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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離開,頭也不回,從未想過回來。十年后得知真相的顧已瘋過,卻很快好了,或許是因為吳卓死了,或許是因為太愛遲焰了,或許是因為他更成熟了,或許還有很多很多的原因,但這真相放在當(dāng)年,誰又能保證顧已不會瘋呢?當(dāng)年吳卓沒死,顧已也不過21歲,遲焰尚且都還治愈不了自己,又怎么能看得住顧已?所以,沒有可惜不可惜,也沒有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上天既然安排他們在十年后重逢,那便是對他們來說最合適的時機(jī)。“你這幾年來,一直都在經(jīng)營著酒館,沒有做其他的事情?楚以七說你經(jīng)常一個人呆著,也從不和他與奶奶之外的人社交?!?/br>這場坦白局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只是顧已單純的詢問,遲焰只需要回答的局面了,遲焰早就感受到了這點不公平,笑了下,也沒說什么,無所謂的,顧已想知道的,自己就告訴他,反正早就沒什么不能說的了。“嗯,懶得很,不愿意做,也不知道做什么。”“你錢哪兒來的?”顧已開口:“酒館沒有收入來源,可你的生活水平卻很好?!?/br>顧已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他那輛快30萬的雅馬哈。遲焰笑笑:“我說有人養(yǎng)我,已哥信么?”顧已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只是問他:“男的女的?”遲焰悶悶的笑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回過頭來看他,特別認(rèn)真的回他一句:“男的?!?/br>“多大年紀(jì)?”“已哥在吃醋?”“我不能吃醋?”顧已挑了挑眉。“不能?!边t焰笑了下:“我都還沒問在南合城酒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寧修時為什么喊你‘親愛的’呢?你們兩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寧修時直的還是彎的?”顧已沒有立刻回答遲焰,倒是起身離開拿了手機(jī)過來,當(dāng)著遲焰的面撥通了寧修時的電話,按了免提,就放在兩人中間,遲焰沒想到顧已會這么cao作,想去攔,他是真沒誤會,就是單純的話趕話趕到這里了,他真沒吃一丁點兒的醋。況且寧修時之前幫了自己這么大的忙,要是自己還在這里計較這些,可太尷尬了,但顧已卻攔下了遲焰的阻攔:“心里有心結(jié)為什么不解開我還以為你一直不在意,你要是早說,那天寧修時來的時候我就該讓他當(dāng)面把話說清楚的?!?/br>手機(jī)里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顧已的話寧修時也聽了半截,疑惑出聲:“怎么了這是?要跟我當(dāng)面說什么?”事已至此遲焰也知道阻攔是不可能的了,便放開了顧已,轉(zhuǎn)身要走,顧已卻拉住了遲焰的手,緊緊握住,開口道:“想問你在南合城的時候,你為什么叫我‘親愛的’?”寧修時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會是這么一個問題,甚至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顧已說的是什么意思,明白之后便笑了起來:“喲,遲焰吃醋了這是?那當(dāng)著我的面兒怎么不說呢?之前第一次見我的時候還說不在乎沒誤會來著,敢情都是裝的?。俊?/br>寧修時笑著問遲焰:“遲焰,那幾天滋味兒不好受吧?是不是凈琢磨我和顧已是什么關(guān)系來著?你放心,單單是和他建立單純的革命友誼就已經(jīng)是我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不可能再存在其他的,那聲親愛的,不過就是因為知道門外是你,想激你一下刺激刺激你,也想用最快的速度知道分別十年后的你是不是還喜歡顧已,你的反應(yīng)可太讓我驚喜了,直接走了,你是沒看到顧已回到房間后看著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遲焰笑笑出聲:“寧哥,我已哥挺好的,怎么就倒霉了呢?”“嘖。”寧修時不滿出聲:“你這是找我解疑答惑來了,還是虐狗呢?我說他一聲不好都不成?”“不成。”遲焰笑笑:“我已哥天下第一好?!?/br>寧修時:“……拉黑吧,閑的你倆。”顧已和遲焰在電話這端相視而笑,電話那端說著要拉黑他倆的寧修時卻也沒掛了電話,不過卻是靜默幾秒之后才開了口,說了句:“你倆這樣,真的是太好了?!?/br>“別感慨了?!鳖櫼褢械美頃紶柕母行裕骸皼]你事兒了,洗洗睡吧?!?/br>“顧已,你真的……”真的什么,顧已和遲焰都聽不到了,因為下一秒顧已就將電話掛斷了,遲焰看著顧已將電話隨手放在旁邊的動作,還是覺得他們這波cao作不太厚道,笑了下:“改天我們請寧修時和虎哥一起吃個飯吧,他們兩個真的幫了我很多。”“好。”顧已輕聲應(yīng)了句:“不過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遲焰看著顧已:“什么問題?“誰養(yǎng)的你?”遲焰笑笑,也沒再繞彎子,直接開了口:“他叫林宋,今年大概35歲了,不過我也7年多沒見過他了?!?/br>顧已靜靜聽著沒說話。“我在里面的時候,我們家之前的城中村就被拆遷改造了,得到了一筆賠償款,虎哥一直替我收著了,在我出來之后還給了我,但那個時候我的狀態(tài)根本不知道這些錢對我來說有什么意義,那天從靈越廣場回來之后,我在河邊站了挺久的時間。”顧已微微瞇了瞇眼睛,像是無聲的警告,遲焰討好的捏捏他的小拇指:“雖然那個時候的確有抑郁,但不是要死,剛見完你的我動力滿滿,不會想那些有的沒的。”“那不見我的時候呢?”顧已看著他:“想過嗎?”遲焰沒說話,顧已便知道了答案,還沒等顧已開口說什么,遲焰便快速開口說起了他和林宋的遇見,不想顧已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林宋就是那個時候站在我旁邊的,我也不知道河邊那么大的地方,怎么就選了我身邊這么個地兒,可能是不想死吧,想讓人在他真的做了傻事之后拉他一把,但當(dāng)時想不開,也確實想那么一走了之,我的確拉了他,在他準(zhǔn)備跳下去的時候?!?/br>遲焰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林宋當(dāng)時的模樣,穿著不合身的西裝,懷里抱著一個公文包,顯得不是特別精明,但一看就是老實人,會認(rèn)真讀書,從小就屬于別人家的孩子的那一種類型,林宋很認(rèn)真的將公文包放在河邊的一棵樹下,然后脫了西裝外套和鞋子,站的更靠近了河邊一點。遲焰從他脫衣服的那一刻開始就在看著他了,在他準(zhǔn)備一躍而起的時候,開了口:“我懶得動?!?/br>林宋的動作驀然停下,看著遲焰:“你,你在跟我說話?”“我就這一身衣服,救了你我就得濕著回去,你要是不想我救你就離我遠(yuǎn)點,要是想我救你,你就當(dāng)我已經(jīng)救了你,別麻煩了?!?/br>遲焰的話像是打開了林宋的話匣子,或許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