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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句“少琛”;那兩人就從他身邊經(jīng)過,卻像是沒看見他似的,徑直從他身邊走過。不,不是像沒看見他——譚少琛甚至沒往他這里看一眼。沈晏文怔怔看著他走過去,目光就那么追著他,看他側(cè)過臉和衛(wèi)晚說話時的輪廓。然后衛(wèi)晚抬手勾住了譚少琛的肩膀,有意無意地往后看了眼,沖沈晏文咧開嘴笑。男人倏地捏扁了手里的咖啡罐。“沈總,或者我們可以跟過去……”“不必了?!鄙蜿涛恼f著,重新上了車,“回去?!?/br>如果說在民政局見到他們在一起的場面,沈晏文只是覺得隱隱不爽;那么這一刻,他可以確定了,他很生氣。不是氣譚少琛怎么能和他真的離婚,而是氣竟然這么快就有人趁虛而入。占有欲在心里作祟,可比起占有欲還有什么更為失控的情緒在蠢動。“太太可能還沒消氣,過段時間等他氣消了,肯定會想明白的?!敝炖锒嗍碌陌参康溃澳@么愛他,他也那么愛您?!?/br>——他愛譚少琛嗎?沈晏文不知道。在離婚之前他還覺得心中多少有愧,尊重譚少琛的選擇,盡可能地滿足他的要求,不管是要錢要是要房,又或者要股份……都可以,他可以補償??烧娴碾x婚之后,什么尊重補償,都變得沒有了意義。他就是突然覺得房子空了,突然覺得身邊太安靜了。看見譚少琛身邊有了個不知死活的衛(wèi)晚,他才知道后悔了。——看著那輛熟悉的車從身邊呼嘯著開過,越走越遠,譚少琛繃緊的心放松下來,默默推開了衛(wèi)晚的手:“好啦,他走了?!?/br>“哦,”衛(wèi)晚倒也不做多余的事,將手插回口袋里,“你還是喜歡他對吧?!?/br>“……沒有啊?!弊T少琛說,“都離婚了?!?/br>“別裝了,我看得出來?!毙l(wèi)晚不爽地癟癟嘴,“你就是喜歡他……我想不明白,你喜歡他你干嘛還和他離婚,他現(xiàn)在又想和你復(fù)婚……那他為什么要同意你離婚?以沈晏文的手段,想留住你應(yīng)該很簡單吧?!?/br>“……”“你們倆有病嗎?”譚少琛簡直想點頭——他們倆可能是有病。“他要是天天來蹲你,你怎么辦,”衛(wèi)晚接著說,“要不然你換一份工作,我再幫你找找看,實在不行我把你塞到我哥那里去。”“不行!”譚少琛反應(yīng)極其強烈,“我還沒拿到第一個月的薪水呢,你都不知道我多累,我都感覺腿不是我自己的了……”“那行吧,”衛(wèi)晚想了想,再道,“那我每天都等你一起回去好了?!?/br>這話雖然說得吊兒郎當(dāng),可譚少琛還是感動得難以言喻。衛(wèi)晚又說:“要不然你和我談戀愛吧?!?/br>第71章我不想說這些聽見這話,譚少琛撥浪鼓式搖頭:“不了不了……”衛(wèi)晚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不得了話,忽地別過頭,尷尬地看向路邊的便利店:“我就是提供一個解決方案而已……”尷尬便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譚少琛也跟著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么好:“嗯,嗯,好……”可這話也讓譚少琛忽地回憶起來,自己一年前,想的還是邂逅個腿長胸大的美女。只是命運這種東西,比電影更不講道理,他被迫嫁給沈晏文不說,自己還稀里糊涂地動了心。兩個人一路走回了住處,剛準備上樓時,衛(wèi)晚忽地接到了個電話。“……誒?我?這都幾點了,我都準備睡了……”衛(wèi)晚停住了腳,就站在樓道口滿臉煩躁地接電話;譚少琛便不由自主地跟著停下,站在旁邊等他打完。“煩死了,能不能讓他少搞點這種事啊……”衛(wèi)晚皺著眉沖電話里罵道,“知道了,我馬上過來?!?/br>電話掛斷,衛(wèi)晚一瞥手機屏幕,說:“cao,手機都快沒電了,這時候叫我……”“出了什么事嗎?”“吉他手把別人男朋友睡了,現(xiàn)在被女的逮住,打起來了。”“……男朋友?女的?”譚少琛不解地眨眨眼,半晌沒理清楚思路,“你們樂隊的吉他手……?”“對,就那個長頭發(fā)的男的?!毙l(wèi)晚看了看黑漆漆的樓道,將手機塞回口袋里,“他就喜歡搞這種事,煩人得很……我送你上樓,再過去那邊?!?/br>“不用了,那邊很急吧……”譚少琛連忙道,“你有事你去忙吧,我上去了,拜拜?!?/br>“譚少琛……”衛(wèi)晚沒能講出下一句,譚少琛已經(jīng)飛快鉆進樓道里,一下走過轉(zhuǎn)角,沒了影子。他忽地“嘖”了聲,轉(zhuǎn)頭往大馬路走,喃喃自語了句:“我都說了些什么啊……”衛(wèi)晚說不上自己對譚少琛是什么心思,只是作為才認識不久,了解也不算多的兩個人,他這話實在輕浮。譚少琛看起來太惹人憐愛了。自己都那么慘了,卻還在遇見他的時候擔(dān)心他是不是要跳江;身體那么弱,卻硬要笨手笨腳地自力更生。這就讓衛(wèi)晚不自覺地想保護他,仿佛被他依靠是件很有面子的事。這是心動嗎?這是心動吧。衛(wèi)晚胡思亂想著攔了臺車,在深夜兩點半,趕往他該死的隊友那邊。——進門前譚少琛先伸手打開了燈,他站在門外一眼便瞥見屋里亂糟糟的模樣,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沒洗的衣服,忘了收拾好扔掉的垃圾,還有堆在小桌上的東西。他才生活了沒多久,屋子便rou眼可見地一天比一天更擁擠,再這么過下去可能就會發(fā)展成隔壁衛(wèi)晚家那樣,找不到地方落腳。他也沒有錢再買個像樣的床,最后就和衛(wèi)晚似的,弄了個便宜的床墊湊合。在LIVEHOUSE里站了八個小時回到家,譚少琛已然打不起精神收拾屋子。他脫了鞋進屋,一邊想著明天起床一定收拾,一邊有很明白自己起床也不會收拾。他每天醒來都低血壓,根本沒力氣做事,連煮泡面都煮得很煩躁。過去無論他怎么懶,怎么放任自己沒有骨頭,家里總是有人收拾得干干凈凈,也總會有好吃的送到他的臥室里去。所以看著自己如今的“慘狀”,譚少琛總覺得委屈。可他知道,這世界上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這樣活著的,像沈晏文那種才是真正的極少數(shù)。還能怎樣呢,難不成還真去接受沈晏文的安排,做他腳邊的乞丐???青年沒轍,只能脫了外套卷起袖子,一點點開始忙活。洗衣機噠噠地響,他抓著塑料袋將屋子里各種速食的包裝盒扔進去。人累到了極致,就連埋怨累的心思都消失了,他逐漸連思緒都飄遠了,整個人放空起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