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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快睡吧?!?/br>穆辭像哄孩子一般,輕輕拍著葉安的背,葉安卻不聽,頂開被子一角,笑嘻嘻道:“阿辭哥哥,衣裳太礙事了,解了可好?”穆辭拗不過他,親親他的臉頰,依言解了外衫,葉安又扯他的中衣,穆辭猶豫了一下,謹(jǐn)慎起見并沒有解,葉安也沒再堅持。“阿辭哥哥你看?!?/br>葉安找到了新樂子,眼睛發(fā)亮,小心翼翼把紗布圈了起來。“這樣這樣,是不是很像揣了兔子?”穆辭:“……”穆辭有些后悔陪葉小安睡覺了。這架勢,他極有可能連一盞茶都熬不過。葉安的嗜睡仍未好轉(zhuǎn),沒多久,便捧著兔子滿足地睡著了。穆辭艱難地把手臂拔.出來,僵著身體但是又無比堅定地去沖冷水,沖完等身上的涼意散去,重新暖和之后,才又躺回到葉安旁邊。葉安的腫癢已緩和多了,穆辭按住他的手,省得他睡著了又亂抓。封王的旨意在朝上公布,引發(fā)了一場熱議,爭議點大約集中在兩處,一是袁相何德何能,竟能封王,二是玉羅王子一案要如何處理。葉安當(dāng)眾坦言,爵位與官位并無直接聯(lián)系,他之所以想封袁相為王,是因為袁相曾為大魏立下功勞,并且是皇親國戚。而下令徹查玉羅王子案,亦是為了能查清楚真相,二者并不沖突。袁相沒了官位,此時封爵像是一種補償,皇帝就連楚王封地都未來及指,更是印證了這一點。只是皇帝選擇幫扶外家,也在情理之中,一個王位雖然好聽,沒有封地等同于無實權(quán),異姓王再怎樣也不會比皇族更高貴。關(guān)鍵是皇帝的態(tài)度表明,袁相極有可能有東山再起的一天,皇帝把所有彈劾袁相的折子打了回來,朝臣又何必與皇上對著干?葉安稍加堅持,群臣便不再反對。葉安得了大多數(shù)人支持,昭告天下,封袁相為楚王,同時“隨意”指了幾戶人家入宮,代表天下百姓,為新任楚王慶祝。葉安生怕圣旨傳得還不夠快,特意命人敲鑼打鼓,四處轉(zhuǎn)達圣意。旨到之日,“公子”依舊在悠閑地與人對弈,得到消息之后,他沉默片刻,水晶棋盤上不經(jīng)意落下了一子,“公子”站起來,袖風(fēng)驀地一甩,奮力將整張棋盤連同棋盤上的棋子掃落在地。“好一個楚王,他也配!”盡管“公子”佩戴著面具,看不出來臉上是何神情,但是無疑已被皇帝的旨意激怒。緊接著又有人來報,皇上已挑選了數(shù)戶人家入宮赴宴,美其名曰替天下百姓向新任楚王道喜、慶祝。才念了幾個名字,“公子”便冷笑:“什么隨意,我看皇帝倒是故意而為,否則為何挑來挑去都是崔家出去的人,別人未必能看出來,豈能瞞過我的眼睛,這明擺著是要與我叫板?!?/br>原來皇帝挑的這些人大多是崔家外嫁出去的女眷及其夫家,崔氏雖被先帝滿門抄斬,但嫁出去的女子一般會隨夫姓,已不能算作崔家的人了。“公子”身后,有人沉聲勸道:“冷靜,皇帝這就是故意要激怒你?!?/br>“那又如何,我還怕他不成?”“公子”漠然,他從沒把皇帝放在眼里,拍了拍手,便有數(shù)十名黑衣人在他跟前悄沒聲地跪下來。“縱使給姓袁的封王又如何,只怕此人無福消受,不如到地底下做王去吧?!?/br>“公子”話音剛落,數(shù)十條身影已盡數(shù)散去。這注定將是個不眠之夜。宣德殿。葉安面前亦站了幾排整整齊齊的黑衣暗衛(wèi)。他已先行送走了暗一與第一撥人手,暗一已被他認(rèn)命為宮廷侍衛(wèi)長,他們的使命是要去保護袁相——如今的楚王,眼前的這些暗衛(wèi),則是要負(fù)責(zé)守著宮中赴宴的人質(zhì)們。這些人質(zhì)本沒一個想來,但是圣旨已下,由不得他們。葉安實際并不想要他們的性命,為此特意叮囑過暗衛(wèi),行動中切不可傷到人質(zhì),若是有人來營救,只管把來人拿下即可。暗衛(wèi)領(lǐng)命,暗二帶著暗衛(wèi)陸續(xù)退下。有一名蒙了面、身形挺拔的暗衛(wèi)落在最后邊,他在葉安面前單膝跪下,虔誠地親了親葉安的手。葉安望著他的眉峰,聲音有些沙?。骸澳愦巳デf小心,朕……我會在此地一直等著你?!?/br>暗衛(wèi)點頭,最后向葉安拱了拱手,身攜一柄利劍,飄然而去。※※※※※※※※※※※※※※※※※※※※撓頭,不要急,先揉一下,奶生了才會有。皇族是私設(shè),揉多了會產(chǎn)奶。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笑起來好像個弟弟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彼岸花、鹿過5瓶;蔡徐坤今天吃芹菜了嗎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0章迷霧近來的情勢對袁家很不妙,袁家家主袁承綱為jian人所害,不得不辭去丞相一位。以前曾與袁家有過來往的權(quán)貴大都不上門了,樹倒猢猻散,府里人走得走,分得分,袁承綱家三十多口人最后不得不搬出丞相府,擠在一座小小的別院里。袁相以為自己這輩子怕是要如此這般草草收場了,忽然迎來了皇帝圣旨與一封太后密信,還有一群黑衣侍衛(wèi),皇帝念在他昔日之功封他為楚王,并且派侍衛(wèi)保護他。袁承綱讀完密信,明白了此刻身負(fù)的重任,跪謝圣恩之后,便將妻小家眷交給黑衣侍衛(wèi)們轉(zhuǎn)移到安全之處,別院暫住的地方只留他自己一個。若對他下手的真是崔氏,他一定要留下來,當(dāng)年是他與袁太后商議,為了打恭肅皇后與淮南王一個措手不及,由太后暗地向先帝告發(fā),而他整理了崔氏的罪證在朝堂上呼應(yīng),協(xié)助廷尉徹查崔氏的也是他。袁承綱此時才明白,為何有人要污蔑他迫他辭官,若是崔氏就能說得過去了,約摸崔氏也想讓他嘗一嘗,罪名加身無從辯駁的冤屈吧。既是因為當(dāng)年,袁承綱反而不懼怕了,該來的遲早要來,將他害到這個地步,對方反正也不會放過他,圣旨只是徹底激怒對方,省得他們一擊之后又蟄伏起來,再咬他一個猝不及防。世上有算計,自然就有反算計,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若他最后死在姓崔的手里,起碼在皇帝面前,太后能為袁家求一條后路。“皇上令你撤走,你真執(zhí)意如此?”皇帝派來的侍衛(wèi)中,領(lǐng)頭的侍衛(wèi)長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神情淡漠,俊眉飛目的年輕人。袁承綱乍見之下覺得這年輕人有幾分眼熟,但怎樣都想不起來曾在何處見過了,肅然道:“我已決定留下,是生是死,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況且只有我留下來,才能讓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