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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黎明幻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奚文柏若有所思地盯了幾秒,猛地停下腳步,攬過迷迷糊糊的廖黎明,貼著他的耳朵問他想不想要花,現(xiàn)在去買好不好。

“……老板啊,幾點了?”

“十一點不到十分?!?/br>
“應該沒有花店會在半夜十一點營業(yè)吧。”

奚文柏不同意,固執(zhí)地捂住了他的嘴,廖黎明極度不理解他老板為什么總是在這種可有可無的問題上堅持自我,他飛機上沒睡飽,困到眼皮打架,太想躺在軟軟的床上睡覺,就張嘴叼了一口奚文柏的手心rou,口齒不清,“我們肥酒店?!?/br>
“不好,再過一個小時就不是二月十四號了?!鞭晌陌匕研欣詈托〔┦恳黄鹑M出租車,讓司機在阿姆斯特丹的市中心一圈一圈地兜,廖黎明沒能得到柔軟的六十織大床,便靠在奚文柏更加柔軟的八十織大衣上小憩,路面略巔,他不舒服地挪挪頭,再挨近了些。

市中心的深夜劇院剛剛散場,幾十來級的臺階上分布了零零碎碎的荷蘭人,裹緊了佩著鮮花的羊絨袍子攔車,奚文柏讓司機停到廣場邊上,抽出一沓歐元讓他稍等,再把自己的圍巾掛到廖黎明脖子上,帶他往廣場里面走去。

奚文柏步子快,廖黎明被他拉著,冷風迎面一吹就清醒了不少,廣場的路燈分散得很開,比起永遠繁忙的機場和大道,這里安靜得好像是另一個世界,在昏暗的底端,真的有一家鋪子還亮著燈,遠遠的,隔著擦得不太干凈的玻璃窗,隱約能看到攤主忙碌收拾的身影。

“哎呀關(guān)啦關(guān)啦!你們明天再來?!钡曛髦逼鹕?,沖他們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奚文柏牽著廖黎明的手一緊,用荷蘭語說了句抱歉,表示只想買幾朵紅玫瑰,不會耽擱太久。

“一枝也沒有了嗎,哪怕是一小枝?”奚文柏爭取道。

“老板,沒關(guān)系,其實,我不太喜歡紅色的玫瑰花?!?/br>
“嗯?”奚文柏轉(zhuǎn)過來看他,“你喜歡什么樣的?”

“很淡很淡的顏色,白色就特別好看,干凈,我覺得比紅玫瑰漂亮?!?/br>
“哪有情人節(jié)送白玫瑰的?”奚文柏皺鼻子。

“那香檳色吧,這枝看起來好別致?!绷卫杳鲀A身去看櫥窗里的成品玫瑰,小小呵出一團熱氣,期待地望向店主,“可以賣給我們嗎?”

店主看他們難纏,吁口氣,取下腰間的鑰匙串,打開了欄柵門,奚文柏用十二歐買下了店里剩下所有的香檳玫瑰,數(shù)了數(shù)一共是十五枝,覺得也太少,他見廖黎明摟著花,視線在木架底層的各類種子上停留了一小會,就又開心地摸出錢包,迅速把那層的花種全買了下來。

這么多品類才五歐,奚文柏有點沮喪地捏著錢包,覺得也太便宜。

收銀處的交易還在繼續(xù),廖黎明低頭盯花,不敢再東看西看,怕奚文柏把整個店搬空。

零點剛過,二月十五號的天色和二月十四號的并沒有什么分別,廖黎明走著走著,摘下一小片花瓣丟進嘴里嚼,然后彎起笑眼,仰頭說,“甜的……”

“真的?給我也嘗嘗?”奚文柏提著花種,停下來看他,廖黎明懂事地把唇送上去,讓奚文柏分去了另一半。

他們湊得很近,呼吸時唇齒生香,奚文柏心滿意足地含著花,想夸夸今天的小博士,結(jié)果不遠處的出租車司機不合時宜地閃了一下大燈,又閃了一下大燈。

“啊,他在催我們?!绷卫杳靼参啃缘刈牧讼罗晌陌氐拇剑觳酵囎拥姆较蜃?,奚文柏追上去想繼續(xù)親,“才沒有——”

話未落,大燈亮起,沒有再黯下去。

廖黎明偷偷睜眼,奚文柏睫毛上落了橙黃色微光,正認認真真地吻他。

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困了。

那宅于深處的,不同于實驗表和工資條的東西似乎也跟著慢慢蘇醒過來,廖黎明在想,他確實是愛著奚文柏的,很愛很愛,像懷里的香檳玫瑰愛著從前那些陽光燦爛的日子一樣愛。

第17章

十七、從阿姆斯特丹回來后,奚文柏叫人在陽臺開辟了一塊小苗圃,花種是從荷蘭帶過來的淺玫瑰花種,土是特意買的荷蘭黑土??⒐ぎ斕欤晌陌匦臐M意足地彈彈嶄新的濕度計,就等這里開出花來,好騙小博士多留宿一晚。

不出奚文柏意料,有回廖黎明過來,一看到那冒著懵懂氣的綠苗苗便喜歡,勤勞之魂熊熊燃燒,立馬蹲身動手施肥,奚文柏也蹲下幫他搭把手,廖黎明忙中瞟見金芒一閃,說老板你要不要把戒指摘了,可能會弄臟的。

“不摘,一秒都不摘。”奚文柏用胳膊肘夾住他,“臟了洗就好了,再說戒圈是純金的,臟東西沾不上。”

“一……一輩子不摘哦?”廖黎明小心翼翼地揶揄他。

他老板這個人,總喜歡隨意地說一些殺傷力很大的話,“我活一天,它就跟著我一天?!?/br>
“那戴它一百年才算回本?!绷卫杳餍φf。記得當初買它的時候,他一試探著壓價老板娘就慘叫,古董戒指壓榨了他五個月的薪水,信用卡摸起來也感覺比以前更扁了。

自那以后,一旦奚文柏打趣說是不是老夫老夫太久了,怎么都不送他禮物了呢,廖黎明是真真有苦說不出,只怪當時自己逞強,謊報了近一半的價格。

好在奚文柏知足,這時候又湊到他耳畔,說不要長命百歲,和小博士一起老就很好了。

七年后的奚文柏站在無菌室的門口,一動不動地和霍思對峙。

好像只要沉默得夠久,他一手帶起來的技術(shù)組長就能應允他的懇求。

然而霍思并沒有心軟的跡象,堅持要他脫??上所有的飾物。奚文柏把左手背到身后,艱難地聳聳肩,若無其事道:“不是都在這了么?”

感情挫折的影響力不容小覷,霍思揚起眉,對實驗室的責任足以使人麻痹,縱使再不忍,他的神情也應該是堅決的。

“老板,第一,這里是無菌室,絕對不能戴任何飾品進入;第二,退一萬步來說,手套也會存在被劃破的風險。”

年歲在指節(jié)根處印下一圈淺白,奚文柏費了一些工夫摘去它,叮囑林萱去把戒指放進辦公室的保險箱,等他出來再親自去取。

林萱才剛轉(zhuǎn)身,奚文柏又折回來,告訴她還是別上樓了,就在原地等他。

奚文柏在緩沖室外洗了很久的手。純金的戒圈箍著想念,摘下它,就如同被什么東西從他魂里撕走一大半,血淋淋地擺到眼前,用著維多利亞時代古老的腔調(diào)跟他說:“看,他將不再常伴汝身”。

奚文柏不愿意去想起廖黎明,胸口會疼,他下午還有會要開。

霍思偷偷觀察著他老板,奚文柏換上了防護服,腳步穩(wěn)當,唯一露出的一雙眼睛是平靜的,不流露感情。

流程巡查的時間不會很久,林萱在門外捏著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