿淮他是為朕而死?他……”葉安胸口忽然猛烈疼痛起來。楊舒玄去了之后,他的心口就沒再疼過,原身好像完全消失了,可是沒想到……葉安忍著痛,他覺得李幺并不安全,絕不能在李幺面前疼暈過去。“朕……不明白,他、他不是病逝嗎,怎會是、為朕而死?”葉安艱難說著話,想轉移李幺注意力,拖延時間,也希望轉移他自己的注意力,也許說著說著就不會那么痛了。“皇上,您連這都忘了?您與朝臣狩獵,馬受驚了,蘇妃為了救您受傷,已不能再令您有孕……太后要您為了子嗣巡幸后宮,他也是這般求您的,甚至故意與您吵架,您真的負氣而去,可知他的內(nèi)心有多痛苦?”李幺瞇起雙眼,一字一字冷漠地道:“看著心愛的人投入別人的懷抱,奴才愚鈍,實在想象不出,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煎熬?!?/br>葉安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知道原身曾與蘇卿淮吵架,兩個人漸行漸遠,卻不知其中還有這樣一段緣故,不覺問:“那、后來呢?”“后來?后來他終日郁郁寡歡,舊疾未愈,又添心傷,身體越發(fā)不好,便是臨終也舍不得告訴您。而您呢,您來飛鸞宮看過他幾回,等他死了,您再傷心欲絕又有何用?”“您對奴才說,想不顧一切隨他而去,奴才起初還覺得您深情仗義,不枉他至死都想著您,可您不過就是睡了一覺,往日的情意便都忘在了腦后?;噬希烧媸墙鹂谟裱?,一諾千金啊?!?/br>李幺之言猶如一把把尖刀,對原身刺激很大,痛感越來越強烈了,葉安鼻尖冒出了絲絲冷汗,不得不蹲下身,抱住胸口。“李幺……你、你究竟是誰,怎會這般清楚?”“皇上又失憶了嗎?奴才還能是誰?”李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