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7
書迷正在閱讀:不喜、假冒首富之子以后、我在街舞大神心尖囂張、難承君恩、蟲族之顏控撞上心機婊、忙碌了兩個小時的陳師傅、嫁進豪門當男妻后我紅了、小男友總撩我怎么辦、楚天以南、被敵國君主關(guān)押后宮的日子
使命——為所有人而死。但是為什么要死,為什么要為他們死,死了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他陷入了無盡的疑問之中,以至于沒有注意到周圍所有人的表情。“師父……”在他茫然的時候,有一個紅色卷發(fā)長相美麗的男人走了上來,看上去很是手足無措。他循聲看去疑惑道:“你在叫誰?我?”“師父,你,怎么了?”誰知這個紅發(fā)男人竟然流下淚來,眼神脆弱而無助,看上去像是朵弱不禁風的水中紅蓮:“師父,我是燮風,是燮風??!”他覺得對方好看得緊,不想把視線移開,但對方的話他卻毫無印象,只能老實搖頭:“我不記得你,你不要哭?!?/br>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紅發(fā)男人哭的時候,他覺得胸膛很疼??擅髅髂抢锟湛帐幨幨裁炊紱]有,只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對了,這些力量是哪里來的?我為什么會擁有那些力量?他再次陷入疑惑,忽視了男人。紅發(fā)男人哭得一張臉都通紅,卻仍舊美得驚心動魄。他蹣跚著走來想要撫摸對方的臉,對方?jīng)]有躲閃只真誠而疑惑地注視他一舉一動。很快,手掌從身體中穿透而過。他說:“我只是魂魄,你碰不到我”這句話引起了紅發(fā)男人的泣不成聲。他不理解對方為何哭泣,雖仍舊想要看對方的臉,腦海中卻有聲音提醒他還有事情沒做。于是他憑直覺在所有人當中搜尋,最終視線定格在一個巨大的金鳥上。在普通人眼中,那是美麗威嚴的巨獸,但在他眼中卻是一片混亂和無序。他雖擁有符合天道規(guī)則的外殼,內(nèi)里卻已經(jīng)被破壞被調(diào)控,成為了不當存在于這個世界的失序生物。他的任務,就是消除失序。這時,一個奇怪的嬰兒尖聲笑道:“甘墮金烏早已被我改造成了最強大的游離族,只要你們擊碎他的外殼他就可以穿越時空為我而用!”嬰兒咯咯笑道:“若我讓它回到過去將你們抹殺,你們沒有人能夠抵抗!”他聽到了以后微微皺眉將視線轉(zhuǎn)向嬰兒,看到嬰兒因為自己的注視而聲音一頓。他說:“那個失序物種是你的?”“對?!?/br>“好,我要將他銷毀,事先通知你一聲。”他的聲音冷漠而公式化。“什么???”嬰兒大驚,慌忙地伸出雙臂想要阻攔,卻只能狼狽撲倒在地。再抬頭時,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到了甘墮金烏的頭頂,透明的手掌抵在甘墮金烏的眉心,口中喃喃咒語,最后厲呵聲——“滅!”瞬間,讓所有人無能為力的神境二重甘墮金烏在這一聲“滅”中,毫無反抗之力地崩碎為億萬光點,消散與天地之中。“不可以!你怎么可以毀了我的心血??!”宴戟暴怒,雙目通紅:“你當我做這些都是為了誰!都他媽是為了你!臨、遇、安??!”臨遇安?我的名字?他轉(zhuǎn)過頭,神情單純:“臨、遇、安,我的名字?”“你!”嬰兒氣得顫抖,一雙眼恨不得化為吞噬血rou的野獸,將對方吞吃入腹。然而他并不能理解人類的情緒。突然,有一種巨大的吸力從下方傳出,好似是地心,又好似是世界深淵,正產(chǎn)生他無法阻擋的吸力將他向下拉去。他還想看那個紅發(fā)男人,不想離開,便全身散發(fā)金光抵抗。然而來自世界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不過幾個眨眼他就已經(jīng)墮入了血污之中。紅發(fā)男人沖了上來:“師父!你怎么了?”他眨眨眼:“我要離開了?!?/br>“離開?我不允許!”紅發(fā)男人沖上前來,即使雙目流淚也依舊兇猛,像是陷入絕望之境抓住唯一希望的兇獸。“你無法阻擋,我也無力抵抗,這是我的使命?!彼婀诌@個男人為何總是哭,雖然哭起來確實很好看。他伸出透明的手想要為男人擦拭眼淚,卻穿透了過去,于是他只能放棄,轉(zhuǎn)而說道:“我的使命,便是為蒼生而死?!?/br>“去他媽的使命!我只要你活著!”紅發(fā)男人哭得聲嘶力竭。他歪頭看向男人,突然扯起嘴角做出了一個類似于笑的表情:“不過,如果是為你而死的話,我還是挺愿意的?!?/br>紅發(fā)男人愣住。他眨了眨眼睛,在眾目睽睽之下,如甘墮金烏一般崩碎為億萬光粒。輕松、美麗、悄無聲息。燮風伸手去捕撈光粒像是要留住他,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勞。香曇盡、湛云歡、綰春寒、小於菟、曲冥昭都呆呆看著那漫天光點,難以置信。臨遇安就這樣,魂飛魄散了?就這樣,平淡無奇地、毫無波瀾地、安靜地消失?“魂燈!宗主,魂燈!”綰春寒突然想起來,對香曇盡提醒道。臨遇安因為身份特殊,魂燈由香曇盡自己保存,可以查看魂魄的狀態(tài)。香曇盡聞言立刻取出,發(fā)現(xiàn)魂燈已在儲物戒中碎成了碎片。捧著青燈碎片,綰春寒蒙目輕紗再次被血淚浸染。湛云歡握著靈劍,面露茫然。遇安他,死了?曲冥昭搖頭,難以置信:“不可能,剛剛還好好的,怎么可能就這樣死了呢?!”香曇盡同樣面色難看,但他的憤怒卻更大于悲傷,好似是現(xiàn)實超出了計劃讓他無法cao控。這時,宴戟呆呆地盯著天空看了一會兒,目力將所有光粒全部細數(shù)后陡然笑得癲狂:“哈哈哈哈消失了三魂一魄!他沒有死!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原來是從這里回去的!他從這里回去找最后一魄!”“你知道他去哪了?!”燮風猶如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眼睛陡然亮起。“我知道哦~”他瞇起眼,神態(tài)狂亂:“但我永遠、永遠,不會告訴你們的,包括你?!?/br>最后三個字,他看向了本該是同盟的燮風。燮風握緊了雙拳,恨不得將對方那副面孔燒為灰燼,但他不能。他咬牙說道:“你想怎樣才能告訴我?”“哦~是誰給你的自信,認為我會告訴你?”宴戟坐在骸末的臂彎,開始用十指摳挖自己柔嫩的臉頰。幸好嬰兒的指頭軟弱無力,除卻將頰rou按凹以外沒有留下明顯的痕跡。但他那雙本就大的眼睛卻被拉扯得更加顯眼,露出眼皮下密布的血絲。燮風抿唇?jīng)]有說話,但眼睛里已經(jīng)充滿了血色。宴戟最喜歡看別人痛苦的樣子,隨口說道:“跪下?!?/br>燮風皺眉。“我只是讓你跪下而已,這么簡單的要求你不會都不能做到吧?”“好!一言為定!”燮風“砰”地跪下,雙膝用力在地面上砸出兩個凹坑,將周圍數(shù)丈地面都裂出了蛛網(wǎng)紋路。“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