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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聲不就好了嗎?第一排評委席都能給你安排上。可徐最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非得往后排坐,行吧,有錢人就是可以為所欲為,他一個打工的能有什么辦法?后排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買的,尤其是比賽都要開始了。徐最看了看身邊的人,裹得密不透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搶銀行的。徐最皺著眉:“他的位置為什么就那么寬?”手下解釋:“因為這是靠外側(cè)的位置,其實寬度都差不多,因為他在外側(cè),視覺上空間比較大罷了?!?/br>言下之意就是,我們的位置沒區(qū)別的。徐最越看這個位置,越是覺得滿意,對方的腿也很長,狹小的空間完美將大長腿包裹,而不是跟他一樣龜縮。徐最剛想拿鈔能力解決事情,突然,對方的手機屏幕亮了亮。手機屏保毫不意外映入眼底。真不是徐最想偷看,真的只是不小心瞥到,他也沒偷窺的癖好。但也就是這一眼,成功讓他的眉頭鎖成山丘。冰冷的目光逐漸落在對方身上:“你怎么在這兒?”第87章拿不了獎徐星轍也沒想到,自己都從亞洲來到了歐洲,又特地買了后排的座位票,多重考慮下還是能碰到老熟人。不僅能碰到,這人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難纏的老板。徐星轍的手機壁紙是自己拍的花花草草,徐最曾“有幸”見過幾次,覺得這人品位實在低俗,所以有點印象。事到如今徐星轍也不好意思裝不認識:“徐總,好巧。”徐星轍并沒有回答徐最的問題,一來是不想,而來是真的很不想。見徐最的樣子,顯然是對他閉口不答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于是徐星轍先發(fā)制人:“徐總,你怎么在這兒?”明明是先提問的徐最,卻被反問,這一下子他噎了噎。本來就不大舒坦的心驟然一沉,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徐星轍:“滾開。”徐星轍被迫換座,直到他坐在徐最的位置上,他才明白,原來徐最沒有無理取鬧。外側(cè)的座位連接過道,因此腿腳有更多的空間可以放置,空間感受上確實比里頭的座位更寬敞。徐星轍坐在徐最原本的位置上,覺得自己像是鳥籠里的雞不得動彈。徐星轍覺得憋屈,但又敢怒不敢言。誰讓徐最是自己的老板,他合同還有好幾年才到期,他可沒越寒那么好的運氣。比賽已經(jīng)開始,主持人突然宣布了一個消息。比賽規(guī)則臨時改變,由原來的曲目彈奏改成現(xiàn)場編曲。觀眾席爆發(fā)了一陣唏噓,果然國際協(xié)奏大賽玩的就是心跳,不僅要高水平還要高應變能力,還能玩臨時編曲這一招。許多人能夠照本宣科,可以根據(jù)琴譜彈奏,再難的譜子也能被日復一日的練習攻克??勺约簩懽V子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就像是我可以臨摹一幅畫,畫不好我可以多畫,畫十張一百張,我的筆觸、色感都會有所提升??勺屛易约簯{空想象作畫,那就不一定能做到。徐星轍看了一眼徐最,徐最好像一臉見怪不怪的模樣??尚煨寝H想了許久,終歸是沒把心中的疑惑問出。比如你為什么要這么對越寒,又比如,越寒和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一直把越寒當作自己的敵人,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越寒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從前兩人就不是在一個高度,現(xiàn)在更不是。徐星轍專心將目光放在舞臺上。能來到現(xiàn)場的選手都沒有善茬,他們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哪怕知道規(guī)則臨時改變也不意外。因為國際協(xié)奏大賽就是這個尿性,以折磨選手為樂。要是哪一天他們要求選手互換樂器,選手也不會覺得意外。先出場是大提琴選手,比賽模式的突然變化,先出場的人反而比較吃虧,因為他們的構(gòu)思時間很少。而靠后次序出場的人則是占到大便宜了,他們有充裕的時間編寫曲子。越寒的序號為“5”,在多個選手還算優(yōu)秀的發(fā)揮下,觀眾愈發(fā)期待后頭的表演。尤其是他們都知曉,這次的比賽突然來了個關(guān)系戶,再一聽名字,沒聽過。如今越寒只是獲得金美獎的提名,獲得金美獎提名的演員那可太多了,許多國際巨星、本國明星,越寒又算是哪根蔥?更何況維也納是音樂之都,是搞藝術(shù)的,對音樂有非同一般的追求。若是此人是音樂天才,他們不會不知曉對方之名。前面的選手都已經(jīng)演奏完畢,該輪到第五位了,可第五位選手遲遲沒有出場。主持人足足喊了三次,后臺都沒有反應,直到有人帶來消息——越寒棄權(quán)。全場掀起軒然大-波,所有人都不敢置信,這位來自華-國的關(guān)系戶選手,居然連臺都沒有登就棄權(quán)了!太荒唐了!就算你的水平不高,但對舞臺、對音樂應當有最起碼的尊重。就算你編寫不出優(yōu)秀的曲目,你也應該上臺-完成一曲,哪怕是胡亂彈奏的。“天呢,我是頭一回聽說,有人來到國際協(xié)奏大賽會主動棄權(quán)的。這太可笑了!”“聽說這位華-國選手是個藝人,華-國對藝人的標準都很低,只要有一張好臉蛋就能吸粉無數(shù)。你指望一個藝人懂藝術(shù)?開玩笑?!?/br>“是了,我聽托馬斯說過,他在后臺遇到一個很漂亮的東方面孔。想必就是越寒了?!?/br>“嘖!真是丟人,華-國竟然有這樣的廢物?!?/br>雖然蘭徹沒有精通多國語言,但他還是聽得懂英文的。蘭徹的眉頭不自覺收緊,他拿出手機打算給越寒打個電話,似是猜到他所想,越寒的電話也已打來。蘭徹:“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越寒“嗯”了一聲,說:“鋼琴被人澆了可樂,沒辦法用了。”語氣很平靜,好像一點都不在意。蘭徹沒想到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剛想說,音樂廳不是還有別的鋼琴嗎?可他馬上反應過來,他能想到的越寒不可能想不到。看來這件事是有人刻意為之。第六位選手已經(jīng)上臺演奏,同樣是一位鋼琴選手,蘭徹想,如果其他選手可以將鋼琴借給越寒就好了。可沒人會借的,比賽又不是做慈善,大家相互不認識又是競爭關(guān)系,誰會借你?蘭徹說:“那我去接你?”越寒:“我等會兒還要上臺,以國家代表出賽?!?/br>蘭徹頓時明白了,不一會兒他就看見林菀入座。林菀的面上蒼白眼神渙散,瘦弱的小身板仿佛一吹就倒。看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