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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敢動,只能閉著眼睛在床上躺著。然后就聽見房間門被人開了又關上,那個腳步聲走到床邊,就站在我旁邊,不動了?!?/br>夏樵說著就開始起雞皮疙瘩:“我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動靜,就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瞄了一下。但是床邊沒有人!”他當時出了一身冷汗,愣是在床上挺直著裝死,裝到鐘聲再次響起、越敲越急,然后隱約聽到了謝問和聞時的聲音,這才從床上飛下來。他下床的時候才真正看清,停在床邊的是那雙繡花鞋。就好像有個人,從他們入睡起就一直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們。“她來找誰?”夏樵問。第44章謬誤“這間房里總共就兩個人,不是找你就是找他?!敝x問指了指床上的人。周煦還在熟睡,床頭燈映照在他臉上,明明是黃色的光,卻襯得他臉色灰青,不知道是不是翠綠色燈罩的緣故。夏樵看著他,滿臉羨慕:“他睡得真香,我為什么睡不著呢,睡著了就看不到這雙鞋了?!?/br>聞時:“類別不同?!?/br>夏樵頭頂冒出一個問號,又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是傀,確實跟人不同類。這么一想,他就更難過了:“別的傀都特別威風,長得大還能打。怎么到我這里就不一樣了,膽子小還睡不著?!?/br>當初那個不知姓名的傀師把他造出來是為了什么呢,當個擺設賣萌嗎?他難過了一會兒,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聞時:“哥。”聞時:“說。”夏樵:“我是不是缺少什么刺激?會不會哪天醍醐灌頂,就能變身了,變成大蟒啊金翅大鵬啊什么的。”聞時:“……”當然夏樵并非真的在幻想什么,就是尋求一下安慰??上劯邕@方面的神經(jīng)可能死絕了,并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臉上的表情還明晃晃地寫著四個字“你在做夢”。倒是謝問搭理了他一下:“你說的大蟒,是指你哥之前放出來的那個傀么?”夏樵茫然:“昂?!?/br>謝問笑了。夏樵沒明白他笑的點在哪,轉頭問聞時:“哥,你那不是黑色大蟒嗎?”大蟒……聞時的表情涼涼的。那當然不是什么黑色大蟒,那是奇門八神里烈火包身、能興云霧的螣蛇,只是他現(xiàn)在用傀受限制,沒有讓它顯出原本的模樣。“差不多吧?!彼笱芰艘痪?,眸光卻瞥向謝問。“看我干什么?”謝問和他并肩站著,離了一步距離,說話的時候朝他微微偏了頭。溫溫沉沉的嗓音便響在耳邊。聞時摸了一下頸側,半晌后忽然開口:“為什么那么肯定?”謝問愣了一下:“肯定什么?”聞時:“我的傀?!?/br>謝問解釋道:“我看到它背后有兩個突出來的硬塊,那里頭應該包著東西。蟒的背上可沒有那種構造。”這話沒什么可挑剔的,確實看仔細些就能發(fā)現(xiàn)端倪。他解釋的時候,還用手指簡單比了一下,點出來的位置也并不太準確。可是……聞時很輕地蹙了一下眉,從他臉上收回目光。謝問:“所以那是什么?”聞時:“長瘤的蟒?!?/br>神特么長瘤的蟒。夏樵在旁邊都聽麻了,心說他哥這瞎話也瞎得太明顯了,簡直是擺在臉上。他偷偷瞄了謝老板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被糊弄了卻并不介意,聽到這個答案甚至還欣然點了一下頭,脾氣是真的好。那為什么自己還是有點怕他呢?夏樵正納悶,就聽見謝問又開了口:“這屋里本來住的是誰?”他沒有對聞時的傀刨根問底,而是轉回了正題。“啊?你不知道嗎?”夏樵愣了一下。謝問適當?shù)靥嵝蚜艘痪洌骸拔也辉?。?/br>夏樵拍了一下腦門:“哦對對對,介紹故事背景的時候謝老板你不在場。這間屋子是奶媽的兒子和沈家那個小少爺住。”說著,他又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繡花鞋和沉睡的周煦,心里咕噥道:那奶媽應該就是來看兒子的吧。正想著,謝問忽然問了他一句:“確認過么?”夏樵被問得有點懵,抬頭道:“什么意思?”“沒什么,就是提醒一句。”謝問說,“畢竟故事背景不一定全部都是真的?!?/br>夏樵愣住了。他猛地意識到,密室逃脫的故事背景跟真實的事情本來就有出入,況且故事背景也是籠的一部分,也會受籠主影響。而他之前完全被籠帶著走,下意識聽見什么就信什么。一旦出現(xiàn)矛盾點,他的思維就開始打結。比如活在日記和故事背景里,但實際又死了的奶媽。聽到謝問這句話,他背后猛地竄起了白毛汗。是啊,如果連故事背景都在騙他們呢?那這籠要怎么解???心態(tài)剛有點崩,就聽見他哥開口了,嗓音一如既往十分冷靜:“何止背景,籠里哪句話都有可能是假的?!?/br>……好,聽完更崩了。夏樵惶恐地看向聞時,卻見對方抬了一下右手,對謝問說:“所以有什么帶什么,信息湊到一起,哪句真哪句假,瞎了都能看出來?!?/br>啊,怪不得!夏樵這才明白,在二樓的時候,為什么明明有方向了,聞時還讓他們去找日記殘骸,明明是沒什么內容的合照,還讓他們拿上。最后沈曼怡的事情都解決了,他還把日記、照片甚至沈曼怡本人都帶來了樓下。他朝聞時抬起的右手看過去,發(fā)現(xiàn)有三根傀線延伸出去,兩根通向管家和李先生的臥室,一根……系著謝問???長長白棉線垂墜在地,像一種隱晦的牽連。夏樵想起聞時剛剛說的“有什么帶什么,要把信息湊到一起”,茫然地問:“所以哥,謝老板是什么信息?”這話問完,謝問和聞時同時轉眼看向他。長廊一角忽然陷入了微妙的安靜里,沒人回答這句話。夏樵眨了眨眼,雖然不懂為什么,但是果斷地說了“對不起”,然后乖巧地換了個問題:“那兩根,一根系著沈曼怡,還有一根呢?你又抓了誰???”“抓”這個字就很靈性,顯得他哥好像才是大妖怪。但聞時并不介意,他動了動手指,沒一會兒,沈曼怡就小跑著過來了,后面是慢吞吞的李先生。沈曼怡只在進門的時候躊躇了一下,反應不太明顯。李先生就不同了,在門外突然停了步,黑洞洞的眼睛一邊汩汩往外流水,一邊沖著床,不知是在看床邊的繡花鞋、還是在看床上睡著的人。他盯著那處看了許久,忽然做了個動作——抬起兩只手,在脖子前攥成了拳。就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