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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嗯?”忽然,男人低低地出聲,驚得他頓時收回手。沈晏文睜開眼睛,目光仍有些疲累,卻滿懷溫柔地看向他:“醒了?”“嗯、嗯……”他不好意思地應(yīng)著聲,想將手藏回被褥中??缮蜿涛闹苯悠凵磉^來,一下擒住他的手腕,拖著他覆蓋上自己的臉頰:“想怎么碰都可以?!?/br>男人一邊說,一邊在他眉宇間輕柔吻了吻,再道:“早安?!?/br>“早……”淡淡梔子花的香味隨著這個吻而來,好聞得要命。譚少琛的手稍稍動了動,示意男人松開;對方也不強(qiáng)求,就那么放過了他,接著起身往病房里的洗手間走:“我去洗漱,然后叫許醫(yī)生過來看看你?!?/br>他點了點頭,乖巧得像變了個人。在外面不比在家里那么齊全,沈晏文平日里總一絲不茍的背頭終于有了亂的時候。他從洗手間里走出來時,有幾縷濡濕的頭發(fā)墜在額前,襯得他輪廓更分明;譚少琛撐著床板,慢慢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問道:“你怎么不睡沙發(fā)上?。俊?/br>“沒打算睡,”男人洗了塊熱毛巾,擰干了水后才走到他身邊,“到后半夜有點困了,就想閉眼休息一陣?!?/br>確實,他能看到沈晏文眼睛里的血絲,分明就是沒有休息夠。還不等譚少琛接著這話往下說,沈晏文已經(jīng)再度靠近,用熱毛巾細(xì)心地替他擦臉。這可太尷尬了,以往在譚家生病的時候,傭人也就是替他洗了毛巾遞過來,哪會兒幫他擦臉。也就只有他小時候,他媽會這么對待他。毛巾才沾上他的皮膚,他便下意識地要躲開:“我自己來就行,又不是手?jǐn)嗔恕?/br>可沈晏文的溫柔從來都是不容拒絕,就跟著上去,非要替他擦不可。男人說:“可我愿意照顧你,也喜歡照顧你?!?/br>這話一出來,譚少琛便沒轍了。他紅著臉,刻意垂下眼簾不去看沈晏文,就那么僵著任由男人替他擦臉:“……你好會照顧人?!?/br>沈晏文動作頓了頓,接著又繼續(xù):“還好?!?/br>“真的,除了我媽,”青年說,“從沒人這么照顧過我?!?/br>“傭人呢?!?/br>“傭人也沒有,”他故作輕松地抬高了語調(diào),想將事情說得很無所謂,“譚家那些人你知道的啦,我又不受寵,又沒有錢……每天按時給我送吃的來已經(jīng)不錯啦?!?/br>“他們會求你的。”三言兩語間,沈晏文的工作結(jié)束,轉(zhuǎn)身將毛巾放回去,“我是說,過不了多久,他們會來求你的?!?/br>“我?求我什么?”譚少琛不明所以,“啊你是說生意上的事?那肯定是求你啊,我又不能幫你做主?!?/br>“誰說不行?”男人又倒了杯熱水過來,“你當(dāng)然可以。”譚少琛乖乖接下來,小口小口地喝掉半杯,才吐著氣道:“……你真的好會照顧人哦?!?/br>男人恰好低著頭系扣子,再轉(zhuǎn)身去拿西裝,完美地將表情藏了起來:“照顧喜歡的人,當(dāng)然會無師自通?!?/br>“……以前就想說了——沈總你好會說情話啊?!?/br>“叫‘晏文’?!?/br>被人亂喂藥這個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譚少琛沒查出來其他的問題,許醫(yī)生再替他檢查過身體各項指標(biāo)后,他終于能離開醫(yī)院了。比起坐在椅子上睡了一夜的沈晏文,更慘的是在車?yán)镫S時待命的司機(jī)。聽見車窗響時司機(jī)才從睡夢中醒來,看清楚窗外沈晏文的臉后,他倏地坐直了,連忙開鎖下車,替他們打開車門:“太太還好么,身體不要緊了嗎?!?/br>“沒事啦,”譚少琛高高興興地上了車,“辛苦你了啊小張,在車?yán)锼煌砩蠍灢粣炁??!?/br>“太太,我姓李……”“開車。”沈晏文直接道。來醫(yī)院時,譚少琛昏迷不醒;現(xiàn)在回沈晏文的房子,他倒是因為一夜好眠而精神奕奕。青年看著窗外呼嘯的風(fēng)景,忽地招呼司機(jī)打開車載音樂,放點歌來聽聽;歌倒也沒人挑剔,一首一首隨機(jī)放,放到譚少琛聽過的,他便跟著輕輕哼起來。就連司機(jī)都看出來了他身上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沈總和太太一起出門,在車?yán)镎f不了幾句話,氣氛總是很嚴(yán)肅;他第一次見太太在沈總身邊這么放松,竟還有心情哼歌。沈晏文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譚少琛身上,看他白皙的后頸,柔軟的耳朵。只是可惜,那雙攝人心魂的眼睛在他看不見的方向。“小張靠邊停??!”突然,譚少琛喊了起來,“晏文,我們能不能停一下啊?!憧茨沁叄 ?/br>青年伸出手,指著車窗外道:“那個早餐店,我想吃!”“你餓了?餓了回家再……”“不是,”眼看著車已經(jīng)開過了不少,譚少琛語氣都變得焦急起來,“我就是想吃那個店!”“調(diào)頭?!鄙蜿涛母纱嗟?。這附近是京原的老城區(qū)——老城區(qū)只是客氣的叫法,實際上就是窮人聚集的地點。前不久這里才被劃批成新的開發(fā)區(qū),現(xiàn)下那些老房子的墻上都畫著紅紅的“拆”,到時候那些窮人就會拿到大筆的差遣補(bǔ)償款離開。這片區(qū)域的開發(fā)項目,沈家也有參與,不過不是沈晏文想做的,而是沈父。沈父看中這塊地方的潛力,但沈晏文不太愿意改建這邊。他們家只是一屆商人,改建與否不在他們;因此沈晏文的不愿意并不會影響到任何。車調(diào)頭后停在了早餐鋪子門前,譚少琛興沖沖地下去,便發(fā)現(xiàn)了墻上的“拆”字:“哇這里要拆了啊?啊好氣人啊……”“怎么了?”沈晏文不明所以。“我以前就住在那邊,”青年指了指巷子深處的方向,“再走個十多分鐘,就能看到我住的那棟樓?!上?,生病的時候房子賣掉了,不然要賠多少錢給我啊?!?/br>“要看大小?!?/br>“二十平米!”“那恐怕沒多少,”沈晏文失笑道,“不用氣,我補(bǔ)給你。”“哈哈哈,你還真是財大氣粗。”青年笑瞇瞇地帶著他走進(jìn)早餐店,“以前我總在這里吃早點……婆婆,還記得我嗎?”“這不是,這不是……”正在給其他客人下面的老婆婆看向他,半晌沒想起他的名字,只道,“好多年沒見到你啦,聽說你搬到有錢人住的地方去啦……”“哈哈,差不多就是那么回事吧。”譚少琛甜甜道,“我還是要二兩面……你呢?”他轉(zhuǎn)頭看向沈晏文,男人愣了愣,才道:“一樣?!?/br>“你不會頭一次在這種地方吃東西吧?”“怎么可能,”沈晏文說,“在國外讀書的時候,也會吃路邊的外賣車。”老婆婆雖然記性不太好,可做面條的技藝依然嫻熟;她一邊擺弄著調(diào)料,一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