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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是一名護士。弗瑞很確信這個世界上對史蒂文·羅杰斯的父母有所了解的,除了史蒂文自己,也就只有他還活著了,恐怕連卡特女士也不太明白約瑟夫這個名字對史蒂夫來說到底有什么意義。“羅杰斯永遠不會屬于‘我的’隊伍,而斯塔克估計也是這個想法?!?/br>娜塔莎聽懂了弗瑞的意思,她垂著眼簾快速思索著,數(shù)秒后看著弗瑞問道:“那你還會繼續(xù)復仇者計劃嗎?”“時間會告訴我們答案?!备ト鸾o出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回答。結束通訊后,娜塔莎在心里不斷回想著弗瑞那句“時間會告訴我們答案”。她猜這大概就是肯定回答——復仇者終有一天會聚集在一起,為了這個世界。紐約的另一頭。“你真的很開心見到史蒂夫,不是嗎?”佩珀從身后輕輕地抱住托尼。“我只是開心美國隊長不是個食古不化的老古董?!蓖心嵋贿呎f一邊不停地敲打著桌子上的鍵盤投影。佩珀太了解她口是心非的男友了,“可你在為他設計AI,還取名叫……”她看了眼空中的投影“Achilles。我不得不說,這名字有點gay,托尼?!?/br>托尼轉過頭,“哪里gay?”“阿喀琉斯以女孩的身份長大,并且相貌非常俊美,即使混在女孩之中也沒有半點突兀?!迸彗暾f完,一副“這還不gay?”的表情。“不,阿喀琉斯是個英雄,他為了朋友奔赴戰(zhàn)場,無畏死亡。你忘了美國隊長的英雄之路就是從營救他的巴基開始的嗎?”托尼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面對著佩珀反駁道。“好吧,好吧,我不和你爭論對希臘神話看法?!迸彗晖讌f(xié)了,她知道在較真這方面自己絕對贏不了托尼,“我只是想說,你和史蒂夫相處得很好。我很開心你有了新的朋友,托尼?!?/br>“給他做AI可不代表托尼·斯塔克就是他的朋友。我只是不想在戰(zhàn)場上呼叫他還要扯著嗓子喊。你敢相信?一個活在21世紀的人連個手機都沒有?!蓖心釄远ǖ乇3种詈蟮木髲?。佩珀不禁感到好笑。算了,她也懶得反駁一個通訊器就完全足夠?!斑@沒什么,托尼。每個美國男孩都崇拜過美國隊長,區(qū)別只在于他們中的一部分會將這種崇拜持續(xù)到長大成人?!?/br>“哈?”托尼一副“你在開玩笑”的表情,“你覺得我會崇拜一個七十年前的老古董?”“你是另一個部分?!迸彗晷σ饕鞯卣f。托尼翻了個白眼。佩珀笑著吻了他一下,將頭靠在自家男友的肩膀上。托尼抱著她的腰,側臉挨著佩珀頸側溫熱的皮膚。過了好一會兒,“其實,”他停頓一下清了清嗓子,“我現(xiàn)在有點兒明白為什么我爸一直執(zhí)意要找到他了?!?/br>“……托尼?!迸彗旮械阶约旱男闹杏行┹p微發(fā)澀卻又混合著溫暖的味道,就像一杯冒著熱氣的姜糖水。她輕聲喚著托尼的名字,更用力地抱緊了他。第6章霍華德和瑪利亞的個人資料、事故前后經(jīng)過及事故現(xiàn)場的描述、尸檢報告、調(diào)查過程、調(diào)查結果……史蒂夫看完了這場悲劇的所有。他靜默地坐著,直到太陽升起,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照在那些黑色流血的字句上。史蒂夫站起身關上徒勞照亮的燈,打開電視將音量調(diào)到最大。然后他走進洗手間,打開所有水龍頭,拿出托尼給他的手機。“你知道現(xiàn)在還是早上,對嗎?很早很早的早上?!蓖心嵊悬c兒火大地小聲說,他難得和佩珀度過了一個無比美妙的夜晚。“你能找個安全的地方嗎,托尼?”史蒂夫沉重地說。他很確定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對托尼來說不是那么容易接受。但他必須這么做,這不僅是為了消滅九頭蛇和找到巴基。史蒂夫知道真相。他不能對霍華德的死粉飾太平,假裝他真的只是死于一場意外的交通事故。而且,那是托尼的父親和母親,托尼應該知道一切。史蒂夫不能為了巴基就對他有所隱瞞,更何況隱瞞一切,事實上也不會對巴基的傷痛有任何益處。托尼撫了下額頭,轉過身看了眼仍在睡夢中佩珀。他輕輕地站起身,走向地下工作室。“發(fā)生了什么?”托尼坐在椅子上問。他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我想重新調(diào)查二十年前霍華德和瑪利亞的那場車禍?!?/br>“……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隊長?”托尼攥緊了手邊的紙張,然后又隨手扔下。“我懷疑那不是一場意外,托尼?!笔返俜蛱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臉上的表情簡直就是痛苦和愧疚的代名詞。托尼站起身,帶倒了桌上的東西,丁零當啷的聲音讓他徹底爆發(fā)了,“聽著,史蒂文·羅杰斯,我知道我爸是你的好朋友。他也該死的花了差不多一輩子的時間來找你,以至于他從來都沒什么空閑時間來陪伴他唯一的兒子。但如果這樣,你就以為我不在乎的話,那你完全是大錯特錯。那場車禍讓我mama也死了!你清楚了嗎!”咆哮過后,托尼的胸膛不斷起伏著。痛苦在燒灼著他的心臟。這從未停止過,一如過去二十年那樣。空氣一時靜默了。過了很久,史蒂夫才再次開口:“告訴我你的地址。”“什么?”托尼一時詫異得連憤怒也顧不上了。“就只是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br>等史蒂夫踏進托尼的別墅里,佩珀也已經(jīng)醒來了。她看了看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的男友,對史蒂夫尷尬地笑了下。“你和史蒂夫好好談談,托尼。你知道他很喜歡你?!迸彗暧H吻了一下托尼的側臉。“我現(xiàn)在很懷疑這一點。”托尼面無表情地說,但他還是回親了佩珀一下。佩珀拿著包走到史蒂夫旁邊,“抱歉,我得先去上班了。”她轉過頭看了眼托尼。“別擔心,只要他不穿上盔甲,我是不會還手的?!笔返俜蛐χf,“祝你有愉快的一天,佩珀?!?/br>佩珀微笑著點了下頭,“你也是,史蒂夫。”佩珀離開后,史蒂夫坐在了旁邊的另一張沙發(fā)上輕聲地說:“我很抱歉,托尼?!彼麑淼馁Y料放在茶幾上,推向托尼。“關于你一大早就通知我,我的父母是被謀殺的?那你確實該說抱歉?!蓖心嶂币曋胺?,毫不客氣地說。“不,我只是……我從來都不想讓你感到痛苦。但這件事是我必須要做的?!笔返俜蛘f。“你必須要做的?所以你要把老霍華德從墳墓里挖出來,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死的,然后再給他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托尼的聲音幾乎是在怒吼。“別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