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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李彤是個急脾氣且格外務(wù)實,顯然不會陪一個半大的小姑娘在這里繼續(xù)瞎胡鬧。回望著李彤,蘇澈一字一頓道:“我沒有瘋,人是我?guī)淼?,我作為隊長如果不能夠搞清楚我的隊員是怎么死的,我是不會離開這里的!”“瘋了瘋了,簡直是瘋了,你要留在這里等死你留著吧,反正我得走了?!闭f著李彤就要往屋外走。“等等,你不可以走。”道凈驟然開口叫住了李彤。或許是心里有鬼,李彤還真被叫住了。“rou眼可見的確是自殺,現(xiàn)場也是牢不可破的密室,絕對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能夠闖入其中對死者下毒戕害,但問題是……如果存在一個人他能夠在不進入房間就可以完成這起兇殺案,那么,他便可以洗脫嫌疑逍遙法外,我不相信絕對不在場證明,因為……人的眼睛、耳朵乃至感覺,都會欺騙我們的理智?!闭f到這兒,道凈平靜無波下結(jié)論,“所以我們在場所有人都有殺害鄭東的嫌疑?!?/br>明明是劇本當中最有可能成為兇手的嫌疑人角色,愣是讓道凈玩成了偵探角色。或許是因為道凈氣場過于強大,之后的搜證環(huán)節(jié)基本都是在道凈的帶領(lǐng)下平穩(wěn)進行,毫無遺漏地將每個人的過去都查得一清二楚,站在道凈面前就宛如透明人一般。最先暴露自己隱私的是李彤,在覺察到李彤神情躲閃有所隱瞞的時候,道凈用一系列無懈可擊的言論擊穿了李彤蹩腳的謊言,從李彤嘴里邊問出了昨天她居然跟鄭東在一起過夜,兩人翻云覆雨直到凌晨三點才分開。“他凌晨三點的時候就離開了,之后我也睡了?!崩钔缃耦H為狼狽,畢竟自己的秘密被迫暴露在他人面前,將自己其實是個私生活yin|亂不堪誰都能拐上床的放浪|女人形象展露在眾人面前,她還是有點自尊心頗覺羞恥的。白天是人模狗樣高高在上的精英白領(lǐng),夜里褪去了社會偽裝就成了個人盡可夫的蕩|婦,這種形象反差還是頗讓人覺得驚訝。從李彤的嘴里邊可以聽出來,她對鄭東沒有半點情誼,兩人純粹就是干柴烈火一夜風(fēng)流,不然也不會在生命大和諧之后連溫存都沒有就把人給趕走。“如果氰|化|物劑量控制得當,提前下好,等到鄭東回到房入睡后發(fā)作也不是不可能,”王怡然言語中略顯不屑,“你說他是三點回房的,但你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你真就只是跟他睡了一覺什么也沒做,不排除你會給他提前下藥?!?/br>“她沒有?!钡纼糁苯臃裾J了王怡然的說辭,“剛才我有觀察她的瞳孔并沒有說謊時候的表征,而且她對藥物一竅不通無法如愿控制下毒劑量,昨天你在跟蘇青青討論藥物的時候,對方連聽都懶得聽,連臨時抱佛腳的機會都沒有,”問完了李彤,道凈直勾勾望向了王怡然,“你昨天曾經(jīng)說過你在市醫(yī)院上班,即便是編外人員,也會在當班的時候?qū)懮夏愕拿?,但是我并沒有從市醫(yī)院藥劑科職工名單上查詢到你的名字?!?/br>王怡然面如菜色,“你……”“我昨天有跟市醫(yī)院藥劑科的李主任問了一下他的近況?!钡纼衾^續(xù)殺人誅心。“你們心理醫(yī)生都是這么喜歡打聽他人隱私的嗎?!”王怡然顯然對這個問題十分敏感。“因為你當時在說謊,我只是有些好奇?!泵鎸λ说闹肛?zé),道凈面不改色心不跳,但他這樣的表現(xiàn)更是讓人氣急敗壞。能夠看到別人跟自己一樣狼狽,李彤心理格外平衡,言語也變得陰陽怪氣起來,“看別人的熱鬧,結(jié)果引火燒身到自己身上了吧?”“閉嘴!”李彤呵斥王怡然,而后索性大大方方承認了,“對,沒錯,我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不在市醫(yī)院上班了,我是失業(yè)了,可我也沒有理由去殺害一個跟我素不相識的人!”“如果涉及到金錢呢?”道凈平靜陳述,“你因為工作失誤造成醫(yī)療事故丟掉了工作,你失去了經(jīng)濟來源過后照樣大手大腳度日,包括你這次出行你仍舊在透支信用卡,背負了一大筆債務(wù)的你正焦頭爛額。死者鄭東曾說過他手下有一個裝修公司,其本人又是個設(shè)計師……眾所周知,裝修是個無底洞,來錢是最快的,我相信你在來之前不光做過兇宅的功課,也對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了如指掌?!?/br>頓了頓,道凈解釋道:“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并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興奮,我們在自我介紹的時候你也表現(xiàn)出一副輕松自如的模樣,因為那些東西你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边@么說著,道凈又道,“昨天你在跟蘇青青交流的時候,我有觀察過你,你是一個心細如塵辦什么事都很認真細致的人,我不相信你會跟李彤一樣什么都不管不顧就這么懵頭懵腦跟四個陌生人來一個兇宅探險。”這番話徹底封死了王怡然的退路,一旁被莫名cue到的李彤略顯不甘心,緊抓著王怡然松懈時刻乘勝追擊,“哦,我知道了,怪不得你對我那么充滿敵意,一心在那里質(zhì)問我,原來是想掩蓋你自己的罪行,人是你殺的吧,畢竟我們一行人里邊也就你對藥物用得爐火純青了。這樣你就能利用鄭東的死敲詐勒索一筆錢了對不對?”“腦子里只有情情愛愛的女人果然都蠢笨如豬,我懶得跟豬解釋。”對于李彤的質(zhì)問,王怡然理都不想理,坦坦蕩蕩地回望著道凈,“我昨晚的確私底下找過鄭東,當時大概是凌晨三點剛剛過一刻,我試圖用某些他過去的污點證據(jù)去威逼利誘他給我一筆錢,但是他沒有同意,我們談崩了,沒過多久我就離開了,我只在他房間里邊停留了不到半個小時,離開的時候他并沒有半點異樣?!?/br>說完這些,王怡然略顯疲憊道:“而且我殺了他拿不到一毛錢,我有必要那么做么?只有他活著我才能拿到錢,我沒那么蠢去殺了我的搖錢樹!”“你說是這么說,興許是鄭東嘴硬不給你錢你氣急敗壞了想下毒威脅他結(jié)果控制不好劑量真的把人給搞死了呢?你不就是因為工作失誤扯上了官司才被醫(yī)院給辭退的嗎?你都犯了一次錯也不排除你不會犯第二次錯啊?!崩钔环胚^一絲一毫讓王怡然崩潰的機會。哪知道王怡然冷眼看向李彤,“你能別再跟個跳梁小丑一樣急著拉人下馬跟你一樣狼狽不堪嗎?”冷笑一聲,王怡然突然點名到了在一旁充當背景板的蘇澈,“蘇清清,清澈的清,這個人跟你什么關(guān)系?”“我……”“蘇青青不是你的本名吧?”說到這里,王怡然一步上前握上了蘇澈的手,“你的指尖上有厚厚的一層老繭,但你的腳生得挺漂亮足尖上并沒有因為常年練習(xí)舞蹈形成的老繭,你曾經(jīng)說過你是專業(yè)學(xué)芭蕾的,但我看你不像是個藝術(shù)生,倒像是個伏案工作者?!?/br>說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