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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只天真的貓貓而已,他什么都不懂。謝非言笑道:“這些荷包都是女孩子的可愛心意,我雖用不上,但也不可踐踏,所以就干脆替她們祈求一段好姻緣罷?!彼噶酥笜渖陷p輕晃動的荷包,道,“瞧,很可愛,不是嗎?”沈辭鏡怔怔瞧著,突然明白了那些姑娘喜歡謝非言的理由。他再度跳上謝非言的肩頭,側(cè)頭舔了舔謝非言的唇角,在謝非言驚訝目光中輕輕咪了一聲。“不對,她們只不過是普通人罷了。”沈辭鏡在心中說道。“真正可愛的人,是你啊?!?/br>第107章天下父母心因著沈辭鏡這個拖油瓶的監(jiān)督下,如浪子一般居無定所的謝非言不得不在鎮(zhèn)上多停留了幾日。于是在這幾天,沈辭鏡再次見識了一個人到底能多討人喜歡,以及一個人到底能多不討人喜歡。謝非言的那張嘴,真可謂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可以同任何人打成一片,上至高官,下至乞兒,只要他想,沒有他攻克不下來的人;但與此同時,他也可以輕易踩中他人的痛點,無論是再好脾氣的人還是將自己隱藏得再深的人,他都能用寥寥幾句撩撥出他人怒氣,令人恨極。他會精準(zhǔn)地把握人際交往的那條線,將每個人能夠靠近的距離精準(zhǔn)劃分,即親近,又疏遠(yuǎn)。無論再怎樣喜歡他的人,對他的印象也是空落落的,而若要叫人說出他的特征,更是毫無頭緒。像是存在,又像是不存在。這樣的謝非言充滿了神秘的謎團(tuán),讓沈辭鏡忍不住為之沉迷,為之好奇,為之困惑——一個經(jīng)歷簡單無波無瀾的紈绔子弟,為何會有這樣多變的一面?謝非言他到底是何人?!在這樣的困惑中,沈辭鏡越發(fā)仔細(xì)地觀察起了謝非言,而落在外人眼中,就是這只小貓咪愛極了謝非言,對謝非言寸步不離,恨不得永遠(yuǎn)賴在謝非言的身上。有些在這幾天同謝非言混熟了的人,會忍不住打趣這只同謝非言一點都不搭的漂亮貓兒,還會在毛茸茸的誘惑下上前逗貓,但最后這些人都被兇巴巴的爪子一一拍了回去。“噫!寧兄,你這貓兒可真兇??!”“貓兒可愛就夠了,被抓幾下也無妨?!?/br>“寧兄可被抓過?”“自然?!?/br>于是二人便大笑起來,只叫沈辭鏡聽得暗自磨牙。——真是胡說八道!他什么時候抓過你了?屈居在貓兒體內(nèi)的沈辭鏡自知自己抓誰都沒抓過謝非言,但這負(fù)心人一點都沒察覺到他對他的珍重,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最后還反口污蔑他對他一視同仁。真是胡說!你這人,怎的這樣鐵石心腸?!沈辭鏡越想越是氣惱,啊嗚一口咬在謝非言的脖頸上,細(xì)細(xì)的小牙在謝非言的那一小塊皮膚上磨來磨去,半天沒咬下去,倒叫謝非言癢得發(fā)笑。“怎么又生氣了?小家伙脾氣還挺大?!?/br>謝非言將小鏡貓從脖子上提下來塞進(jìn)懷里。“噓,別鬧,今天我們?nèi)ダ畲竽锛也滹?。?/br>謝非言如今的狀況如今的模樣,自然不能稱自己為謝家人或謝非言,所以在外行走時,他就稱自己為寧一。實在是個很沒水平的名字。后來,到了這坐落在河畔的三水鎮(zhèn)后,謝非言揣貓溜達(dá)的過程中遇上了一位在橋上摔倒的大娘,籃里的瓜果蔬菜全都滾落了,自己也爬不起來了,于是謝非言隨手收拾了瓜果,又把大娘送回了家。那大娘覺得謝非言實在是個好小伙,熱情留謝非言吃了飯——雖然最后是謝非言自己動手劈了柴挑了水做了飯,但也的確算得上留了頓飯。后來,謝非言發(fā)現(xiàn)大娘在橋上的那一跤摔得有點重,所以當(dāng)他在被沈氏拖油瓶絆住腳的同時,他也會每天去大娘那兒照看一下,隨手幫行動不便的大娘劈個柴挑個水什么的。那大娘對謝非言十二分感激和歡迎,好感節(jié)節(jié)攀升,才不過幾天功夫就從“小伙”升級到了“小寧”,簡直恨不得給他拉纖保媒,讓這樣的好小伙也能有個知冷知熱的貼心人。沈辭鏡又酸得在心里冒泡了:修士寒暑不侵,哪里需要什么知冷知熱的人?而且這事我也會!在謝非言脫了上衣給大娘劈柴的時候,大娘坐在一旁,向謝非言絮絮叨叨地囑咐,沈辭鏡則蹲在桌上,一邊在心里發(fā)酸一邊豎著耳朵聽。“……現(xiàn)在天氣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涼了,雖白日溫度高,但夜深后會變得濕涼,小寧你要記得多加衣裳,莫要貪涼?!?/br>沈辭鏡心中記著小筆記:要加衣。“……像你這樣的小伙,本就氣火旺,等入了秋后更是容易上火,所以平日里要多喝點蓮子粥。不過我也知曉你們這樣的大小伙總是不愛喝粥,所以平日里多喝點涼茶也是一樣。”沈辭鏡心中記著小筆記:多喝涼茶。咦?等等?這怎么又要保暖又要降火的?沈辭鏡忍不住撓頭,發(fā)出貓貓困惑。而謝非言則隨口應(yīng)聲,拿勞動力混了口飯后,便揣著貓出了門。沈辭鏡從謝非言衣襟探出貓頭來,毛茸茸的腦袋隨著謝非言前進(jìn)的腳步一晃一晃,心里還在琢磨著李大娘方才的叮囑,可不知怎的,謝非言前進(jìn)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沈辭鏡疑惑抬頭,發(fā)現(xiàn)謝非言正站在某個岔路口前,側(cè)頭向小巷深處望去,而在謝非言的目光盡頭,是個坐在門前臺階上的大娘,頭發(fā)凌亂,面上也有些瘋瘋癲癲的。沈辭鏡聽李大娘說過,這小巷子里住了一個半瘋的婆子,姓寧,聽說早年的她也有一段美滿人生,嫁給了一位教書先生,日子過得和和美美。然而世事弄人,她夫家命短早死,留下她與兒子相依為命。而待到她好不容易將兒子拉扯長大后,她的兒子又被某個路過的江湖門派當(dāng)作勞役拉走了,一去不回,也不知是生是死。從此之后,這大娘便瘋了,每日都守在門前癡癡等著她兒子回來,這一等就是十年。謝非言在原地瞧了一會兒,神色發(fā)怔,不知在想什么。而這時,巷子里的瘋大娘剛好瞧了過來,在看到謝非言的那一刻便失態(tài)站起,渾濁的眼睛里滾出淚來。“小斐?是你回來了嗎,小斐?!”謝非言一震,身體緊繃,叫藏在他衣襟下的沈辭鏡可以清晰感到他胸膛內(nèi)驟然加速的心跳。謝非言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不由自主地在那瘋大娘面前停下。瘋大娘泣不成聲,枯槁的手一寸寸摸過謝非言的面頰,渾濁的眼睛像是瘋的又像是醒的。“好,好,好,我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她一邊笑一邊哭,最后將謝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