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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不,也許更早一些,大概是從看到白荼泡在滿是玫瑰花瓣的溫泉池中,被熱氣蒸得微紅的臉,他下意識出言調(diào)戲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動了心。秦勇翻身上床,小心的把白荼抱在懷里。意識模糊的白荼只覺得自己被熟悉的氣息包圍,在秦勇溫暖的胸膛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因為發(fā)著燒,白荼的呼吸都有些灼熱。這可苦了秦勇,心愛的人噴在胸口的呼吸,簡直就是無形又致命的撩撥。秦勇都能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卻也只能硬生生的忍著。白荼安穩(wěn)的睡了一夜,秦勇卻辛苦的忍了一夜。此時的兩個人還不知道,即將到來的明天,嚴峻的考驗正在等著他們。白荼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他一抬頭,忽然磕在一個堅硬的東西上,然后頭頂就傳來秦勇倒吸一口氣的聲音。原來他撞到了秦勇的下巴上。“沒事吧,秦大哥?”白荼趕緊從秦勇的懷里爬出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給秦勇揉下巴,“我不是故意的,撞疼了沒?”“沒事,你疼嗎?”秦勇抬手去摸白荼的發(fā)頂,摸到一手扎人的短發(fā),感嘆了一句,“沒有以前手感好了。”白荼也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腦袋,剛想說話,忽然有鈴聲起來。“老狐貍”三個字,在白荼亮起的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來。第24章“按摩”技術(shù)白荼的燒已經(jīng)退了,小少爺年輕身體好,病來得快去得也快。他拿著衣服站在床邊,不甘心的說,“可是我還是想洗個澡,我感覺我已經(jīng)臭了?!?/br>秦勇在給他翻找家里新的牙刷,想也不想的就回絕了?!安恍校泐^上的傷不能沾水。”“我不洗頭還不成嗎?”白荼掙扎。“你身上的傷口也還沒長好?!?/br>白荼除了頭上的傷口比較嚴重之外,左腿骨裂,身上還有多處擦傷。秦勇昨晚抱著白荼的時候,在他身上都摸過了,雖然傷口都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但是終歸還沒有完全愈合。“那我就拿毛巾擦擦好不好?秦大哥,我真的好多天沒洗澡了,昨晚出了一身的汗,我都沒法出門了?!?/br>秦勇把新牙刷拆開,找到一個閑置的喝水杯,把牙刷放進去,然后塞進白荼手里,“過來?!?/br>白荼乖乖的跟在秦勇身后,看著手里的杯子,“秦大哥,這是喝水的杯子吧?”“家里沒有新的漱口杯?!?/br>“我用你的就行?!?/br>秦勇沒理他,徑直走進衛(wèi)生間。他這里裝修簡單,并沒有浴缸,只有淋浴。秦勇找了個臉盆,開始接熱水。白荼把手里的水杯放在一邊,然后拿了放在架子上的秦勇的漱口杯,接了水刷牙。秦勇接完熱水,然后把毛巾沾濕,掃了眼白荼,“衣服脫了?!?/br>白荼放牙刷的手一抖,看著秦勇一副要給他擦身上的架勢,默默的把身上寬大的睡衣脫了。這是剛剛起床時候,白荼趁秦勇不注意,從衣柜里翻出來的睡衣。沒想到剛穿上十幾分鐘,就要脫了。雖然昨晚已經(jīng)被抱著睡了一晚上,住院的時候也被秦勇擦過身體,更早的還有光著身子被抱著睡覺,但是這次卻完全不一樣,這次白荼是清醒著的。全身只剩下內(nèi)褲的白荼站在秦勇面前,耳朵悄悄的紅了。溫熱的毛巾擦在白荼的脖子上,白荼忍不住向后躲了躲。“別動。”“癢。”白荼可憐巴巴的說。秦勇不為所動,擦完了脖子繼續(xù)給他擦胸口。這次白荼想躲,就不是因為癢的原因了,是因為他忽然感覺到有一股電流從胸口涌向小腹,讓他驚覺自己居然這種程度的的撫摸就有了反應(yīng)。然而這可能還算不上撫摸。可是白荼退無可退,他身后就是洗手臺,他的腰已經(jīng)抵在微涼的大理石上了。“抬手?!睂τ诎纵钡漠悩?,秦勇仿佛毫無察覺,聲音依舊淡定如常。白荼抬起手,秦勇的用毛巾擦他的胳膊。秦勇不敢用力,白荼的皮膚嫩的出乎他的意料,稍微用一點力氣就會留下紅痕。果然是嬌貴的少爺,這點力氣就會留下痕跡,那要是以后想疼他的時候,豈不是渾身都不會有好地方了?到時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下得去手,秦勇有點苦惱。毛巾已經(jīng)擦到小腹上了,白荼閉上了眼。秦勇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他下身的變化,他知道秦勇不說,就是怕他不好意思。但是這不是不說就能假裝沒發(fā)生的事情啊,白荼哀嚎著,這一次可真的是把臉都丟盡了。擦完了前面擦后背,白荼對于自己非要洗澡擦身體的決定后悔萬分。這不是洗澡,這是折磨,是酷刑!難熬的時間終于過去,白荼意外秦勇這一次全程沒有出聲調(diào)侃他,趁著穿衣服的時候,偷偷的瞄了一眼秦勇,目光瞟到下面,驟然臉紅心跳起來。白荼瞬間扭過頭,心臟怦怦的跳動著。他驀然想起在溫泉池中見到秦勇裸體的畫面,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白荼穿好睡衣,又洗了把臉,逃似的跑出衛(wèi)生間。他前腳剛走出來,就聽到身后秦勇關(guān)門的聲音。緊接著嘩嘩的水聲響了起來,仔細聽的話,似乎還能隱約分辨出秦勇的粗喘。白荼臉上發(fā)燙,迅速的溜回臥室。等秦勇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白荼已經(jīng)穿戴整齊,頭上扣著鴨舌帽,隨時可以出門了。“把帽子摘了。”秦勇邊說邊行動,走過去就要把白荼的帽子掀了。白荼趕緊雙手捂著頭護住,“為什么?”“傷口需要透氣。”秦勇態(tài)度很強硬,掰開白荼的手,把帽子摘了扔到床上。“可是我這樣好丑?!卑纵泵约哼€沒有板寸長的頭發(fā),滿臉的委屈。秦勇打開衣柜從里面挑衣服,回頭掃了一眼,“不丑?!?/br>“你當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別人看了,肯定要笑話我?!?/br>白荼正嘟囔著,忽然就被一個陰影籠罩,然后下巴被抬了起來,正對上靠近的秦勇的臉。唇上的觸感只停留了一瞬,秦勇就放開了他。“真的不丑?!?/br>白荼聽著秦勇著毫無技巧的直白安慰,忍不住抿著唇笑,抬手幫秦勇把系到一半的襯衫扣子全部系好。“聽話?!鼻赜绿秩嗔巳喟纵痹值亩贪l(fā)。“嗯?!卑纵睉?yīng)了一聲,仰頭幫秦勇整理領(lǐng)口,然后手臂環(huán)住秦勇的脖子,踮起腳親了上去。兩個人接了一個綿長的吻。“秦大哥,你摸我的頭,不覺得扎手嗎?”接過吻之后,白荼坐在床上一邊看秦勇穿褲子,一邊還在糾結(jié)他的發(fā)型問題。“是有點?!鼻赜聦嵲拰嵳f。聽到這個答案,白荼耷拉下眼角,有點不開心,賭氣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