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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wěn)了穩(wěn)心神,也跟進病房。回京城以后,要處理的事還挺多。期間兩人去拜祭了一趟方永新的父母。管奕深放下一束百合,據(jù)方永新所說,是他mama最喜歡的花卉。對著墓碑上兩張黑白照片,方永新執(zhí)起他的手,認認真真地開口:“媽,我知道你和管阿姨是義結(jié)金蘭的好姐妹,我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管奕深的?!?/br>管奕深哭笑不得:“當著你爸媽的面,要保證也是我保證吧?”說著更緊地與他十指相扣:“方阿姨,你放心,無論如何,今后我都不會再松開他的手。”那語氣篤定而親昵,聽得方永新瞳仁微閃,一下子點燃亮色,伸臂將他攬入懷中。情之所至,正欲低頭,被管奕深一巴掌拍開臉:“注意點場合?!?/br>于是只得作罷。雖然沒親到,心情卻顯而易見的好。管奕深看著身旁人這般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也跟著笑了起來。他是真的希望,未來的日子里,自己能一點一點為對方拂去陰霾,品嘗世間真實的煙火滋味,再不用活得仿若荒野中的神祗,孤寂而蒼涼。出乎所有人意料,華瑾一出院,竟然立馬投身到工作之中。沒出事前她簽了一部戲,劇組還以為女主角八成要換了,哪料到華瑾修養(yǎng)好身體后,便和沒事人一樣,照常開工。沒人敢當面說什么閑言碎語,畢竟邱學遠已經(jīng)坐牢,法律都判他有罪,那些仗著特權(quán)就肆意玩弄明星的所謂上層階級,這段時日皆風聲鶴唳,收斂了不少,圈子里風氣亦為之一肅。華瑾不惜用生命控訴加害者的行為,雖然極端了些,但不得不說,給很多有過類似遭遇的女性樹立起榜樣。原來,只要你有破釜沉舟的勇氣,收集證據(jù),拿起法律武器,那些看起來無堅不摧的家伙,也做不到一手遮天,顛倒黑白。因而,她的事業(yè)非但沒有下滑,反倒由于自身帶來的正面影響,收到更多邀約。管奕深關(guān)心對方,打了個視頻電話詢問,得到的答案是:“其實我本來也想退圈,環(huán)球旅行,但他說以后看不到我拍的戲很可惜,所以……”這個他,代指的當然就是阮澤。管奕深挑眉,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八卦之心:“那你和他……”華瑾倒是十分坦然,明艷的面龐上看不出絲毫糾結(jié)與為難:“順其自然吧,萬事都不能強求。”無論是強求別人接受,抑或強求別人放棄。從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的人,自然看淡很多。管奕深表示理解,阮澤現(xiàn)在的年紀還是小了點兒,華瑾大約也是想等他長大,真正能為自己的決定負責以后,再談那些。但其實,愿意等,就已經(jīng)透露出她內(nèi)心的傾向。又說了自己打算和方永新回深城定居的事。華瑾當然不舍,但她也是深城出生長大,逢年過節(jié)還會回去和舅舅一家團聚,見面的機會也不少,叮囑了幾句類似于“如果方永新敢對你不好,和我說,我替你撐腰”之類的話,便大方祝福了。管奕深見她狀態(tài)越來越好,也放下心頭大石。思睿的工作辭了,白嘉鈺沒有挽留,還開玩笑說,方永新這個強有力的勁敵走了,以后京城的單子豈不都要被他一人盡收囊中。好朋友終于找到了此生唯一,對比自己,他高興之余,亦浮上些許復(fù)雜的惆悵。方永新名下的公寓沒有賣。雖然今后兩人打算長住深城,但清明掃墓的時候總歸還是要回京城的。加上他作為惠捷華南區(qū)經(jīng)理,開季度總結(jié)大會的時候要來總部,保留著這個落腳點也方便。并且他們定情的地方就在這里,偶爾回來看看,憶起往昔,應(yīng)當別有一番滋味。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收拾行李離開的那天,管奕深還頗有幾分不舍。當初第一次抵達京城時的心境仿佛還歷歷在目,如今不過半年而已,他的人生卻已經(jīng)煥然一新。有了戀人,哥哥,以及身體健康的母親。倘若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即便曾經(jīng)有過諸多掙扎的苦痛,管奕深依舊感激。原本他們打算把mama接過去一起住,被管沛恩拒絕了。她成長于書香門第,打小就對鋼琴有不一樣的感悟與天賦,還沒畢業(yè),就計劃要去久負盛名的音樂學院留學。可惜前有邱翰林后有祁梁哲,兩個敗類將人生攪和得七零八落,如今人到中年,孩子們也都各有各的歸宿,是時候重拾當年的夢想了。雖然指關(guān)節(jié)受損,沒法像曾經(jīng)那樣奏出美妙的琴音,但也不妨礙她向往那般長久受音樂熏陶的高雅氛圍。父母都是知識分子,管沛恩的外語能力自然不用擔心。和兩個兒子說過想法后,拉著輕便的行李箱,一個人登上了遠去的飛機,不要太瀟灑。倒是管奕深送行的時候,眼巴巴瞅著mama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范圍,一臉的悵然若失。方永新攬著他的肩膀,溫言款款地安慰:“沒事的,我們把房間留著,媽一回來就能住?!?/br>管奕深回過神,瞪他一眼:“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這么快就改口?!?/br>方永新的笑容不減反增:“媽昨晚拉著我的手,讓我改口的,還說……我們倆在一起得太快了,最好再補個婚禮,或者蜜月?!?/br>語畢凝望過來,眸色繾綣而溫柔,仿佛盛了一池的柔情春水。最后幾個字落入耳中,直聽得管奕深心跳加速,耳朵染上一片緋紅。心里躍躍欲試,口上仍遲疑:“那咱們的房子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