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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他到現(xiàn)在都沒抓出實質(zhì)的證據(jù),證明沈晏文另有所圖;一直以來他的根據(jù)不過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直覺罷了。很快他們便踏上了回程的路,和來時一樣,他和沈晏文在后座端坐兩旁,中間避嫌似的空出了半個人的位置。原本晴空萬里的天氣忽地陰沉下來,接連幾天都沒睡個好覺的青年開始犯困。他的腦袋時不時往前點,垂得狠了便把自己驚醒,驚醒之后又很快再次感覺睡意綿綿。恰逢這時候,車拐了個大彎,慣性甩得譚少琛直往男人那邊倒。倏地,他的側(cè)臉抵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只是靠著睡一下,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只是靠著睡一下,跟什么動心不動心都沒關(guān)系吧?他在迷蒙中自我麻痹,還未來得及挪開位置,男人便已經(jīng)主動地往他身邊靠近,好讓他能靠得更緊、睡得更舒服。他枕著沈晏文的肩膀,困倦再不允許他想,迅速將他拽進(jìn)深沉幽暗的睡夢中。第37章大小姐的手段那之后小半個月過去,沈晏姝像是終于消停,都沒再回沈晏文那里住。譚少琛便重新在他的客房住下,每天過著上午遛狗下午念書的閑散生活,悠哉自在得不行。沒有了隨時會冒出來找他茬的人,也沒有冷言冷語,他的“上輩子”逐漸失去實感;如果不是沈晏文偶爾會提譚品宏,他估計再隔段日子他能把那一家人都給忘干凈。不過天晴久了總要來場大雨——難纏的meimei又跑回家里,還是在吃飯的時候。這天中午,譚少琛正幫著鄭姨將菜端上桌,沈晏姝忽然拿鑰匙開了門。她站在玄關(guān)那兒愣了會兒,青年也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她。兩個人無聲無息地僵持了片刻,譚少琛才試探著說:“……你……吃飯了嗎?”沈晏姝這才彎腰脫掉她的高跟鞋:“沒?!?/br>“那……要一起吃飯嗎?”“行吧?!逼铺旎牡?,她居然答應(yīng)了。譚少琛只是順著這話題往下問而已,他都能預(yù)想到對方會怎么夾槍帶棒地回應(yīng);誰能想到眼高于頂、一向?qū)λ麉拹褐翗O的沈大小姐居然會答應(yīng)。這就尷尬了,他一點也不想和沈晏姝同桌吃飯。可話既然已經(jīng)說出口,再不情愿也不好反口;譚少琛只能往廚房招呼了聲“多添一碗飯”,再盡量顯得正常地入座。沈晏姝不快不慢地走過來,在他對面拉開椅子坐下。那里平常都是沈晏文坐的,陡然換了個不好相處的人,譚少琛連眼都不敢抬。他可不想和沈晏姝起什么沖突,最好是別對視、別說話,能兩廂無事地吃完這頓飯。說起來,沈晏姝和沈晏文,還真是一點都不相似。漂亮歸漂亮,可五官也好,氣質(zhì)也好,從頭到腳他都看不出來這是沈晏文的meimei。青年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只見過一面的沈父……好像和沈父也不怎么相像。不過吃飯的架勢,兄妹倆倒還一致,都吃得很慢很安靜,看得出來從小家教嚴(yán)格。他正想著,沈晏姝忽地說:“你就每天呆在這里什么都不做嗎?”“……嗯?我嗎?”青年沒想到對方竟然會主動搭話,下意識地問了聲。沈晏姝難掩嫌惡地皺眉,語氣不善道:“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呃,”譚少琛說,“我每天有遛狗?!?/br>“……你是不是故意的?看我給你好臉了就來找不痛快?”他這才想起沈晏姝說她動物毛過敏來著,連忙補(bǔ)救:“我還讀書,等等家教老師就來了……”“家教都教你些什么???”沈晏姝問,“你有什么好學(xué)的,文盲一個還裝勤奮好學(xué),騙得過誰?”“……”譚少琛接不下去了,只能草草扒了口飯掩飾尷尬。對方好像也意識到話說得太難聽,只會讓這頓飯的氣氛變得更差勁兒;于是她又放緩了口吻說:“沒別的意思,就是不知道你在學(xué)些什么?!?/br>“……晏文說讓我去參加成人高考,”青年如實道,“考個大學(xué)試試?!?/br>“你還真有閑工夫?!?/br>聊不下去了,真的聊不下去了。譚少琛不再回話,迅速地吃掉他碗里的飯菜,連湯都沒盛一碗便放了筷子:“那個你慢慢吃,我先上去了……”“哦,你去吧?!鄙蜿替唤?jīng)心道,“看著你我也吃不下。”青年真就轉(zhuǎn)身走了,既不還嘴,臉上也沒有任何難堪。這種全然無謂的態(tài)度,就好像是在刻意無視她,反倒讓沈晏姝覺得一拳打在豆腐上,毫無實感。她看著譚少琛上樓的背影,嘴角上勾著露出一抹冷笑,轉(zhuǎn)而繼續(xù)慢條斯理地吃她的午飯。譚少琛沒有睡午覺的習(xí)慣,因此家教安排的時間也早,通常都是下午一點,陳愛就會過來,到書房里給他授課。今天也同樣,沈晏姝那頓飯還沒吃完,便有人摁響了門鈴。鄭姨從廚房出來,擦著手要去開門;誰知道沈晏姝突兀地站起身,抬手?jǐn)r下她:“我去吧……剛好我吃完了,你去收拾了?!?/br>“……好的小姐?!?/br>女大學(xué)生今天穿得也很清純,走的是沈晏姝最討厭的森女系。她打開門時,對方顯而易見地詫異,倉惶點了點頭后開始自我介紹:“您好我是……”“我知道,譚少琛的家教?!鄙蜿替z毫沒有讓她進(jìn)門的打算,就那么倚著門雙手抱胸道,“我們聊聊?”——約莫一點半,陳愛才敲響書房門。那時譚少琛正在檢查他之前的作業(yè)——雖然沈晏文都替他檢查過一遍——看見家教老師進(jìn)門,他乖巧地起身,去推沈晏文的椅子出來:“陳老師中午好啊,吃過飯了嗎?!?/br>“吃,吃過了?!标悙壅f,“今天來晚了點,不好意思啊……”“沒事沒事?!?/br>兩個人并排坐下,和往常并無分別的,陳愛開始檢查他的作業(yè),時不時夸上兩句“認(rèn)真”“仔細(xì)”。不管沈晏姝在不在家,只要他老老實實在書房里做自己的事,對他而言就沒有太大分別——譚少琛是這么想的,可事實和想象總有差距。陳愛才開始今天的授課沒五分鐘,書房門忽然被人不客氣地推開。沈晏姝眼神冷淡,表情還有些傲慢:“今天我要用書房?!?/br>“……?”譚少琛皺起眉,“你用書房?”“有問題嗎?”沈晏姝不客氣地反問回去,讓他無言以對。沈晏姝在家的時候,不是在客廳一邊下午茶一邊看電視,就是在自己房間里不知在干什么;這還是她頭一次說要用書房,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是在故意膈應(yīng)他。但譚少琛,沒別的特長,就是特能忍。他猶豫了幾秒后,立刻將剛攤開的書合上,對陳愛道:“那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