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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溺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模糊的視線里有很多晃動的人影,有個瘦弱的中年男人膝軟著跌跪在地上,聲音染顫,癡怔地重復(fù)對不起,耳邊很吵,很多人,遠處響起尖銳的警鳴……

他的眼皮沉沉地耷上,周遭的聲音一點一點被抽走,耳邊終于安靜了下來。

濕冷的雨水打在臉上,喚醒了他沉睡的意識。

再睜開眼,沈庭未發(fā)覺自己衣著整齊倒在一條巷子里。

沈庭未那一刻是蒙的。

他分不清眼前這是什么地方,更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倒在這里,但身體上愈發(fā)怪異的感受讓他無暇思考這些。

雨幕沉沉的黃昏,有些低的氣溫下,他的身體卻越來越熱,緊接著那股熟悉而又異常濃的酒香從腺體散發(fā)出來。

分化后的第一次發(fā)情期來勢洶洶,他的頭昏得厲害,喉嚨里像有道火在灼,燒得他口干舌燥,卻莫名地想要打寒顫。

他需要抑制劑。

但這個地方太陌生了,像是記憶里的空白區(qū)域,沈庭未只能無頭蒼蠅一樣竭力抵抗發(fā)情初期的不適應(yīng),到處尋找藥店,然后迷茫無措地面對一次次拒絕與怪異的打量,再迷茫無措地前往下一家尋找所需要的抑制藥物……

終究無果。

無奈之下,他只能先找一個暫時能夠抵御發(fā)情的落腳點,不料竟遭遇到與買藥時同樣的窘迫。

直到再一次被酒店拒絕入住時,沈庭未模糊的意識也漸漸恍惚起來。

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第6章

阿姨將早餐端上桌,康童才睡眼惺忪地從樓上下來,看到餐桌前的連訣時,他的步子明顯加快了。

連訣聞聲,視線從平板里抬起來,看了他一眼:“別跑?!?/br>
康童很乖地慢下腳步走過來,搬開椅子挨著連訣坐下來。他叫了連訣兩年多的叔叔,才開始改口還有點不太適應(yīng),紅著臉小聲跟他打招呼:“爸爸,早。”

“早?!边B訣收回目光看回面前的財經(jīng)早報,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

他穿著深藍色稠面的家居服,頭發(fā)也還沒仔細打理,發(fā)絲柔順地搭在額前,看樣子像也剛睡醒。

康童學(xué)著他的樣子,捧起杯子啜了口熱牛奶,眼睛卻黏在他身上似的沒移開:“你是昨晚回來的嗎?”

“嗯?!?/br>
連訣說話時目光不動,康童原本想問問他有沒有看到自己的卷子,也沒好意思。還是阿姨送三明治過來時跟他說:“先生已經(jīng)看過你的卷子了,下次寫名字的時候記得要寫姓呀?!?/br>
康童眼睛這才亮了亮,說好。

連訣慢條斯理地吃完早餐,拿起餐巾在嘴唇上按了一下,看向康童:“幾點去學(xué)校?”

康童連忙把嘴里嚼了一半的面包咽下去,說:“七點四十?!?/br>
連訣看了一眼時間,還早,便點了下頭:“我送你?!?/br>
康童見他要起身,也忙不迭地擦了擦嘴,跟著站起來。連訣越過他椅后,在他肩膀上輕輕按了按:“坐下吃飯。我去換衣服?!?/br>
等連訣上樓了,阿姨過來收拾連訣的餐盤,才笑著說:“手續(xù)辦下來了,童童要上戶口了,先生這是高興呢。”

康童很少像這樣坐在連訣的副駕。

他起初還有點緊張地絞著書包帶子,但連訣跟他說了兩句話以后,他心里那點壓不住的雀躍很快就表現(xiàn)在臉上了。

“上完新戶口我就可以轉(zhuǎn)去別的小學(xué)了嗎?”

連訣開著車,沒答話,只問:“現(xiàn)在的學(xué)校怎么了?”

康童抱著自己的書包,肩膀耷拉著,有點別扭地說:“這里的同學(xué)好像都不太愿意和我玩。上周那個陸鳴鳴過生日,我寫了賀卡祝他生日快樂,他生氣了,也沒有邀請我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說到這里又扁扁嘴:“我也沒有一定要參加他的生日會,就是……別的同學(xué)都被邀請了,沒有人和我說?!?/br>
連訣抬眼,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旁邊垂頭喪氣的小孩,淡聲說:“下次同學(xué)過生日,讓阿姨或是劉叔叔幫你挑禮物?!?/br>
康童抿著嘴,悶悶地嗯了一聲。

連訣把車停在康童的學(xué)校門口:“下午放學(xué)我過來接你。”

康童摘安全帶的動作停了,愣愣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問:“你今天不用工作嗎?”

“嗯?!边B訣伸手幫他解開安全帶,“晚飯我們不在家里吃?!?/br>
康童遲鈍地點了下頭,捏著書包帶子不自然地搓著:“……我們是去爺爺家嗎?”

他聽阿姨說了,辦完手續(xù)要去爺爺家認人,他還沒見過爺爺,心里有點緊張。

連訣沒否認,只皺著眉糾正:“不能叫爺爺?!?/br>
康童不太懂,有些困惑地看著他:“我不是叫你爸爸嗎?”

連訣嗯了一聲,看起來沒有要解釋的打算:“去學(xué)校吧。”

康童慢吞吞地背起書包,推開車門:“爸爸再見?!?/br>
連訣目送著康童磨磨蹭蹭地往私立學(xué)校走,被校門口的女老師催著才往前小跑了兩步。

剛斂回目光,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打開看,是一條信息。

-連總,沈先生已經(jīng)退房了。

連訣撥了通電話過去:“跟緊他,看他去了什么地方,都見過什么人?!?/br>
“好的連總?!?/br>
“離安路?”出租車司機聽到這個地址時愣了愣,不確定地轉(zhuǎn)過頭,“沒聽過啊。是市里的地址嗎?我一會兒得交班,不跑長途的?!?/br>
沈庭未的頭又有些痛了,他撐著發(fā)脹的太陽xue,啞聲問:“這是哪里?”

“柳河路啊。”

“不……”沈庭未沒來由地心里一慌,“我的意思是,這里是什么城市?”

司機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沂市啊。”

沈庭未按在額角的手一頓,驀然抬起頭:“……什么?”

司機說著,又往沈庭未上車地點的酒店門口瞅了一眼,這才恍過神來,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頭:“您這是喝多了吧?提前跟您說好,吐車上要加洗車費的啊?!?/br>
沈庭未臉色有些白,對司機的提醒置若罔聞,很快推開車門匆匆下了車。

他眼前發(fā)昏,身上也酸得難受,先前洗完澡淡下的酒氣被愈漸攀升的體溫一蒸,也再度翻涌上來。

他忍不住撐在路邊的樹干上又是一陣干嘔。

沂市。

沈庭未的腦袋里還殘留著沉沉的醉意,但他能夠確定,自己從來沒聽過這個城市。

剛下過雨,氣溫低了些,沁涼的晨風(fēng)里攜著雨后的春寒,風(fēng)吹起他的衣角,一小截腰腹露在外面。

其實吐不出什么東西,但還是難受,被冷汗沾得泛潮的衣衫貼在脊梁上,被風(fēng)一吹像結(jié)了層薄冰,寒氣幾乎順著肌膚往骨縫滲。沈庭未抓住敞開的下擺,指骨泛白,發(fā)燙的掌心按著隱隱作痛的胃。

他用手背在嘴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