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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戲的天書嗷嗷大叫:「揍他,往死里揍吖!」慕清離還趁機在陸柳挨了夜淵的攻擊時,也從邊上偷偷拋了幾道術(shù)法過去,順利命中。狐仗龍勢的慕清離心里稍微爽快了點。大概是陸柳現(xiàn)在的慘狀與慕清離的處境形成了對比,天書那里歡樂地匯報了進展。「目標(biāo)元神能量滿足度已達百分之五十?!?/br>陸柳最后是咬牙忍痛祭出自己難得的保命魔器,才從夜淵手中逃離。陸柳一離開,周圍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原本還在看好戲的慕清離突然意識到了危險,立馬收起嘴邊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淺笑,正襟危坐。穿著一身白金色華服的夜淵面色冷淡地朝他的方向走來。慕清離想了想,在夜淵走到他面前之前,先一步朝他奔去,撲進他懷里。夜淵猝不及防被香餑餑的慕清離撲了滿懷,愣了一下,臉上的寒霜似乎也跟著消退些許。慕清離抬眸看向他時,清冷的眼睛里多了一絲委屈。他語氣憂傷又驚慌:“你終于出現(xiàn)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你知道我醒來見不到你的時候,心里有多難受嗎?”只要他抱怨得夠快,那問題就不在他身上。夜淵:“……”慕清離頭頂上又冒出了夜淵特別喜歡的毛茸茸耳朵,隨著他悶悶不樂的心情垂下:“我和白泉的親事實乃族中安排,其實我也不愿意與他結(jié)親。我在狐族的期間蹭試圖逃跑,但幾次都被白泉給抓回來了?!?/br>夜淵極力忍下想伸手摸他頭的心情。慕清離的耳朵又不高興地抖了抖:“他還拿你為要挾,說如果我再跑的話,就要把我押入牢獄,讓我永遠再無機會見到你。”夜淵目光一頓:“他知道我?”慕清離理直氣壯地應(yīng)道:“我被他抓回來的那日,就告訴過他我已經(jīng)與你私定終身?!?/br>夜淵的心情好了點,但還是有些不高興:“殿中小妖告訴我,見到你隨白泉一起離開?!?/br>慕清離雙眼微微一睜,震怒道:“胡說八道,明明是白泉把我打暈之后,強行將我?guī)Щ亓撕??!?/br>原來小徒弟會誤會他,是因為這個原因?夜淵神情又是一怔,身上的怒意消失了大半:“所以……你并不是因為見到昔日舊情人白月光朱砂痣,才悄悄離開?”慕清離看著小徒弟的眼神又逐漸變得像是在看個小傻子。傻徒弟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又瞎腦補了什么來虐他自己了?慕清離一臉不懂他在說什么的表情,眼神木訥道:“白泉是我族中長老,是我長輩般的存在,你,你那些話是在說什么……?”夜淵抿了抿嘴,又拋出另一個問題:“那日我還聽見,你說你和魔帝陸柳私會。”慕清離一臉受傷道:“你難道看不出來,我那是為了讓仙帝發(fā)現(xiàn)陸柳,讓他們兩個人打起來嗎?”夜淵又聽得一怔。【原來……竟是這么一回事嗎?】「是吧是吧,我就說大人沒那么渣!」慕清離:“……”見小徒弟神情一愣一愣的,慕清離決定惡人先告狀。他緩緩松開抱住小徒弟的手,黯然神傷道:“都說龍性好|yin,你是不是來到仙界狐族,見到族中其他比好好看比我漂亮的男狐女狐,移情別戀了,才會將那些子虛烏有的罪名安到我身上?”夜淵被慕清離這句話驚得回過了神:“我沒……”不等他解釋,慕清離又難受道:“在你藏起來不見我的日子里,你是不是去找了其他的狐族,用你對付我的手段逼迫了他們,與二三四五乃至更多的人歡好了?”夜淵:“……?”天書:「哇哦,神君大人你真的這么做了?!?/br>夜淵覺得有點離譜:【我究竟有沒有做過這些事,你不是最清楚的嗎?!】慕清離轉(zhuǎn)過身,冷淡地背對著夜淵:“也罷,你畢竟是妖族的帝王,自古帝王身邊都不乏伴侶,我只是你眾多藍顏之中的一人罷。”“自古多情總被無情傷……”夜淵聽慕清離還越說越來勁了,頭疼地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xù)往下說后,突然紅著耳朵把一片白色閃閃發(fā)亮的東西交到他手里。“這是什么?”慕清離在夜淵松開捂住自己的手后問道。夜淵的耳朵依然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我身上的龍鱗。”慕清離見小徒弟這純情得羞澀過頭的反應(yīng),沉默了片刻后,試探性問:“……從小夜淵身上拔下來的?”夜淵:“?”誰?慕清離在說誰?作者有話要說: 大柏:是我輸了。阿離:……不是,那你拔個龍鱗為什么要害羞成這個樣子?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大柏:?sao還是sao不過阿離。第116章我覬覦你的仙丹(十)“你……你在胡說些什么?!”威武霸氣的夜淵,又被慕清離一句話給戲弄得面紅耳赤,冷冽的氣勢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滿目的羞憤。慕清離默默無聲將手指收攏,將那片幾乎占據(jù)他大半手掌的龍鱗握好。果然還是喜歡看純情小徒弟被逗弄的表情。夜淵見慕清離手指無意識在自己的龍鱗上輕撫,不知為何總有一種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正在自己身上摩挲的錯覺,別開頭輕咳一聲后解釋:“那是我的逆鱗?!?/br>慕清離聞言一頓,問道:“逆鱗?每條龍身上不是只有一片嗎?而且,那應(yīng)該是你身上最不能被觸碰的地方。”夜淵側(cè)對他低頭盯著自己的鞋面看了半響,才又回過頭語氣認(rèn)真地對他說:“我身上沒有什么不能夠被傷害的地方。”“生而為龍,我唯一的逆鱗,是你?!?/br>所以把這片重要的東西交給你。慕清離沒想到會從木訥的小徒弟口中聽見這樣的話,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動的速度,惹得他腦袋突然有些發(fā)熱。耿直的小徒弟總能用如此正經(jīng)的語氣,鄭重地說出他內(nèi)心的想法。面對花言巧語,慕清離尚能一笑置之,可若換成大石頭這種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是多么動人的告白的話語,他卻無法忽視。如果小徒弟是個真實的渣男,那他大概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栽倒在他手里好幾回了。夜淵見慕清離突然沒了聲音,心下有些緊張。【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可惜夜淵詢問的對象,是已經(jīng)活了千百年但智商依舊跟個孩子一樣的天書:「大概是吧?我覺得,應(yīng)該沒有哪個人會希望自己的愛侶把自己比喻成鱗片的,你好歹說點花啊云啊霧的,聽起來美好一些。」夜淵不服:【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