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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順頌商祺文案:“沈先生,山高石險,見字如晤?!?/br>1996年,沈拙清逃出了“舊生活”,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對入校見到的第一個人窮追不舍。偏偏這個人不但研究石頭,而且自己就是個石頭!任他從南追到北,都不知道心動。石頭也挺好。沈拙清想,是古代談論君子美人的常用意象,特別適合李方潛。*李方潛:“為什么你的老師要叫我山脈石頭先生?”沈拙清:“因為你高......且硬?”(苦笑)--------------------1.李方潛x沈拙清,地科x文學,溫柔貼心浪漫不自知攻x癡情忠犬小可憐美人受。2.非典型破鏡重圓,有關輿論,有關距離,有關世紀之交的熱望與掙扎。*“在這南北相似的喧囂中,總有一天,我敢穿過千山萬水,于光下?lián)肀?。?/br>第1章楔子車道拓了三次,梧桐樹綠了又黃。而N大,作為N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等學府,在即將到來的冬天,也要迎接它第115個校慶。陸靜手中捧著去年校慶時定制的筆記本,對著采訪大綱,緊張兮兮地打第四遍腹稿。說來奇怪,進校研究生會一年多來,陸靜少說也為學創(chuàng)部門貢獻了十余份稿子,但今天卻是她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如坐針氈”。畢竟,即將到來的采訪對象,叫李方潛。李方潛何許人也?曾臨危受命赴汶川參加地震斷裂帶科學鉆探獲取地震機理的第一手資料,是當年地科院最年輕的副教授和碩士生導師,也即將成為N大最年輕教授之一,剛剛拿下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杰出青年基金......其實如果光提這個名字,除了履歷金光燦燦外,倒也沒什么值得緊張的特別之處。陸靜之所以如此戰(zhàn)戰(zhàn)兢兢,完全是想起自己數(shù)據(jù)記錄出錯時挨訓的慘狀。而這個可稱上治學嚴謹?shù)目蒲泄ぷ髡撸瑴蕰r來到了大學生活動中心。李方潛架著黑色的細框眼鏡,雖是很老的款式,但鏡腿有一處別出心裁的花紋;白色的襯衫應該有些年頭了,但可以從疊印中看出,平日打理得很仔細。緊張的小記者在桌子下面飛速按著屏幕:[如何優(yōu)雅地挖自己導師情史?]陸靜一邊偷偷打開某乎搜索頁面,一邊腹誹——好好的校研究生會,干嘛放著科創(chuàng)欄目不辦,非要搞什么學術情侶專題,團委陳書記居然還大腿一拍,同意了選題?!——“提高站位!既要積極豐富,又要情深意重,但主基調(diào)還是勵志和勸學?!?/br>這是那位陳書記的原話。當時的陸靜看著慈眉善目的書記,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記下要求。Hello?您不如要低調(diào)的奢華和五彩斑斕的黑?“心甘情愿”被定調(diào)后,部門成員一致想起這位曾掀起軒然大波的李大佬。而采訪任務,自然落在了學創(chuàng)部部長兼李大佬弟子的陸靜頭上。陸靜從本科起,一直呆在N大。因此,她多多少少聽說過導師的頭鐵事件。據(jù)說,約莫十年前,一向很好說話的李方潛突然性情大變。不但向?qū)W院行政領導發(fā)難,他沉寂了許久的網(wǎng)絡賬號也一齊詐尸,一度霸榜校論壇。至于“暴走”的理由,陸靜悄咪咪搜索過許多次。但那時的學校新聞傳播速度本不比現(xiàn)在,源頭帖子又被刪得一干二凈,陸靜只能風言風語中了解到,一切,似乎都和一個人有關。研究生會諸人當即拍案——科研履歷夠豐富吧?新晉杰青夠勸學吧?為愛暴走夠情深意重吧?以N大的熱議傳統(tǒng),這推文一出妥妥10萬,能省宣新部多少工作量!唯一的問題就是,這位有故事的李老師,據(jù)說在那一年的懟天懟地后,就開始銷聲匿跡。甚至連杰青名單出來了都一個訪談不接,公開發(fā)言也只草草感謝實驗室同仁,緘口不提那位神秘的愛人。“那為什么突然答應我們采訪了呢?”陸靜小聲咕噥,“總不能是因為我測繪任務完成得好......?”空調(diào)送出的暖風,將大學生活動中心與外界完美地隔開。窗戶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透過乳白色的玻璃,可以看到對面體育館磚紅色的墻體。李方潛抬手扶了下眼鏡,眼角瞇出幾道細紋,“研會現(xiàn)在是陳老師在指導?”說來奇怪,如今眼鏡已經(jīng)越做越輕巧,李方潛卻十年如一日帶著老式黑框。明明清明透亮的一雙眼,因為鏡片折射,看著有些變形,簡直暴殄天物。“您說陳書記啊?沒錯,這次的選題就是他定的!”陸靜點點頭,答道。意思是,如果多有得罪挖到您隱私了,別怪我,怪您老同學。李方潛點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陸靜立刻按下錄音筆,劈里啪啦介紹完欄目定位,流程式問了許多基本信息和常規(guī)問題。正聊著,墻上電子鐘響起嘀嘀嘀的整點報時。李方潛似乎被這聲音嚇到了,猛地回頭,警覺地望向身后。看到是一個黑色的計時板后,他松了一口氣,眉心的川字也疏解開來,只剩下一點淺淺的皺紋。“這個表的聲音,特別像十多年前諾基亞的鬧鐘?!崩罘綕撋斐鲎笫?,習慣性按住自己的心臟,“你們應該都沒見過吧?不像現(xiàn)在的智能機,只能打打電話、發(fā)發(fā)信息,而且只能存儲8條中文短信......”而他的左胸口袋下面,透過布料,能隱約看到一個紅色的小圖案。陸靜憑借自己浸yin網(wǎng)文界多年的經(jīng)驗,輕易捕捉到李方潛望向遠方的眼睛里,不同尋常的溫柔與期待神色。十多年前的手機,有故事。陸靜暗暗深吸一口氣,索性把大綱一放,問道:“李老師,您別怪我八卦哈,其實大家對十年前那會的事兒特好奇......”說罷低下頭,拿余光瞄李老師的反應,見他并未生氣,鼓足勇氣繼續(xù)說:“我們也沒找著啥資料,只聽說當時您和師母很......出名?但我們也從來沒見過,都挺好奇的,所以......嘿嘿,您能不能跟我們分享一下?”“不是師母!”李方潛的笑意突然消失了,正色道。陸靜還沉浸在緊張中,沒完全聽清,問:“什么?”“不是師母?!崩罘綕撜f,“是先生?!?/br>“草......”陸靜拿出女團級表情管理水準才控制住自己崩壞的嘴巴,“我是說......草該澆水了?!?/br>腦子里卻飛快閃過了五十部竹馬強強耽美文!再看看平時治學嚴謹不茍言笑的導師!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