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0-11-0923:01: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天瀲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2章斷袖蘇融跟著積福到了寶華殿。這處宮殿離御書房有點遠,好處是少人清凈,臨近圓湖的風景也不錯,蘇融以前還當丞相時,就很喜歡這里。積福有些氣悶,不知道越晟為什么要把蘇融放在身邊,還特意給他賜了地方住。普通的侍衛(wèi)有這樣的待遇嗎?沒有!由此可見,方雪闌果然是個魅惑主上的狐貍精。他把蘇融帶到寶華殿前,冷冷道:“你就住這兒了?!?/br>說完話,積福轉身就想走,蘇融蹙眉,出聲叫住他:“這里還沒有請人打掃整理?!?/br>積福:“你身為御前侍衛(wèi),連自己動手掃地都不會?”蘇融沒有說話,淡淡看了他一會兒,而后才道:“公公,身為陛下身邊人,更要謹言慎行,少做得罪他人的事,以免給陛下或者你自己招來禍患。”積福本來想反駁他,但聽見“給陛下招來禍患”,突然就沉默了。好半晌才冷笑著說:“方公子所言甚是,那您可要記住您今日的話,別給陛下惹事?!?/br>蘇融說:“我是個懶性子,別人不欺我,我自不會欺人。公公不來惹我,我自不會給陛下惹事?!?/br>積福覺得這個方雪闌臉皮有點厚,還敢來威脅自己。他正要再嘲諷蘇融兩句,忽然聽見身后有一陣腳步聲傳來。轉頭一看,一隊捧著各類物品的宮女太監(jiān)過來,朝他行了一禮,道:“見過公公,陛下命我們來替方公子收拾寢殿?!?/br>積福:“……”寶華殿被打掃干凈后,蘇融把他為數(shù)不多的隨身之物擺出來,他的衣服都應越晟的要求扔了。小太監(jiān)們給他搬了三大箱新衣物,臨走前都用疑惑又曖.昧的眼神打量了蘇融一會兒,總是在殿外徘徊窺探,似乎對蘇融的入住感到非常好奇。蘇融聽見殿門口有兩個要好的宮女在竊竊私語,一個說:“你少來,陛下不可能有斷袖之癖?!?/br>另一個說:“那你倒是說說,陛下把這個方雪闌帶在身邊,還對他這么好做甚?”“……陛下看起來不像是會喜歡男人的人?!?/br>她的同伴反駁道:“你待會進殿的時候仔細瞧瞧那位方公子,再說這話不遲。人家可長得比你好看多了?!?/br>蘇融:“……”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自重生來,蘇融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體會過這樣四處被人議論的感受了。曾經(jīng)當丞相時被他人議論,倒還是正常的言論,現(xiàn)在這些人都在胡言亂語些什么?他剛要回殿里頭,又聽另一個宮女道:“比我好看有什么用,他又比不上當年的蘇丞相,陛下怎么可能……”“欸你,慎言!”蘇融回到殿內(nèi),打開那幾個裝著衣物的大箱子,掃了幾眼,全都是淡色素雅的衣袍,觸手柔軟細滑,是上好的料子。其實不怪宮里的人議論,就連蘇融也覺得如今的越晟……十分反常。他不相信越晟將自己召進宮來,是為了讓自己更加方便調(diào)查當年的真相。越晟做出這些舉動,應該是有更深一層的緣由。但蘇融猜不出來,這讓他有點挫敗,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欣慰。越晟一日日長大,從心性尚幼到獨當一面,從依賴自己到掙脫自己,蘇融既替他感到高興,心里又不可避免地泛起絲絲苦澀。假如,自己最壞的那個猜測是真的,蘇融心想,那他就不留在京城了,也許也不會留在大殷。在報仇雪恨之后,蘇融覺得自己應該會獨自一人縱馬天下,再不理這世間紛擾眾事,也不會再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不會再付出那么多,用整整七年陪在一個人身邊。蘇融微微低著頭,心不在焉地抽出一件青色衣衫,抖開一看,忽然愣了一下。煙青如霧,衣袍邊沿繡著細細的蓮紋,乍一眼看過去,蘇融還以為拿的是自己曾經(jīng)的衣服。但很快他想起來,這件衣服很新,款式也與自己三年前常穿的略有不同,應是越晟最近命人做的。……越晟究竟是什么意思?這時,殿外忽然有宮女進來,對他道:“陛下邀公子去行云閣用晚膳?!?/br>說話的時候,這位宮女悄悄抬眼,瞅了瞅蘇融的樣子。確實如她的同伴所言,方公子長得如夏日芍藥般明艷,配上那出塵的氣質,不顯俗氣,反而像是下凡的花神似的。就是臉色略蒼白,看起來似乎有體弱之癥。“對了,”宮女想起一件事,又補充說,“陛下還要求公子換上今日送來的新衣。”蘇融輕蹙眉,將手里的衣服扔回箱子里,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總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越晟將自己當年喜著的款式制成衣物賜予方雪闌,讓他覺得……有那么一絲生氣。“我不想穿?!碧K融干脆利落地開了口。不料那宮女原本微微發(fā)紅的臉在聽見蘇融這一句后,倏地變得慘白。她跪下朝蘇融道:“請公子務必遵從陛下的要求,否則寶華殿里的宮人都難辭其咎……”蘇融轉身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沉默片刻,嘆了口氣:“知道了,你替我換上吧?!?/br>宮女替他挑了件茶白的外袍,蘇融嫌這顏色太素,又在腰間束了根靛青色錦帶,等一切收拾好后,他掃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褪去過艷的紅色,如今倒是素凈多了。行云閣是現(xiàn)在越晟常住的地方,就在御書房旁邊。蘇融從宮人口中了解到,自從三年前除夕夜后,越晟就從他住了十幾年的長定殿里搬了出來,長居行云閣,每天雞鳴時起,子夜時再歇下,幾乎整日都在忙于政事。也太拼命了,蘇融一邊從宮人口中套取零散的消息,一邊心不在焉地想,越晟明明這樣勤于政事,那為何外界的名聲卻這樣難聽?像是有人故意造謠似的。不過越晟的性子也的確陰沉沉,比三年前還要乖張狠戾。瞧剛那宮女受驚嚇的模樣,蘇融還以為她會直接暈過去。到了行云閣附近,領路的宮人告退,留蘇融一個人站在殿前。蘇融推門進去,就見行云閣里頭空空蕩蕩,干凈整潔得幾乎沒有活人氣,也沒有任何裝飾品——除了對面墻上掛的一幅水墨畫。蘇融一眼就看出這幅畫是出自自己的手。這幅畫既不是花鳥圖,也非山水風光,上面墨痕淋漓灑脫,筆畫極簡,卻又形神俱現(xiàn),是一幅從城墻上俯瞰下方的戰(zhàn)場圖。這是越晟成為太子前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