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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條褲子,難道不穿褻褲光著屁.股走來走去嗎?穆大哥就在旁邊,不、不好吧……穆辭發(fā)現(xiàn)葉安的臉很神奇地紅了白白了紅,關(guān)切道:“怎么了,還是不舒服?”“我沒事……”葉安天人交戰(zhàn)了一陣,小聲道,“穆大哥,我的褲子被雨淋濕了,你還有沒有……”穆辭一愣,昨夜不是都換好了么?穆辭也是過來人,一見少年慌里慌張又縮回被子里去了,只露了紅彤彤的耳朵尖在外面,一想就明白了。這個夜小安……穆辭莞爾:“當(dāng)然有。我去給你拿?!?/br>穆辭很快拿來了一條新的褲子,仍是未穿過的,擱在床頭,怕夜小安臉皮薄,自己退出屋去,等對方收拾妥當(dāng)了再進來。葉安迅速換好褻褲,穿上衣服。臟了的褲子總不能讓穆大哥洗,葉安羞澀地把臟褲子團了團塞進兜里打算帶回皇宮,他的東西沾在穆大哥的褲子上,仿佛還、挺有紀念意義的……穆辭領(lǐng)他去花廳用早膳,葉安厚著臉皮說說笑笑,只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太傅府的清粥小菜比別處嘗起來都香,葉安心情不錯,多喝了兩碗粥,還不見外地夾了一個奶包子,送到穆辭碗里,渾然不覺自己才是客。穆辭忍俊不禁,隨葉安折騰,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越來越有意思了。“穆大哥,我在府里住了一晚上,怎么沒見你爹娘啊。”穆離不在家,早膳時只有兩個人,葉安明知故問,他早向穆府下人偷偷打聽過了,太傅昨夜回來得晚,又飲了不少酒,皇帝千秋接連休朝三日,這會兒還沒起呢。若是太傅起了,他才不敢大搖大擺就坐在太傅府喝茶吃早點。穆辭笑道:“小安想見他們嗎?我爹昨日入宮,丑時才回,至于我娘……”夜小安昨夜來得晚,穆辭的娘蕭氏已睡下了,穆辭原打算等用完膳再向蕭氏稟告一聲,親自送人回府。葉安對穆太傅不要太熟,但是從未見過蕭氏,按理他上門是客,應(yīng)當(dāng)要拜見長輩,且他打定主意是要追穆辭的,蕭氏以后就是未來岳母,一有機會,當(dāng)然也想見一見,刷個印象分。巧的是,他這才與穆辭提起,就見到一位中年美婦在丫鬟攙扶下過來了。這婦人穿著紫羅色綢緞裙襖,膚色若玉,妝容淡雅,雖年過三十了,仍風(fēng)韻猶存。穆辭恭敬地起身,喚了一聲“母親”。葉安反應(yīng)過來這便是岳母,可他穿越過來,基本只有別人向他行禮的份,古代很講究禮儀,葉安不知拜見岳母要行什么禮,靈機一動,干脆認真地來了個九十度鞠躬。“伯母好?!?/br>蕭氏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客人,抿唇笑道:“阿辭,這位是誰?太客氣了,真不必如此?!?/br>穆辭道:“母親,這是我和阿離的朋友,夜小安?!?/br>蕭氏默默打量著葉安,她早起就聽下人說,昨夜有位少年公子拜訪,大少爺親自把人領(lǐng)回了屋,后來便沒出來過。蕭氏自然要過問一句,待見到面前的少年唇紅齒白,一雙水靈靈含笑的眼睛,蕭氏的眉眼便忍不住柔和下來,心中有幾分歡喜。“你叫小安嗎?今年多大了?”葉安老老實實把地主家傻兒子的身份竹筒倒豆子般說了一遍。蕭氏一樣一樣記下來,道:“可有娶妻?”葉安忙道:“沒有?!?/br>雖有三宮六院,實際上未曾立后,對應(yīng)到普通人家,也便是未娶妻了。而且葉安內(nèi)心深處,仍把男妃們當(dāng)成是原身的妃子,并不是他的,雖然目前是他取代了原身,與男妃們打交道,總覺得有點說不清了。這也是葉安頭一次萌生出一個念頭,也許在男妃上頭,他該有一個妥善的安排。除了然妹,他以后必是要送離皇宮的,那么其他人呢?他只顧冷落他們,但是反過來想,那些被冷落的人是不是也被耽誤了?三宮六院,能得見天顏的寥寥無幾,永遠讓他們等著一個不會出現(xiàn)的人,對古代帝王來說習(xí)以為常,可葉安骨子里是現(xiàn)代人,他更傾向于以合適的方式,讓那些男妃不要再為他等候下去,雖然……雖然實現(xiàn)起來一定會很艱難,也很不切實際。葉安的思緒飄遠了,蕭氏的話重新令他回過神來:“小安,你為何還未娶妻?”十七八歲在現(xiàn)代還年少,放古代許多人都已成家立業(yè)了。葉安不愿提生病的過往,想了想道:“因為之前沒有動心之人?!?/br>但是以后就有了。葉安得意地看向穆辭。蕭氏古怪地瞥了他一眼,穆辭對他的回答報以淺笑。葉安很會討這個年紀的婦人喜歡,幾句話就把蕭氏逗樂了,恨不得他在府中多住兩日。“小安,有空常來坐坐。”臨別時,蕭氏異常熱情,令葉安受寵若驚,還以為自己計劃通提前在岳母面前刷了好感,穆辭一眼就看穿了。原來,蕭氏多年來沒個女兒,如今很嫌棄兒子們不是太悶就是不懂事,要不就是還沒長大,蕭氏很喜歡個性爽利的江菁,恨不得讓穆辭娶回家來當(dāng)兒媳,可是穆辭與江菁都沒那個意思,蕭氏也知強求不得,只好退一步,把江菁當(dāng)成女兒看,希望能為江菁尋個如意郎君,她自己覺得穆辭的朋友夜小安很不錯,興許下回見面,可以試著把江菁叫過來認識一下。蕭氏的心思,穆辭不便說破,葉安目光閃閃道:“穆大哥,那我下次還來找你?!?/br>穆辭不假思索應(yīng)了,送人回府時赫然想起,昨夜這家伙不是來道別的嗎?葉安哼哼著小曲,先進了瑞雪軒后門,溫子然徹夜未睡,左等右等,中間就太后派人來問了一次,溫子然告知皇帝已喝了醒酒湯睡下了,將人打發(fā)了去。但是皇帝一直未歸,暗一匆匆送了個口信回來,道是皇帝另有住處,然妹惴惴不安了一整夜,大清早就見葉安鬼鬼祟祟地回來了,關(guān)鍵是連身上衣服都換過了。溫子然哪還能不明白,小心觀察了一陣,發(fā)現(xiàn)皇帝滿面春風(fēng),笑著道:“皇上這是前憂盡去了?”葉安起勁地點頭,這次不止澄清了誤會,還上了穆大哥的床,神清氣爽!“那,睡了嗎?”溫子然揶揄道。葉安臉漲得通紅,雖有點羞卻不肯否認,睡了穆大哥的床,那也算是睡了!溫子然囑他去長樂宮見太后,自己補眠去了。時辰還早,太后也沒起呢,葉安精神高漲溜回宣德殿,從兜里翻翻翻,翻出了一條褻褲。李幺:“……”褲子臟了就要洗,可是有些紀念洗了就沒了,當(dāng)初帶走它時葉安沒想太多,這會兒突發(fā)奇想,對李幺道:“有沒有辦法讓它洗了就像沒洗一樣?”李幺努力維持著一個正經(jīng)人的笑容:“皇上,這個真沒有?!?/br>葉安掙扎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