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放到地面,走到香曇盡身邊詢問對方發(fā)生了什么。沒有什么忌諱,香曇盡直接將請柬遞給臨遇安讓他自己看,同時開口對其他人解釋道:“凌虛宗界內(nèi)出現(xiàn)了游離族的蹤跡?!?/br>阿煩也不甘寂寞出聲道:“對!我昨晚去凌虛宗就看到了!不是蹤跡!是真的有游離族!要不是爺飛得夠快,怕是要交代在那了!”香曇盡瞥一眼阿煩,略有有些疑惑對方怎得能一夜飛行來回六十萬里的路程。“游離族???”綰春寒驚呼一聲,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她咬一下唇瓣,遲疑道:“游離族不是消失了嗎?”“沒錯,游離族在八百年前應當就消亡了?!闭吭茪g,接過她的話,將視線轉(zhuǎn)向香曇盡,希望能夠得到解釋。對于這些僅剩的凌虛宗弟子,香曇盡還是很照顧的,畢竟他們都是同一代弟子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翹楚。所以香曇盡思索片刻后答道:“應當是宴戟作怪。他身為九代十二神,能夠重新喚出一批游離族并不奇怪,畢竟游離族就是為十二神所用的?!?/br>“嗯,這次的天斗群宴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商談如何消滅游離族?!迸R遇安看完了請柬上的內(nèi)容,轉(zhuǎn)過頭對湛、綰二人說道:“凌虛宗是我們的,一定要從宴戟手中奪回來。”話音剛落,臨遇安就感到頭頂一沉。他抬眼,卻發(fā)現(xiàn)香曇盡已經(jīng)將手挪開,走到湛云歡面前指導他修煉時遇到的困惑。不明白對方此舉何意,臨遇安也沒太糾結。既然香曇盡去指導湛云歡與綰春寒二人,那剩下的計云齊與方行正就該是他負責了。因為擁有著前世七品喚魄境的底蘊,臨遇安即使實力暴漲到六品,也是游刃有余,指導起計云齊這兩個初出茅廬的新弟子,更是信手捏來。只是,計云齊倒是聰慧得緊,幾乎是一點就通,但方行正的領悟能力卻是令人堪憂。是凌虛宗所有弟子都有練習的步法,雖僅有二品階位,但它可以承接任何一部高階步法,用來打基礎是再好不過。饒是臨遇安、湛云歡這等天才都是將練至圓滿后,才轉(zhuǎn)而去學習其他步法。而燮風在比試那日,也是用了才會瞬息之間將方行正擊敗。臨遇安三年多未曾去給新弟子講解,最近的教導經(jīng)歷還是關于燮風這個妖孽的,所以他潛意識里就認為這等低階步法應當是通俗易懂的。可誰知講解了幾次,早就聽懂了的計云齊都開始著急起來,而方行正卻還是一頭霧水,兩只淳樸的眼睛里滿是無辜和疑惑。要不是方行正態(tài)度端正并且十分努力地去理解內(nèi)容,只怕臨遇安早就耐心耗盡拂袖離去。思索片刻后,臨遇安走出屋子彈指揮出一道靈炁斬下一根不算粗壯的樹枝,戴上手套握住樹枝后,對著方行正輕抬下顎:“直接來?!?/br>正值正午,驕陽放空,明亮而熱烈的光線灑在身上,將臨遇安身上的寒冷之氣驅(qū)散了些許,露出其中的桀驁站意。他異色雙眸沉沉注視著方行正,選擇了實戰(zhàn)教導:“的內(nèi)容,記住了嗎?”方行正局促地點點頭,跟在臨遇安身后走到了院落里。此時香曇盡已經(jīng)帶著湛云歡和綰春寒不知去了何處,狼藉不堪的院落里只有臨、計、方三人,還有燮風和貨貨兩只獸。他拳頭時握時松,不知不覺中滲出了汗水,讓他緊張到不行:“俺記住了,但是……”他正想說自己并不理解里面拗口的句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時,臨遇安就打斷了他的話:“三個時辰內(nèi),你只要能躲我一次即可?!?/br>微涼的聲音流淌入耳,緩緩澆滅了方行正心中的窘迫與不安。他握緊拳頭擺開架勢,正色道:“俺準備好……”“啪!”一聲脆響,纖細枝條抽在方行正頭頂,在他額頭上留下一條淡淡紅痕,配合著他愕然的神情,頗為好笑。臨遇安仍舊站在原地,好似沒有移動過一下,不過方行正額頭的紅痕卻宣示著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雙指合并做劍指將枝條上的突刺、枝節(jié)撫平,臨遇安神色淡淡:“廢話太多。”頓時,方行正血液沸騰,“嗷”了一嗓子:“俺知道嘞!”“啪!”然后又被臨遇安抽了一道。“嘶——”倒吸一口涼氣,方行正重整體內(nèi)靈氣,努力去注視臨遇安手中枝條的軌跡,預判他的方向:“再來!”然后……“啪!”“再來!”“啪!”“俺還可以!”“啪!”…………遠遠看著方行正被抽到渾身紅痕的樣子,計云齊不禁慶幸自己領悟力還算好,不然倒霉的就是他了。突然,一只金色籠子晃晃悠悠飛到了他身邊,把他嚇了一跳。等到看清籠子里撲騰著無毛翅膀,勉力頂著籠子飛行的燮風,拍著胸口道:“啊,是燮風師兄,需要我做什么嗎?”他對這個變臉飛速的人還是很懼怕的,因此語氣免不了帶上了小心翼翼。燮風看他一眼,“嘭”的一聲把籠子砸在地上,斜著眼睛對他說:“過來,看我?!?/br>“好?!?/br>雖然不明白燮風為何這樣說,但計云齊為了自己小命還是乖乖照做了。他蹲在地上將自己臉探了過去,而后更清楚地看到了燮風禿毛的模樣。不能笑不能笑!悄悄掐住自己大腿,計云齊死死抿住自己的嘴唇想要遏止笑意,但微微上揚的嘴角還是暴露了他的想法。敏銳察覺到這一點的燮風眼中閃過一道兇光,張口就是金紅火焰噴射而出,直接糊了計云齊滿臉。因為燮風發(fā)難太快,計云齊甚至來不及反應,整張臉就被火焰吞噬。灼人熱氣撲上來的瞬間,他連自己埋在哪里都想好了,眼角忍不住劃過一道熱淚。計云齊:娘,孩兒不孝,連姑娘的手都沒有牽過就沒了…小方對不起,兄弟我要先行一步,記得要多給我燒紙錢…今早上吃得韭菜盒子有點難吃,是不是隔夜的……誒,為何死亡來得這么慢?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降臨,計云齊偷偷睜開一只眼睛,就發(fā)現(xiàn)燮風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自己。“咳咳,燮風師兄?”尷尬地咳了兩聲,計云齊摸了一把自己完好無損的臉,不明白對方此舉何意。燮風懶得解釋,頭頂著鳥籠晃悠悠飛到臨遇安附近,緊盯著臨遇安飄逸的身姿。只當燮風只是給自己下馬威,計云齊沒追問,溜到院落另一角開始練習。“喂,這樣就行了?”燮風瞥向一旁書上的黑雀,口氣有些不確定。阿煩本是在用喙梳理自己的羽毛,他一聽到燮風這質(zhì)疑的口吻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