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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拿雨洲的生命在開玩笑嗎?!”王后最初被宮廷幻師陸老先生叫到君雨洲的宮殿時,還不是很明白狀況。直到君雨洲醒來,緊蹙著眉頭揉著眼窩,不等陸老先生檢查身體就低聲說出兩個字:“不對?!?/br>他迅速地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之后,冷凝著面孔對侍衛(wèi)們下達了一系列指令,轉(zhuǎn)身離開,準(zhǔn)備前往許家,王后才后知后覺想明白這一系列事情。許如宿和尤苑已經(jīng)臉色慘白,王后走到君雨洲和許音身邊停下,指著尤燃怒道:“你為了把尤苑塞到雨洲身邊來,竟然喪心病狂到把許音騙回家不說,還想讓尤燃殺了他?!”許如宿徹底懵逼了,他看看尤燃,又看看王后,呆呆地張了張嘴:“不是,王后您在說什么……”尤燃哆哆嗦嗦道:“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沒想殺許音啊,我只是想攔住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沒意識了,我——”“你到底干了什么?!”尤苑抓狂地抓起了頭發(fā),“你攔住他干什么?!”“我、我不是想幫哥你一把……”尤燃繼續(xù)哆哆嗦嗦。尤苑瘋了,吼道:“我要你幫我了?!你們能不能別這么自說自話??!”他甚至罵了句臟話,罵完就對王后道:“王后殿下,真的不關(guān)我事,我什么都不清楚,這都是我外公和我弟弟計劃的,我也是受害者啊!”許如宿:“尤苑?!”尤燃:“哥?!”王后冷笑道:“是嗎?那么許叔叔,尤燃,你們知道你們做出這種事情的后果是什么嗎?”那是真的要去坐牢的!許如宿也瘋了,連忙撇關(guān)系:“不關(guān)我事,我根本不知道尤燃干了什么,他想殺許音是他自己的計劃!”尤燃:“????”尤燃:“我沒想殺許音,我只是想攔住他而已——不是外公你把許音騙回家想把他關(guān)在家里,塞我哥進王宮的嗎?!我只是想助你跟我哥一臂之力而已!”尤苑:“老子助你媽!”尤燃:“哥你別亂罵人,你媽也是我媽!”許如宿:“老子助你爺爺!”尤燃:“艸了!”三個人在底下罵成一團,甚至快打起來了,其他人冷眼看著。許父許母兩人雖然沒什么本事,也不太聰明,但這會兒也敏感察覺到事情好像不太對。他們看了看許音那邊。許音神情淡淡,君雨洲瞥了眼門口,而王后雖然面上惱怒,雙手卻緊緊揪在一起,表情有些僵硬。夫妻倆對視一眼,決定保持沉默,什么話都別說。下一秒,門被叩響了。尤燃、尤苑和許如宿三人猶在對罵,君雨洲緩緩道:“進來?!?/br>門被推開。二王子站在門口,遙遙望了君雨洲一眼。目光凝住片刻后,他又看向爭論爭得亂紅脖子粗的尤燃,扯了扯唇角。這細微的眼神動作只發(fā)生在幾秒之間,王后卻瞬間紅了眼眶,側(cè)過了身。二王子嘆息一聲,走了進來,道:“哥,你終于醒了?!?/br>他身后的侍衛(wèi)見到房間內(nèi)的情景,發(fā)現(xiàn)和他們剛才得到的情報不同,頓時臉色變了,扯住了二王子。而二王子笑了笑,便將他的手輕輕拂下,繼續(xù)往里頭走去。尤燃正在跟尤苑、許如宿打架,打到一半突然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冷香味,回頭定睛一看,愕然道:“你——你是誰,你怎么會在王宮里?!”二王子只瞥了瞥他。要說這會兒尤燃熱血上頭,腦子轉(zhuǎn)得特別快,他一看二王子身上的裝扮,立刻就想到了,驚道:“你也是王子?”今天下午他在一家會所里跟哥們兒一起玩,玩得差不多,走出去時在走廊里不小心被絆了一跤,摔倒在地上,當(dāng)時就是這個人扶他起來的。這人還對他笑了笑,尤燃就給記住了!這個人竟然是王子?王子怎么會去那種地方?等等——也是這一刻,尤燃突然想起……今天下午他那么摔了一跤之后就覺得身上有點不舒服,真要仔細探究,似乎是在這個人扶起他的一瞬間,他就覺得自己的能量脈絡(luò)好像有點躁動。但因為當(dāng)時哥們兒就在身邊,插科打諢的,所以尤燃也就很快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后。直到晚上他攔住許音,動武的念頭剛閃現(xiàn),能量就突然暴-亂,他陷入了昏迷……幻人在情緒上頭時本來就更容易發(fā)生能量暴-亂,更別提他白天本來就不舒服過。尤燃這腦子轉(zhuǎn)得快啊,他就覺得一道精光閃過了腦海,登時就撲上去抓住了二王子道:“等等,你是不是對我動了什么手腳?我今天會突然能量暴-亂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系??!我就說當(dāng)時你扶我起來時我怎么覺得身上有點不對!”尤燃突然咬上二王子把許如宿和尤苑都給嚇了跳。可尤燃這會兒急著想甩鍋,嘴一張,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不管不顧地道:“對啊,你是王子,會出現(xiàn)在那種會所也太奇怪了吧!你……你不會是故意找上我的吧?!而且許音要是死了,大王子治不好了,那得益的是你??!”尤燃覺得自己這邏輯理得挺順的,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王子是怎么對他動了手腳,但他就是直覺這人下午在會所的出現(xiàn)很不對!他死死抓著二王子的手臂,看看自家外公和大哥,又看看王后君雨洲他們,喊道:“反正我沒想殺許音,就算真有人要殺他那也肯定是其他人!”尤苑懵逼了會兒,可他大概也是被王后那通指責(zé)逼急了,腦回路跟著急轉(zhuǎn)彎了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跳了起來道:“等等,我離開王宮那天二王子你還把我叫住了,你、你當(dāng)時是不是就是想暗示我那個……讓我對付許音啊!”要是平時他們肯定沒膽子敢攀咬二王子,就算真的意識到王室內(nèi)部有什么古怪,他們又不是嫌活太久了,何必去參與呢?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啊,如果這會兒真把“蓄意謀殺許音”的罪名安到他們頭上,那他們可完蛋了!因此不管牽不牽強,他們現(xiàn)在但凡想到點沾得上邊的就想甩鍋,有任何蛛絲馬跡都統(tǒng)統(tǒng)給甩出來!尤苑很快又道:“說起來最近王宮不是出現(xiàn)過好幾次能量暴-亂事件了嗎?上次那頭黑熊發(fā)瘋時……二王子你也在草坪邊,我看到了的!”尤苑說著說著又有點虛,音量低了下來。尤燃卻毫無顧忌。“我遇到他之后,到了晚上才病發(fā)的!”尤燃指著二王子道,“六七個小時的時間,要不是那會兒想揍許音——咳,指不定還能拖久點!”尤燃越想越覺得自己就是被精準(zhǔn)算計了,算計他的人就是掐準(zhǔn)了他見到許音會想動手