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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意味。顏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用紅紗捆綁了起來,再次變成一個蟬蛹。“不是,聽我解釋?!?/br>暴君根本不聽,臉色特別嚇人。顏意被輕松抱起來,扔到床上,根本無法掙扎。郁宴欺身而上,捏著他的下巴審視他。他滿臉郁氣,眼神兇殘,嗜血的怒氣撲面而來。顏意感覺他真的要被吃了,字面意思上的吃。后背滲出一層冷汗,他真實體會到野獸化的暴君有多可怕。這里是王權(quán)時代,他讓誰死誰就得死,何況這時嗜血的兇獸沒有人性和理性可言。他的手太用力,被這樣狠狠捏著下巴,顏意連說話都費力,可求生欲讓他爆發(fā)了最大的力氣,“我、我是想讓你、你給我涂?!?/br>下巴的力道松了一點。因為緊張,顏意眼眶有些紅,他看著郁宴說:“你給我涂口脂,可以嗎?”這只兇獸有些怔愣。午夜時分,東宮的宮女太監(jiān)們,按照慣例給太子送宵夜。太子每晚要讀書學(xué)習(xí)至深夜,經(jīng)常下半夜還要看信批奏折,必須有宵夜補充體力。今天的宵夜沒什么不正常,不正常的是太子和那個小太監(jiān)。宮女太監(jiān)們垂著頭不敢直視他,即便如此也看出太子懷里抱著那個太監(jiān),正給他染指甲。幾位宮女太監(jiān)震驚得差點當(dāng)場石化。他們太子不是十分厭惡人的碰觸,碰必斷手的嗎?現(xiàn)在竟然抱著個人,還紆尊降貴給他涂指甲?這個人還是個愛穿女裝有毛病的小太監(jiān)?能被郁宴選在身邊伺候的人,心理素質(zhì)必然不一般,他們震驚過后還能繼續(xù)工作。只是這太神奇了,有兩個人實在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偷看時被顏意捉到了。他們偷看的眼神只有好奇和興奮,沒有其他意味,可顏意依然羞恥得腳趾蜷縮,耳朵都紅了。他曾經(jīng)看著app里貌美可愛又瘦小的太子,想過捏捏他的臉,抱抱他。如果真有抱抱,必然是他抱小太子啊。而此時,他這位老父親正被郁宴抱在懷里。什么貌美瘦小。確實貌美無邊,可緊帖在他后背上的胸膛可是比他寬廣多了,和瘦小完全不沾邊。因為貼的太緊,兩人穿得又少,顏意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和腰腹上那一層薄薄的肌rou。薄薄的一點也不夸張,可那里的力度,硬度,以及熱度太有存在感了。耳朵上的紅蔓延到脖頸里,和背脊里的紅相接。“你害羞什么?”郁宴用指腹抹掉他掌心里的汗,捏著他的無名指,涂上一層血紅,“剛才沐浴的時候,不是你說的嗎?!?/br>耳邊傳來郁宴很近很近的聲音,“你對他們說的,我對你很不一般?!?/br>顏意:“……”轟得一下,顏意這只小龍蝦瞬間熟透了,又紅又燙還僵硬。第22章為什么這次任務(wù)這么難?顏意覺得這絕對是最難帶的藝人了。宮女太監(jiān)們露出了然的表情,連忙垂下頭。你們低什么頭啊,該低頭的是他才對,他恨不得垂到地底下去。禍國妖妃怕不是實錘了。等宮女太監(jiān)們退下后,郁宴也給顏意涂好指甲了。他一副勉為其難地樣子,“要吃飯,口脂就算了,既然你喜歡先給你涂個指甲?!?/br>顏意:“……”“別擔(dān)心,口脂明早給你涂?!?/br>顏意:“……”顏意一句話說不出來,他的肚子倒是替他叫了。聽到肚子的叫聲,顏意更加羞恥,為什么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餓得叫肚子?郁宴把顏意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吃吧。”顏意拿著筷子糾結(jié)。這一糾結(jié),郁宴又把他重新抱回去了。顏意:“……”他一個差一點點180的大男人,是個洋娃娃嗎,這么隨意地抱來抱去。第二次被抱到懷里,被另一個人的氣息和溫度完全包裹,顏意還是不習(xí)慣。他想動一動,腰部卻被一只修長有力的胳膊勒緊了,完全契合到背后人的懷里,一個下巴落在肩膀上,郁宴說:“吃吧?!?/br>現(xiàn)在這個姿勢有一點奇怪。郁宴完全把他勒進(jìn)懷里,而他整個人又像是卸去了全部力氣,通過下巴壓靠在他肩膀上。不知道是誰在倚靠誰。顏意側(cè)臉,看到郁宴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住了陰郁兇狠的眼神,整張臉一下美壓過了兇,美得愈發(fā)肆無忌憚。難得安靜又輕松的樣子。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思考什么。顏意怔怔看了一會兒,松了口氣,小口小口吃起來。他現(xiàn)在的危險程度應(yīng)該不亞于被一條毒蛇纏住,沒想到還有胃口吃飯。他吃完飯,放下筷子的同一秒,耳邊傳來一道微啞的聲音:“我對你是有些不一般?!?/br>顏意最怕提這件糗事。“你知道為什么嗎?”郁宴睜開眼問。這個問題要怎么回答。“因為你的聲音很像我小時候認(rèn)識的一個人?!?/br>顏意:“……”他緊緊捂住自己的馬甲,“那好巧?!?/br>你竟然還記得十年前一個人的聲音?如果說記得十年前見過的人,顏意還能信,沒有臉只有聲音不大可能。郁宴輕笑一聲,繼續(xù)趴在他的肩膀上,顏意沒辦法繼續(xù)喝湯,沒多久他感覺郁宴可能睡著了。實在吃不下的顏意嘆了口氣。這都是什么事啊。他萬萬沒想到開頭是這樣的。他是穿到郁宴登基前了,可他那只小蝴蝶好像沒掀起什么效應(yīng),郁宴又變成了暴戾大魔王。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展開任務(wù)。要不,直表明身份吧,羞恥就羞恥,還能有多羞恥?只是羞恥罷了,又不要命。“你知道聲音和你很像的那是個什么人嗎?”郁宴忽然又說。顏意趁機(jī)試探:“是個什么樣的人?”郁宴輕笑了一聲,“是個我見了一定要做成人彘的人?!?/br>顏意:“……”冷汗唰得就流下來了,寒毛突得就豎起來了。這還怎么玩?郁宴:“你知道什么是人彘嗎?明天我?guī)阕鲆粋€吧?!?/br>“不不不,我、我知道?!鳖佉饷φf。郁宴:“你知道?見過?”顏意猛點頭。郁宴有些遺憾的樣子,他說:“既然你見過,明天帶你去秋獵?!?/br>顏意根本沒反駁的機(jī)會,所以他很識趣地點頭。郁宴心情不錯,拎著他去主殿的室內(nèi)溫泉。顏意:“等等,我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