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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一遍遍回想步驟,縱身一躍。看他終于找回狀態(tài),孟江歡呼:“好!就這么保持!”付巖翻了個白眼:“不過是運(yùn)氣好。”“運(yùn)氣好你怎么做不出?”裴恒懟回去,從泳池里爬起來后,做了一組付巖剛剛練的動作。一整套動作如行云流水般順暢,輕盈入水,再次引起隊友一片叫好聲。剛剛錯誤連連的付巖,猶如被公開處刑,氣得轉(zhuǎn)身就走。宋天問悄悄跟搭檔吐槽:“我怎么在剛剛的一瞬間,感受到了裴哥的殺氣呢?”吳樹峰深有同感:“看著像失戀了,最近千萬別惹他?!?/br>宋天問連連點(diǎn)頭。裴恒在恍惚中渡過了幾天,一天晚上,收到了呂臨的消息:接受他了嗎?裴恒好不容易才把楚亦寒的面容藏入心底,這一問,又被勾了起來。他躊躇片刻,回復(fù)“沒有”兩字。遠(yuǎn)在電話另一頭的呂臨如釋重負(fù),很快又給裴恒回了條消息:我愿意等你。裴恒快哭了。呂警官你好歹也是這個世界的天之驕子,能不能不要這么卑微。裴恒思來想去,給呂臨打了個電話:“呂警官……我們真的不合適……”呂臨接到電話的喜悅淡下,壓著失落道:“不試試怎么知道不合適?”“就是……”裴恒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急得揪頭發(fā),“你就當(dāng)我看過月老的姻緣簿了,你的伴侶另有其人,不是我?!?/br>“我不信鬼神。我很明白自己的心意?!眳闻R說著頓了頓,放慢了語速,“裴恒,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弄不明白自己心意的人,其實是你自己?!?/br>裴恒一怔。“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對另一個好。你為什么對我和楚亦寒那么好呢?”呂臨做警察這么些年,見到的大多都是世間丑惡,像裴恒這樣性格大大咧咧的人,很容易就能分辨他的真心與假意。“我拿你們當(dāng)朋友……”“僅僅只是朋友嗎?”呂臨問。裴恒穿書前是CP粉,天然就對這兩人有種親近感。穿書過來后,最先接觸的也是他們。他想幫他們改掉悲劇,也想和他們交朋友。可這過程中,他的心發(fā)生了奇妙的變化。裴恒把那晚的悸動藏起來,堅定道:“只是朋友?!?/br>他不能做破壞別人姻緣的事。呂臨嘆了口氣,無奈道:“那你見過的姻緣簿上,難不成把我和你夢里的神偷寫一起了?”“對!”裴恒無比肯定。呂臨按了按太陽xue,語重心長道:“我一向不信這些,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神偷是誰?”“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裴恒越說聲音越輕,仿佛稍為響亮些,呂臨就能猜到楚亦寒的身份一樣。呂臨見他就跟著魔了一般篤信這一點(diǎn),頭疼道:“如果我真的另有有緣人,為什么他到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也許出現(xiàn)了,只是你沒發(fā)現(xiàn)呢?”裴恒說。“那也說明我對人家沒感覺,你可能看了本假的姻緣簿?!?/br>裴恒一時竟無言以對。兩人最后還是沒討論出什么結(jié)果,裴恒琢磨這世界的感情線被他破壞的一塌糊涂,自己著實不應(yīng)該再出現(xiàn)在兩男主面前,便推說自己要封閉訓(xùn)練一段時間,跟呂臨說了再見。隨著比賽逼近,裴恒的訓(xùn)練任務(wù)也日益繁重。這次的選拔賽遠(yuǎn)比上次競爭激烈,幾十個人爭一個選拔賽名額。錦城跳水隊之前一直沒有好成績,在這方面話語權(quán)也不高。但裴恒一跳成名,給了市隊不少底氣,總算讓他順利參加選拔賽。比賽當(dāng)天,依舊有不少人前來觀看。裴恒想起自己上次比賽,楚亦寒和呂臨都在為他加油,現(xiàn)在卻連親友票都不敢給他們送,真是叫人唏噓。孟江看他狀態(tài)不對,在裴恒上場前拉著他,千叮嚀萬囑咐:“你注意力集中些,千萬別犯低級錯誤。要是錯過世錦賽,之后你想?yún)⒓訆W運(yùn)可就難了。奧運(yùn)的名額可比世錦賽還要少!”裴恒點(diǎn)了點(diǎn)頭,做了個深呼吸,努力把繁雜的思緒丟出腦海。前一位選手結(jié)束,裴恒取下外套,走上跳臺。孟江的心跟著提起來,直到裴恒出色地做完動作,順利入水,他高懸的心才放下。這次分?jǐn)?shù)低不了,孟江拿著干毛巾去接裴恒:“不錯不錯,你保持下去,肯定能搞到一個名額。你現(xiàn)在還年輕,偶爾失戀一次不要緊的。”上次宋天問和吳樹峰推測裴恒失戀后,隊里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事,并且都默契地不去刺激裴恒。孟江這次說漏嘴,讓裴恒一愣:“誰說我失戀了?”孟江講義氣地沒交代,繼續(xù)寬慰裴恒:“教練也年輕過,誰還沒個感情問題呢?但事業(yè)才是一輩子的好伙伴。你現(xiàn)在好好跳水,等將來闖出名堂,還擔(dān)心沒人喜歡你嗎?”裴恒:“……我真不是因為失戀?!?/br>孟江:“你這么出色,將來肯定好多人爭著嫁給你?!?/br>裴恒:“……我是因為接連被告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有些彷徨?!?/br>孟江:“被甩就被甩——等等,你說什么?”裴恒重復(fù)了一遍。孟江難以理解他的思路:“有人告白還不好?”“你不懂?!迸岷阆肫疬@事更憂傷了,裹著毛毯孤獨(dú)又寂寞地往休息室走,只留下孟江一頭霧水。選拔賽的成績很快出來,裴恒第一名。加上裴恒之前在城市賽上的出色表現(xiàn),這次參加世錦賽是穩(wěn)了。孟江激動得老淚縱橫,去找裴恒報喜,一推開更衣室的門,地上一名隊員倒在血泊中,裴恒蹲在他身旁,衣衫沾血,聞聲抬起頭,正好撞上孟江的眼神。孟江麻溜把門摔上了。擦!是不是他開門的方式不對?怎么會看到裴恒在行兇殺人?孟江不信邪,小心翼翼地再次把門打開,依舊是同樣的畫面。他懵了:“你做了什么!”語氣焦急,卻不敢大聲喊。話音未落,他身后有人走來,驚恐大喊:“殺人了——”裴恒有種不妙的預(yù)感。……這次選拔賽的第二名被人殺了,裴恒成為眾人眼中最大的嫌疑人。裴恒心想自己真是倒霉透頂,唯一慶幸的是這案子由呂臨負(fù)責(zé),他心累地解釋:“我來的時候他就倒在地上了,我手上有血是想看看他還有沒有呼吸,要不要叫救護(hù)車。”付巖嗤了一聲:“誰知道你是不是擔(dān)心跳水分?jǐn)?shù)被他超過,所以才痛下殺手?”“你智障嗎?我分?jǐn)?shù)比他高整整兩分,而且又不是只有一個參賽名額,我殺人干嘛?”“那你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叫人過來?”付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