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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頓了幾秒,仿佛真的在考慮答應與否,回道:“好,我待會兒發(fā)短信給你?!?/br>電話剛掛斷,管奕深就迫不及待地發(fā)問:“誰啊,這么高興?”方永新大約真是心情不錯,竟開始詳細地解釋:“我不是說過,一個月前我從思睿引咎辭職嗎?”“我記得,那個跨國大公司,和剛才的趙總有關系?”“沒關系,硬要說有什么,大概就是死對頭的關系?!?/br>說著想把人從身上推開,管奕深偏不讓,還趁機使壞地點了兩把火。惹得方永新微微瞇起眼,一副要秋后算賬的模樣,他這才慫了,瞅準那兩瓣紅潤的唇重重親了口,不情不愿地讓開。方永新用拇指拭了拭嘴角,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坐起身來。“思睿和惠捷是業(yè)內實力最雄厚的公司,代表了最尖端的軟件和技術,又幾乎同時開設了中華分部,但凡上了億的大單,七成都被這兩家壟斷?!?/br>“惠捷華東華南兩個地區(qū)的銷售團隊很強,但華北偏弱,我還在思睿的時候,每次對陣,贏的幾率都在九成以上?!?/br>“那他們肯定恨死你了吧?”方永新提了提唇,眸底縱過深意:“嗯,如果我還是思睿的首席代表?!?/br>管奕深思考了幾秒,一拍腦袋:“趙總是想化敵為友,把你這個最了解死對頭,又最能干的人挖過去,輕輕松松就能逆轉局勢。”方永新贊賞地點頭,隨后用一種循循善誘的口吻說:“你看,你明明這么聰明,怎么面對邱翰林的時候,就做不好呢?”管奕深一愣,撇了撇嘴:“讓我叫他爸……我接受不了,我連親生的那個都不認,還認他?”方永新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清冽的嗓音和掌心的溫度一樣,帶著催眠般的魔力。“都是假的,只是為了取得他的信任,就當為了管阿姨,難道,你不想邱翰林為當年的罪行付出代價?”管奕深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我盡力吧。”“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他的體檢報告我看了,撐不了多久,能不能趁著關鍵時刻讓他把遺囑改掉,就看你了?!?/br>管奕深胡亂應了兩聲,身旁人順勢站起,打算離開。他急忙抬頭,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別走啊,第一天到這兒,我不太適應,你陪陪我吧?!?/br>說著還掃了眼臥室,雖然寬敞豪華,以前住的地方根本沒法比,但不知道為什么,從進門的那一刻起,他就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而眼下唯一能給自己帶來安定的,只有眼前的男人。方永新卻皺了皺眉,把他的手扒下來:“我得為下周的約會準備,你也是,邱翰林三個子女都不是省油的燈,記得把資料背熟,明天別出什么岔子?!?/br>語畢毫不留戀地朝門口邁步。管奕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有些心涼。手快搭上門把的時候,終于忍不住高聲質問:“你和我上床,該不會就是為了這些吧?”方永新一頓,轉過身,白凈優(yōu)雅的面龐露出一個疑惑表情:“這些?”“我們兩個相遇那天,我運氣不好,碰到倒霉事,然后又撞上你?!?/br>“你當時已經(jīng)知道我是誰,順水推舟把我給睡了,還讓我跟你,這樣一來,再勸我同意你的計劃,不就容易得多嗎?”“要不是因為我和郁簡長得像,你根本就不可能對我有意思吧?”管奕深的胸膛劇烈起伏,最初只是一時生氣,說著說著卻剎不住嘴了。有些懷疑早在方永新揭露身份的時候就埋進了心底,只是他刻意回避。原本還可以安慰自己,至少方永新對他的好是實打實的,可自從坐上前往邱家的那輛車開始,他明確感覺到對方時刻保持著一種謹慎的距離。就好像……他只是方永新選中假扮郁簡的一個演員,并無什么特殊感情。“你怎么會這么想?”方永新終于邁步走回來,坐上床沿,與他面對面。“你不會忘了,當初是你抓著我不放,主動求我?guī)湍愕陌???/br>管奕深一噎,不自然地別開眼。這個環(huán)節(jié)確實是他理虧,頭腦不清醒的時候說了句“你要我怎么報答,我都答應”,也不能怪對方趁人之危。見他沉默著不再開口,方永新輕輕嘆氣,用一貫冷靜平和的嗓音緩緩道:“我承認,幫你有很多種方式,我選擇了帶你去酒店,是有私心。”管奕深詫異抬眼,似乎不敢相信他一點兒也不辯解,就這么直接承認。“我那天找你,原本是想和你開個包廂,坐下來好好談談,但你突然撲上來,還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也意外,說不清為什么,就想和你更進一步了。”方永新的神情很認真,完全不似作偽。管奕深臉一紅,這話說的,好像他被自己勾引了一樣。“在你之前,無論是情人,還是男朋友,我一個都沒有經(jīng)歷過,有些地方做得不好,讓你產(chǎn)生了誤解,但那一晚,我是絕對沒有帶任何目的的?!?/br>什么?他也是第一次!管奕深被這意料之外的消息炸蒙了,后面的話都沒留意,瞬間想到的是他第一次竟然就那么厲害,果然骨骼清奇。再聯(lián)系過往相處那些時好時壞的態(tài)度,擱在一個沒經(jīng)驗的人身上,似乎也都能體諒。方永新說話做事向來很有條理,從始至終目光直視,言辭懇切。管奕深本就不是蠻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