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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魁梧的便裝人員已經(jīng)進入了小鎮(zhèn)。“多少人?”“58個?!彼局Z城掀開了窗簾一角,目光遠眺,“遠處有四架直升機……嗯,他們進入賓館了。祁辛黎,位置確定沒有?”“已確定?!逼钚晾璐掖覓吡艘槐橘Y料,指尖微顫,“這個組織涉獵的不止‘偷獵’,罪行令人發(fā)指……他們有不少基地,但主基地只有一個,在大洋東南方的一座孤島上。另外補充一點,島嶼處于‘外?!??!?/br>“要是運氣‘太好’,我們的麻煩不小?!?/br>彪形大漢上樓的腳步聲再輕,依然清晰地傳到了眾覺醒者的耳朵里。祁辛黎抱起筆記本,捻著窗簾的一角:“我要開窗咯?!?/br>“刷拉”一聲,窗簾翻飛。下一秒,十幾個紅色小點集中在祁辛黎身上,伴隨著“啪”一串槍響,旋轉(zhuǎn)的金屬彈藥眨眼而至。祁辛黎躍上窗沿,藍色經(jīng)文卷軸乍現(xiàn)。它猶如雙螺旋般環(huán)繞在祁辛黎的身側(cè),全方位地扛下了所有槍子。火花四濺,狙擊手來不及驚訝,就發(fā)現(xiàn)祁辛黎原地消失了!等等,怎么會?“咔嚓”一聲,視野陡然倒轉(zhuǎn)。狙擊手的脖子直接被扭斷,他艱難地轉(zhuǎn)動眼眸,看到本被他鎖定的男人已經(jīng)蹬在了他的肩膀上,雙手交錯,正是標準的絕殺姿勢。這個男人是怎么……“第一個?!逼钚晾璧穆曇艉芾?,“你們身上的妖魔臭味隔著窗戶都能聞到……為那種組織賣命,果然物以類聚?!?/br>卷軸旋轉(zhuǎn)拉長百八十米,瞬發(fā)戳穿了另一個的咽喉。在劃破長夜的尖叫聲里,在槍林彈雨的抨擊聲中,祁辛黎幾個起落解決掉十五名狙擊手,開出了一條大道。他率先闖進了一架直升機,騰空而起。“我升空了,沒有大型熱武器攻擊我?!逼钚晾柁糇《鷻C,匯報狀況,“他們應該沒想到覺醒者會來北歐,所以只遣出了這些人。”“收到?!?/br>司諾城道:“拉基,這里交給你了,我去開第二架直升機?!?/br>“沒問題?!?/br>“轟”一聲響,司諾城從后窗躍出,而彈藥直接炸開了賓館的門扉和墻壁?;鹕嗪退槭矶鴣?,槍支掃射的彈藥緊隨而至,拉基很干脆地擒起戰(zhàn)斧的長柄,雙手交疊旋轉(zhuǎn),只見銀灰色的能量形成了一張偌大的圓盤,掀起的勁風隔絕了烈火,也反彈了子彈。“烏拉!”拉基扛起斧頭正要橫掃,就見阿芙羅拉撿起了一把熱武器。他散著大波浪,踩著高跟鞋,端起重機槍,臀部一扭發(fā)出了猛漢的嘶吼:“烏拉——”噠噠噠!噠噠噠!雙重烏拉,傷害更加。在拉基瞠目結(jié)舌時,阿芙羅拉已經(jīng)干翻了全部的殺手。眼見同胞眼神詭異,阿芙羅拉蹙眉:“你看我做什么?”拉基誠懇發(fā)問:“你明明是個勇者,為什么非要當個女巫?”阿芙羅拉:“我長得這么美,不穿女裝多可惜?!?/br>拉基:……“說起來——”阿芙羅拉從殺手的尸體上扒下兩把匕首,挑眉道,“你長得很不錯,要試試女裝嗎?這才是猛男該穿的衣服吶。”“……謝謝,不用了?!?/br>螺旋槳的聲音在賓館的天臺響起,趁著第二波人尚未抵達,他們迅速登上直升機升空。在鎖定了孤島的經(jīng)緯度后,直升機以240公里每小時的速度離開北歐。行駛途中,祁辛黎告訴他們:“這個組織名為‘X’,意為‘未知數(shù)’。始于大南,建立者名為‘瑪蒙’,是一個以殺人為樂的變態(tài)。他販毒起家,又在戰(zhàn)亂年代發(fā)家,掠奪村莊和婦女,前后一共生了34個子女?!?/br>“在瑪蒙52歲時,他的第十二子‘努拉’毒殺了他并分尸,再先后殺死了自己所有的兄弟姐妹,徹底占領(lǐng)了這個組織。”“迄今為止,該組織傳代到努拉的七個曾孫手里,已發(fā)展得極為龐大。涉及偷獵、販賣人口、毒物和器官,也提供秘密地點供富商享樂,更提供地下基地給一些研究者做違禁實驗?!?/br>“這張交易名單很長……”祁辛黎道,“做過的每一筆生意都有記錄,每一條記錄都駭人聽聞。雖然不知道奧羅是怎么弄到這份資料的,但我想說——奧羅沒有白死,他稱得上全人類的英雄。”“是他為我們挖出了一份妖魔名單,名單上涉及的‘??汀阌?.2億,單筆交易的客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其中,‘??汀瘜⑹俏覀兊闹饕鉀Q目標。”而現(xiàn)在,他們要去摧毀妖魔的最大巢xue。“直升機的燃油飛不到外海,速度也不行?!逼钚晾璧?,“我們可以先降落在X組織的一個小基地,換個身份,再搶一架戰(zhàn)機?!?/br>隊友們沒有意見,他們只想趕緊完事回國,要是搞得太晚,沒準外交署的“鐵嘴”都兜不住了。倒是司諾城想起了一點細節(jié):“昨晚,阿芙羅拉招魂時吐出過一個詞——惡魔?!?/br>眾人支起了耳朵。“而你也說,該基地在進行一些違禁實驗?!彼局Z城道,“那么,要是把惡魔和實驗聯(lián)系起來,你們不覺得很微妙嗎?”“那座孤島上,究竟會有什么?”……同一時刻,烏拉千頂城。丹尼亞古堡酒店的后花園里,中洲代表正與烏拉老將下著國際象棋。他們一人保溫杯里放枸杞,一人冰鎮(zhèn)酒瓶威士忌,在棋盤上殺得你來我往、毫不留情。“怎么不見那群異能者出門?”老將笑問。“他們啊……”代表人笑道,“已經(jīng)出門了吧,因為能力比較特殊,所以不太會被人發(fā)現(xiàn)?!?/br>老將的棋子敲了幾下棋盤,斟酌道:“出門了?那批孩子一般在什么時間出門?”“深夜起床,白天睡覺?!?/br>老將試探道:“深夜起床……他們深夜去做什么?”代表人長嘆一聲:“年輕人深夜出門還能做什么?蹦迪?。 彼葱募彩椎?,“蹦一晚上,白天睡覺,起床氣還那么重,我們根本不敢打擾?!?/br>“還請您理解,年輕人總是貪玩一些?!?/br>老將笑道:“祝他們玩得開心,中烏友誼共久長。”……“轟隆隆——”小基地火拼一片。姜啟寧抱著薩克斯撒腿狂奔,身后追著十七條大狼狗:“啊啊?。∽屛胰Ω豆芬稽c也不好玩,它們根本不給我停下來吹薩克斯的時間?。 ?/br>“救命啊——嗷!屁股,不要咬我!”姜啟寧涕泗橫流,“城哥,我被狗咬了!24小時內(nèi)不打疫苗是不是就狗帶了?”“城哥!”黑豹猛地從暗處竄出,一口咬斷了狼犬的脊椎。它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剩下的狼犬,齜了齜牙。司諾城拽起姜啟寧的胳膊,將他拉到平臺上:“一只豹子都比你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