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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真是傷風(fēng)敗俗?!?/br>沈庭未的注意力被剛才說話那人的聲音所吸引,下意識扭頭看,被常開心在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又好氣又好笑地說:“哎,有什么可看的,你一個彎的看這么起勁兒……”沈庭未回頭的動作沒有遮掩,加上天臺上沒有太多人,他的目光太明顯,對面也顯然注意到他,接著,正拿著手機拍照那人歪著嘴角沖他笑了一下。是上次在陳家見到的那個人。沈庭未愣了,感覺自己這趟來得太不趕巧,怎么在這里碰上他。那個人的笑容讓沈庭未很不舒服,于是他轉(zhuǎn)過頭,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打算,想拉常開心先離開。但對方顯然沒打算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放下手機,徑直朝著沈庭未走過來。“天才剛黑就要走???”陳旭擋住了沈庭未與常開心的路,他沖著沈庭未身邊的常開心揚了揚下巴,語氣揶揄,“看不出來啊,動作夠快的。連訣才進(jìn)去兩天,你這么快就換了新的?”常開心摸不著頭腦,但也能感受到對方身上不富善意的氣息,她嚴(yán)肅地說:“這位先生,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努力地把差點脫口而出的生殖器侮辱咽回去,繼續(xù)說,“但是我和未未是好朋友,懂嗎?朋友?!?/br>“朋友?”陳旭好似與沈庭未十分熟絡(luò),將手搭在沈庭未肩上,用一種很下流的眼神把常開心上下打量了一遍,發(fā)出一聲令人不舒服的輕笑,“哦,朋友?!?/br>沈庭未冷著臉?biāo)﹂_他的胳膊,將常開心拉到自己身后,直視著面前的人:“有事嗎?”陳旭看著他護(hù)著常開心的動作,笑得更開心了,搖了搖頭,說:“沒事啊。怎么,沒事不能聊聊天嗎?又不是第一次見,咱們倆多多少少也算熟人了是吧?”陳旭皺了皺鼻子,佯裝出一副思考的樣子,接著聳著肩道:“啊,畢竟要是連訣沒出這檔事,我還得叫你一聲嫂子呢?!?/br>對方語氣里顯而易見的幸災(zāi)樂禍,以及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惹人討厭的氣質(zhì),讓一向很少與人發(fā)生矛盾的沈庭未都壓不住反感。他自動把自己與連訣劃為統(tǒng)一戰(zhàn)線,臉上帶著沒刻意管理的情緒,皺了皺眉。“那也要看連訣愿不愿意?!彼f。“……什么?”陳旭似乎想象不到眼前這個看上去文弱好拿捏的男人會出言反嗆,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沈庭未眉宇間流露出一絲不耐,好似想要趕快結(jié)束話題,將話講清楚了:“我說,連訣可能不會想做你哥?!?/br>陳旭臉上有點掛不住,沉了沉氣,嘴角才又帶上一點笑,聲音里卻暴露了沒能完美掩藏的怒氣:“那我真是要提醒你一句,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配?!?/br>沈庭未瞪了他一會兒,忽然覺得他有點好笑,也很快理解了連訣為什么不把他放在眼里。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翻來覆去也只有這么幾句,核心思想不過是:連訣于陳家是外人,而他才是名正言順的‘陳家人’。沈庭未忍不住想,這‘陳家人’三個字是鑲金邊了嗎?冠了個頭銜能繼承皇位還是得道飛升?陳旭見他臉上突然浮起笑意,神色一頓,惱火道:“你笑什么?”沈庭未險些把自己沒邊的猜想脫口而出,又很快抿了抿嘴,眼中帶笑,說沒什么。剛才那個拍照的女人可能是看他們在這里聊了太久,有些不滿地走過來,理了理頭發(fā),目光淡淡地從常開心身上掠過,顯然沒把眼前這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小姑娘放在眼里,繼而打量起沈庭未。她用手肘撞了撞陳旭,蹙著眉頭看著這個眉眼染笑的男人,語氣有些奇怪:“不是吧陳少,男的你都不放過了?”陳旭本就被沈庭未笑得心里犯嘀咕,聽到這里立刻擺出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將與沈庭未之間的距離拉開,表情有些扭曲地說:“滾滾滾,老子只喜歡女人?!?/br>‘擋道’的把路讓開了,沈庭未拉著常開心,平靜地說:“走了?!?/br>身邊這么多雙眼睛盯著,陳旭擔(dān)心被人誤會,傳出去壞了自己的名聲,自然不好再攔。他看著沈庭未的背影,眼中的厭惡越浮越深,頓了,沖著離開的人重重地咬出一句:“慢走,改天再去找你玩啊,嫂、子?!?/br>第38章回到房間以后,常開心明顯有很多話想說,沈庭未不愿意她牽扯進(jìn)這些自己還理不清楚頭緒的事情,于是對她說:“我有點累了?!?/br>第二天一早,常開心就催著沈庭未下山,沈庭未清楚她是怕再遇上那些人,惹上一些沒必要的麻煩,兩個人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很快離開了民宿。陳旭嘴里這個“改天”沒讓沈庭未等太久。從山上下來的隔天下午,陳旭就帶著人浩浩蕩蕩地來了。沈庭未剛煲好了湯,聽到踹門聲,把火關(guān)了,想了想,又給林琛發(fā)了條信息,言簡意賅地敘述現(xiàn)在的情況:陳家人來了。要是之前,沈庭未也許不會給林琛發(fā)這條看上去像小學(xué)生打報告一樣的短信,但現(xiàn)在不一樣,他肚子里有寶寶,如果陳旭要在這里胡來,他擔(dān)心自己沒辦法保證寶寶的安全。沈庭未把醫(yī)療室的門鎖起來,鑰匙收好,才過去開了門。陳旭慢慢悠悠地踏進(jìn)屋里,很快屋里烏泱泱站了一群人。他先是抱臂在屋里環(huán)顧了一圈,悠悠道:“這房子真是挺不錯?!?/br>沈庭未開了門就轉(zhuǎn)身回去,清理餐臺上煲湯剩下的食材,語氣淡淡:“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陳旭將壁爐上一只小巧而精致的白玉花瓶拿起把玩:“這么好的花瓶就插支敗了的破花?”他忍不住對沈庭未——更確切地說是對連訣選男人的品味產(chǎn)生質(zhì)疑,“真是暴殄天物。”那支枯敗的茉莉是沈庭未早晨新從院子里剪的。花敗了,但香氣還在,他就隨便找了只瓶子來插,也算不辜負(fù)這朵花從萌芽盛放到枯萎,這段短暫而美好的生命。沈庭未對他隨意評價自己的花而感到冒犯,臉上仍然維持著表面的客氣,對他說:“請你放下?!?/br>陳旭如同聽到什么稀奇的話,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哦?”然后在沈庭未的注視下,非常遵從他的意見似的,松開手,任由花瓶砸在地上,裂成碎片。沈庭未皺起眉頭,不再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語氣里夾雜著被刻意壓制過的氣憤,問:“你到底想干什么?”陳旭搓了搓手,轉(zhuǎn)過頭審視般地打量過屋內(nèi)的陳設(shè),作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苦惱模樣:“這些破爛也是該全部換過一遍了——這花盆,這餐桌,嘖……還有這茶幾最礙眼。”他在沙發(fā)上悠然而坐,向帶來人打了個手勢,那些人便走上來,搬起茶幾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