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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手刀就把人給拍暈,然后把人扶到邊上靠著柱子坐好。慕清離想的沒錯,公儀玨是過來了。但他還是有點高估了他的純情徒弟在某些事情方面的智商。比如公儀玨正好就撞見慕清離背對他把人放下的一幕,卻誤以為是兩個人喝得興起,慕清離就一時見色起意偷親了男二。畢竟那個姿勢太像慕清離和他接吻的樣子。結(jié)果就是慕清離才剛把人放好,腦中就傳來小徒弟低沉而又憤怒的聲音。【他,他太過分了!】“?”慕清離疑惑地回過頭,就見到生氣又委屈的公儀玨走到他面前,怒道:“你把我一個人丟在房里就是為了和他私會?”他皺了皺眉頭正想解釋,旋即又聽見小徒弟氣呼呼地說:“好,既然你那么喜歡他,我今日就要在他面前把你給睡了!”慕清離:“……???”天書到底又給他正直單純的徒兒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劇本!作者有話要說: 慕清離:不得了了,徒兒竟然說出了這種話。第71章我只是想摧毀你(十一)慕清離以為小徒弟只是說著玩兒,畢竟以他如此政治的性子,大概做不出來如此黃|暴之舉。然后他發(fā)現(xiàn)是他錯了,正是因為他徒兒過于純正,所以才沒意識到這樣的行為,其實有些過于澀|情。總的來說,還真符合這十八禁的世界。慕清離今夜只穿了件非常休閑的衣服,他體內(nèi)真氣旺盛不畏寒冷,便只著了一層深紅色的長袍,外披一件薄薄的紗衣。衣衫半褪的模樣,最是惹目。莫希被公儀玨綁在了柱子上,然后當真把他壓在人的面前日了一遍。這還是慕清離人生中第一回有那么刺激的體驗,即使他再勇于承認和面對自己的欲|望,那也只是在純真好欺負的徒兒面前。他自認自己在其他人眼中的形象,還是挺嚴肅禁欲的。尤其是修真界那會兒,誰敢肖想他分毫,他能把人打得頭都找不著。所以哪怕莫希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慕清離還是頭一回在小徒弟面前感受到了羞恥的情緒,對著他說話的語氣和態(tài)度都放軟了好多。“阿玨……我們至少去帳內(nèi)好不好?”一輪下來,慕清離緊張得眼尾泛起了層層紅暈,他沒有真的想在莫希面前直播被小徒弟日哭的模樣,這讓他以后還如何在那些魔教徒面前立足?公儀玨眸光深沉地盯著他,不解又失落地問:“為什么?你明明就很喜歡?!?/br>“……”慕清離氣得雙頰微微發(fā)紅,沒好氣問,“誰告訴你我喜歡?”【天書說的?!?/br>小徒弟悶悶地在心里回答之后,還特別認真耿直地對他說:“而且我覺得,你剛才看起來確實比之前在廂房里更爽,你真的不喜歡嗎?”俊逸的臉上,是滿滿的不解。慕清離:“……”有時候他真的懷疑小徒弟是故意的。小徒弟解鎖某方面的技能之后,事情好像逐漸變得有些一發(fā)不可收拾。慕清離甚至覺得再過不久,他很可能就要制不住他了。“……不喜歡,你快帶我進去?!彼_不輕不重地踹了公儀玨一下高傲地命令道,卻不小心讓他突然有了大幅度的動作,下意識發(fā)出一聲勾魂的嘆息。這座水榭并沒有設(shè)置什么房間,不過酒席后面的地方的空間里,掛了一層又一層的深色紗帳。魔教的人日子原本就過得比較混亂,這種曖昧的場景,是他們魔教里的一大特色。公儀玨雖然不高興,但他還是很聽慕清離的話,把人抱在懷里帶了進去。慕清離越想越生氣,偏偏莫希那杯酒藥效開始發(fā)作,讓他現(xiàn)在特別饞徒兒的身子,只能氣憤地趁機在對方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他是半點也不留情,直接咬出了血痕來。公儀玨只是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說什么也沒有把人扔開,等將人帶到紗帳的深處不會再被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之后,才又繼續(xù)欺負他。原本還兇得像只能把人咬死的老虎的慕清離,頓時又軟綿綿地化成了一灘水。公儀玨覺得自己好像又領(lǐng)悟到了什么。那些書里說的一點也沒錯,沒有什么事是日一頓無法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多日幾頓。對公儀玨來說,慕清離太過調(diào)皮和囂張了,偏偏他又身份尊貴,對他做的都是雞毛蒜皮惹人煩躁,實則無傷大雅的戲弄,所以他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糾結(jié)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讓這個人消停些許,甚至讓他服軟。畢竟這是一個即使被他打傷,卻只會越挫越勇,不服輸又硬氣得不行的家伙。如今,見到昔日讓他頭疼得不行的小瘋子終于會掉著眼淚,用前所未有的柔弱語氣央求著他什么,這樣的愉悅和滿足感比霸總那個世界更要強烈了許多。他覺得他找到了那個方式,他甚至有那么一瞬在想,等回到神界之后就要用相同的辦法來讓慕清離這個瘋子變得乖乖的。意識到自己產(chǎn)生了這等心思的公儀玨,總覺得這樣的心態(tài)有些不對。然而天書又被丟去屏蔽了,他并不知道問題出現(xiàn)在哪兒,對于這種陌生的情緒也感到有些彷徨,同時又有一些期待。無妨,至少在小世界里,他是可以這么做的。至少在小世界里,這個瘋子只屬于他一個人。慕清離明明也很沉浸在其中。如果是能夠讓慕清離高興的,就表示……是正確的。慕清離并不知道自己在解鎖小徒弟七情六欲的過程中,誤解鎖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他現(xiàn)在簡直快被體內(nèi)兩種強烈的藥效給折磨瘋了,甚至無法清醒地意識到他在過程中,到底對公儀玨說了什么。他只能隱隱見到徒兒的眼神偶爾會因為他口中的話疑惑和怔愣,然后又變得晦暗難懂。莫?;謴鸵庾R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不僅是整個人被綁在柱子上,身體還直接被人點了xue道無法解開,連發(fā)出聲音都不行。唯獨耳邊,能大略聽見不遠處傳來的曖昧聲。用腳趾頭都能夠猜到紗帳深處,正在發(fā)生著什么。莫希掙扎得雙眼充血都無法掙脫,只能惡狠狠地瞪著那個方向,內(nèi)心愛與恨的情緒交織。慕清離當真選擇了公儀玨那個混賬。公儀玨是故意的,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宣示他的勝利。慕清離……也是故意的,故意喝下了這杯酒,讓他清楚地明白對方和公儀玨的關(guān)系,從而死心。莫希心里多少有些不甘心,一個在魔教待了那么多年的人,內(nèi)心自然也不可能有多光明。這樣的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