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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越寒還是松了一口氣。暗戀就像是一場反復的游擊戰(zhàn),你進我退,互相試探,樂此不彼。暗戀之所以美好,是因為絕對不會存在失戀。當下的氣氛很好,蘭徹又冒起了一點微妙心思。他將車速降下,略有緊張地準備開口。越寒突然將頭轉過,留給蘭徹一個后腦勺。“是欣然姐?!”蘭徹大致回憶了一下“欣然姐”是誰,被打斷氣氛的蘭徹有些哀怨地看著越寒。夜晚的車輛很少,他看著車窗外,冷風猛地灌進車間,驅散僅存不多的繾綣溫存。一邊的人行道上有一男一女在行走拉扯,蘭徹也是看了兩三秒才認出這是林欣然,不得不佩服越寒的眼力。林欣然和另一個男人都帶著口罩與帽子,林欣然的步伐很快,顯然不想搭理身后的男人??缮砗蟮哪腥烁F追不舍,期間一直動手動腳的。林欣然不知道多少次甩開男人的手。越寒:“欣然姐好像被sao擾了?!?/br>蘭徹卻想的比越寒多:“會不會是情侶間的小打小鬧?如果是情侶鬧別扭,我們出現(xiàn)也不大合適?!?/br>越寒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也不是所有男女拉扯都是家暴前兆。現(xiàn)在大部分的情侶吵架動靜一個比一個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有深仇大恨,說不定這是林欣然和自己的男友鬧脾氣。越寒特地探了探頭,發(fā)現(xiàn)四周沒有監(jiān)控,才放心地將頭縮回。林欣然是女藝人,如果當眾和男人拉扯約會被監(jiān)控錄到,不知道營銷號又要怎么說了。這路段不能靠邊停車,蘭徹尋找著可以停車的場所,他知道越寒放心不下林欣然。突然地,在一個拐角處,男人驀然伸手拽住林欣然,猛地扯下林欣然的口罩和帽子,并將她用力往背后墻上一推。林欣然沒有化妝,白凈的面孔略顯憔悴,在月光的照射下依舊美麗動人。只是此刻這張精致的臉上略有扭曲,顯然是被弄疼了。越寒:“!他打人了!”這邊停不了車,蘭徹頂著被扣分的風險停下:“你先下車,我馬上就來。”前方不遠處有位置可以停車,蘭徹決定速戰(zhàn)速決,越寒像是早就做好準備,在車停下的瞬間打開車門。蘭徹啞言,如果他不停車的話,越寒是不是真的要跳車?越寒下車的動作飛快,蘭徹只能探過上身拉住越寒的衣角,越寒迷茫地扭過頭。蘭徹:“先保護好自己,知道嗎?”越寒小雞啄米般點頭,顯然心神全在林欣然那兒了。蘭徹又叮囑:“不準受傷,如果你受傷的話……”“我不會受傷的!如果我受傷,陳昭就娶不到老婆!”越寒說完,就快速溜走。蘭徹:……對陳昭這樣不談戀愛會死亡的人來說,娶不到老婆也許也不算什么,能談戀愛就行。眼下當務之急是先把車停好,剛才這么一停,扣分是少不了的。蘭徹遵守交通規(guī)則多年,今天是第一次扣分。越寒一下車如同解鎖封印飛一般朝林欣然而去,只是他來的還是有些晚了,他親眼看到男人打了林欣然一耳光。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是很大的,只要一個男人想,他可以做到讓女人掙脫不得、逃脫不得。這是男女天生體力上的差異。林欣然被這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顯然還沒回過神,略顯空洞地扶著墻。“早他媽聽話不就行了?非得讓我動手是吧?”男人的話語滿是怒意,更多的是得意,“欲擒故縱適度玩玩就行,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懂——”男人的話還沒說完,背后猛來一腳,這一腳差點把他踹斷氣。男人整個人朝墻壁撲去,若不是反應及時,他一定的腦門一定會開花。越寒快速扶起林欣然,林欣然半邊臉高高腫起,眼神依舊有些迷茫。越寒:“你沒事吧?”林欣然起身的動作都在晃悠,實在不像是沒事的樣子。越寒低頭一看,地面上除了口罩,還有一枚耳環(huán)。顯然是男人方才蠻力扯林欣然口罩時帶落的,因為林欣然的耳垂泛紅明顯。越寒扭過頭,眸光冰冷。男人也逐漸抬起頭,雖然沒有摘下口罩,可越寒還是一眼認出了這人。是許誠毅。還是個老熟人,許誠毅冷笑一聲摘掉口罩,原本想借著身高優(yōu)勢來碾壓對方。可站起來的一瞬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尷尬了。在片場因為他的鞋子是靴子,里頭塞了不少內(nèi)增高,因此畫面上看起來越寒鼻他矮。現(xiàn)在二人都穿著平底鞋,許誠毅才發(fā)現(xiàn)越寒居然比他高?!許誠毅不可思議地上下掃了掃越寒,尤其是鎖定越寒的鞋底,再三確認,越寒穿的確實是平底鞋。越寒這張臉怎么看都不像是這么高的樣子,可事實就是那么殘酷,越寒長了張娘們唧唧的臉,就是比他高。許誠毅的目光落在越寒扶著林欣然的手上:“你還真是厲害,連越寒這種小白臉都不放過?你不是喜歡硬漢類型的?連娘炮都吃得下嘴?”林欣然好不容易回過點神,剛想動嘴,突然扯到臉頰傷口,倒吸了一口冷氣。許誠毅:“我勸你別管我們之間的事,我跟林欣然是正經(jīng)男女朋友。你一外人插手是什么意思?”越寒冷靜地開口:“你動手打她了?!?/br>“我他媽打她怎么了?我打我自己女朋友怎么了,???我打你女朋友了還是怎么?”許誠毅理所應當開口,伸出拳頭對準越寒的鼻梁,“少他媽多管閑事,死娘炮!”像是靜夜中的一竄火苗點燃爆竹,越寒松開扶著林欣然的手,確定林欣然站穩(wěn)了。越寒一動不動地迎接著許誠毅的拳頭,就在許誠毅詫異之際,一只冰涼的手掌包住他的拳頭,不等許誠毅反應,許誠毅的手臂被反手一擰。許誠毅的面上扭曲,空氣回蕩著骨節(jié)咔噠聲響。他被迫跪在地上,一條手臂被禁錮在背后。疼痛與愕然交錯下,許誠毅揮舞著另一只手想去偷襲越寒,越寒卻一腳踩在他的后背上。許誠毅以極其狼狽的姿勢趴在地上,嘴中罵罵咧咧不停:“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你是八婆嗎?連我們情侶之間的事都管,我曹尼瑪!”越寒眸光倏地一冷,冷漠地加大腳上的力度,任由許誠毅如何反手去抓越寒的腳踝都無濟于事。越寒的腳踝露出一小截,許誠毅鐵了心要讓他難受,于是用指甲扣、用力撓等下作手段接連出現(xiàn)。越寒巋然不動在原地,白凈的腳踝出現(xiàn)道道抓痕,他也面色不改。“既然你這么喜歡暴力,那也讓你嘗嘗暴力的滋味吧?!痹胶婚_口。越寒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