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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薄的紗,為他本就白皙的面龐上覆上一層更為柔和的濾鏡。“沈庭未?!边B訣叫了他一次,“起來涂藥?!?/br>沒有回應(yīng)。連訣很想不通怎么會有人能睡得這么熟。他的耐心在沈庭未身上總是非常匱乏,不太想管了,他把藥放在床頭柜上,起身打算出去。床上的人這個時(shí)候動了,很輕地翻了個身,將臉轉(zhuǎn)向連訣所在的方向。沈庭未的身體在被子下細(xì)細(xì)簌簌地動了一會兒,好半天才總算調(diào)整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他削瘦的下巴埋進(jìn)了灰藍(lán)色的蠶絲被里,接著又將半張臉都藏下去,只露出毛茸茸的睫毛與小巧的耳朵尖,耳尖兒上那顆小痣還在光下泛著不明顯的紅。他的呼吸沒一會兒就變得很重,連訣很是嫌棄地看了他一會兒,懷疑他再悶一會兒是不是就要把自己憋死了。半天,還是彎下腰,伸手過去把沈庭未蒙了半張臉的被子往下拉了一點(diǎn)。他起身前,余光留意到床上的人嘴唇翕動了一下,眉頭很快緊緊皺在一起。連訣沒聽清楚沈庭未說了什么,或許他只是動了動嘴,根本沒發(fā)出任何聲音,但連訣起身的動作還是不自覺地停了下來。沈庭未從被子里解脫出來的呼吸在連訣耳邊變得清晰,他溫?zé)峋鶆虻谋窍⒗飱A雜著酸甜的果酒香,味道很淡,不足以醉人,卻將連訣還沒完全褪下去的酒醺再度勾起,醉意大有卷土重來的趨勢。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時(shí)刻,這股甜而微辛的酒香非常容易引發(fā)一些特別的遐想,連同這個人。連訣下意識想,這是什么味道?櫻桃?還是蔓越莓?視線停在眼前那兩瓣微分的唇上,沈庭未抿了抿唇,嘴唇被過白的皮膚襯得顏色艷紅,比起櫻桃更加濃郁艷麗。“沈庭未?!?/br>連訣看著他,又叫了一次,聲音放得很低,帶著一點(diǎn)不易察覺的沙啞,不像是誠心誠意要把人叫醒。沈庭未的睫毛輕微地顫動了一下,不知所云地哼了一聲,聲音很輕,帶著nongnong的鼻音。他蹙在一起的眉頭隨著這聲低哼舒展到一半,下巴就被人捏起來。連訣眼中濃得像霧,情緒被略掩于其中。沈庭未若是在這個時(shí)候醒過來,大概能發(fā)現(xiàn)他眼里還沒能完全收盡的赤裸的欲望。第24章連訣從不覺得自己算得上什么正人君子。在正事中保持清醒的頭腦與理智毋庸置疑,在床事上保持克制完全沒有必要,他在這方面的事上其實(shí)一直不算隨便,但也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被子被他隨手扯到一旁,沈庭未大概是覺得涼了,側(cè)身躺在床上,雙臂交疊著輕搭在小腹前,腿慢慢蜷起來,大概是壓到了小腿上的傷,他的呼吸很輕地抽了一下,又調(diào)整了一下睡姿將身體翻正,把腿放平了。他沒有穿衣柜里準(zhǔn)備的睡衣,不知道是尺碼不合還是不習(xí)慣,身上只套了件寬松的棉T,半邊鎖骨從過大的領(lǐng)口下露出來。T恤下擺隨著他翻身的動作掀起一小截,露出的小腹光滑平坦,隨著呼吸略微起伏。沈庭未睡夢中的毫不設(shè)防讓連訣醉意下的趁人之危變得更加惡劣。他覆身過去,仿若火燎的掌心揉上那片奶白柔軟的小腹,沈庭未幾乎是在他的手剛貼上來的時(shí)候便倏然驚醒,一雙還沒徹底恢復(fù)清明的眼睛像噙著水光,驚恐地對上連訣極深的眸。“怎么醒了?”連訣低著頭,呼吸湊得很近,炙熱的氣息與古龍水的淡香噴灑在沈庭未臉上。沈庭未想躲,卻被連訣壓得動彈不得。連訣的意圖太明顯,沈庭未的瞌睡被嚇了個干凈,慌張地推搡他的手:“連先生……”連訣的眼神帶著一種十足強(qiáng)勢的壓迫感,如有實(shí)質(zhì)一般嚴(yán)絲合縫地包裹住了身下的人:“不裝睡了?”沈庭未是不是在裝睡其實(shí)并不在連訣的思考范圍內(nèi)。沈庭未的T恤被連訣掀到胸口上,他的身體和人一樣害羞,白皙的皮膚早在連訣的手覆上來時(shí)就浮起薄緋。連訣注視著他,加快的呼吸使得沈庭未胸口起伏的頻率變快,是一副只靠視覺就能讓人血液沸騰的光景。沈庭未被他燙人的視線灼得一個激靈,動作快過于思考,本能地?fù)纹鹕眢w拼命往后躲,想要逃離連訣的桎梏。他像只受到驚嚇的兔子,呼吸一抽一抽的,鼻頭很快紅了起來:“你,你喝醉了?!?/br>“嗯?!边B訣沒有否認(rèn),他看著沈庭未顫動的眼睫慢慢被滲出的薄淚打濕,抵在沈庭未大腿上的性器在他的掙扎下變得更硬。沈庭未抵觸地將腿收緊,眼尾變得更紅,鼻間縈繞不去的香甜點(diǎn)燃了連訣腦內(nèi)尚存的理智,他沒有絲毫憐惜之情,扯開沈庭未的大腿,將腰胯擠進(jìn)他的雙腿間。“躲什么?”連訣干燥的唇貼上沈庭未的耳廓,污言穢語順著耳道擊震耳膜,語氣聽上去像是哄騙,“你不是很喜歡被我cao嗎?”他那東西堅(jiān)如磐石,隔著單薄的緞面家居褲頂上沈庭未大腿根那塊兒嬌嫩細(xì)膩的軟rou,一邊磨蹭一邊叼住他的耳朵,逼迫一般在他耳邊問:“嗯?之前是怎么求我cao你的,才過了一個多月就忘干凈了?”沈庭未被他弄得很痛,很快紅了眼睛,但咬了咬嘴唇忍住了。連訣本來在床事上就兇,喝醉了恐怕更沒輕重,比力氣他是無論如何都勝不過連訣的,只好盡可能地將姿態(tài)放低,細(xì)聲勸說連訣:“該休息了……”他推了推連訣的肩膀,“你的房間在樓上,連先生?!?/br>連訣亂無章法地親吻著他的耳朵,熟悉的肌膚觸感很快喚醒了連訣原本已經(jīng)不算清晰的記憶,他覺得自己大概是酒勁上來了,眼前的畫面沒有實(shí)感,情緒也表露得更肆意。他不講道理地質(zhì)問沈庭未:“我睡哪里什么時(shí)候需要輪到你來安排了?還是說這么快就把自己當(dāng)主人了?”沈庭未被他說得面紅難堪,閉了閉眼睛,艱難地為自己辯駁:“我沒有這個意思……”連訣微瞇起眼,虛睨著他:“那你是什么意思?”見沈庭未遲遲不語,連訣故意刁難,手按在沈庭未小腹上的力道故意加重,掌心下的皮膚很細(xì)嫩也被他揉碾得更柔軟。“不要,連訣?!鄙蛲ノ磭槈牧?,一時(shí)間顧不上別的,叫他的名字,緊緊抓牢他的手腕,低聲哀求他放開,“現(xiàn)在不行,真的不行,連訣……回去休息吧……”沈庭未的嗓音里帶著睡意未消的沙啞,說“不”的語調(diào)聽起來沒有半點(diǎn)威懾力,抓著連訣的手也像奶貓的rou墊,綿軟得撓過來,比起抗拒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撒嬌。“怎么?”連訣佯裝出一副不甚滿意的表情,低頭去看沈庭未微陷的小腹,輕聲笑了,語氣半是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