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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賽都結(jié)束了,你現(xiàn)在鬧也沒用!”“下次努力就是!”“我算過分數(shù),至少得八分以上才能進半決賽。隊長你才7.1分,很難上去的?!?/br>……付巖全然不顧,口中咒罵不止。裴恒忽然福至心靈,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讓我打架,被禁賽,取消參賽資格是不是?”付巖罵人的話語明顯一頓,可他反應(yīng)很快,瞬時接上:“我沒你那么卑鄙狡詐!”裴恒現(xiàn)在是整個跳水隊的寶,孟江一聽就急了:“我去!這可不行!裴恒,你趕緊回去休息。”“我飯還沒吃完。”裴恒戀戀不舍地望向自己碗里才啃了一口的雞腿。“打包回去吃。”“我不?!迸岷憔髲姷刈厝ィ瑢菢浞宓热说?,“辛苦哥幾個幫我攔一下他,等比賽結(jié)束我請你們吃飯?!?/br>然后,他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地開始吃飯。付巖一開始還氣憤地咒罵,可裴恒完全沒理他。到最后付巖都覺得自己可笑,他罵得嘴巴都干了,裴恒吃完飯不僅沒走,還慢悠悠地吃起了水果和酸奶。宋天問看得目瞪口呆:“裴哥這個心理素質(zhì)……不服不行啊……”“粒粒皆辛苦啊?!迸岷阏Z重心長地嘆了口氣,站起身沖攔住付巖的吳樹峰等人道謝,“謝謝大家,我走了,你們也快吃吧。改天我請你們?nèi)ヌ鞛懢频?,那里好吃又便宜,還有逼格。”孟江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有點傻:“天瀾酒店雖然好吃,不是出了名的貴嗎?裴恒難道是我們這里的隱藏富豪?”宋天問覺得不可能:“他上次點金拱門還跟我借優(yōu)惠券呢,怎么會是富豪?”“有錢人的生活,你不懂?!泵辖X得自己猜得鐵定沒錯。有什么比挑釁失敗還丟人的?那就是被挑釁者反過來挑釁了一波,仇恨值拉滿后,還偏偏沒法報仇,只能看對方逍遙。付巖現(xiàn)在就是這個狀態(tài)。他被裴恒一通穩(wěn)如老狗的cao作打擊得神形俱滅,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自閉得不想見人。孟江見他情況穩(wěn)定,招呼其余人吃飯:“快吃快吃,明天沒比賽的也得給我養(yǎng)足精神,借這個機會好好學習學習人家的跳水技術(shù)。”……游泳賽的比賽門票兩個月前售賣一空,但這難不倒楚亦寒。他不想和呂臨坐在一起,本打算另外去買張VIP票,但轉(zhuǎn)念一想,要是裴恒望向那個位置,發(fā)現(xiàn)他不在,懷疑他辜負了自己贈票的心意怎么辦?楚亦寒便忍著性子又跟呂臨搭了一回。兩個人很有默契,只當不認識,誰都沒有主動跟對方開口。終于,一整天的比賽結(jié)束,裴恒以絕對的優(yōu)勢拿到了最高分。成績出來的那一刻,孟江忍不住吶喊:“贏了!冠軍!”市隊全場歡呼。裴恒站在領(lǐng)獎臺上,手捧鮮花,戴上了久違的金牌。他朝觀眾臺望去,楚亦寒和呂臨并肩站在一起,為他鼓掌。裴恒歡喜地沖他們揮了揮手。熟悉的國-歌聲響起,裴恒想起自己在另一個世界的親人,眼眶發(fā)紅。孟江也紅了眼:“我這都多少年沒帶出來個冠軍了……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頒獎典禮結(jié)束,孟江告訴他還有記者采訪。裴恒琢磨自己用的還是穆立新的臉,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拒絕了采訪。“裴哥真棒!”宋天問眼饞地盯著裴恒的金牌。宋天問和吳樹峰的雙人跳拿到了銅牌,也進步了不少。他們倆還年輕,還有機會。“你們也很棒呀?!迸岷惆呀鹋平杞o他玩,琢磨自己得去買個花瓶,用來安置手里這一大捧花。比賽結(jié)束,選手休息室的走廊內(nèi)熱鬧非凡。楚亦寒高挑的身子被夕陽拉出一條長長的影子,他捧著一束花,靠墻而立,像極了接對象回家的男人。聽到熟悉的說話聲,楚亦寒抬眸,看到想念的人,狹長的丹鳳眼中透出亮光。見裴恒走來,楚亦寒下意識理了理衣擺。下一秒,呂臨先一步出現(xiàn)在裴恒面前。“恭喜啊,看來奧運冠軍是勢在必得了。”呂臨笑瞇瞇地把手里的花束遞給裴恒。裴恒瞧著是獲勝時常收到的香水百合,不想掃呂臨的興,便收下了:“謝謝呂警官?!?/br>“不客氣?!眳闻R笑了笑,正要說什么,楚亦寒從后面走來,有些幼稚地橫插進他和裴恒之間,冷聲道:“借過?!?/br>“你怎么在這里?”裴恒意外,低頭瞥見他手里是一束白薔薇,感到擔憂,“誰出事了嗎?”“沒有。恭喜奪冠。”楚亦寒把手里的一大捧白薔薇塞給他。裴恒:“……”他該怎么跟楚亦寒說,他們那兒只有死人了才用白花?“怎么想到送我這個……”因為花店的人說,白薔薇的花語是純潔的愛。楚亦寒嘴角微微揚起,抿唇道:“隨手買的?!?/br>“謝、謝謝?。 迸岷闼闪丝跉?,不是想要他死就好。楚亦寒嘴角的弧度上揚幾分,既想裴恒知曉白薔薇的意義,又怕他發(fā)現(xiàn)。倒是他懷里那束百合花討厭的很,楚亦寒想幫他丟掉。他才伸手,裴恒卻像是早有準備,后退一步躲開:“我的?!?/br>楚亦寒人模狗樣道:“兩捧你不好拿,我?guī)湍隳靡皇??!?/br>“那就請楚總拿自己的吧。”呂臨把楚亦寒的白薔薇塞回給他。“你怎么不自己拿?”楚亦寒反問。“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送花也一樣。”呂臨意有所指。楚亦寒冷哼一聲,只當沒聽出他的畫外音,對裴恒伸出另一只手:“我?guī)湍隳??!?/br>說是好意,言語間的威脅不言而喻。裴恒沒想到他們連這也能掙,索性從楚亦寒那里重新接過白薔薇:“我自己來就好。”他寧愿抱著兩大束花,透過花葉的縫隙看他們,也不想這兩人再生爭執(zhí)。呂臨看不過眼,生怕裴恒走路摔著,主動拿過自己那一束:“我來吧?!?/br>他這么體貼,楚亦寒自然也不甘落后:“我來拿?!苯舆^花束的那一刻他還瞪了眼呂臨,用眼神警告他不準再借機把花束給裴恒。呂臨回以不屑的眼神。楚亦寒自認領(lǐng)先,帶著三分挑釁七分炫耀,故意當著呂臨的面對裴恒說:“吃飯吧,還去上次的天瀾怎么樣?”呂臨只當聽不懂,對裴恒說:“要不去你喜歡的那家烤rou店?”呂臨居然知道裴恒喜歡吃哪家店?楚亦寒感覺受到了暴擊,加大籌碼:“天瀾也能做烤rou,你肯定喜歡?!?/br>裴恒有種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兒子兒媳預謀離婚,搶著來他面前盡孝,好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